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苑(玩N 吃N 折扇抽X)
一辆红木马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的焦急等待的小厮立马上前,谄媚着搀扶着一位蓝衣中年男子下车,“叶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
“小七,二爷可在岚院?”叶管事走进后门,随口吩咐道,“马车里有一贴着喜字的沉木箱子,你叫人将它们送到二夫人那。”
“二爷还在雅苑,奴估摸着您必定会在二爷结婚之前赶回来,就在这等着呢?”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神秘兮兮地说,“小五已经把名册送了过去,还被赏一双娇娥呢!”
“哦?”叶管事被勾起了兴趣,停下脚步,往亭子走去,“花奴还有谁?二爷还有新收的美人?”
“是二夫人带过来的陪嫁双儿,好像叫什么崎儿的,大伙都在羡慕小五呢,说他有福气!”小七坏心思在肚子里咕咕噜噜冒着,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水。
叶管事沉思良久,迟疑地,“账册呢?二爷可有吩咐?”
“那倒没说,不过吩咐了让您回来去见一见二夫人。”小七努力回想着,小心地看着叶管事的脸色。
小五那个蠢货,又得给他收拾首尾!叶管事琢磨着。他在外给二爷行商,账册一直都在他手上,这会子却让他去拜见二夫人,应当是二爷要将岚院的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
“你先去后院挑两个伶俐的双儿,同沉木箱一同送到我院中,我换身衣裳去见二爷。”
雅苑。
“二爷,骚奶子好胀啊,想要二爷揉揉。”约摸二十多岁的长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衣冠楚楚的方悦泽的大腿上,一脸春色,挺着腰倾身向前,放浪地用双手捧着一双浑圆的乳球,乳球又大又软,泛着奶香,深红的乳尖被绿色夹子夹住,变得又肿又长,上面还冒出一滴奶汁。
“养了七天了才这么点大,是不是没有按爷说的做?”方悦泽用折扇挑起一侧白软乳球,乳球的沉甸甸,将细长的扇头淹没,洁白的乳肉与金丝折扇混着一起,显得淫乱。
“唔,”冰凉的扇子贴在温暖的乳球上,胸脯泛起一点点疙瘩,白羽压下腰,让乳球在折扇上显得更大,“奴每日用药汁抹在两个奶子上,教管嬷嬷从早到晚都用手推磨催奶,晚上用羊奶混着药膏涂抹在乳球上厚厚的一层,用丝绸紧紧束缚着入睡。”
“那爷来瞧瞧催出多少杯奶汁来!”
方悦泽握紧折扇,猛力一抽,“啪”地一声,落在乳球一侧,乳球相互碰撞,在胸前左右摇晃,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妖艳极了。
他不满地摇了摇头,一脸惋惜,折扇在指尖转了一圈,“这声音不太对,沉闷无比,一点不清脆。”
“二爷,奴的贱奶得多多打打,”白羽低声喘息着,微微俯下身子,殷红的奶尖如白毛拂水一样蹭过他的手背,“才有香甜可口的奶汁出来。”
视线被雪白细腻的胸脯占据,两点粉嫩在白皙的胸脯上特别显眼,他反手一抓,熟练地用手指捏住绿色夹子,食指挑逗似地上弹,复而又拉长,甜腻的呻吟声在耳畔响起。
“腰扭得这么欢,很喜欢爷玩你这双骚奶子吗?是不是只要有人碰了你的骚奶,你就迫不及待把衣服一脱,摇头摆尾地把骚奶塞到别人嘴里!”方悦泽一松开手,肥圆的奶球瞬间跳起舞了,上上下下地弹动,晃花人的眼。
他继而又用折扇大力抽扇起来,时而落到乳球上方,时而落到奶粒上方,莹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长短不一的红色划痕,浅浅的,啪啪啪得淫靡之声持续不断挑逗着人的神智。
