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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裤子脱了

 

白璧一时间也被噎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咬着下唇想了想,又看向白谨行的那处,最终叹了一口气,问他:“谨行相信姐姐吗?”

白谨行几乎不做犹豫地点头:

“当然,谨行是姐姐带大的,如果连姐姐都不信,我还能信谁呢?”

白璧心头一暖,r0u了r0u他的头发,温柔哄慰:

“那你先把k子脱了。”

白谨行愣了愣,“啊?”

白璧板起脸,佯装生气,“怎么?刚才不还说相信姐姐?”

“信的信的!”

白谨行急切地否认,“不是不信任姐姐,只是……”

他红着耳朵别过头,“小时候姐姐还给我洗过澡,我身上没有姐姐没看过的地方,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那地方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点丑,我怕姐姐嫌弃我……”

白璧失笑。

弟弟太可ai了。

“哪儿有姐姐会嫌弃弟弟的?乖,听话,早点解决了你也好上学,嗯?”

“那……好吧。”

白谨行难为情地低下头,实则掩住了嘴角得逞的笑意。

他将睡袍的腰带解开,缓缓褪下内k,男xch11u0的身躯彻底暴露在白璧眼前。

白璧第一次知道,原来平素穿着宽大校服的弟弟,身材如今竟然这么好。

宽肩窄腰,从锁骨到腹肌再到紧实的大腿,线条完美得像是艺术品,皮肤在男人里偏白,但透着青春的朝气,铺面而来的荷尔蒙让白璧这种见多识广的成shunvx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更让她恍惚的是,弟弟腿间的昂扬。

怎么会……那么大?

b昨晚那个保镖的都大。

她很不想,但大脑已经自动将眼前这根与她以往见到的做了b较,最后发现,能与之匹敌的,竟然只有她的丈夫谈震。

尤其谨行未经人事,x器的颜se更g净更纯粹,b谈震的好看多了。

白谨行从脱掉内k后就很是忐忑,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她是否满意,见她一直不说话,心中不由焦躁起来,忍不住开口:

“是不是太丑……吓到姐姐了?”

白璧这才回神,面对少年忐忑的眼神,她失笑,温柔地摇头:“没有,姐姐很欣慰,谨行这东西,已经b绝大多数男人的都好看了,尺寸也罕见,未来哪个姑娘嫁给我们谨行,才是她的福气呢!”

白谨行自动忽略她的最后一句话,只是听到白璧夸他,心头一热,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他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夸奖。

他羞赧地低下头,“真、真的吗?姐姐可不要故意说好话骗我。”

白璧无奈,朝白谨行招了招手,示意他再过来些,白谨行听话上前,下一秒齿间便溢出一声闷哼——

白璧皙白柔软的小手,已然握了上去。

白谨行太兴奋了,x器在白璧手中跳动了两下,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白璧惊讶,谨行这……天赋也太好了。

都说nv人三十猛如虎,白璧这个年纪,正是x1nyu最旺盛的时候,手里握着这么一根滚烫的大家伙,身t已经控制不住有了反应,好在有被子的遮挡,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口水,只能将双腿夹得更紧。

面上努力维持自己的神se,白璧温柔地笑:

“骗你做什么?瞧,姐姐一只手都握不住,谨行真厉害。”

白谨行努力调整自己的呼x1,为自己的反应懊恼。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可他低估了她对他的x1引力了。

怕自己身t的反应引起白璧警觉,白谨行红着耳朵别过头,不敢看姐姐那双温柔的眼睛。

他咬着下唇,压抑着喘息的苏哑嗓音低低开口:

“姐姐,好……好奇怪啊。”

白璧知道他这是得了趣,眼底漾起浅浅的涟漪,耐心引导他:

“哪里奇怪?是不舒服吗?”

“不,舒、舒服的。”

他说话断断续续,白璧以为他是紧张,实际他是兴奋。

少年就是少年,未经人事,身t过于敏感,哪怕白谨行已经是少有的自制力惊人那种,面对自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也难免难以自控。

他的呼x1乱得不像话,能维持理智跟她对话已是不易,怎能要求更多?

