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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与尘埃(骨科//放置/tr)

 

饭桌上,盛荷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宁浩初:“小初啊,江雨眠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了啊?”

江雨眠是宁浩初的同班好友,经常一起打球后来宁家冲凉洗澡吃饭,有时甚至还会留宿。

人如其名,江雨眠性格温和沉稳,举止斯文,很得宁家父母的喜爱。

宁浩初闷闷扒饭:“没怎么,最近考试多,他忙着复习呢。”语气中带了一点不被发觉的撒娇抱怨之意。

肖景瞟了他一眼。

宁浩初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端倪一般,飞快地别过头去夹菜。

呵。

宁浩初觉得,江雨眠长得好看又性格温和,成绩也不错,比自家哥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感到那里满满当当的。

这样的他,也有资格喜欢别人吗?

说来也是,江雨眠最近不知道为何,开始躲着他,好在宁浩初朋友众多,倒也不显得太孤单可怜。只是常常有人不经意间问起,江雨眠怎么没和你一起。

这句话成了他午夜梦回的一道伤口。

他自觉将那点年少懵懂的喜欢藏得很好,但仍心悸是否被细心如江雨眠发现。

他心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一份惊世骇俗的感情,但他仍不想就此别过,成了陌生人。

他想的很简单,就算不能成恋人,继续当朋友也行啊!

于是他匿名写了一封信,邀江雨眠第二天放学后天台见面。

他想开诚布公地和江雨眠谈一谈。

宁浩初第一次告白,既紧张又害羞,还夹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

他满脑子都是江雨眠,连肖景肏他的时候他想的都是如何表白心意。

这点变化都被肖景看在眼里。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高二六班最后一节课是劳动课,轮到江雨眠去值日,宁浩初提前上了天台。

这里很少有学生上来,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安静,空旷,是他的秘密基地。

天台上还有一个玻璃花房。

可能是哪个老师曾想在此培育植物,以作生物课的切片使用,后不知为何遗弃在这里。

里面的植物放肆生长,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宁浩初偶尔会来给它们浇水,和它们说说话。

就像现在,他一边给它们浇水,一边自言自语。

“江雨眠,你好,我们认识快两年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你无法接受,希望我们还能做回朋友……”

他面对着植物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告白,以求传达少年最炽热的心意。

“你在说什么?”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声音。

他的背影僵住了。

肖景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身体本能地对肖景独处产生抵触和恐惧。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对肖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哥,你怎么在这……”

肖景侵略性地靠近他的身体,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弟弟饱满的唇:“怎么,我不能来吗?”

宁浩初领略到了暧昧的信号,他忙不迭地拉着肖景就要离开:“走走走,换个地方,这儿多脏。”

肖景却没动,勾着他的腰把他抱了满怀,手往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

宁浩初颤声道:“不行,不能在这里……”江雨眠快要到了,如果被他看见……

肖景低低地笑了一声:“怕被那个江雨眠看见是吗?”纤长有力的手指“噗呲”一声扎进了菊穴,小穴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入侵的指尖,勾出透明的肠液,他把手指抽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亮闪闪的手指,道:“都湿成这样了,去见喜欢的人?是不是还想求他狠狠肏你?”

宁浩初听到他点出江雨眠的名字,大脑“轰”的一下空了。

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肖景微凉的舌尖轻舔他涨红的耳垂,如同恶魔呓语:“都被人肏过这么多回了,还想着卖纯情人设呐。”

宁浩初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是江雨眠的笑颜,他的温柔,他的努力,他的淡然。一切都好像破碎了,远去了。

如果没有肖景……

如果不是肖景……!!!

再睁眼时,他的眼里已充斥着血丝,紧紧攥起的拳头愤怒地朝肖景面门挥去!

