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发现与继子疯狂偷情
随着画面中一黯,漫长的性爱录像带终于播放到结尾,关鸿朗发出一声低吼,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射了出来。
已经尝过真正花穴滋味的性器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抚慰,即使是射精过后,也感觉到一阵索然无味。
恰好这时沈沐沐敲了敲门,轻轻推门而入,“鸿朗,你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做好了……”
沈沐沐一抬眼,就看见继子光裸着下半身,被褥上沾着可以的精斑,关鸿朗刚刚发泄过的下半身还半硬着,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的脸一下子涨热非常,氤氲起可以的红晕,从耳垂到脸颊的热度都烫得惊人,不自觉夹了夹双腿,小声问道:“鸿朗,怎么一大早就这样……?”
关鸿朗挑了挑眉,拍了拍自己的床沿,“过来,给我舔舔。”
“你别这样,你爸爸还在楼下……”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继子的床铺靠近。
半勃状态下的性器尺寸也很可观,只是这样看一眼,沈沐沐就不自觉想到被这根儿狰狞滚烫的鸡巴插进小逼中的滋味,她难耐地并拢了大腿,肥软的屁股一扭一扭地靠近自己的继子,刚刚走到床边,就被迫不及待的关鸿朗一把捞进怀里压在身下。
两个人一同跌在柔软的床铺之中,继子的大手直接探寻到下半身,揉弄沈沐沐最为敏感的花穴,隔着裤子的布料摩挲着外阴上的花唇。
沈沐沐刚刚正在准备早饭,还穿着一件围裙,整个人都散发着浓烈的人妻气质,看起来温婉而又动人,关鸿朗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带入了自己早逝的母亲,咬着沈沐沐的耳垂低声呢喃:“……妈妈,我好想你,一直想一直想,我的鸡巴好硬,可以吗?让我插进去……”
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让沈沐沐浑身一震,她原本就是心思细腻、喜欢年轻学子的女人,继母和老师的双重身份让她对关鸿朗的感情异常复杂。
一方面怜爱继子早年丧母,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疼爱他,想给他补偿缺失的亲情;一方面又沉沦于继子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之中,癫狂的肉欲把她的生活全部占满,甚至睡在丈夫身边,也时时刻刻幻想着继子的鸡巴插进自己骚逼中的滋味。
沈沐沐的脸颊羞红得透彻,却被这背德的快感更加引发了性欲,原本就没被丈夫满足的身体更加饥渴,她烫着脸伸出手抚摸着继子的头发,“你…鸿朗,怎么这样?别说这种下流的话,你爸爸还在家里……”
“可是我真的很需要你,你摸摸看,真的很硬了。”关鸿朗牵着沈沐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
挺翘的弧度和滚烫的温度惊得她猛一缩回,却被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别……鸿朗……”
敏感的肉体被继子不安分的手,上下游走摩挲,绵软的臀肉被自己拢在手中之中大力抓揉,时不时拉扯着两口淫穴穴口的软肉,身体已经发软,无力地任人宰割,只是想到丈夫还在楼下,沈沐沐的心中就一阵后怕,“你别乱来,你爸爸会听到声音的……”
关鸿朗挺着自己的腰胯,把自己灼烫的性器往沈沐沐细嫩的手心中塞,感受着被爱抚的滋味。
和自己打手冲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没两下他的鸡巴就完全硬挺起来,温度烫得惊人,夸张饱满的龟头在指腹间乱顶,“我好辛苦,那……妈妈你帮我摸出来,我射了就舒服了,跟你下楼吃早餐。”
“……”
沈沐沐的嘴唇颤了颤,一句拒绝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她的小逼也已经湿透了,可能把裙子都完全濡湿。
和继子偷情的刺激感让沈沐沐的身体紧张而又兴奋,完全无法拒绝,脸仿佛更烫,犹豫了下,还是用微微发颤的软手拢上继子的性器轻轻爱抚,“真拿你没办法……嗯…说好了,摸出来就下去吃早餐……”
被继子压在身下,关鸿朗的脸近在咫尺,面对面拥抱着彼此,沈沐沐满脸羞意地抚摸着继子的胯下,臀肉被继子握在掌心随性把玩,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的魂灵一同烫伤,却着迷地握着粗长的茎身来回抚弄,时不时摸摸继子沉甸甸的精囊。
“好烫啊……”
年轻人的精壮肉体有着强烈的吸引力,沈沐沐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前的奶肉也微微发涨,随着呼吸开始不断起伏。
下一刻沈沐沐就被继子吻上了嘴唇,侵略性十足的舌肉直接破开嘴唇的禁锢,伸入口腔中胡乱搅弄,涎水交缠在一起,发出刺激黏腻的水声,继子的手掌在她的浑身上下的敏感点到处抚摸,沈沐沐浑身无力,软绵在床铺上的模样,处处都透露着成熟的风韵,像一只饱满欲滴的鲜红色石榴等待着采撷。
手都有些无力了,无意识地用机械性的速度和疲软的力气抚弄继子胯下的性器,不知不觉间享受沉沦在关鸿朗的挑逗中,纤细的脖颈被舔舐着,呼吸渐渐不均匀,断断续续的低哑声音从喉咙中倾泻而出:“……嗯啊…鸿朗…唔……别舔,不能留下痕迹,会被爸爸发现的……”
“再摸摸,妈妈……”关鸿朗揉弄着沈沐沐的奶肉。
双眼微眯,面色潮红的女人迷迷瞪瞪,沈沐沐的神志渐渐陷入了迷离,“嗯……?”
“帮我舔一下,快,一会儿爸爸要上来催了。”
“好……”沈沐沐稍稍犹豫了下,对鸡巴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
关鸿朗仰躺在床上,沈沐沐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铺,脸对着继子的胯下,双手支撑着身体。
因为她刚刚的抚弄,继子的鸡巴又涨大好几分,青筋脉络清晰地密布在茎身上,看起来就坚挺有力,能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联想到多日来的背德纠缠,沈沐沐羞涩之余更加兴奋。
这么越弄越大了……
沈沐沐忍不住在心中想着,微微张开红嫩湿润的小嘴,含下继子高高挺立的性器,原本她生疏多年的口活儿很是普通,但是在多日的调教玩弄之下,口活儿大有长进,粗壮的茎身在她勉强张大嘴唇的努力下,渐渐完全含了进去,饱满的龟头直接插到了喉咙口,上下晃动着脑袋慢吞吞地吞吐着。
“嗯……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整根都含进了口中,继子的手掌在沈沐沐柔软的的头发上摩挲,不时下压挺腰。
沈沐沐视线有些朦胧,竟然有种被怜惜的错觉,龟头次次都撞到喉咙,继子下体浓密的耻毛刺激着沈沐沐的脸,没一会儿,关鸿朗就在沈沐沐的口腔之中挺胯摆动起来。
“……嗯…唔唔……慢、慢点……”沈沐沐趁着喘气的片刻小声埋怨。
淫糜的水声在耳边回响,柔软的舌肉不停地上下左右舔弄,沈沐沐被继子强行按着脑袋,毫不怜惜地放肆顶撞起来,微微刺激肿胀的感觉从喉咙传递,她不自觉挣扎起来,却被暴力压制无法逃避。
浓烈的男性气息氤氲在她的鼻腔,麝香味和一丝丝腥臊的味道让沈沐沐无比沉醉,她不自觉并拢着修长的大腿,夹紧小心摩挲起来,挤压着外阴已经挺立的阴蒂获取快感,“……嗯……呃、唔唔……”
在无人知晓的双腿之间,黏腻湿滑的淫水已经将她的内裤全部濡湿。
就在此时,沉重的脚步声忽然从楼梯上传来——关正信上楼了。
“吃个饭这么磨蹭!老婆你们快点!别管那个不孝子!”不耐烦的关正信大声催促着。
听见“老婆”这个称呼的一瞬间,紧张的恐惧旋即笼罩在了二人的头上,像一柄随时要坠落的达摩斯之剑一般,沈沐沐的嘴巴被猛地一撞,竟然摇晃着屁股高潮了,淫水入潮涌般喷溅而出,与此同时她的喉咙一瞬间收紧,不由自主地快速收缩起来。
关鸿朗实在忍不住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全部灌进了沈沐沐的口腔之中。
来不及吞咽的精浊沿着她的唇角流淌而出,没等继子命令,沈沐沐就慌乱地整理着衣服,伸出小舌把溢出的白浊舔舐进口中,下意识全部吞咽进口中。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到近,再渐渐远离。
关正信直接上了三楼的书房,拿了公文包就急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又怒斥了两句,“快下楼吃饭!别让你妈妈天天给你操心!”
