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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怪物攻vs人类受//强制爱/咬脖子

 

黄昏。

云陇走在石子铺的小路上。

他来这里徒步旅游快十天了,这个村落好像从来没见过。

村子有些荒芜,房子阁楼式的,原木建筑,像是少数民族的村落。

随便找了一个干净的门院,云陇清清嗓子,敲门。

咚咚咚。

“有人吗?”

半晌,没人回应。

云陇渴得厉害,他抬眼看了看天空,这阴云密布的,马上就该下雨了吧。

又敲了敲门。

“请问有人吗?没人的话,我就进来了哦。”

房内还没人回应,但轻风一吹,门缝忽然有些松动。

云陇轻轻一推,咯吱——房门被推开了。

院子里古老破旧,大门敞开着,室内摆放着茶水和床。

欣喜的打量了一圈室内,确认了这是个可以过夜的地方。

云陇擦擦额角,倏然笑开。

真好,总算不用露宿郊外了。

看着房内整齐的布置,发现这个屋子是有主人的地方。云陇按照以往的习惯鞠躬轻念。

“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您去了哪里,但现在下雨,我实在是没地方住。”

“就叨扰一夜!住宿费我一定照付。”

放下沉重的双肩包,云陇将房门合上,脱下外套。

这个屋子是方形的,睡觉的地方很像日本人的榻榻米,房屋中间有个烤炉,用来烧柴供暖。

房子墙壁四周挂了一些铁刀和匕首,应该是少数民族用的武器。

看来这里的房主,是个男子汉。

云陇拿出手机,再次看了看,没有电,没有信号。

这旧村子里,也不像有充电设施的模样。

点起油灯,云陇靠在床头,慢慢合上眼睛。

唉……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这次出行,已经完全偏离他原本计划的路线。

油灯在昏暗的房子里恍惚亮着,整个屋子里有一股牛羊的腥味,还有茅草味。

云陇靠在有些潮湿的被褥上,渐渐沉睡。

希望明天一早,房屋主人能回来,哪怕是帮他指指路也好啊。手机完全没电了,也不知道走散的小伙伴们是什么情况。

沉睡的少年满脑子想着出行的事宜,压根没注意到房子里的油灯晃动,油灯后,一双红色的眼睛盯着他瞧。

意识还在昏沉,云陇的嗓子有些发疼。

他恍惚的睁开眼缝,身上,好像有个人,一直在起起伏伏的动。

云陇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股间的异样,格外强烈,让人不敢不注意到。

压着他的男人肩膀很宽,皮肤古铜色,深邃的面庞,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男人见他醒了,心情更好。

他眉峰一挑,扶着自己的东西,再次冲了进去。

“唔——好痛!”

云陇疼得背后直冒冷汗,整个身子朝后仰。

男人将他扶住,似乎他越痛苦,男人越开心一样。

硕大的性器在后穴进进出出,那简直非人的尺寸,让云陇的面色又白又红。

男人笑着凑过来,咬他的喉结。

“摩罗撒洗伊喀……”

男人发出低沉的声音,讲话。

“什么……意思?”

云陇没听懂。

男人顿了顿,捉住云陇的下巴仔细瞧了瞧,片刻后,又挺胯耸动起来。

“摩罗撒洗伊喀?”

云陇被男人握住手腕,被迫抬起头看他。

男人似乎做的很舒服,他微眯着眼睛,豆大的汗滴顺着胸膛流下来,他的下颚角凶历方硬,很有男子气概。

云陇有些失神地望着他。

应该是还没睡醒,云陇一时忘了反抗。

摇头。

“听不懂,听不懂。”

男人有些生气。

就在他以为男人不会再搭理自己的时候,男人忽然抽出了性器,然后将他翻了个面,背对着他,再次冲了进来。

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药丸,摁在云陇嘴边,强迫他咽了下去。

药丸下肚,在舌尖化开,味道有些甜,有些苦。

“我刚刚在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庞西。”