这一拳用尽了他的勇气。

肖景像是早有防备,轻松接下了他这一拳,他的脸色却是少有的阴沉:“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等宁浩初做出反应,他反剪住双手,从地上捡起一段满是灰尘的麻绳,牢牢绑住。

宁浩初在挣扎里耗尽了力气,费力喘息,膝弯被肖景踹了一脚,面朝玻璃,跪在地上。

肖景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目视前方,冷冷道:“好好看着。”

郁郁葱葱的间隙,他看到了江雨眠的身影。

他似乎对天台没有人感到有点困惑,但还是耐心地找了个位置等待着。

突然,他听到了解拉链的声音,再然后下身就是饱胀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日日开拓,菊穴还是要经过润滑才能适应肖景的大宝贝。但是他就这么进来了。

肖景低低地喘息着,今天没有润滑,所以格外的紧,他的性器已经能和宁浩初的身体契合得很好,艰难地抽动了两下,渐渐就能大开大合活动自如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不用肖景提醒,他已经咬紧了牙关,把即将溢出的呻吟通通咽了下去。

肖景看他半天没声响,把手指伸进身前人的嘴里搅弄,捏捏那条刚刚还在纯情告白的不听话的舌头,此时已经乖巧地任由他摆弄,透明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下的人发出“呜呜”的压抑喘息。

他抽出手指,用力把他的脸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使得他屁股翘得更高,进入得更深,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外面的江雨眠。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卵袋都似乎要塞进亲生弟弟的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在寂静的花房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肖景的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肉,肏得爽了,还会兴起“啪”的打一巴掌上去,打得臀肉如雪浪般波涛汹涌,而宁浩初因为刺激和疼痛夹得更紧。

玻璃花房里又一片春色。

江雨眠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二十米不到的玻璃花房,上演着这么一出兄弟相奸的活春宫。

而其中一人就是写信邀他上天台的人。

比起其他人,宁浩初更怕被自己喜欢的人发现自己不堪的样子。植物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他大半的身体,但只要江雨眠稍微用点眼力,就会发现浓绿树荫后的他摇晃着的臀部。

突然,江雨眠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这里走来。

宁浩初的瞳孔骤缩,因为恐惧,他提前高潮了,地上一片浊液混合着灰尘,高潮让他的后穴突然绞紧,肖景差点让他夹射了,咬牙道:“妈的,看到江雨眠就让你这么爽?!”

他在身后一把扼住了宁浩初的脖颈,宁浩初高潮未过,正要大口喘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额头青筋凸起,呼吸困难,双手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天旋地转,后穴咬得前所未有的紧,肖景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猛烈地肏了几十下后,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松开手宁浩初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息,再也无力动弹。

江雨眠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树影中有人的身影,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最近忙于复习视力下降得有点厉害。

他又走回了刚刚的位置。

肖景收拾好衣服,不知从哪找到一张破旧的椅子,把他牢牢固定在上面,又用根粗大的按摩棒把他正在往外奔涌的精液堵住,嗡嗡震动,然后让他面朝着外面。

他没有堵住他的嘴,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出声。

他在弟弟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我很快回来。”

宁浩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走出了花房,朝江雨眠走去。

不知他说了什么,江雨眠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有点害羞的神色。

最后他们幸福地拥吻在一起。

一滴泪,落在了尘埃里。

陆润和下班回到家的时候,陆清安已经做好了晚饭。

母亲去世后,陆清安主动承担起了厨房重任。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茄子被炒得油润鲜亮,入口即化,虾仁配合着西蓝花,清鲜可口。

都是陆润和和陆清安喜欢吃的。

吃完饭,父子俩窝在沙发上消遣。

陆润和突然想起来什么:“高老师打电话说你最近上课总是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陆清安低下头:“在想爸。”

陆润和知道是最近自己太忙,冷落了儿子,叹了口气,一下下亲吻儿子柔软的头发。

“是爸不好,明天我和张秘书打招呼,少安排出差。”听到这个名字,陆清安抿了抿嘴唇。

太久没做了,陆润和急匆匆扩张了两下就进去了。

“啊……爸……慢点……”陆清安搂着父亲坚实的脖颈,低低地喘气。

“疼吗宝贝。”陆润和浅浅地戳弄着。陆清安向来在床事上很能忍,他摇了摇头。

陆润和把儿子抱在怀里,爱怜地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

他的性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只是没想到会被清安撞见他和别的男人上床。

他更没料到的是,在他妈妈患癌症去世后,他会引诱他的亲生父亲。

陆润和保养良好,乍一看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青年,向来不缺床伴,喝多了被塞个人到床上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当他有一天早晨纵欲醒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孩子过早失去了母亲而变得寡言少语,每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被遗弃的小狗儿,他分身乏术,只能一边应付公司庞杂的事务一边尽力照顾好他。