匆匆离去的步伐彻底消失,确认丈夫离开之后,沈沐沐轻轻松了口气。
关鸿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儿子的精液好吃吗?喜不喜欢大鸡巴老公操你的嘴?”
“别说了……快下楼吃早饭吧,刚刚吓死我了,差点就被你爸爸发现了……”沈沐沐佯装恼怒地在继子的胸膛上推搡了一把,用手捂住满是腥臊精液的嘴唇,转身就要离开继子的房间。
她的内裤在刚刚的高潮中湿透了,嘴里也都是奇怪的味道,得洗个澡才行,不然还怎么出门见人?
然而才在她口中发泄了一次的关鸿朗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跟着一起进了主卧,两个人你推我搡,在沈沐沐的欲拒还迎下,没一会儿就把沈沐沐身上的衣服全都褪下,光溜溜地按在了主卧的大双人床上。
还不到三十岁,正风华正茂的沈沐沐浑身赤裸地横躺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枕头被褥上还有丈夫常用的沐浴露的香气,笼罩在她的周围,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正在和自己的继子乱伦偷情。
这样的背德刺激下,原本就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已经在玩弄下二次发育,肿胀到比原来大很多的奶子上,竖立着两颗硬实的殷红色奶头,紧实的小腹上因为花穴的不自觉收缩是不是颤动,这段时间与继子频繁充足的满足性生活,使她的身体散发着性感又诱人的成熟少妇气质。
关鸿朗就站在她的身前,用视线奸淫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别看……”刚刚的刺激令沈沐沐脸上红潮未退,紧窄的性感内裤已经被高潮的淫水打湿,被继子褪下,悬挂在纤细的脚踝上,两条修长纤细的长腿门户大开,大腿根儿却又丰腴柔软。
快三十岁的女人,身体的发育已经完全成熟,在与很多男人多年的性生活中,和近期继子的多日的调教下,生长得更为艳丽诱惑,沈沐沐嫩白的身体透着粉,两腿之间一片腻滑,两片殷红的软烂阴唇微微张着,阴户湿哒哒的,穴口还在往外冒着湿滑的淫水。
在继子的示意下,她躺在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像等待奸淫一般,将白皙肥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关鸿朗伸出手抓握着,忽然“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上去,边打还边骂道:“骚货!下贱的母狗!一大早湿着内裤勾引你的儿子,你就是这样当继母的吗?屁股被玩的这么肥,多少男人射精在你的骚逼里了?”
“啊——!”沈沐沐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却向后拱着屁股,把臀肉往继子的手中送,一个个巴掌接连落下,肥软的屁股被打出阵阵肉浪,奶子也随着晃动上下摇摆,看起来诱惑非常。
“……嗯…嗯啊……好舒服…大鸡巴老公打的好舒服……哦……骚母狗喜欢被主人这样打屁股……母狗是个、嗯……上个彻彻底底的骚货…唔……逼里被好多男人射过精液……”
沈沐沐已经在多日的调教下,完全被开发出了淫荡饥渴的天性,又是最好的年龄,性欲异常的强,被这样羞辱地辱骂着,感到羞耻的同时,又不自觉兴奋地迎合着继子的侮辱。
关鸿朗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倾身压在她那具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丰腴肉体上,胯下粗大的鸡巴早就充血勃起,顶端微微上翘,粗壮而又狰狞,一下子插进了沈沐沐完全已经湿透的淫穴之中。
与自己的继子青天白日之下,面对面面交媾,即使是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淫性,沈沐沐也涨红了脸,身体却异常诚实,两条白皙的大腿交叉盘绕在继子劲瘦有力的腰上。
关鸿朗亲上她的脸颊,胡乱地落吻磨蹭,一边狠狠在她的花穴中顶弄,一边着迷地呼唤着,“妈妈……哦…你的骚逼好紧,好湿,夹得我好舒服……”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这样的淫词浪语冲击着沈沐沐的神志,她不自觉幻想着自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用当初分娩对方的地方,又重新接纳继子的进入,接纳儿子的兽性蹂躏。
“亲生母子”的性器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相互磨擦。
想到这里,沈沐沐的身体不禁更加兴奋,花穴中流淌出更多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润滑着交合之处,好令关鸿朗更容易在自己的内壁中横冲直撞,她以一种包容接纳的心态,接受来自继子的粗暴蹂躏,没有比自己的继子奸淫更使她感到羞耻了。
过度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她昏昏沉沉地呻吟着,不自觉在继子亲昵的呼唤中湿润了眼眶,断断续续啜泣起来,“……哦…要被儿子操死了……嗯啊…好大……太快了,儿子的鸡巴操进我的逼里……哦哦……我简直是天下最淫荡的人!大鸡巴儿子、嗯啊……老公……干死我,好舒服……爽死我了……“
沈沐沐不知羞耻做着极为下贱淫荡的动作去迎合着继子的玩弄。
与丈夫曾经日夜痴缠的柔软大床,在两人猛烈的动作下晃动,场面淫靡到了极点,她脸上荡妇含春的痛苦表情,异常刺激着关鸿朗,关鸿朗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粗长茁壮的鸡巴猛力地捣弄沈沐沐的花穴,肆意疯狂操干着身下的女人,自己名义上的继母。
躺在和丈夫同床共枕的地方,沈沐沐不自觉将继子与丈夫的鸡巴做比较,与丈夫结婚了好几年,恪守礼节温柔包容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从来没有在这张床上如此快乐地交媾过。
“我和爸爸谁的鸡巴比较厉害?”
大声的浪叫一句句钻进关鸿朗的耳中,想到身下的人,曾经也日夜在自己的父亲身下辗转呻吟,年轻的男人忽然心里妒火如焚,他恶狠狠地蛮干着,往花心最深处捅去。
被继子毫不留情地奸淫着,沈沐沐的肉体却舒服畅快的不行,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渴求,发出舒畅蚀骨的淫荡叫床,“……嗯啊……你、你更厉害……哦……快、再快点……好深,顶到了……啊啊…大鸡巴儿子操得我好爽……顶到子宫了……哦……不行了……”
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两人,打破了乱伦的禁忌疯狂通奸,禁忌背德的快感已经让沈沐沐完全沉沦,让她得到了完全不同于和丈夫做爱的快感,温柔包容的丈夫已经被她完全抛在脑后。
显然她已经在继子身下,完全忘却了一个继母的尊严,把自己彻底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而关鸿朗也不再扮演着继子的角色,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继子只是个想狠狠奸淫沈沐沐的,发泄兽欲的男人!