少年x感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小声继续:

“只是……只是以前我洗澡的时候,不、不是没碰过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姐姐今天一0就……”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白璧又无奈又好笑,弟弟单纯得让她心头发软。

“这是正常的,男人自己0和nv人0当然不一样,不然还要nv人做什么?”

白谨行讷讷点头,额头已经难耐地渗出了细汗,他忍不住开口:

“然……然后呢姐姐?”

白璧掩唇轻笑,下一秒,原本握着那根巨物的手,已经绕着粗壮的柱身温柔地抚0起来。

娇neng的小手紧贴着j身来回套弄,动作轻柔又不失力度,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圆硕的guit0u时隐时现,宛若调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而她的一只小手运筹帷幄,节奏幅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偶尔它俏皮探头,就会被她的拇指捉住,轻敲慢r0u,时不时擦过马眼,激起他的阵阵战栗。

x感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他只觉得从那一处开始,全身都燃起了火,而他站在火中经受炙烤,淋漓的汗ye从年轻的皮肤渗出,顺着蜿蜒的肌r0u线条,一点点往小腹汇聚。

分明昨晚他也握着姐姐的手撸过那里,可远没有如今姐姐的主动来得叫人兴奋。

白谨行始终不敢看她,这落在白璧眼里,是少年的羞涩,只有白谨行知道,他是怕被她看到他眼底汹涌翻滚的yuwang。

他真想像昨晚那样吻她,将她压在身下,将上一次仅探了半个guit0u的x器彻底送进去,当着她的面,把自己jgye悉数喂给她!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cha0澎湃,热血沸腾。

可他还不能。

他内心不停告诫自己,为了更长远的将来,他一定要稳住,不能着急。

“唔嗯……”

少年的喉咙里再度发出一声闷哼,只因白璧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卵袋。

r0un1e,抚弄,冰冰凉凉的卵袋在她手中乖顺得不像话。

她对男人的身t太熟悉,也太有技巧,双管齐下,头一次品尝这等滋味的白谨行哪里吃得消?没多久便彻底缴械。

浊白的yet激s而出,白璧躲闪不及,手上,x口,连脸上都溅了少许。

少年如同虚脱一般,身t一软,朝白璧倒来。

白璧大惊,好在白谨行知晓分寸,手及时撑在她身侧,才没有压到她。

他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白璧的角度只能看到弟弟额前汗sh的发,看到他光0的肩膀和紧绷的手臂线条,也能感受到他呼x1间,扑打在她颈侧的灼热吐息。

而这些,对于一个x1nyu旺盛的shunv,无异于g引。

她不动声se地咽了咽不知何时变得g涩的嗓子,有温热的yet顺着腿间细缝流下。

白璧神经紧绷,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同时努力甩去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竟然会觉得单纯的弟弟在引诱她?

荒谬!

然而,在她不知道的角度,白谨行正盯着她x前的jgye出神。

她的睡衣领口偏低,jgye一半在真丝的面料上,一半在0露的xr上。

姐姐的x是完美的水滴形,ruq1u饱满,线条流畅,皮肤也光滑细neng如婴孩,jgye落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随着她呼x1起伏间,缓缓滑进shuanfen的g0u壑。

此情此景下,他竟然开始幻想jgyes在她yhu上,顺着粉neng的花r0u一点点滑进细缝的场面。

才s过一次的yjg再度b0胀,他喉结几次滚动,估0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白璧脸上那点儿浊白,相当懊恼,“姐姐,对不起……”

少年苏哑又带着喘息的声音就在她耳侧,像做错事的小狗在主人怀里哼唧,乖得像是在人心尖儿上挠了一下。

白璧心头发软,还不忘自己作为姐姐的职责,r0u了r0u他汗sh的发,温声询问,“好点儿了吗?”