“啊唔……奶子好痛啊,好、舒服,嗯~奶孔也想要”白羽舒服地叫出声,胸膛前两颗硕圆大球被折扇拍打得颤颤巍巍地晃动,产生丝丝的刺痛,渐渐又升起阵阵麻麻的感觉,乳球之间相互磨蹭,接连不断地快感让他的下腹一紧。
纤细的阴茎昂扬着随着身体摇晃,上端插着一根细长的银白色梅花簪子,簪子全部没入肉柱里面,只有一朵梅花露出,顶端微微泛红,给银白的梅花染上了春色,隐密诱人。
方悦泽听着对方的骚话,挑起一侧眉毛,“真乖,二爷这就给你通通奶,不然这么一丁点奶汁,待会挤不出来。”
他反手将折扇侧立起来,尖尖的一角对准燕红的奶孔,左右旋转着,用力研磨,点按着,时不时将扇头打开,夹住奶粒狠狠挤压。
“唔……扇子把羽儿的奶汁操出来了,啊。”被束缚着的阴茎因胸前酸酸麻麻地快感的快感跳动着,白羽扭了扭腰,下半身升起一股痒痒的空虚感,空气中奶香味越发浓重,刺激着人的神经。
“有夹子都能喷奶汁出来,没有夹子岂不是一天到晚这双骚奶都要淋淋漓漓地到处流奶汁吗?”方悦泽细细摸索着被奶汁浸湿的扇面,满意地点点头。
“嗯啊……二爷,奴的骚奶好涨呀,沉甸甸地把奴压得喘不过气来,您帮帮奴,咬一咬吧,涨得受不了,好疼呀。”
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在白羽白里透红的脸上洒下半扇阴影,他羞涩地挺起胸,白嫩的胸脯此时已被染上了一片红潮,胸前两点艳红肿胀的乳珠挺立着,莹光水润。
“我的好心肝,叫得爷心都软了,爷这就帮你吸一吸。”
红润水光的乳珠被他一口咬住,轻轻一吸,奶香十足的奶水瞬间充盈口腔,奶汁入口温润丝滑,方悦泽那双狭长的眼眸亮闪闪的,一脸享受。
尖锐的虎牙不断地摩擦着乳蕾,舌尖伸入肉缝中来回舔拭乳尖,重重地吮吸着奶汁;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不断揉捏着另一边的小夹子,沿着边缘来回划圈,大手抓捏柔软的乳球变换不同的形状,食指指腹剐蹭、挑逗着肿胀的乳珠。
“嗯呐……二爷,口腔好热,要把乳珠烫化再咬轻一点,啊哈——乳珠要被咬断了,二、爷,嗯~”
白羽扭动着腰肢,将骚奶更多地塞进二爷口腔中,开开合合的骚穴深处湿意泛滥成灾,汨汨不断地淌着骚水,濡湿了腿上的裤子。娇艳的两瓣媚肉在丝滑的面料上下磨蹭,越发麻痒空虚。
圆鼓鼓的乳球被湿软的唇瓣含住,奶汁从身体里不受控制地被嘴吸出来酸胀让全身一颤,密密麻麻地快感让他腰无法直立,双手虚弱无力地搀扶在二爷的肩上。
一边被束缚的乳珠被手指玩弄揉捏,另一边又同时被吸吮,不同的快感同时窜上头来,让他止不住地大叫,“二爷,嗯啊——二爷,另一边,要、要、出来了,啊……”
方悦泽猛地将夹子取下,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奶汁同时飞溅在脸上,被乳蕾深藏的细小乳孔一开一合地将爆满的乳汁挤出来,鼻尖全是芳甜的奶香味。
“爷的奶奴非你莫属,哇……还在喷奶,让爷瞧瞧能榨出多少奶汁来。”
手指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加快,十指深深地陷进乳球之中,不停刺激着胸脯上越发尖挺的乳首,通红的乳首饱满肿胀,嘴唇再度贴上另一边的乳珠,含进嘴里吸吮起来,离开胸肉时还刻意发出了啵的声响。
对方的腰猛然向前挺,整个身躯弓着抽搐起来,随着大腿根部不停抖动,腿上裤子湿乎乎的,黏在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两瓣滚烫肥嫩的肉唇的形状。
“你下面的水可比奶汁还多,这么馋,把爷的衣服都吃进去了,怎么,一小块衣料就把你弄得高潮迭起了?”