濒临高潮、欲火高涨的沈沐沐被开发出了全部的骚劲儿,卖力迎合着来自继子的猛干,双臂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继子赤裸、精壮的身体上。
她老练又卖力地抬高屁股,晃动着浑圆肥软的臀肉迎合着来自继子的一次次撞击,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沈沐沐绵软的臀肉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啪啪”声音。
沈沐沐的花穴紧紧裹咬着关鸿朗狰狞的肉刃,内壁褶皱的颤抖和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吮着滚烫的茎身,用她的子宫宫口磨擦嘬弄着继子的龟头。
两人都在这样的深入接触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紧紧拥抱着彼此不断耸动着身体。
忽然,关鸿朗松开了对沈沐沐的钳制,后撤了两步微微抽出了一截鸡巴。
“……嗯……怎么…怎么停下来了?快、我…我要……继续插进来……狠狠操我的逼……”正沉溺在快感中的沈沐沐满脸失神不解,下意识就要痴缠上去,用花穴含进继子的鸡巴继续吞吃就用着交合连接的姿势。
关鸿朗一巴掌抽上她的臀肉,借着交合的动作,竟然直接把沈沐沐翻了个身,摆成了母狗挨操的趴跪姿势。
“啊啊啊……”性器上的青筋脉络沉重地碾过内壁中的每一处敏感点,沈沐沐忽然急促地喘息着,屁股上的软肉一晃一晃的,两条大腿颤抖不停,几乎没有趴跪的力气,借着继子的双手才没直接趴在床上。
带来无上快感的鸡巴再次熟练地深插进来,关鸿朗一挺身,沈沐沐就把浑圆柔软的臀肉向后顶撞摇摆,口中发出欲仙欲死的愉悦呻吟,丰腴饱满的奶肉沉甸甸地坠着,随着一次次撞击不停晃动。
沈沐沐牵着继子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摸,不住地把奶肉往对方掌中送去,一边收缩着花穴,一边尖声淫叫:“……嗯…快、快……玩我的奶子……掐我的奶尖……哦……快要到了……呜啊……要高潮了……”
随着一阵强烈的快感,花穴内壁激烈痉挛抽搐起来,不自觉地吮吸着深插在内里的性器,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之处喷溅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濡湿了继子下半身浓密的耻毛。
因她骚浪姿态也亢奋到极点关鸿朗猛地发出一声嘶吼,此时也到了极限,关鸿朗双手死死捧掐住沈沐沐的臀肉,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臀肉,在沈沐沐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骚穴中,有力地抽插捣弄,整整百十来下。
猛一记深顶,龟头破开子宫口,深深碾进宫墙之中,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宫腔之中,死死堵在孕育生命的地方,一道又一道地拍打在宫腔敏感的内壁上,填满沈沐沐花心中的每一寸余地。
过高的温度和冲击力,烫得沈沐沐再一次达到高潮,身体像筛糠一般颤抖不止,花穴如同泄洪一般,潮涌地喷溅着黏腻的骚水。
两个人一同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然而高潮迭起的快乐还未停止,被炙热的精液一烫,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沈沐沐疯狂地挣扎起来,她的小腹发酸,感受到一种熟悉的麻木和鼓胀。
自从那天被一种男人轮奸到失禁了之后,她便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
不自觉喝更多的水,减少上厕所的次数,忍受不住之后才宣泄自我,享受着发泄的一瞬间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她推搡着继子的肩膀,“快……嗯……快点让我去洗手间……哦啊、我……我不行了…要失禁了……要尿出来了……”
想到那次沈沐沐忍不住失禁后,那一脸羞耻又窘迫,却因为快感满脸痴红的放浪模样,关鸿朗一下子无比兴奋,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因为期待微微暴起,直接就这下半身连接在一起的姿势,把胯下的沈沐沐一把捞起,侧身进了淋浴间中。
被继子盯着,沈沐沐一时发泄不出来,可是鼓胀的小腹一时难以忍耐,她不自觉流下了眼泪,“你别看……我、我尿不出来……”
关鸿朗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她耳边低低一笑,“我来帮你。”
话毕趁着怀中人还没反应过来,手指捏着沈沐沐红肿的阴蒂就抠挖揉捏起来,激烈又尖锐的快感一瞬间令沈沐沐双腿发抖,随之而来就是难以置信的低呼。
关鸿朗马眼儿一松,腥臊滚烫的尿液,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不……不要……太烫了…哦……好胀……忍不住了……要尿了……”
强烈的快感和被羞辱的痛苦纠结在一起,过烫的尿液折磨得沈沐沐下半身陷入麻木,双眼不自觉翻白,吐出嫩红的小舌,快要窒息一般,她的小腹越来越鼓掌,淫水、精液和腥臊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把她的肚子撑得像怀孕了一般。
关鸿朗嚣张地大笑出声,宣泄完的鸡巴,毫不留情从她的花穴中扒了出来。
沈沐沐双腿一软,失去了支撑力跪倒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冰凉的里面与她鼓胀的小腹亲密接触,一瞬间被操到外翻红肿的花唇大张,浊液从花穴和星期中喷溅而出,两处向泄洪一般“哗啦啦”的浇淋在地上。
她再一次以这种毫无尊严的方式到达了高潮。
窗外忽然也响起了激烈的水声,倾盆大雨一下子倾泻而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席卷了这个城市,楼下的大门忽然打开,身体湿淋淋的关正信皱着眉头,一边护着怀中的笔记本电脑包裹,鞋子都没来记得换,大步向楼梯上走去……
……
安静的客厅中,沈沐沐心不在焉地煮着汤。
她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了丈夫一眼,看见关正信双手拿着报纸,心无旁骛地浏览着报纸上的内容,不由地深深叹了口气。
距离上次被丈夫发现自己和继子纠缠在一起,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沈沐沐至今都记得电闪雷鸣的雨天,外出上班的丈夫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忽然归家,打开卧室房门,看见自己与继子纠缠在一起疯狂做爱的场面——沈沐沐被掰开大腿,晃荡着肥软的屁股,口中溢出一声声高昂的尖叫喘息,在丈夫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浑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喷出了一大股黏腻的骚水,甚至稀里哗啦尿了出来,全都溅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关正信落汤鸡一样的身影在卧室门前停滞,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他的手不自然地颤抖着,用一种刀子般的眼神在沈沐沐与儿子身上剜过,而后阴沉着一张脸取下毛巾擦干身体,带着雨伞又匆匆离开了。
从那之后沈沐沐与丈夫就陷入了无尽的冷战。
分房睡、无视一切沟通的请求,甚至是经常加班夜不归宿,无尽的冷暴力将沈沐沐折磨得神经衰弱,无数次午夜梦回都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
直到某一天晚上,关家父子彻夜详谈后,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后,家庭关系才恢复了表面上的和谐。
沈沐沐心不在焉的模样终于引起了丈夫的注意,关正信抖了抖手中的报纸收拢好,“去叫鸿朗起床吧,这孩子,昨晚肯定又偷偷通宵了,待会儿我就去公司了。”
沈沐沐“哦”了一声,将最后一个餐盘擦拭干净,慢吞吞走上楼,到关鸿朗房间,准备叫醒还在赖床的继子,下楼去吃早餐。
“咚咚咚……”
随着一阵敲门声,沈沐沐推门进去,看见裸体睡觉的继子,大脑一阵恍惚,只觉得时间好像回到了两人偷情被发现的那一天,只是这回继子并没有为难她,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妈妈,我们下楼吃早餐吧。”
三个人一起落座,“沉默寡言”这个词在他们之间发挥到了极致,饭桌上,沈沐沐止不住地神游太虚,从被丈夫撞破和继子的奸情后,她就常常出现这种情况。
粘稠的白粥因为滚烫,不小心溢出了嘴巴,湿漉漉地挂在唇角。
关鸿朗眼神一黯,“妈妈,这么不小心吗?还是在暗示我你想吃别的东西了?”
充满性暗示的话语让沈沐沐身体一震,紧张地看向丈夫,生怕对方会出现不满意的愤怒表情,谁知道丈夫只是目不转睛地切开溏心煎蛋塞进口中,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我吃完了。”关正信放下碗筷带上公文包就匆匆离开了家。
沈沐沐的心中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情绪,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她低声“嗯”了下,随机就心虚地垂下头,手慢脚乱用餐巾纸擦干净唇角,心里还在抱怨着着继子怎么能在丈夫的面前说这种话。
关鸿朗看见沈沐沐不自然的表情,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忍不住低笑出声,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沈沐沐。
海京大学的一间寝室中,两个身形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似在谋划什么事情。
陈默,关鸿朗的一个朋友,也不算是真正朋友,两人同系同班同寝,大一一整年都什么多余的沟通,却因为一些奇异的性癖凑在一起,成了狐朋狗友。
两个人之所以暴露了奇异的性癖,得益于陈默在校内兼职的一些小买卖——零食、书籍、黄色小电影,如果价钱给的够,还能帮忙淘到用于不明途径的针孔摄像头。