好?

非但没有好,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饮鸩止渴,画地为牢,他正一步步把自己b近绝路,可如果悬崖尽头是她,他宁可粉身碎骨!

感受着腿间y得发疼的b0胀,他绷着唇线没说话,只抬手去帮白璧擦她脸上的yet。

他凑得近,擦拭的动作很小心也很细致,只是这个距离让他灼热的呼x1悉数喷洒在她脸上,白璧只觉得被那阵阵热浪铺过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泛着su麻。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弟弟捧住脸。

“姐姐别动,我眼睛不好。”

白璧抬眸,就对上弟弟漆黑深沉的眼,不由一怔。

是了,弟弟有些近视,平素总戴着一副银边眼镜,看着斯文清隽,这还是她第一次注意到没戴眼镜的弟弟。

依旧俊美,只是少了几分斯文,多了几分凌厉,线条清晰,明朗锋锐,带着少年独有的意气。

其实白谨行虽然近视,但度数很低,摘掉眼镜也不影响什么,只是为了拉近和白璧的距离故意这么说的。

而此刻姐姐在他身下乖乖的,一动不动,显然,他得逞了。

眼底划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但他面上还是绷着。

白璧只当他少年懵懂,误以为犯了错,丢了人,这自尊心起来,难免自己生闷气。

她心头好笑,等他擦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捉住他的手腕。

“谨行不用觉得抱歉,这是正常的。”

她的视线落在他指尖的浊白,温声哄他,“这是jgye。谨行今后再晨b0,就可以像姐姐方才那样,只要把这东西s出来,肿胀就可以消了,可别再自己冲冷水澡了,男孩子憋着不s,对身t不好。”

少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他的指尖是从她脸上拭下的jgye,但她似乎忘了,她的手上也有,此时肌肤相贴的位置一片滑腻,yi异常。

他有几分怔然。

白璧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无奈了。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闹脾气?

她只能像哄小孩一般,又补了一下夸奖:

“谨行很厉害的,旁人一般十几分钟就s了,姐姐给你弄了快四十分钟你才s,已经超过好些人了。”

这倒不是安慰,而是实话,她也惊讶于谨行的天赋,动手之前,她想着谨行是第一次被撸,应该很快就受不住,按她原本所想,十分钟顶天了。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她手都酸软了,他竟然还没有s的迹象。

想到谨行还要上学,担心继续弄下去耽误时间,她不得已才加了另一只手去玩他的卵袋,给他更大的刺激。否则,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s呢。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赞,白谨行眼中流光潋滟,“真的吗姐姐?”

白璧失笑,心道果然小孩心x,一夸就不生气了。

“当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白谨行站起身,腿间早已再度b0胀的yjg气势汹汹地抬着头,狰狞地对着她。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可是姐姐,它又大了怎么办?”

白璧嘴巴微张,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怎么这么快?!

见白璧这表情,白谨行又低下头,讷讷道:“我……我还是改天去看看医生吧……”

白璧回神,无奈一笑,“不用,这也是正常的,只是……姐姐没想到谨行这方面的天赋这么惊人……”

惊人到她刚刚脑子里划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若不是她的弟弟该多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是……那我现在……”

白璧一时间也犯了难,她必然是不能再帮他的了,想了想,她道:

“那这一次谨行来试试,像刚刚姐姐教的那样,看看学会没有,嗯?”

“在这儿吗?”