锐利的牙齿磨蹭着乳肉,巨大的吸力将大量的乳汁从闭合的乳孔顶开,喷涌而出,另一边,整张大掌使劲抓捏着乳肉,挤弄出不同的形状,细密连绵的无穷无尽地快感让白羽眼前一白,不由自主高亢呻吟,同时全身不住地阵阵战栗。
脚趾因过度兴奋蜷缩着,乳汁被挤压喷涌而出时,麻痒肥厚的肉唇还会跟着抽搐收紧,将刺绣衣料往穴口里面吞进去,磨蹭着那参差不齐的刺绣,吸满骚液的衣料在窄小敏感的甬道涨大,刮搔着空虚已久的骚肉,像是被衣料给操开了一样,燕红细腻的穴洞微微张开。
“二爷,啊嗯……想要啊、二爷的大肉棒,想被二爷的精液灌满肚子,二爷……”
细长的两根手指在汁多肉满的骚穴里搅弄着,发出黏腻沉闷的哗啦水声,在温柔潮湿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方悦泽愕然着道,“这么松,跟院子中那个小厮野合回来了,含着别人的骚水在爷面前发骚,欠打!”
白羽粗粗地喘息着,双手将腻红湿润的两片肉唇扒开,嫩如蕊豆的花蒂一抖一抖地,露出里面淫靡黏亮、开合不断的穴洞,湿漉漉的媚肉不断推挤着骚液,“啊唔……二爷、您查查,小洞里只有奴的骚水,啊哈——奴没有吃别人的精液。”
“那爷可要好好查验。”方悦泽手上的扇子一转,一点点送进湿红黏腻的淫洞中,上上下下的抠挖着,将纠缠推挤的软肉一点点磨平,扇子上镂空的骨扇深深陷入蜜肉中。
“啊啊……好冰啊,骚肉卡到骨扇里面去了,好痛啊……二爷,奴受不了……”没有温度的折扇在敏感娇嫩的淫穴内旋转着抽插着,滑腻红肉不停地被镂空的扇洞箍住,又痛又麻,强烈地快感让腹部一缩一缩地,一股股炽热白腻的淫液从骚穴深处喷涌而出,白羽放肆着呻吟着,透明的津液从大开的唇角流出。
大量的澄明黏腻的淫液顺着扇骨打湿了方悦泽的掌心,温温的,又黏腻拉丝,把手弄得亮晶晶地,“嚯,竟然是奶香味的骚水,你是不是把爷的奶汁都拿去喂这贪吃的小嘴里面去了?”