这回,云陇听懂了。

男人吻过他的背部,一边用力操他,一边在他后颈肩处搜寻着什么。

正在云陇被弄得情动之时。

男人狠狠一咬。

脖颈处的肉块被男人咬掉,血水涌出。

云陇痛得惨叫。

男人掩住唇,将肉块细细咀嚼,然后吞了下去。

少年柔软的细肉,混着香甜的血水,在舌尖辗转后,进入咽喉。

身下的小穴因为忽然的疼痛而将性器缴紧,食欲和性欲被同时满足,庞西爽得闷哼。

少年呜咽着流泪,趴伏在被褥里,模样凄惨而漂亮。

“好痛,求求你,放过我……”

为什么,忽然咬他的肉?云陇糊涂又震惊。

是在做梦吧,肯定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庞西抚摸着少年的软背,轻笑。

真好……

他已经很久没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

他,真是一个上好的萨拉齐。

醒来之后,云陇第一时间是去摸自己的后脖颈。

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什么伤口。

云陇有些疑惑。

他明明记得男人从这里撕咬了一块肉。

难不成昨天那些,是做梦?

可是身下的小穴,明明又酸又疼。

咕噜,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

云陇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一天一夜快没吃东西了。

床前的油灯被风吹的晃动。

厚重的帘子掀开,庞西端着一个木碗从外头走进来。

刚看见庞西,昨晚的那些记忆就一齐涌上脑海。

云陇倒吸一口冷气,他朝后连连退去,将整个人捂在被窝里发抖。

“你别过来!”

他没忘记,昨天晚上,就是这个人,先侵犯他的身子,后来又吃了他的血肉。

正常人哪里会生吃活人的血肉!

“我只是在你家里借宿了一个晚上,如果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我警告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报警了!”

云陇慌乱地从衣衫里翻出开不了机的手机,举在手上,凶巴巴地装作威胁的模样。

庞西懒懒撇他一眼,不知道少年拿着那石头块一样的东西要做什么。像炸毛的猫一样,真可爱。

说起来,这个少年穿的衣裳就和别人很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跑来的孩子。

看了一眼少年纤细的身子,庞西皱起眉头。

这个萨拉齐虽然香甜,可是未免也太瘦了些。

萨拉齐,还是稍稍养胖一些才好吧。

庞西将木碗塞进少年怀里。

“吃饭。”

“不要!”

云陇推开木碗,闻着碗里的腥味,几欲作呕。

木碗里全是红色的肉块,掺杂着腥鲜的血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肉。

一想到昨天晚上,男人竟然生吃人肉,云陇就开始反胃。

“吃。”

见云陇拒绝进食,庞西眼里闪过利光。

他捻起一块肉,放在少年嘴边,用力摁进去。

“必须吃,你快要饿死了。”

腥味浓郁的碎肉块被强行塞进咽喉,很容易就引起生理性反胃。

云陇扣紧嗓子,哇的一声吐出来。

长期没有进食,胃里除了酸水外,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

云陇低着头干呕,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流。

“放我……放我走。”

他只是借宿了一晚而已,为什么就要遭遇这种事。

回家,他现在就想要回家……

庞西撇他一眼,看他难受的样子,明显有些烦闷。

这个萨拉齐,身体太弱了。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孱弱的萨拉齐,难不成,是一个幼年种么?

收走木碗,庞西站在他面前,声音冰冷。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自己闯进鞑拓的部落,就意味着主动向鞑拓臣服,他以为少年知道。

小山一样的男人收拾完污秽后,转身走了。

厚重的布帘垂下,木屋内,又只剩下云陇一个人。

空气里还停留着男人浓郁的味道,被褥上的每一个褶子似乎都在提醒他,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擦了擦嘴角边渗出的血渍,云陇握紧拳头。

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庞西从木屋里出来之后,就将木碗里的碎肉块倒在了地上。

少年刚刚的模样不像是故意绝食,应该是真的吃不下这种东西。

整个大陆,萨拉齐目前存在三个部族,有的部族只吃素,有的部族只吃肉,还有的部族和鞑拓一样,会吃人肉。

庞西思索着昨晚少年的味道,一点点摸索着少年的来历。

少年不吃碎肉,那么应该不是附近部族的,他的血肉腥香甜软,应该也不是只食素的部族。

难不成,是来自更远的地方?