在得到针孔摄像机的当天,关鸿朗就迫不及待地在主卧、洗手间、客厅等等地方都装了摄像头。
然而数据链接的机器同步备份上传备份到了陈默的电脑中,直到看见关鸿朗与沈沐沐白日宣淫疯狂做爱的场面后,陈默主动联系上了关鸿朗,两个人一拍即合,制定下了无数淫邪的调教计划。
今天没有课,吃过饭后关鸿朗就回到房间。
打开电脑,安装好数据线,调控好摄像头的角度,打开电脑监控同步视频,看见沈沐沐在家中各个角落操持家务的身影,关鸿朗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晚上十点整,匆匆赶完工作的关正信潦草冲了个澡,就一头栽倒在软绵的大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关鸿朗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里显示的偷拍镜头。
身形消瘦的沈沐沐随着丈夫的脚步走进了卧室,关好大门。
不一会儿,突然电脑屏幕黑了,估计是关了房间的灯,等到一盏微弱的床头小夜灯亮起时,沈沐沐已经身穿薄透的睡衣在双人床的一侧躺下,夏日燥热,空调徐徐吹拂着冷气,她舒展开身体,小声发出一丝嘤咛。
沈沐沐摆出了一个“圣母玛利亚式”的睡姿,平躺、双手合十放在小腹上,动作内敛含蓄的就像英法家书籍中描述的处女。
然而这样的姿势没持续多久。
没过几分钟,视频上的美丽女人就解开了睡衣胸前的扣子,大半片嫩白的奶肉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之下,随着沈沐沐的手逐渐从小腹上滑,触碰到暴露出来的肌肤上。
关鸿朗心跳越来越快,一点也不肯将目光从屏幕上挪开……
沈沐沐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和丈夫做爱了。
自从被发现了和继子的背德性事后,丈夫就不再触碰她的身体,往常还用各种理由推脱,现在根本不再解释,只要被对方用那种意味深长的、带着点审视的眼光一打量,沈沐沐就难以自制地陷入到一种恐慌又痛苦的自卑情绪中。
而继子也为了照顾生父的情绪,刻意做出了回避和冷落。
她情不自禁解开了睡衣的扣子,裸露了大半个身体躺在床上,回忆起继子早上意有所指的挑逗话语,和从前自己遭受过得攀上顶峰的快感、
没一会儿,沈沐沐就把自己抚摸得气喘吁吁,她强忍着要脱口而出的放浪呻吟,纤细修长的手握住了渐渐发涨起来的软绵奶肉,掌心抓握着又揉又捏。
拎起奶尖高高拎起又松手放下,敏感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回馈,沈沐沐的奶头迅速高挺肿起,尖尖地挺立在胸前,诉说着身体的饥渴与不满,而下半身腿间的蜜穴,也早已湿润,缓慢流淌出湿滑的爱液……主卧角落一点红色的微光闪动不停,录制中的针孔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下了沈沐沐的一举一动,有点模糊,但已经足以看清沈沐沐的脸和动作。
与此同时,远在海京大学寝室中的陈默也收到了视频上传云盘成功的提示。
关鸿朗看着画面中沈沐沐情难自禁做出的自慰行为,心中越来越满意了……他在心中构想出美妙的未来,将温柔又内敛的继母调教成自己手中骚浪又放荡的性奴。
沈沐沐在父亲那里得不到的满足,都让自己这个儿子来完成!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关鸿朗白天就按正常生活去上课,放学就马上回家。
因为父亲近期正处于职位升迁的关键阶段,经常加班到深夜,下班时间比较晚,一般关鸿朗回到家的时候,沈沐沐都是一个人在厨房准备晚餐。
这时的关鸿朗一般都会先去厨房把沈沐沐浑身上下爱抚一遍,看着沈沐沐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被摸到满脸羞红的样子,他的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起沈沐沐在床上被自己操到喷水的好风情。
沈沐沐的身体发烫,脸颊因为害羞涨成了羞怯的粉色。
继子站在身后,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在怀里,牢牢束缚在身形之中,属于年轻男人的大手长驱直入,撩开上衣的衣摆,伸进围裙之中,将绵软的奶肉握进手中,重重揉弄着逗玩。
“……唔啊…鸿朗……不要,我还要准备晚餐……”长久没被满足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被挑起了情欲,沈沐沐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发软并拢,勉强扶着料理台支撑失力的身体。
关鸿朗一手握着奶肉揉捏,一手直接下滑到腿缝之间胡作非为。
有力的大手隔着裤子,在沈沐沐的神秘地带上探索。
沈沐沐敏感的身体不堪玩弄,没一小会儿,潺潺流淌的爱液一滴滴垂落下来,湿淋淋的就将内裤浸透,直接连长裤的裆下也濡湿了,沈沐沐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难以压制的喘息,不知不觉已经开始随着关鸿朗的动作晃动起屁股。
身后充血的肿胀鸡巴轻轻顶着沈沐沐的臀缝,她脸颊一红,小声说道:“……嗯……别这样,等下爸爸就要回来了……啊…被、被他看见,鸿朗……爸爸会生气的……”
“让我摸一下,他都回来的很晚,你难道不想我?”关鸿朗拥着沈沐沐纤细的腰肢,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句话打消了沈沐沐的所有反抗。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关鸿朗指间抚摸过的地方传递而来,沈沐沐长期没有得到满足的敏感身体一阵阵发颤,双腿软得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全靠着继子从身后压制的力气才没有跌倒。
她急促地喘息着,满涨的胸脯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含含糊糊地小声抱怨了下,就不再挣扎,“……嗯……那、那你轻点……唔…再往下摸摸……”
软绵的嘤咛不断从她红润的口中传出,沈沐沐稍稍侧过脑袋,几乎是奉献般将嘴唇凑了上去,她的心态早已在长期无法被满足的性生活的影响下发生了变化,曾经温柔包容的丈夫,现在看来简直是不解风情,沈沐沐回忆着与丈夫的种种过往,只觉得即使是在刚刚新婚燕尔的房事中也古板而又无趣。
她是个喜欢浪漫和激情的人,这样被拥抱着在家中各个角落留下甜蜜回忆的情景,几乎已经要满足她对婚姻的全部幻想。
大脑沉溺迷茫之前,她浑浑噩噩地想着。
如果能一直这样和鸿朗在一起就好了……
沈沐沐喜欢和继子舌吻的感觉,柔软的舌肉不断纠缠,关鸿朗粗暴又深入的亲吻几乎能将她逼迫到窒息的境地,情到深处时,继子总会牢牢将自己拥在怀里,挑逗着口腔中的敏感点,不断吸取着沈沐沐不由自主分泌的蜜液,舌肉纠缠在一起,简直像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
大掌已经顺着紧致的皮肤摸到两腿之间,不出所料沾了一手的湿滑,关鸿朗咬了咬沈沐沐的舌尖,脸上扬起一抹坏笑,“湿得好快。”
沈沐沐下意识就后仰着屁股在她的掌中磨蹭,“……唔…别说了……都怪你…嗯啊……好痒……”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并未如沈沐沐所预料的发展下去。
想象中的放肆交合并没有到来,关鸿朗的鸡巴明明已经硬的要命了,却只是简单挑逗一番,把沈沐沐玩弄到浑身软绵逼穴湿润后,就松开了钳制她的双臂,回到了房间。
刚刚还沉浸在磨人难耐的纠缠之中,忽然受到冷落,沈沐沐一阵迷茫,只是性格中的温顺与矜持让她放不下面子询问,咬了咬唇,收好脸上的失落就继续做饭。
两人都装作没事发生的模样,可是沈沐沐清晰地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饥渴太久了,本就是性欲旺盛的年龄,每一次挑逗完,她的裤子都要被自己的淫水浸湿了,稀疏的耻毛被浸得凝结在一起,骚水都沾在内裤上……
可是继子就是不让她尽兴,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对沈沐沐的身体肆意玩弄,却根本不满足她被高高吊起的欲火,每每刚被抚摸到兴起,就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不断的激发起沈沐沐深埋在内心里的欲望……
午夜梦回,沈沐沐陷入沉睡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梦到被继子压在浴室抽插到高潮的情景,在学校办公室被轮奸到不断喷水,甚至是失禁的快乐。
睡醒后紧紧夹拢的双腿,和濡湿的底裤与床褥,不断地提醒着沈沐沐,她的身体有多饥渴,她已经快要按捺不住躁动的身体和迫切想要得到疼惜的心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潜藏不住海面下的暗潮汹涌,打破这种表面平和的事情,出现在一个稀疏平常的夜里。
关正信早一两天就去了港城出差,这天晚上,关鸿朗吃完饭就和朋友出去看电影,大概要十一点多才回来。
家里就身下沈沐沐孤零零的一个人,她不喜热闹没有出去逛街,以及一些无法言表的小心思,于是只身一人坐在客厅中看电视,无聊的节目令她昏昏欲睡,几乎要在沙发上昏过去。
晚上点左右。
“咚咚咚……”一阵沉沉的敲门声传来。
“来了,鸿朗忘记带钥匙了吗?”沈沐沐刚洗完澡,还穿着一袭清凉的黑丝蕾丝性感睡衣,手里正拿着条干燥的毛巾擦拭头发。
湿润的发丝上不断水珠滴落,湿哒哒的睡衣黏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更增加了几分诱惑,她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匆匆打开门,然而来人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继子,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十八九岁的模样,看着活力四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运动鞋、白袜,脸上还有一丝薄汗,看着像刚刚运动完。
“请问你找谁?”沈沐沐好奇问到。
觉察到自己的穿着实在不妥当,脸唰的一下通红,微微侧开身体将身体挡在大门后面,只露出大半张害羞的脸。
年轻男人像是不好意思一样挪开了目光,“沈老师你好,我是关鸿朗的室友陈默,找他有事情,请问他在家吗?”