方悦泽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着乳肉,另一边握紧扇骨,猛力往骚肉上一撞,将扇尖对准脆弱敏感的骚肉研磨,模拟着肉棒抽插的频率,疯狂地进攻那块骚肉,湿糊糊地甬道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柔软绵弱的骚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肥厚湿热的骚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咬住折扇。扇骨随意刮痧、拨弄娇滴滴地花蒂几下,积在娇红嫩湿的骚肉里的大量清澈淫水随即缓缓流出,沿着白皙的腿肉蜿蜒滴落,饱满的阴茎顶端变得紫红,梅花簪子轻微抖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半点白浊。
“二爷……啊、要被二爷插到高潮了,想要啊,二爷、更多唔……”极度的快感让白羽无助地晃着头,全身如一摊水一样挂在二爷身上,腿肚子发软地差点从二爷腿上掉下去。
此时,门被轻轻敲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外,目不斜视,“二爷,叶管事回来了。”
意料之外的声音让白羽红润的脸庞变得惨白,背后如影随形仿若实质的目光盯着后背,纵使在二爷面前放浪淫荡,在其他陌生人面前还是羞涩无比。
折扇被抽搐着不停收缩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一时竟然无法抽动,澄明透亮的淫液潺潺地流淌着,整个手掌黏糊糊地,方悦泽好笑地啧了一声,竟然又高潮了。
“爷有事,既然如此喜欢折扇,那就让它陪你玩玩,乖哈。”方悦泽就把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扇子往更深处送去,随手把人抱到床榻上,起身离开。
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换身衣服的方悦泽坐在镂空红木书桌后边,啄着茶,一脸惬意,“偷得浮生半日闲,叶叔,这次怎么回来如此之晚,是想逃了爷的新婚礼物不成。”
书桌对面立在一位屏气敛眉的青衣中年男子,眉目温润,面容姣好,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被他穿得美轮美奂。
“二爷,属下哪敢少了您的礼,早早就备好,只待送到二夫人手上。”叶管事谦逊地从宽大衣袖中掏出两本册子,呈到书桌上,
“不过,这次回来晚了,确实是事出有因,属下在塞南采买的时候,被一波人给盯上了,跟他们迂回了几次,饶了一趟远路,雇了一趟镖局,一半人从陆路,一半人从水路上回来。”
“塞南?”方悦泽仔细查看着账本,端起茶杯缓缓地抿一口,“如此偏僻苦寒之地,谁还会去那里蹲着,木楠村被盯上了?”
“木楠村周边没有异常,许是属下每次都大批货物与塞外之人交易,眼馋这些货款,不过那批人身上用的是冷香,只有蕊国贵族才有,属下怕节外生枝,就没有出手清理尾巴。”
方悦泽大拇指摩擦着食指指节,思索着,“蕊国,它不管江南那边河道上的大宗买卖,来塞外吹沙子,必有所图,那只能是木楠!”
木楠是叶管事在外行商多年偶然得到一束白花,起初当珍奇玩物送给二爷放在房中当摆设,偶然二爷用来逗弄淫奴时发现,只要将花瓣塞进淫穴内,双儿就不会那么沉溺于床事,有了它,就算二十岁没有男人滋润,双儿也不会神智尽丧。
方悦泽当初发现时还是挺无语的,箭在弦上了,那淫奴突然跑了出去,弄得他被狐朋狗友嘲笑了好久。
待他让叶管事好好探查时,才发现此物只有木楠村才有,当地只把它当作野花,方悦泽就暗暗派人手入住那个村子,在一个荒年里用了银子将那个村子从官府上抹掉。
木楠花掺杂着其他七七八八的香料制作成香丸,药效减弱了至少8成,让叶管事倒卖出去,这些年也赚的锅满盆满。
“你做得很好,这养神丸放进去的木楠再少一半,出货量再砍一半,蕊国那帮人爷会让人将他们赶走的。”
方悦泽合上账本,将它放进一侧楠木箱中,上锁,抬头看着有些踌躇的叶管事,“还有事?”
叶管事心里打着鼓,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二爷向来崇拜他大哥的,二夫人是大爷选的这一点就能屹立不倒,他斟酌着,“小五将后院诸事都交给二夫人,属下这里的账本拿不定主意,特来请教二爷。”
“除了木楠村相关的,其他都给他处理,免得费爷的神。”
“是,属下告退。”
方悦泽把账本又拿出来,仔细端详沉思着。
蕊国,他还以为最早能发现是水国那群以淫乱为荣的淫靡贵族呢,蕊国这是出了一位神医呢还是有个在研究救治双儿的圣人呢?
相府。
叶筠舟还在盘算着账册,一个小丫鬟满脸笑意地疾步前来,“二夫人,嬷嬷来了。”
叶筠舟只觉得脑子直抽抽,想到方才嬷嬷含义不清的红枣党参汤,只道来者不善,也逃不掉,只好叫人请了进来
嬷嬷春风满面地带领着一群双儿缓步前来,“给二夫人请安。”
叶筠舟看着双儿手中捧着的盘子,用一块红布神神秘秘地盖着,手指绞着丝帕,“起来吧,嬷嬷这是干什么?”