当然也包括了孩子青春期的“照顾”。

“爸……嗯……慢点……”陆清安觉得像株藤蔓一样缠在父亲的身上,把父亲牢牢包裹住,父亲就成了他的一部分。

父亲给了他一半的生命,他现在在重新融入父亲的生命。

陆润和用力揪住儿子白嫩的屁股,尽管学习繁忙,陆清安还是经常锻炼,臀肉紧实,光滑圆润,手感非常好,特别是他揪住儿子的臀肉时,他会因为吃痛而绞得更紧——其中乐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痛……啊……爸爸……”陆清安觉得自己下身一片火辣辣,夹杂着快感,让他哼出声。

突然,后面的动作停下了,屁股上落下了清清凉凉的东西,他动了动,意识到是父亲的嘴唇。他吻着儿子通红的臀尖,舌头凉凉滑滑的,像一尾鱼,不知怎么就滑到更深的幽谷里去了。

刚刚还被疯狂剧烈摩擦到红肿的地方,现在被微凉的舌尖肆意进出,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仿佛都被舔舐到了,冰火两重天。

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想拒绝,却几乎被父亲舔到高潮,颤抖的大腿出卖了他此时的快乐,陆润和感受到了,鼻尖埋在儿子饱满的臀肉里,更加卖力地吃着。

察觉陆清安抖得快站不住了,他把儿子翻了个身,再次痛痛快快插到了底。那里早已湿成一片,父亲的口水混合着儿子的骚水,流到大腿内侧,淫靡得不像话。

陆润和想,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陆清安被肏得双眼失神,但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陆润和的角度看过去,他正迷蒙地看着自己,那张脸像极了前妻,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爸……抱……嗯……抱抱我……”

陆润和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就着这样的姿势生生把儿子翻了过去,粗壮的阴茎在肠道360度翻转搅动,那样的快感过于激烈,陆清安尖叫一声,高潮了。

他无力地抓住了床单。

父亲给了自己富足的生活和爱,自己还奢求什么呢……

只听陆润和猛烈撞击了几十下,就想抽出去射在外面。陆清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力夹紧,体内将要射精的龟头敏感至极,没有防备就泄了进去。

陆润和从来不会射在他里面,肠壁被精液烫到,一下子被充实的感觉,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父亲的味道,他觉得很安心。

陆润和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对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红艳艳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张着嘴,丝丝缕缕的白浊被扇得流到大腿上,更添一份旖旎。

陆清安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干嘛打我。”

陆润和看儿子这样不由得心软了:“爸爸不能射里面,你以后……还会有喜欢的人的。”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陆清安笑了一声,讥诮的意味很明显,说话都变得尖酸刻薄:“天天对儿子不管不问,回家就和儿子上床,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陆清安向来循规蹈矩,第一次用这种尖酸的语气和他说话,被那句“和儿子上床”刺痛了耳膜,陆润和何时被这样挑衅过?热血冲上大脑,说话都带了几分冷漠。

“那我就让你看看,谁是老子谁是儿。”

他抓住陆清安白皙的脚踝,阴茎黑紫发亮,结结实实插了个满怀。

陆清安惊了,除了第一次,他还没在床事上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爸爸一向对他温声细语。而现在,他的脚踝被父亲不客气地捏着,疼得他感觉都要被捏断了。

多日被冷落和被粗暴对待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哭了出声:“你个混蛋……啊……放开我……嗯……呜……”换来的是屁股上挨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刚刚还没消下去的红变得更加立体,仅仅是看了一眼,陆润和就感觉自己暴虐的心情更甚。

在床第上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不过对象换成自家儿子后他才留有余地,不会做得过火。

陆清安被父亲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恐惧这样的父亲,费力挣扎着:“放嗯……开我……你不配做我父亲……”

陆润和心想让血缘关系他妈的见鬼去吧,他越战越勇,已经顾不上什么疼惜儿子父慈子孝了,他现在只想肏死身下的少年,而这个少年,是他疼爱十六年的亲生儿子。

这么热……这么骚……是你送上门来的……背德的快感和凌虐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此时像换了个人,从小没安全感的陆清安心理已经被恐惧突破防线,他边哭边叫:“爸爸……嗯……饶了我吧……”

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能让陆润和进入得更深,他的阴毛剐蹭着儿子的阴部,沉甸甸的卵袋都恨不得塞到儿子体内,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啪啪的撞击声响亮得让人不忍听,他粗声道:“刚不是还很爽吗,你个小贱货!”