“啊!是鸿朗的同学呀!”听见对方清清楚楚地爆出了自己的职业,还说出了继子的名字,沈沐沐不疑有他,心中的戒备一瞬间放下了,“鸿朗和同学有约,出门去了,要很晚才会回家呢。”
“啊?可是我们约好了晚上一起打游戏的……”陈默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我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有接,我才冒昧找上门的。”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夏天入夜天气还算凉爽,陈默只穿了短袖短裤,没由来的因一阵风浑身一抖,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搓了搓胳膊。
沈沐沐当了好几年的老师,对学生格外有耐心,想着继子即将回家,也不好将对方的室友拒之门外,于是侧开身体打开房门,“你进来在家等他吧,他可能手机忘充电了。”
语毕她就背身率先走进玄关,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擦着自己滴水的头发上,根本没发现身后男人的目光定定注视在她的脊背上,穿透了她微微湿润的睡衣在修长纤细的肉体上扫视……
随着一声关门声响起,毫无警觉的沈沐沐,就这样把一个陌生男人领进了客厅。
“你先坐一下,我去倒杯茶给你。”
“麻烦沈老师了。”陈默点点头,乖巧地在沙发上坐下。
沈沐沐走上二楼,匆匆将毛巾放回浴室,打理了一下半干的头发就去厨房冲茶。
原本她打算换掉身上的睡衣,只是这是为了继子特意准备的惊喜,犹豫了下,她只披了件白色的衬衫遮掩春色。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睡衣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极为诱惑,宽松的男友衬衫反而增加了一丝异样的吸引力,泡茶的时候稍稍躬身,短到只能遮挡住她肥软圆润臀肉的衬衫就露出一点春光。
一对白皙又紧致的大腿,就这样裸露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陈默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沐沐的背影,没忍住低下头给关鸿朗发去一条信息,“操,沈老师可真骚啊,她穿的那睡衣我都能看见她的大半个肥屁股!”
那边立刻回复了一条消息,“我马上就到家了,按计划行事。”
沈沐沐此时举着托盘和茶水而来,躬身将玻璃水杯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喝点水吧。”随后就坐在陈默的对面沙发上,下意识将双腿紧紧闭合。
然而坐下的时候,睡衣自然而然拉高很多,本就只处于大腿根儿的衣摆被拉了起来,几乎只能遮住屁股的位置了,沈沐沐一点警觉的意识都没有,随意找了个话题,和陈默交流攀谈起来。
两人随意聊了些校园中的话题,难得有年轻的学生上门,沈沐沐的情绪渐渐松弛起来,也不再正襟危坐,而是懒洋洋倚靠在沙发扶手上,大半条裸露的白腿愈发上滑,陈默看得呼吸一窒,盯着她的眼神愈发炙热。
陈默能感受到自己胯间的性器正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男人咽了咽口水,装作不经意地提到话题,“对了,沈老师,上次我收到了些有意思的视频,不如我们一起看看?”
沈沐沐立刻提起了兴趣,看对方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起身坐在了陈默的身旁。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还留有沐浴露的馨香,迷人的成熟人妻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在陈默的身旁,陈默着迷地重重呼吸了一下,只觉得神魂颠倒,醒了心神,才点开视频播放键。
屏幕上一阵加载过后,出现了熟悉的家具摆设和一个熟悉的身影,沈沐沐皱了皱眉,意识到视频中是自己的家,脸色猛地一变,站起来想下逐客令,“我突然有点困了,不想看视频了,你先回学校吧!”
可是陈默稳如泰山,根本没理会她,年轻的男人脸上扬起了一个怪异的笑容,饱含着恶意与淫欲,下流的眼神在沈沐沐的大腿上滑过,陈默嘿嘿一笑,“沈老师别急,精彩的剧情还在后面呢。”
“你说什么?!”
“等会儿你就会知道了。”随着快进键的点击,视频从客厅切换到厨房,最后切换到关鸿朗的卧室。
视频里关鸿朗将沈沐沐压在自己的床上,一边亲吻一边上下其手,关鸿朗的手在沈沐沐的胸前重重揉了一把,然后视频中传来他清晰可闻的话语,“骚货,把你的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骚逼湿透了没!”
“……嗯…鸿朗……快摸一摸,好湿……骚逼里全是水…想要鸿朗操我的逼……”
一阵重重的掌掴声传来,“趴着,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股,臭婊子,逼里全是水,把我的床都打湿了!”
“舒服吗?”
“……嗯,不能碰那里……好大…太深了……哦哦…操死我……操死我……”
……
电脑扬声器中传出了一阵阵的淫词浪语,不停地钻进沈沐沐的耳中,沈沐沐面色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这……这是?”
“这是你勾引你儿子的证据!”陈默掷地有声,“没想到沈老师这么骚,像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继子的胯下浪叫,啧啧……要是视频传了出去……”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视频!”沈沐沐不可置信,一时间整个人都傻了,强烈的法,却给沈沐沐带来了奇异的快感。
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揉弄两瓣嫩滑的阴唇,时而拧玩敏感娇嫩的阴蒂,沈沐沐爽得浑身颤抖,小腿几乎都要痉挛起来,“……不要……嗯啊…好舒服……哦……”
洗漱的耻毛几下就被清洗干净,关鸿朗的目标就转向沈沐沐的花穴,关鸿朗将沈沐沐纤细修长的双腿掰开,露出暗藏在其中的水淋淋的嫩穴,两瓣嫩红湿润的阴唇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起颤颤巍巍,看起来羞涩又诱惑。
年轻男人伸出手,用手指搓抚着沈沐沐全身最为敏感的私处,指腹夹起阴核揉搓,早已被奸淫成熟的肉体哪里能够忍受得了这样的袭击,继子在沈沐沐阴蒂上的挑逗攻击令人快感连连,沈沐沐的身体又烫又敏感,炽热性欲像火一样,从小小的阴蒂出发,如同燎原之火一样迅速充斥全身。
日渐淫荡的身体几乎没日没夜都在渴求性感,被高高吊起性欲,沈沐沐却始终得不到潮涌喷薄的性高潮,此时经继子关鸿朗一抚摸玩弄阴核,饥渴的花穴内立即不停地流出大量的湿滑腥甜的淫水。
“……啊……不行了……鸿朗……哦哦…好……好厉害……受不了了…再摸一下……好爽……”
关鸿朗赤裸裸的玩弄激发了沈沐沐的高声浪叫,成熟的肉体在极富有技巧的挑逗下得到了无尽的快感,沈沐沐也被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潮境界,一波一波的浪潮向她涌来,没一会儿,沈沐沐就被送上了高潮。
“……哦哦…要死了……嗯啊……好爽…要丢了……要被儿子的手操到高潮了……唔啊……啊——!!!”
尖锐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神经中枢,沈沐沐在继子的怀里,身体不停抽搐战栗,晃动着肥软的屁股尖叫着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只是已经被大鸡巴开发过无数次的骚穴仍旧得不到满足,她渴望着、她需索着,极其需要一根粗壮而有力的东西插进来,好好的满足沈沐沐早已湿润且骚痒的淫穴,把她的身体和大脑全都填满!
“受不了了!”她无助地摇晃着脑袋。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继子,沈沐沐此刻也不管不顾,她淫乱的将两条大腿张开,摇晃着屁股展示着自己湿滑娇嫩的逼穴,试图诱惑关鸿朗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插进来,“……快进来…鸿朗……嗯……骚逼已经湿透了……”
但关鸿朗却好象没打算让沈沐沐轻易得到满足。
早在关鸿朗加入那场人性沦丧的奸淫时,沈沐沐就该意识到自己的继子简直天生坏种,一肚子的坏水。
男人只是继续温柔地洗弄着沈沐沐的肉体,继续四处撩拨点火。
沈沐沐的逼穴因迟迟等不到继子的手指或是鸡巴的插入,难受异常,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内壁中啃咬抓挠,往关鸿朗鸡巴上磨蹭的模样显得异常急切。
她不由得开始上下晃动着屁股,绵软的臀肉将紧贴在臀缝中的鸡巴夹紧,来回磨蹭不停,好渴求关鸿朗的性器有所反应,试图勾引身后的年轻男人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进而蛮狠地插入她的逼穴之中。
可是关鸿朗步步为营的调教已经走到了他所期望的地步,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一步步降低沈沐沐的羞耻心,在他的调教和玩弄下,变成只知道渴求性欲、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母狗。
年轻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怪异而又兴奋的笑容,嘴角几乎裂到耳根,眼中的淫光亮的惊人,几乎是要把沈沐沐吃进肚子中一样,完全像是一个喜欢观看自己继父为强烈性欲所苦苦哀求的魔鬼。
关鸿朗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仍是继续的挑逗着怀里的沈沐沐,同时深埋在沈沐沐臀缝中的灼烫鸡巴,偶尔也会戳抵在尾椎上摩擦不停,湿淋淋地沾满了淫水,但是就是不将鸡巴插进沈沐沐因饥渴而翕合不停的逼穴内,满眼享受地欣赏着沈沐沐那副为性欲着急而淫荡的样子。
没一会儿,沈沐沐就再也受不了继子对她的恶劣挑逗带来的煎熬,“……呜…鸿朗……拜托你……求求你了……鸿朗……妈妈的骚逼受不了了……好湿……好痒……我要……要鸿朗操进来……哦……要鸿朗的大鸡巴狠狠操进来……”
听到继母几近哭泣的哀求,并摇晃着肥软的屁股不停往自己的鸡巴上磨蹭,关鸿朗的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
此时的沈沐沐几乎已经完全的丧失了思维的能力,被潮涌的汹涌欲望调教成了一头只懂得发情的淫兽。
她毫无尊严地吐露着曾经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淫词浪语,只为了一根儿鸡巴能够插进逼里止痒。
关鸿朗深深地意识到,沈沐沐是再也不可能离开自己了,肉体已经完全被征服,精神也在日渐的调教下几近崩溃。
受过良好知识和道德教育的沈沐沐三观一次次被打破击碎,默认并沉沦于这样背德的性爱关系,那么距离关鸿朗要完整地拥有沈沐沐,将对方变成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变成只知道为自己的话语所疯狂的婊子,就再也不是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想到这里,关鸿朗不禁有些心痒难捱。
得以窥见的未来给他带来了无比的兴奋,他决定给沈沐沐的身体一个爽快,于是关鸿朗低低笑出声来,轻咬着沈沐沐的滚烫耳垂,在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骚货,很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吗?”