嬷嬷喜笑颜开,皱纹在脸上一坨一坨乱颤,“这是太太赏赐的红枣党参汤,能够滋补阴穴,饮之能生精补肾呢,好处多着呢。”
叶筠舟觉得已经被判了死刑,还挣扎地问了一句,“这汤现在就能喝吗?”
“诶,二夫人那里话,要想做一壶上好的红枣党参汤,需要将阴穴用烫过的暖玉温热,置入花国进贡的蜜枣两颗,与一只约摸10厘米长百年党参,用无水丝绸封穴,待后穴被操撞得软烂开来,带动阴穴内的骚肉自发研磨蜜枣与党参,用高潮时大量的澄明淫水浸泡,阴穴的体温捂直滚烫,这参汤就成了。”
叶筠舟听着嬷嬷的描述,刚尝过被肉刃破开的两片肥厚肉唇一开一合,柔媚的淫穴深处涌起无限湿意,好像随时有淫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喷涌出来,他不由地夹紧了大腿。
昨夜被舔过的后穴麻麻地,好像真有一个粗大的肉棒把它塞得满满当当的,马上要将它操烂撞开,露出淫靡的肠肉出来。
叶筠舟那长翘浓密的睫毛羞耻地抖动着,遮住了一脸的娇羞,刚刚被开苞后的双儿竟会如此放荡,别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克制不住地想要粗硬的东西将自己所有的孔洞塞满,他低下头,呼吸声变粗,“嬷嬷,别说了。”
“二夫人,天色不早了,二爷传话来,一会就从雅苑回来,这红枣党参汤还是尽早煲上的好。”
叶筠舟知道自己躲不过,顺从地道,“那、那有劳嬷嬷了。”
几个丫环将四周门窗合上,退出房间,嬷嬷手捧着上放着暖玉的青花缠枝菱口盘,和善地说,“还请二夫人褪下衣衫,将暖玉放进阴穴里去。”
明明一脸慈祥,说出话也足够恭敬,为什么让他如此无地自容,叶筠舟红着一张脸,乖巧地脱下衣服,躺在摇椅上,脸颊红烫,双手缓缓地伸到下面,抱住大腿,颤抖着向两侧拉开。
粉嫩的阴茎无比羞涩地匍匐在会阴部,娇红嫩软的两片唇肉被扒开,露出哆哆嗦嗦的娇小的阴蒂,被操熟的穴洞恢复成窄小精致的一点,嫣红的后穴一张一合地挤出些许亮晶晶的淫水。
菱口盘上的暖玉,通体灰白,呈勃起的阴茎状,上镂空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青筋,其玉质细滑,光泽油亮,置于温水中,更显滋蕴光润。
叶筠舟移开了目光,匆匆忙忙地拿起暖玉,一股温暖细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这也太大了吧,怎么可能放进去呀。
他迟疑地望向嬷嬷,在嬷嬷敦促地眼神下,紧闭着双眼,用暖玉贴近娇羞的小洞,滚烫的温度让两片肥滑湿腻的唇肉轻轻扇动。暖玉的粗大的顶部慢慢顶弄着窄小的穴口,研磨打圈,丝丝麻麻的快感让大腿轻微打颤着。
“二夫人,这再不快点,暖玉的效果就下滑了,煲出的参汤药效就不好了。”
被人挑破沉溺于自慰而忘了正事,叶筠舟只觉得浑身滚烫,他仓促之间将暖玉整个捅了进去。
温润的暖玉快要就娇弱燕红的媚肉烤熟,粗长的玉身将整个甬道塞得鼓鼓的,确保将里面每一处褶皱的伸平,那镂空的青筋像是活着一样,在淫穴中跳动着,柔软的甬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澄明透亮的热流。叶筠舟不禁夹紧了双腿,在摇椅上扭着着腰,浑身像是泡在温泉一样,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二夫人,该放蜜枣和党参了。”
叶筠舟心生不舍,却还是狠心地将暖玉拿了出来,艳红熟软的蜜肉流连地咬着暖玉不放,拔出时还发出“啵”地一声,直叫人羞赧了脸。