屈辱的姿势和粗俗的话语让他意识到父亲真的生气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呜……爸爸……慢点……啊……”

听到他的哭声陆润和更加性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却坏心眼地次次都忽略儿子的敏感点。

“嗯……顶那里……”龟头每次堪堪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让人抓狂,跪趴着的陆清安忍不住自己摇动着小屁股,去迎合那点。

陆润和又是一巴掌扇到了臀尖,那里已经遍布指痕,厉声道:“让你自己动了?!”陆清安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啊……嗯……求你……爸……”

“求我什么?”儿子这幅样子让他很是受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逼一把。

“求你……顶我……啊……那里……”陆清安知道父亲听不到想要的回答是不会放过他的,咬咬牙说出口的瞬间,体内的肉棒像开了倍速,对着那点大力撞击。

“啊……嗯……爸爸……好爽……呜……”剧烈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只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被父亲肏开了一样,又爽又舒畅。

被肏了多次后陆清安忍不住射了,但身后人的动作还没结束,依然又快又准地凿着前列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那点都肿了。

“不要……不要……父亲……啊……”

“你不是想要我内射吗,那我就全都射给你!”剧烈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抵着敏感点出精了。滚烫的精液烫到了前列腺,再次把他送上了高潮。他已经射了两回,第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稀稀拉拉的精液糊在床单上,一片狼藉。

陆润和把他拉过来,接了个绵长的吻,性器还插在儿子的小穴里,精液在肠道里激荡,儿子的小腹鼓鼓的,但他不打算拔出来。

甚至还恶劣地用手去揉儿子的小腹,让精液流动。

儿子已经被他肏到半晕过去,揉几下居然又有气无力地尖叫一声,高潮了。

今晚被过度使用的缘故,少年的性器只是象征性地吐出一点清液。

“晚安。”他抱着已经完全晕死过去的儿子,满足地说。

南方的夏天毫无美感可言,过了遍地潮湿的回南天,就是无尽的酷暑。知了埋伏在树荫间声嘶力竭地惨叫,七月的阳光幻化成了实质的岩浆,皮肤稍微触碰一下就汗津津的,空气都被烫得发温。

早就开始放暑假,但我还是穿着校服出了门。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墨绿的树影,树下的杂草和野花倒是长得很欢,时不时有不长眼的小虫子趴到我的小腿和胳膊上。

天太热,公园里人迹罕至,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聊到来公园蒸桑拿。

当然不是没事干的,学习对中学生来说是头等大事。我把班主任的补课翘掉了,不知那个老头子会不会火冒三丈。

我掰开随身带的小饼干,无论怎么逗,池子里依然悄无声息。这些鲤鱼怕不是热中暑了吧,我想。

百无聊赖地坐到长凳上,接下来干点什么好?晚上回去还要打游戏。

我把蚊子咬出来的包掐出十字,装模作样让主原谅我的罪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一双白球鞋停在我的余光中。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同班不是很熟的男生。

如果我没记错,正常来说他这时候应该也在班主任家补课。

同道中人啊。

他有点羞涩地冲我笑了一下,说:“好巧。”

我点点头。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刚买了冰棍,一起吃吗?”

于是变成我们俩坐在长椅上安静地嗦冰棍。

“今天天好热。”

“嗯。”

“怎么不去上课?”

“不想,你不也是?”

“我也不想。”

他的手机消息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熟练地输入屏保密码。

我装作没有看到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我:“是班主任派你来抓我回去的吗?”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站起身。

他有点紧张:“你要去哪?”

我走到小树林旁,笑了笑:“要来吗?”