庞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附近山脉环绕,少年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坐在被褥上稍稍缓了一口气,云陇将毯子裹在自己身上。

昨晚的衣服被撕得粉碎,肯定不能再用了,但他又总不能裸着身子逃跑。

视线在木屋内扫了一圈,停留在左侧的墙上,那里,挂着一件麻织外套。

来不及思考那件外套是不是男人穿过的,云陇拿过那件外套,披在身上就走。

整个村落除了刚刚那个屋子以外,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气息。

天空阴云密布,气氛有些死寂,墙壁上古怪的文字让人心慌。

跑了一公里路后,云陇才发现村落周围有些不对劲。

这附近的树木未免太高大了一些,四周的植物也不像是温带有的,反而像是热带植物。

他记得昨天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这片林子的。

云陇心里更加慌乱。

他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这里的植物,他一个也不认识?

咬着手臂,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云陇赤裸着双脚继续往西边行进。

他记得,自己昨天是从公路上走下来,然后想要在村落里借宿,如果方向没错的话,一直往这边走,就应该是公路才对。

只要找到公路,就能碰到来往车辆,到时候自己就能回家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云陇仰头望去,总算在密密麻麻的树林中看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

是公路!

他兴奋地跑过去,招手就要求救。

忽然,风吹叶动,大片的树叶摇晃中,他从缝隙里,看清了那片开阔的地方。

云陇充满希望的面容渐渐僵硬。

那片灰白色的空旷之地,根本不是石灰铺出来的水泥路,而是由人骨铺就的林间小道。

白森森的骨头碎渣一层接着一层,让人无法计算,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个人。

“……嗯?”

听到了少年的动静,一个缩在白骨里人影忽然抬起头。

他,或者说应该是它,上身赤裸,仅下身围了一圈野兽皮。它的四肢爪牙尖锐,通红的眼睛锁紧,盯在云陇身上。

它抬头低笑,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像蛇一样的尖舌舔舐嘴唇。

“哦……这是从哪里跑来的萨拉齐,好香甜的味道。”

怪物!

惊恐将心脏揪紧,云陇连连摇头。

怪物嘻嘻一笑,庞大的身躯从白骨中站立,它今天本来只是来垃圾堆捡点吃的,真没想到,竟然还能碰上如此鲜活的食物。

最近萨拉齐们越来越团结,落单的越来越少,它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吃到东西,简直要饿死了。

面前的少年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被石子磨破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仿若小蛇绕在少年脚踝上。

好饿。

好饿好饿……

饥饿在胃袋里灼烧,连带着性欲也逐渐高涨。

它咽了一口唾沫,故意解开野兽皮,让少年看到自己高挺的欲望。

果不其然,少年用力咬紧下唇,全身发抖,转身就朝后跑去。

怪物,又是一个吃人的怪物。

他本来以为逃离了那个地方就能回家,却没想到又遇到一个!

怪物见他逃跑,兴致更是高昂,它如野兽般狂笑,四肢着地,迅速朝少年扑过去。

“放弃吧小可爱,这里是鞑拓的地盘,一旦踏进这个地方,就意味着被部族抛弃了,你难道还在等着族人救你么?”

云陇摇头,继续疯狂往前跑。

不懂,不懂,什么鞑拓,什么部族!

他完全搞不懂怪物在讲什么。

怪物看他继续往前跑,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它今天来这里,本来就算偷吃,再往前走,就是那个人的地盘,它可不敢轻易过去。

“小可爱,你最好停下来,你再往前走,就是那个家伙的巢穴,他可比我更加残忍。我吃你,直接咬了你的脖子吞下肚就是,他吃你,不知道会怎么折磨你呢!”