那两颗蜜枣只有小拇指节一样小,而党参细长得如丝线一样,送入淫穴时,空虚的麻痒感让叶筠舟软了腰,只想换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捅一捅才好。
无水丝绸附着在肉缝上,一根红色丝线将整个会阴牢牢捆绑着,尾线编织成一个小结顶在穴洞小口上,糜艳至极。
两根富有厚茧的指腹伸进滑腻胭红的甬道内,上上下下的按压着,痒痒的,穴内深处空虚地推挤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夜幕低垂,满天星光闪烁,照亮了天际。清风吹拂,院里的树影摇曳,惊动一池秋水。
一身黑色绣竹长袍被风吹起,红色丝绸发带随风飞扬,给幽暗的夜色点缀颜色,方悦泽倚坐在湖上亭台,闭目聆听着潺潺流水,满脸惬意。
小五站立一旁,心里嘀咕着,二爷今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莫非是方才被太太训得清心寡欲了不成。
“二爷,下午赵三爷递了帖子邀您一同去明月楼参加清倌们的开脸,这会子赵三爷应当在雅苑。”
赵三那个混不吝的,专好重口,每次都玩得一地血。他一直想带他尝试新手段,方悦泽只觉得太阳穴直突突地疼,他以后还想在花街混一个雅称呢。
“你去回他,老相爷下了死命令要爷专心攻读接下来的会试,这次就不去了。”
打发走小五后,方悦泽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走向一直闲置的藏澜阁,自从长居雅苑后,他是有挺久没有回岚院了。
望见灯火通明的藏澜阁时,方悦泽一愣,潦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星点,几个小厮疾步前来,规规矩矩地请他进去。
“夫君。”
叶筠舟一身青色华袍立在卧房门前,身姿欣长,俊美绝伦,眉眼带笑,仪态万千。
“你如何得知,今夜爷会到此处?”那静静等待不归人的柔和眼眸,让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变得软软的。
叶筠舟温柔地上前接下他的外袍,挂在一旁红木衣架上,“太太说夫君今日会歇息在藏澜阁,怕夫君备考劳神,让我煲一壶红枣党参汤喂给夫君。”
方悦泽哭笑不得,行吧,爹娘谁都惹不起。他握住正在腰间解带的双手,倾身向前,“汤呢?夫人可煲好了,需不需为夫帮忙?”
“那汤熬制较为简单,就是盘磨蜜枣,研磨党参,添加蜜水,我一时半会不得要领,还请夫君帮忙。”
“哦,辛苦夫人了,”方悦泽大手一挥,将叶筠舟搂进怀里,腿上之人突然低低地呻吟一声,遏制住他手上的动作。
“夫君,参汤药效要好,不仅需要夫君狠狠操劳,还需要我心情愉悦,这样煲出的参汤才能够更加鲜美。”叶筠舟扬起一张笑脸,眉眼弯弯,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冒着一锅坏水。
这是在讽刺他吗?方悦泽默默磨着后槽牙,被自己的夫人当面说技术粗糙,这双儿希望能皮实点,慢慢玩也不是不可以。
“好,劳烦夫人趴在床榻上,让为夫仔细研究这汤壶该如何升温放水。”
该死的!衣冠禽兽说得就是他夫君吧。叶筠舟那浓密纤细的睫毛微微抖动,一脸娇羞,粉色晕染全身,整张脸埋进松软的红色绸被里。
两团挺翘肥圆的臀肉珠圆玉润,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大腿上缠着红色丝线更衬肤如凝脂,红色丝线最后结成一个粗圆的绳结直抵被白色丝绸封锁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