沈沐沐的脸红得要命,却害羞地不停的点头,“……嗯……要……我要……骚逼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给我吧……哦……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来……”
“哈哈哈哈……”关鸿朗嚣张地大笑不停,一巴掌狠狠抽打在沈沐沐肥软的屁股上,清脆的声响响彻整个淋浴间,激起了阵阵肉浪,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鲜红色指痕,“……骚货,你可真是淫荡,女人天生就是挨肏的,以前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结果吃了几次鸡巴就成了欠肏的母狗,在地上跪下趴好!”
“……啊!”沈沐沐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惊声尖叫,大腿根儿一阵猛烈地哆嗦,直接高潮喷水,骚水溅射在光滑的瓷砖上,沈沐沐的屁股又痛又麻,逼穴内的瘙痒却好似稍稍得到了缓解,她急切地四肢着地,像媾和中的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腰深深陷下去,屁股高高翘起,还摇晃着向身后的男人示好,“……好……我趴…嗯…我跪好了……鸿朗……呜啊……快点……快来肏我的骚逼……”
她已顾不得道德伦理,理智上的羞耻已经不足以操纵她的行为。
这个美丽女人的大脑已为性欲所折服,她急忙跪趴在地上,急切的像只发情期的母兽,大分的双腿再也遮不住私处的风光,露出她已微微张开的花穴及后穴,两瓣软烂的阴唇颤颤巍巍,随着穴口的收缩翕合不停颤动,沈沐沐将细腰压的很低,以方便继子的插入。
已经被性欲操控大脑的人满心期待,只觉得唯有继子关鸿朗的粗暴抽插才能满足她的身体,替她骚痒淫贱的花穴止痒,一想到渴望已久的快感就要江泠,沈沐沐不禁摇晃着肥软挺翘的臀肉,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快……嗯……快、快插进来……鸿朗……”此时她的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给埋没,沈沐沐现在没有理智,时间好像回到了在院长办公室被轮奸的那一天,为了能舒解逼穴内的强烈骚痒,再难为情及羞耻的话她都说得出。
但是沈沐沐却没料到,她的继子的鸡巴,要插入的目标不是早已骚痒的难受的花穴,而是她上方紧紧闭合的后穴。
关鸿朗伸出手在沈沐沐的花穴揉了一把,摸到满手的腥甜骚水,抹在了自己胯下早已勃起多时的硕大鸡巴上来回撸动。
没几下,猛然一把掰开沈沐沐的两片肥软臀肉。
潜藏在其中的后穴无处躲藏,被暴力的拉扯弄得已微微张开,沈沐沐的后穴四周没有一根耻毛,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早已期待着后穴的奸淫,悄悄做了不知羞的处理。
生嫩的后穴没有承受过几次插入,还怯生生地只张着一张小口,穴口的褶皱不断颤动,后穴被关鸿朗暴力拉扯成各种形状,时而像个肉洞,时而又拉扯成线。
沈沐沐的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何时就会被猛烈地插入,正出神着,娇嫩的后穴忽然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身后那根儿昂扬的硕大鸡巴,猝不及防就直直地插入了后穴之中,毫不费力地破开肠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阻碍,长驱直入直击穴心,直接将粗长硬挺而又灼烫的一整根儿都死死插了进来。
柔嫩的后穴没被耐心开拓,一时间因为疼痛缩进,艰难地咬着关鸿朗的肉刃,沈沐沐几乎痛得头皮发麻,湿润的眼眶酸涩无比,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两行清泪来,她哀哀地低喘恳求不停,“……啊……痛……鸿朗……呜呜……鸿朗……不是那里……快拔出去呀……呜啊……好痛……”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几乎能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沈沐沐无助地哭泣尖叫起来,却被关鸿朗死死掐着腰肢,完全钉在那根如同烙铁一般的硕大肉刃上。
即使已经被继子开发过许多次身体,也进行过数次的后穴交媾,然而从前都是在花穴被完全操开,身体已经放松,并且几乎只能感受到快感的情况下,这样被直接玩弄后穴还是头一次,沈沐沐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交合方式。
一阵阵强烈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令沈沐沐眼泪流个不停,如果说被肏干逼穴只是欲望使然,那么操开后穴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更深层次的、精神层面的凌辱。
但关鸿朗却不理会沈沐沐的悲惨哀求的哭叫声。
紧窄的干涩后穴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他被后穴嘬吸得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等胯下之人适应了一会儿,就自顾自地开始挺动腰肢,用灼烫的肉刃进进出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作起活塞运动。
“……啊…不行……好痛……呜呜……饶了我吧…鸿朗……求求你……哦……饶了我吧……!”求饶声不断响起。
“你、你这骚逼,刚刚不停求我把鸡巴操去,现在又说不要,装什么装?妈妈也很喜欢我干你的屁股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爽得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疯狂摇晃着你的屁股求我继续操你的屁眼!”紧接着,关鸿朗就狠狠一撞,有力的腰腹猛地往深处贯去,极大的力气和身体的体重一同压迫下来。
关鸿朗胯下的鸡巴全根没入,直接顶到了穴心深处,他以更强猛的速度肏干着沈沐沐的后穴,胯骨和肥软的屁股不停撞击,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
沈沐沐清秀的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珠,想要伸出手抚慰一下花穴,却被关鸿朗眼疾手快抓住了手腕,向身后拉去。
她的脖颈在每一次带有疼痛的撞击下高高仰起,随后又无力的垂下,断断续续的痛呼和呻吟从她的口中倾泻,但不一会,关鸿朗所说的话就得到了印证。
渐渐地,沈沐沐后穴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后穴好像自发地分泌出黏腻的肠液,在继子的狂轰乱炸下,她又慢慢的进入了一种恍忽的状态,饥渴的逼穴中又传来了麻痒的感觉,不停地流淌出腥甜的淫水,随着来自身后的猛烈操干,淫水飞溅,甩的地面瓷砖上到处都是晶亮的液体。
麻木的后穴只感觉一阵阵酥麻,几乎酸的她腰眼一瘫。
沈沐沐开始逐渐感受不到痛感,反而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感觉正在她的后穴内逐渐散开,痛苦的哀叫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被滚烫的肉刃碾过一处内壁上的褶皱时,她猛地浑身一颤,屁股上的软肉不断发抖。
“……嗯…怎么会……快点……哦哦……再快一点……好爽……操到骚心了…呜啊……好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哦哦……操得我要死了……”
源源不断的、如同麻痹般的快感不停散开,随着蛮狠的插入和抽出,在沈沐沐的后穴内横冲直撞,不知不觉沈沐沐已经红唇微启,吐出软嫩的小舌,翻白的双眼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身材,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拼命地往后送撞着屁股,配着关鸿朗的抽插节奏。
原本紧绷着抗拒鸡巴的后穴褶皱也完全被肏开,后穴内的括约肌完全松懈下来。
全根没入的鸡巴将穴口的褶皱撑大到几乎透明的程度,小而紧窄的娇嫩后穴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也能完全容纳的下继子关鸿朗那样粗长硬挺的性器。
被本不应该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打开身体,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沈沐沐只感觉在这一方狭小的、雾气升腾缭绕的浴室中,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被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打碎,快感像一条牙齿锐利的毒蛇,一口口撕咬着她的心脏,将她的身体和大脑一齐麻痹。
数次的后穴交合之中,她每一次都能体验到灭顶一般的快感,被传统观念束缚的身体逐渐释放了自我,主要还是一般的观念束缚着她的自我,完全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强烈快感的冲刷下,括约肌完全放松,敏感的肠肉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关鸿朗的抽插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易,也愈来愈顺畅,他长长地穿了口粗气,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操死你个骚逼,屁眼夹得那么紧,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了!”