白谨行佯装忐忑地向她确认,事实上心头却兴奋不已。

当着姐姐的面ziwei……

他光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x器就又大了一圈。

白璧却当他害羞,无奈道:“你可以去卫生间,姐姐不看你。”

白谨行:“……”

心中懊恼自己有些装过头,但他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转身进了浴室。

今天能到这个地步他已经很满意了,不能太心急。

更何况……

他看了一眼他浴室的全景磨砂玻璃幕墙,不动声se地g起嘴角。

根据潘多拉效应,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有魅力,看到吃不到,才会愈加念念不忘。

他是姐姐带大的,哪怕两人并无血缘,姐姐对他也始终存在很强的道德感。

他需要先一步步在姐姐心里培养一只yuwang的野兽,才能有彻底冲破枷锁的可能。

阖上浴室的门,白谨行侧身站在幕墙前,让姐姐能更清晰地看到他跨间的轮廓,看到他ziwei的剪影。

可是……

有了姐姐的珠玉在前,如今他自己动起手来,简直索然无味到极点。

他只能闭上眼,脑子里想象着还是她在给他套弄,喉结顿时上下滚动起来。

姐姐一定不知道她当时的表情有多诱人,脸颊绯红,双目含春,一双漂亮的眼睛直gg地盯着他的腿间,里面分明饱含yuwang。

思及此,白谨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姐姐她,会不会……此时也在ziwei?

就在他的床上,看着他的身影。

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脑海里浮现,他整个人便兴奋不已,x器不受控制地掌心弹跳了两下,马眼馋得渗出贪婪的前jg。

会吗?

他眼角的余光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去,磨砂的质地让他只能看到床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但可以肯定的是……

姐姐还在他的床上,没有起来。

这不是姐姐的作风。

以她的x格,见他有事在忙,为了不耽误时间,她这会儿肯定已经起床,帮他收拾书包或者整理床铺。

难道……他猜对了?

要么说白谨行是白璧一手带大的呢,了解白璧b了解自己更甚。

白璧确实是在ziwei。

弟弟健壮的身t,紧绷的肌r0u线条,汗sh的皮肤,和腿间异于常人的硕大,对于像她这个年纪的nv人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帮他手交之时她便很是情动,腿间的细缝不停有yet流出,她夹都夹不住。

理智和yuwang的弦一直在脑海中拉扯。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身为姐姐,对弟弟动情很是不该,一方面作为久经人事的shunv,她又很清楚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

弟弟年纪再小那也快成年了,身t年轻健硕,散发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若是连这都没反应,她就该反省自己的身t是不是出问题了。

而这份拉扯,在弟弟进入浴室后,达到了顶峰。

她忘记了弟弟房间的浴室是全景玻璃幕墙,原本想起床给弟弟收拾书包,结果才一抬头,便整个僵立不能动。

弟弟侧着身子,模糊的剪影之下,跨间的尺寸更加清晰也更显惊人。

好大,而且顶端还有弧度,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东西在身t里进出时,y棱g刮软r0u时的滋味。

天啊!不行不行!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努力想抛开脑海里惊世骇俗的念头,可腿间已经不受控的咕叽一声,又涌出一gu热流来。

她咬着下唇,羞耻得无地自容,只心中庆幸还好弟弟此时在浴室,没有看见她的狼狈,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单纯的弟弟解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到这个地步,又羞又恼,担心弄脏弟弟的床单叫他发现端倪,她忙坐起身朝腿间看去。

内k早已sh的一塌糊涂,好在她穿了睡袍,睡袍是过膝的长款,此时垫在她的pgu下面,勉强保护了弟弟的床单。

可是看着内k的那一大片洇sh的痕迹,白璧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敏感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能那么sh?

她怔然地望着,鬼使神差地,她将双手探入了腿心。

指尖还有弟弟残留的jgye,在空气中冷却,微凉的触感将花蕊刺激得一抖,白璧猛地回神,浑身一僵。

她在g什么?!

她竟然……竟然试图在弟弟的床上ziwei?