我趴在一棵树上,短裤和内裤挂在了我的膝弯,他挺着阴茎在我的后穴里进出。

好在这里没什么人看到这场不伦的性事。

他肏得很用力,也很温柔。撞击的时候会用手垫在我的额头,防止我的脸被粗糙的树干擦伤。

他的手心上都是我的汗。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在一艘颠簸的船上,他是我的舵手。

他下意识地摸摸我的眼睛:“怎么了?擦到了?”

我舔了一下他的手。咸涩的。

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

听说汗水和泪水的成分是相同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想起了这句话。

突然,他重重撞击到了我的敏感点,我闷哼出声。

像是察觉到了我呻吟里的快乐多于难耐,他开始对准那点大力进攻。

我却死咬下唇不肯出声。

“乖……乖。”他安抚着我,手指还带着我体液的味道,伸进我的口腔,很有技巧地拨弄着那条不听话的舌。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的喉间溢出。又痛苦又欢愉。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沉浸在性事里的大脑短暂的回神,听到了渐近的人声。

这时只要有人稍微瞟一眼,就能看到浓绿的树荫下两个交叠的皎白人影。

因为紧张,我的后穴前所未有的绞紧了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我突然很想笑。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他低声耳语:“你刚夹得我快射了。”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热得我痒痒。他的嘴唇落在肩膀,印下一个个不见痕迹的轻吻。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他固定住我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喜欢你。”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足地亲吻我的耳垂。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他。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穿好了衣服就回家了。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家里自然是没人的。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放学后,我总是装作和他顺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这很正常,攸州城里谁不知道小王爷风流成性,好色如命,还是个纯血断袖。对各家女眷家属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小王爷为了得到美人不择手段,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不知道弄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前段时间还玩死了一个,听说尸体已经被扔去乱葬岗喂了野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即使是这样,也有人上赶着巴结他。没办法,谁让人是皇上的嫡亲兄弟呢!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凤怡初见,衣香鬓影间,一道清冷的身影夺去他的视线。那人着月白素衣,款款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淙淙琴音,拨动心弦。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他也懒得计较,来者不拒,对其中造成的惨剧充耳不闻。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等酒过三巡,他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等他,春宵苦短不等人,他起身与宾客一一道别。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寻常房间的布置这里统统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上挂满了东西,乍一看像刑房,细看那些东西却是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和牛皮鞭,已经被磨得油润噌亮,牛皮鞭上浸润着陈年的血渍。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而只有进到里面的人才晓得和这样的雅致相应的,是无边的地狱。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想到这他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很好,看来已经有人教过他规矩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看着看着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门还开着,他就解开裤头,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到琴师的嘴里。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舔呀!”他生涩地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刚刚淡色的唇已经撑到极限,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他费力地去够冠头,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那模样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男人的卵袋沉重撞击着他的下巴,阴毛刺得他眯起眼睛,眼角已经渗出泪水,鼻腔内都是男人的腥臊味,喉咙痛得不行。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射得太深,甚至来不及吐出,就下意识咽下去了。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抠着嗓子干呕,居然呕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这个美人对他口味,他不想一开始就给玩坏了。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据说这是西洋产的玩意儿,上面还雕着女人的胴体,行房时滴在身上,既能催情,又添情趣,也不会烫伤伴侣。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王府对自己下手……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药的剂量控制得刚刚好,他既无法动弹,又能清楚地知晓一切。他看到那个琴师正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汗毛倒竖,虚张声势:“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唔唔!!!”

没等他说完,一团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琴师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搬到了床上。

在他恐惧的眼神里,撕裂了他所有的衣衫。

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绝望得快要死去。

琴师欲拿下他口中的布团,说:“不准叫人,听到没?”他点点头。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小王爷哪受过这待遇,当即错愕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兄长是谁?!!”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小王爷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冷静的疯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有话好好说,你想要钱的话我……”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小王爷阅人无数,哪能个个都记着名儿,一时间脑门都急出冷汗,琴师冷笑一声:“你当然不记得,你秦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哪能记得一个被你玩弄到死的男人。”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但杀了他,未免太过便宜他。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他设下此局,甚至不惜以身试险,到那样的烟花地去卖艺,散布“秦小王爷看上凤怡楼琴师”的消息。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他揪起他的衣领,华服上还沾着酒肉的腐臭,悲愤大吼:“你的兄长金尊玉贵,我的兄长就不是人吗?!”

小王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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