“……啊…哦……再快点……操死我……操死我…鸿朗……鸿朗操得妈妈好舒服……要死了……嗯啊……要被儿子操死了……”
“哼,你这个骚货,喜欢我操你的屁股吗?”
“……呜啊……嗯……我、我不知道……哦……再深点……”沈沐沐紧蹙着眉毛不住地摇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仿佛内心中在进行着无法言说的天人交战。
“不知道?”关鸿朗冷冷一笑。
男人掐着沈沐沐的肩膀将她身体完全拉起,重力作用下,沈沐沐整个身体都重重地跌落而下,深深坐进继子的怀里,将整根儿鸡巴都吃进了后穴之中。
性器进入到了从未想象过的深度,沈沐沐几乎要将关鸿朗饱满的精囊也一齐吞吃进去,关鸿朗胯下动作不停,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沈沐沐的胸前的双乳用力搓捏,“说,喜不喜欢大鸡巴老公操你的屁眼!”
奶肉被拉扯成漏斗一样的形状,随着身体颠簸的动作肆意甩动,上下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她花穴中的淫水越流越多,全部蹭在了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湿滑泥泞,已逐渐的逼近高潮了,“……嗯……哦……喜欢…啊……我、我喜欢鸿朗干我的屁股……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再用力啊……啊……哦……”
一巴掌恶狠狠抽打在她在奶子上,“你什么你,你就是一只欠肏的母狗!”
“……嗯”沈沐沐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哦…是……我是母狗…欠肏的母狗……母狗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给大鸡巴老公操……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骚逼好痒喔……哦…老公操我的逼……呜呜……要……母狗要泄了……”
紧绞得后穴也让关鸿朗难以忍受,即将射精的感觉逼迫,她索性在沈沐沐的后穴中做最快速的抽插,并起三根儿手指一齐塞进了饥渴了小半个晚上的逼穴。
一插进去,敏感的穴肉就紧紧纠缠上来,穴中不断流淌出湿滑的黏腻淫水,沿着指缝滴滴答答不断流淌,随着鸡巴和手指的操干四处飞溅。
“……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多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沈沐沐的身体猛一颤抖,随即而来的是无法自控的痉挛不止,在身体的不断抽搐中,达到再一次空前的高潮。
光洁明亮的浴室之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像野兽一般四肢着地,弓着腰高高挺起屁股,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沐沐想到自己将要被如何对待,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约莫五分钟后,关鸿朗高举着一个容量惊人的针筒,针筒内注入了满满当当的甘油,早已做好继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沈沐沐,见到关鸿朗拿的这两样东西,更是害怕,“鸿朗……一定要这样吗?”
“哈哈哈哈……”身后的男人传来一声怪异的低笑,“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沈沐沐的屁股一阵紧缩,每每被关鸿朗用浣肠的法子淫虐,来打破自尊,她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只知道求欢的母兽。
她受不了浣肠之后的肠胃激烈疼痛感,每每都要晕死过去,更可怕的是精神层面的凌辱,一个活生生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自控,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很极端的精神羞辱。
浣肠可以说是沈沐沐最怕的调教方式。
以往就算关鸿朗要为沈沐沐做浣肠注射,针管里的液体也都仅仅只有两三百毫升,但现在关鸿朗手中的针管容量大的惊人,有成年男性手臂的粗细,看着至少超过一千毫升以上。
看着关鸿朗脸上的笑意,沈沐沐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白皙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原本在承受性爱时会高高翘起的屁股,此时如同恐惧的幼兽一般夹紧,腿缝中的后穴不安地瑟缩着。
“鸿朗……”她唯唯诺诺地呼唤着继子的名字。
“少说废话!”关鸿朗一巴掌抽在她肥软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荡漾的肉浪,“不仅这次要弄,以后每天你都得自己清理干净,方便我时时刻刻操你!”
他冷冷地下达着命令,“还是说,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想违背我的命令?!”
“不是,我没有,我知道错了……”沈沐沐立刻就开口道歉,虽然继子的脾气来的毫无缘由,但把柄被她捏在手上,更何况多日的调教下,她已经学会了下意识服从关鸿朗的命令,“谢谢鸿朗帮我清理肮脏的身体……”
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她的内心早已恐惧不已,一次又一次的服从早已磨灭了她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觉间,她下意识认为自己就用该服从继子的命令,即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浣肠,仍旧听话地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姿。
“这还差不多,”关鸿朗冷哼了声,“把屁股抬高,屁眼露出来。”
“是……”沈沐沐颤颤巍巍,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纤细的手臂向后挪去,两只指节分明的手落在臀瓣上,捏住自己肥软的屁股用力扒开,水嫩嫩的花穴和紧紧闭合的后穴一齐暴露在空气之中,察觉到继子的注视,她的后穴不安地收缩着。
“要开始了。”
接着关鸿朗就将大筒的注射器的前端,插入沈沐沐羞于见人的紧致后穴内。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随即就是清晰的液体流动感,冰冷的水液一点点沿着针孔被渐渐注入到沈沐沐的身体之中,往内里流淌,沈沐沐不禁微抖着身子,心中更是对浣肠恐惧异常!
“啊——!”沈沐沐突然一阵惨叫。
原来关鸿朗忽然拔出了针孔的橡胶塞子,整整一升的大容量水液忽然急速地流淌,全部灌进了沈沐沐的身体之中,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像潮涌一般席卷着沈沐沐的身体内部,她的小腹渐渐鼓胀,随着身体的难以承受,脸色苍白身体瑟缩,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
“……啊…不行……鸿朗……快停下……呜呜……太满了……太多了……屁眼吃不下……啊……”
不论沈沐沐如何苦苦哀求,关鸿朗都置若罔闻。
在关鸿朗听来,这样的哀求和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男人的双眼亮得惊人,目光炯炯地盯着沈沐沐颤抖的肥软屁股,耳中听着沈沐沐又娇媚又凄惨的呻吟,手中的针管反而往后穴深处塞了进去。
水液灌得愈发得快,大半根针管已经不知不觉塞进了沈沐沐的后穴之中。
此时的沈沐沐除了惨叫,根本别无她法,只能接受着这样残忍的淫虐。
她昏沉的大脑因为这样的痛苦猛地一阵清明,却又在后穴水液的晃动和冲刷下渐渐失神沉迷,没一会儿,沈沐沐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好似有岩浆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她慌乱无比,直接口不择言起来,“……鸿朗…主人、主人……母狗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
“啧”关鸿朗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才一千毫升你就受不了了,吃鸡巴的时候倒是能整根儿吃下,还能被操到逼里一直喷水!”
之后他面色不虞,不耐烦地拔出注射器的端头。
塞入后穴充当堵塞作用的针管一经拔出,沈沐沐下意识紧张地收缩紧后穴,红肿的肠肉拥挤在一起,肉嘟嘟的一看就被使用过多次,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冲击着她的身体,沈沐沐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正要从她的后穴内倾泻而出。
红肿的后穴紧紧闭合,不断随着肠肉的蠕动收缩,沈沐沐的后穴已快要承受不住,一丝丝的水液从缝隙中拥挤出来,小腹内翻江倒海,她需要立即纾解,才能缓解直肠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热痛感。
关鸿朗眼疾手快,拿出一个肛塞一下子堵住了沈沐沐即将喷发的后穴。
“……啊…主人……求求主人了……让小母狗排出来吧……肚子好痛……”
沈沐沐满脸冷汗。
由于肛塞塞进后穴很深又很紧,堵住了唯一倾泻的后路,她腹痛难耐,一个劲儿地苦苦哀求着,脸上的冷汗不住地落下,双眼发酸微涨,几乎遏制不住眼眶中的泪水。
然而关鸿朗仿佛看不见她的痛苦,冷笑着伸出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大力揉搓,“你敢喷出来!”
忽然拔高的声音吓得沈沐沐身体猛一颤,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腹传来的痛感把她折磨得几乎生不如此,沈沐沐的全身湿哒哒的全是淌出来的冷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沈沐沐一双湿红的眼睛中含满了泪水,无助地摇着脑袋一直求饶,“求你了……求求你了,鸿朗……我、母狗……母狗要忍不住了……”
“好吧!”关鸿朗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做的太过分,她一把将沈沐沐从地面上抱起,放在了坐式马桶上,“你把肛塞排出来!”