她急得想缩回手,可敏感的身t受了刺激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双腿率先一步将手指夹紧,而她慌乱间下意识的抬头,弟弟在浴室ziwei的剪影又撞进她的眼里。

那么粗,那么大,那么x感,那么诱人。

那一刻,yuwang彻底战胜理智,她就像着了魔一样,直gg地盯着那道身影,手指开始r0u弄腿间那颗r0u粒,直到它在指尖挺立,y如石子。

手指继续往下,到了那细缝。

好sh。

她的手也好sh。

她望着弟弟胯间的昂扬,回忆起方才那物在她掌心弹跳的触感,想象此时探到x口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弟弟刚s了jg的x器。

yjg带着jgye缓缓推进,和她的yet混合,刺激x内的nengr0u,顶端的弧度将里面的褶皱一一碾平。

唔……

好撑。

好满。

她会爽得脖颈高高扬起,脚背绷出一条直线。

弟弟开始动了,进出,ch0uchaa,g刮,碾磨,他极尽所能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用尽手段讨好她。

事实上,他的手段拙劣又青涩,但谁让它那么大呢?因为过于粗壮,他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就能很容易地照顾她里面的每一处。

啊……

好爽,真的好爽。

再重一点。

再快一点。

弟弟——

“嗯!”

白璧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ga0cha0了。

她如一条濒si的鱼,整个人躺倒在弟弟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呼x1着,美丽的脸上都是汗渍,几缕碎发贴在脸上,添了几分凌乱的被蹂躏感,白谨行如果看到这个样子的白璧,一定会疯。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

理智回拢,羞耻和懊悔几乎将她淹没。

她怎么能在弟弟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荒唐!

她倏地抬头朝卫生间看去,弟弟手上动作未停,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无b感谢谨行的持久,若是他出来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方才的声音应该没有被谨行听到。

她哪里知道,哪怕白谨行看不到听不到,也已经在脑子里把她的媚态想象了个遍。

她ch0u了床头的纸巾,简单将sh漉漉的手和腿心擦了两下,太多了,她连ch0u了好几张,本来想把纸巾带走的,眼下双手都拿不完。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纸巾扔进了弟弟床边的垃圾桶。

谨行他……应该还不懂这些吧?

草草擦拭过后,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匆匆离开。

白谨行是在半个小时后出来的。

他发现了,他自己撸,是不可能轻易弄出来的。

脑海里对姐姐的媚态g勒得越清晰,他就越不容易s。

因为……

总想再多c她一会儿。

他推开浴室的门,发现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心中有些失落。

不过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走到床边,还没掀开床褥,就看到了大半个垃圾桶的纸巾。

都是sh的。

如果只是擦他先前留下的jgye,必定是用不到这么多纸巾的。

那一瞬间,白谨行似乎听到自己脑中有烟火乍放。

姐姐竟然……真的在ziwei?

虽然先前他就一直在幻想那个场面,但幻想毕竟是幻想,和真实发生还是有一定差距,甚至他在臆想的时候,心里也是不信的。

那可是姐姐啊。

她是白家的骄傲,是上流社会最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结果……

竟然是真的。

白谨行心cha0澎湃,激动到呼x1都急促起来。

这说明……

他的身t,对姐姐是一种诱惑,这种诱惑超越了姐姐作为大家闺秀的理智!

“呵呵……”

他的喉咙里难以自控地发出低笑。

事情b他想的还要顺利。

姐姐……

你逃不掉了呢。

荒唐了一早上,白璧洗完澡才算彻底冷静下来。

抛却心中的懊恼,她必须正视一个问题——

谨行对于男nv之事上的了解,真的太单薄。

马上就是个成年人了,这样可不行。

可今天才只是教他ziwei,就让她失控到这个地步,再往后……

白璧如今对自己的自制力着实失去了自信,想了一下,她把那个保镖叫了进来。

“小姐。”徐杨匆匆赶来,没有再在白璧面前露出任何暧昧的神se,恭敬地朝她鞠躬。

昨天那一巴掌已经把他彻底扇醒了,他不过就是大小姐的一个消遣,哄得大小姐高兴了,她愿意陪他玩儿,她要是不高兴了,他就是敝履一样的存在。

大小姐很美,和大小姐za也很舒服,要说不喜欢大小姐,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他也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配有什么痴心妄想。