云陇继续捂着耳朵奔跑,他完全没懂身后的怪物是什么意思。

他,他指的是谁?

恍然,一阵大风刮过,面前的大树剧烈地摇晃。

云陇惊讶抬头,发现大树上落下一个熟悉的人影。

云陇猛地咬唇,停下脚步。

身后的怪物显然也发现了树上的人,它愤恨地朝后退了两步。

“庞西……”

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滚。”

庞西站在树上,冷然喝斥。

怪物咬咬牙,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云陇,又看了看庞西。

它已经很久没吃到东西了,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饿死。

这好不容易来的食物,就算只吃到一口,它也能活下去了!

怪物在云陇身后徘徊,计算着捕食的成功率。

庞西现在离这孩子还有点距离,而自己则更近。

如果快一点,更快一点的话,说不定……

怪物嘿嘿低笑着,下肢猛然发力,照着云陇的左手就扑过去。

食指传来剧痛,后背被怪物倒扣的尖爪刺入脊梁,云陇惨痛尖叫。

不知为何,无数人影在脑海掠过,最终竟然定格到那模糊的人身上。

云陇痛苦呼救:“庞西!!”

树上的人风一样过来,不知道做了什么,抬脚就将咬在自己左手的怪物踢飞出去。

庞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怪物的尸体,撕得粉碎。

就好像,撕烂一张报纸般轻而易举。

不是人。

他,绝对不是人。

云陇跪在泥地上,喘着粗气,抬头看去。

面前的男人指甲猛然变得狭长,鲜血从他的尖爪中滴落,他在一片血海中,站直身子,回头朝云陇看。

他侧颜严峻,眸子尖锐,显得凶悍异常。

“还不过来么?”

庞西出声,似乎在催促他。

脑海里一片麻木,仿佛被蛊惑般,云陇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跟着他走了。

重新回到柔软的被褥上,木屋内的暖炉,烧得热烈。

原来男人之前,是去砍柴了。

庞西和之前的怪物一样,上半身不穿衣服,只在下半身裹了一件野兽皮。

捉着云陇的左手,庞西将云陇抱在怀里。

“忍着点,会很痛。”

说完,庞西低头,迅速咬断云陇的手指。

“啊——!!”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云陇几乎能听见自己骨头断裂,被男人嚼碎了咽下的声音。

云陇疯狂挣扎,想将左手抽出来,但男人力气实在太大,他的手腕几乎断裂,也没有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

庞西低着头,含着他的手指,似乎在分泌着什么。

几分钟过后,云陇发现自己断裂的手指不痛了,有一层薄膜般的东西包裹在截断处。

庞西吐出了自己的手指。

“大概一个晚上,就能重新长回来。”庞西说,接着又为他处理背上的伤口。

一样是覆盖了一层薄膜,胶在肉缝里,有些冰冰凉凉的。

所有伤口处理完以后,男人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疼。

庞西没有丝毫犹豫,掰开少年的臂瓣就冲了进去。

硕大的巨物将内里完全撑开,庞西从后方抱着他,用力地向上顶弄。

他似乎觉得少年还吃得不够深,还要往里面多钻一些才好。

云陇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只觉得疼。

没有任何技巧的,打桩机一样耸动,庞西一边要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话。

几番交流下来,云陇明白了,他应该是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的人类分成两种,一种叫做萨拉齐,一种叫做鞑拓。

萨拉齐应该和普通的人类差不多,他们捕猎、种植、采摘,过着非常原始的生活。

而鞑拓,则是从萨拉齐中分裂出来的人种,他们骁勇善战、凶牙利爪,上等的鞑拓,甚至可以化身成一种半人半兽的怪物,对所有生物进行攻击。

鞑拓的食材也格外简单,它们不吃别的东西,只吃人,越柔软细腻的人肉,越是上等的鞑拓食材。

“像你这种,就格外受鞑拓青睐,离开这里,你只会被别的鞑拓吃掉。”