然后整暇以待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观赏。
就在继子的眼皮底下?!
沈沐沐仅剩的一点羞耻心给她带来了莫大的痛苦,然而小腹的胀痛愈加强烈,她已经被后穴处的疼痛感逼迫的不顾一切,只要能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她也无所谓了,被肛塞紧紧堵塞的后穴奋力蠕动着,沈沐沐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嗯……啊…太大了……嗯嗯……”
一阵又一阵的用力,她憋得满脸涨红,不知过了多久,沈沐沐忽然感觉穴口一松,深埋在后穴中的肛塞一下子挤出了体外,来不及收缩的括约肌大张,一股股浑浊、发黄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全喷进了马桶之中。
沈沐沐拼命收缩着后穴,想要扼制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不听使唤的水液流得十分激烈,怪异的味道在光洁明亮的淋浴间弥散开来,她羞耻而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呜呜…不要看……出来了…别看……不能看……”
尽管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后穴交合,从前沈沐沐都是自己清理身体的,这样在她人眼中排泄的经历还是头一次,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在自己的继子面前做出如此难堪不雅的举动,简直令她手足无措,她无法适应这样犹如动物一般的身体本能,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
然而对于对于关鸿朗来说,这无异于是又一次成功的征服,男人的兴奋都写在了脸上,还恶劣地发出夸张的厌恶声,“啧啧,真恶心!”
沈沐沐如遭雷击,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
关鸿朗强行压制着沈沐沐又浣肠了几次,直到后穴中排出来的都是清透的水液,才心满意足。
他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情趣女装,扔在了沈沐沐的身前,“穿上。”
“……?”
沈沐沐的眼中一片迷茫,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连维持一个较为体面的姿势的力气都没有。
猛地被一套衣服砸在了脸上,吓了一跳,绽开衣服来看,才发现是一套极为性感的女性职业套装,只是设计的不太正经,内衣是纯黑色的蕾丝款,内裤是几乎遮不住任何重点的丁字裤,上半身的衬衫却薄透的几乎遮蔽不住身体,裙子也短的稍微动弹一下,就遮不住屁股。
她刚想开口商量,被关鸿朗无情的眼神一瞪,只能无措地又收回了恳求的话语。
一套性感女士穿搭在她身上,愈发衬得沈沐沐腰细腿长、肤白胜雪,下半身却一直透风,几乎大半个浑圆的屁股都暴露在外面,充满了不安全的感觉。
关鸿朗满意地打量了一眼她的造型,拢了拢她又黑又亮的长发,“真漂亮,我们出门玩,现在你扮演我的女朋友。”
沈沐沐点了点头。
镜子中的人看着完完全全是一个高挑性感的大美女,沈沐沐看着镜子中自己挺翘的胸脯,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奶肉已经被揉玩得很大了,比从前还要丰满许多,她越看越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暧昧的事情,一下子脸色涨红。
一路上她都紧张地牵着关鸿朗的手跟在关鸿朗的身后,薄透的上半身显得尤其性感,沈沐沐能感觉到来来往往许多人都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
有对情侣从她的身旁路过,其中的男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影,被女朋友恶狠狠拽住了耳朵怒骂,“看什么看!”而后狠狠瞪了沈沐沐一眼,“臭婊子,穿那么不检点,在街上勾三搭四,出来卖的吧!”
“……”沈沐沐无助地瑟缩在关鸿朗的身后,恨不能把自己藏在继子的身影之下,她无力反驳,又薄又透的衬衣根本遮不住胸衣的好风光,她只希望一路上不要遇见熟人,否则会羞愤欲死。
两人站在公交车站等待车辆。
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了,街上车水马龙,夏季的夜晚,很多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出门逛街游玩,沈沐沐渐渐放松了下来。
身旁传来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灼烫目光,她用余光一扫,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男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她只能无助地将裙子往下扯了扯,不去看那个秃头男。
没一会儿车来了,这路公交车绕城一周,往来的人很多,刚上车,沈沐沐和继子就被人冲散,一个被围拢在车厢的最后面,一个借着身高优势随意找了个位置站着。
沈沐沐的四周挤满了人。
老式的公交车,车内的几盏顶灯异常昏暗,甚至还坏了两个,夏日的闷热,窗外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车厢内很多人渗出了汗,汗水浸湿了衣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汗臭味。
“啊——!”沈沐沐惊叫出声。
不知是谁趁乱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含有这手汗的肥腻腻的手掌贴在臀肉上,带来了一种怪异的触感,她浑身一颤,立刻将求助的目光抛向了继子关鸿朗。
关鸿朗只挑了挑眉,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乱摸的人感觉到沈沐沐的紧张,看她并没有做出反抗,反而大胆了起来,下一秒,沈沐沐就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肥腻的身体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背后,大肚腩抵在腰窝,双手不老实地摸上了她的细腰。
有人在摸她!
这个认知让沈沐沐陷入了惊恐,僵硬着身体扭过头,一看正是在候车站用淫邪目光打量自己身体的秃头男,她咬了咬唇,用恼怒的目光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想要换一个位置。
谁知道刚刚动弹了一下,立刻就有人破口大骂起来,“挤什么挤!热死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集中到了声音的发源地,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正皱着眉头,看见沈沐沐没有道歉,反而蹬鼻子上脸,指着她的脸怒骂起来,“你这个小姑娘,不尊老爱幼就算了,出门竟然穿这么不检点,你爸爸妈妈都不管你吗……”
身体一瞬间战栗,陌生人的注视让沈沐沐格外紧张,众人的目光像一柄柄刀子一样刺入她的身体,一阵羞耻感弥漫上心头,她立刻垂下头不敢看周围的人。
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
沈沐沐在心里安慰自己,拥挤的车上原本就是人挨人、人挤人的,猝不及防的触碰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只是挨了下,没关系的。
然而秃头男看她不再反抗,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男人挪动着身体,用硕大的身躯逼迫着沈沐沐不断改变位置,不知不觉间就把沈沐沐挤到了公交车厢的最深处,等到沈沐沐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挤到了人群的边缘。
周边乌压压的人急得密不透风,车厢最后方的顶灯闪了,几乎看不清人脸。
这样的场景方便了秃顶男的动作,他嘿嘿一笑,更加得寸进尺,大肚腩顶在沈沐沐的腰窝,不知何时胯下已经硬了起来,戳进了沈沐沐的腿缝之间,秃顶男伸出手继续胡乱在沈沐沐的身上摩挲。
时有时无的顶撞和摩擦让沈沐沐本能地察觉出不安,这样的肢体接触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想开口呼救,却又怕众人的眼光打量,一同出门的继子也根本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敏感的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馈,她的身体温度渐渐上升,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那老道的摩擦撩起了情欲,秃头男一看就阅人无数,虽然长得又老又丑,可是手上的功夫属实厉害,次次都攻击准了沈沐沐的敏感点。
软绵的臀肉被大力触碰揉捏,抓握在掌中掂量拉扯,时不时还掰开臀肉抚摸敏感的尾椎,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尾椎一路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腰上的敏感点也没被放过,两侧痒痒肉被轻飘飘的抚摸,沈沐沐半垂下眼睛,不知不觉已经快要陷入这样的触碰中,她感觉下半身的小穴里有淫水缓缓渗出,胸前的奶尖儿都已经悄悄挺立起来了。
就在她要忘我地晃动屁股的时候,司机突然刹车了,沈沐沐猛地一趔趄,一下子惊醒过来,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周围全是人,她紧张得要命,不得不再次寻找继子的身影,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身高挺拔的关鸿朗。
昏黄的顶光下,关鸿朗的脸一部分被藏在阴影之中,他的个子很高,身材也锻炼的很好,夏天穿的清凉,浑身都是强健有力的肌肉,男人味十足的五官搭配上嘴角得意的坏笑,眼神下流地从沈沐沐的脸打量下去,满脸都是“隔岸观火”的意味。
“鸿朗……”沈沐沐小声呼唤着自己的“男友”寻求帮助。
然而关鸿朗只是装作无奈地耸肩摆了摆手,趁着一部分人下车,车厢内稍微送快一点,走到了她的身边。
秃头男警惕地看了关鸿朗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然而关鸿朗一点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趁着下车时候的混乱,出手在沈沐沐饱满的奶子上捏了一把,低声说道:“真骚。”
声音只在三个人之间流转,沈沐沐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反而是秃头男以为自己遇见了同盟,洋洋得意起来,他下流地抚摸着沈沐沐的屁股,在她耳边淫笑,“小骚货,刚刚在公交车站我就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