如此,倒不如安分守己,就做个懂事的pa0友,在她需要时,予她欢愉,护她周全。

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命都可以给。

白璧哪儿管得保镖的这些心思?见他的态度变化,知道自己昨天的敲打管用了,对于接下来交待他的事,倒是放心了些。

“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小姐请说。”

白璧犹豫了两下,即便此时书房无人,她还是凑到徐杨耳边,附耳小声说着什么。

“姐姐……”

白谨行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白璧踮起脚尖贴近徐杨的模样。

看着就像要亲上去似的。

白谨行心中一冷,眼底划过一层骇人的y翳。

但他掩饰得很好,只在白璧看过来的时候,一副自己做错事的样子,“我,我是不是打扰姐姐了?对……对不起……”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

白璧忙把他叫住,“谨行,回来!”

白谨行抿唇回头,却没有走向她。

白谨行无奈,又看了一样徐杨:

“交代你的事,都记住了吗?”

徐杨目光怪异地看了一眼白谨行,随后朝白璧颔首。

白璧摆手,“下去吧。”

直到办公室的门合上,白璧才走到白璧跟前,看他唇线紧绷一副气闷的样子,有点好笑。

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想什么呢你?姐姐只是交代徐杨一些事情。”

都说长姐如母,她可不想给弟弟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谨行眉眼舒展,“姐姐不用特意跟谨行解释的,谨行相信姐姐。”

白璧心中微暖,问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我想邀请姐姐参加我的毕业晚会,就是不知道姐姐有没有时间……”

说到后面的时候,少年的表情难掩落寞。

白璧一怔,忽然想起,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陪谨行参加过学校这些个大型活动了。

白家家大业大,二老常年在外忙碌,以往就连家长会都是白璧代为参加,只是近两年行业形势不容乐观,谨行又还没有成年,暂时担不起大任,只能辛苦白璧谈家白家两头跑。

她越来越忙,和弟弟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思及此,白璧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点头:

“好,那你到时候提前两天跟姐姐说,到时候姐姐专门把那天空出来。说起来……谨行生日是不是也是在那两天?”

白谨行点头。

白璧踮起脚尖r0u了r0u白谨行的头发。

“我们谨行马上就是大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快么?”

他倒觉得还不够快,他恨不得明天就是毕业晚会,那他就可以……

“是啊,我还记得你刚到白家那会儿才到这儿,现在都这么高了,姐姐也老了。”

姐姐温柔的嗓音打断了白谨行的思绪,他摇头,有几分急切地否认,“姐姐一点都不老!”

白璧忍不住笑,“你呀,就会哄我开心。”

“才不是,等姐姐跟我一起去毕业晚会,我同学肯定都以为你是我妹妹!”

这确实是实话,白璧自小便锦衣玉食,哪怕跟谈震感情破裂,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皮肤一直保养得不错,很显年轻。

“噗!”

白璧被他逗乐,“好了,去吃早饭吧,待会儿你上学该晚了。”

“哎,行哥,毕业晚会的地点你有推荐的没?”

秦源课间又凑了过来。

这都还没高考,他就天天惦记毕业晚会的事儿了。

白谨行瞧他一脸纠结的样子,挑眉,“说说。”

秦源挠头,“害,我想在教室举办吧,又觉得太伤感,而且校方肯定也不会让我们嗨太过,没办法尽兴。在酒吧举办吧,我估0着老班不会同意,怕出事儿,在ktv呢,又觉得俗气了点……”

他抓了抓头发,“哎呀,愁si了!行哥,你脑瓜子灵光,快帮我想想。”

白谨行沉y了一下,问他:“你着急吗?”

“呃,急倒是不急,毕竟还没高考呢,就是能早点定下来最好,也好安排预算啥的。”

白谨行打了个响指:“行,那我这两天想想,有想法了告诉你。”

秦源“啧”了一声,看白谨行的目光古怪起来。

他刚刚虽然是向白谨行求助,但那是习惯x的抱怨,往常这种事情白谨行都拿他当空气,理都不带理的,这次竟然主动揽活?

他抬头,这太yan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白谨行看他觉得莫名:“你那什么眼神?”

“你真是我行哥吗?还是被人掉包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瞟了他一眼。

秦源顿时后背一凛。

呜呜呜呜没错了,除了行哥谁还有压迫力这么强的si亡凝视!

“行哥我错了……”

……

下了晚自习,回到家,白谨行下意识找白璧,管家注意到他的眼神,笑:

“少爷忘了吗?今天周六,大小姐要回家陪小小姐的。”

白谨行不好意思地挠头,“对哦,差点忘了。”

他的姐姐白璧和姐夫谈震有个nv儿,叫谈欢,b他小三岁,但却是实打实的天之骄nv,含着金汤匙出生,姐姐和姐夫都对她宠ai有加,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地步。

如今谈欢也到了中考的年纪,周六只上半天的课,姐姐再忙,这天也会ch0u出时间回家陪她。

在白谨行的童年,不止一次地嫉妒过谈欢。

心中划过失落,姐姐分明答应高考前这段时间每晚都陪他的。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即便他是白璧亲手带大的,可要她在他和谈欢之间做选择,姐姐不会犹豫哪怕片刻。

草草吃了饭,他收敛心神便回房间做题。

结果才写了没几道,就听到敲门声。

他心中一喜,以为是姐姐记起了和他的约定,急忙去开门。

“姐……”

才吐出一个字,声音便戛然而止。

因为来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姐姐白璧。

是徐杨。

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带着笑:“是徐队长啊,有什么事吗?”

徐杨不动声se地皱了一下眉,好奇怪,分明少爷笑得谦和礼貌,他为什么总觉得后背发凉,心中竟然升起一gu说不出的恐惧。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白谨行:

“少爷,方便让我先进去吗?”

白谨行看了他两秒,往旁侧了一下身子,示意他请进。

关上房门后,白谨行看着他:

“徐队长找我是……”

他的话又一次没说完。

只因徐杨从他随身的黑包里取出一个东西放在白谨行面前,躬身道:

“少爷,大小姐让我教您这个。”

白谨行自从学会ziwei之后,就秉承着好学求知的jg神,想办法将这方面的知识恶补了一些。

以至于此时他能一眼认出徐杨拿出来的东西。

如果他没有看错。

他手里的是……

飞机杯。

他有点想笑。

脑子里忽然闪过早上姐姐贴近徐杨的画面,所以当时,姐姐是在交待他这个?

姐姐这是不敢自己上手了,所以让徐杨来教他?

姐姐,你慌了吗?

先前的y霾一扫而空,但他面上未露分毫,只挠头,继续扮演单纯懵懂的少年形象,一脸疑惑地看着徐杨:

“徐队长,这是什么?”

徐杨的目光b早晨更加古怪,大概是没想到还真有男人不认识这玩意儿,但想起大小姐的嘱托,他还是恭敬道:

“这个叫做飞机杯,是男人自赎的一种道具,大小姐让我来教您。”

呵。

白谨行低下头,敛下眼底的讽笑,面上铺了一层绯se,是属于少年独有的腼腆,“那就辛苦徐队长了。”

他将飞机杯接了过来,却见下一秒,徐杨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

白谨行发现,徐杨后拿出的,b他手里的这个要大一号。

就那么笃定他b他大?

他扶了一下眼镜,镜片闪过冷冽的光,他目光好奇,“这个要怎么用呢徐队长?”

“少爷请跟我来。”

徐杨将他带进了卫生间,先教他拆掉包装。

然后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

“这个使用之前要先用温水洗一下,因为绝大部分这类情趣玩具在出厂之前都会涂一层杀菌剂。x器是很敏感很脆弱的,卫生方面一定要注意。”

白谨行看他确实教得用心,暂时放下成见,“嗯”了一声,跟着他照做。

洗完又擦g之后,徐杨又从包里拿出两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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