庞西将他的膝盖打开,向内一顶。

云陇呻吟出声,腰间软得一塌糊涂。

“是被别的鞑拓吃掉,还是留在我这里,你自己选吧。”

庞西啃咬着他的脖子,将一个冰凉的东西送进他手里。

“要是想留在我这里,就自己把脚环戴上,毕竟我不喜欢我养的萨拉齐到处乱跑。”

紧紧握着手心里的铁链,云陇颤抖着,看向窗外。

窗外灰山连绵,层峦叠嶂。

陌生的树林高耸入云,像是吃人的怪物,又像是囚笼的铁栏杆。

巨物在后穴里不断进进出出,每顶进来一次,云陇就会忍不住的闷哼。

他活了二十年,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陌生的地方,可怕的吃人怪物,强暴般的侵犯,这简直要让他神经混乱。

如果再次逃走的话,他有多大的可能性活下来?

云陇迷茫地想着。

庞西没有催促他做选择,只是眯着眼享用着怀里的小宠。

半晌过后。

云陇沙哑着嗓子呜咽,将铁环颤抖的靠近脚裸。

咔哒。

铁环锁死。

锁链绞在床柱上,随着少年的起伏叮当作响。

他,把自己送给了吃人的怪物。

云陇放声呻吟,泪眼朦胧。

庞西笑了,他捉起少年的左手,放在唇边亲吻。

“是个聪明的选择,我亲爱的萨拉齐。”

男人一旦动起来就几乎没个停。

云陇感觉到庞西在自己体内射了一次,他以为射过后男人就会知足了,没想到他将自己翻过来,竟然又来一次。

捉着少年的小脚,庞西低下头,轻咬着少年的胸口。

云陇的乳头软软小小,颜色很可爱,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很小巧,腰细手软,皮肤白皙,脸蛋更是漂亮得让人想欺负。

庞西见过很多漂亮的萨拉齐,但没有一个是像少年这样的,有这样浓郁的香味。

少年长得清纯迷人,水汪汪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四处躲闪,他的双腿架在庞西腰部,被顶撞得前后摇晃。

庞西故意向后撤出一段,明显发现少年臀部轻颤,穴口不自觉地挽留。

这种反应,真是不错。

庞西眼瞳深沉,他捏住少年的下巴:“以前做过没有?”

云陇缓了半天才知道庞西的意思,他咬着下唇,赶紧摇头。

他这二十年来,寡得连小女孩的手都没拉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变态。

庞西似乎很满意少年的回答,他缓慢地抽动,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你知道么,你很适合做鞑拓的小宠。”

云陇眸子里有些疑惑,为什么?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到这些怪物的注意了。

庞西将牙齿抵在少年喉结处,一寸一寸的咬过去。

少年被咬得发疼,但勉强忍住,他害怕男人一个不小心将自己咬死了,因此高抬着头,不敢妄动。

庞西一边品尝着少年的美味,一边向他解释。

“人类为了存活,会饲养牛羊猪马以供长期食用,鞑拓也一样,有的时候捕食太辛苦,所以干脆养一个萨拉齐在家里,可以一劳永逸。”

“有的萨拉齐不适合驯养,他们太怕疼,随便咬一咬就会昏死过去。有的则肉质太柴,不好吃,养了也是白养。”

“你就不一样。”

庞西咬着云陇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

“你完美的综合了所有萨拉齐的优点,很坚强,而且,很美味。”

“像你这样的萨拉齐,只要稍稍调教一下,马上就会容光焕发,到时候,无论有多疼,你都不会觉得辛苦,甚至会感觉到很快乐。”

说着,庞西冲刺几下,又在他体内射出,灼热的东西好像射到肠子深处了。

云陇呜咽出声,整个人泛着绯红。

昨天晚上射进去的东西还没弄出来,今天竟然又被弄进去这么多精液。

这个怪物,不仅进食方式诡异,就连性欲也让人消受不起。

庞西射过一次之后,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又硬了。

似乎是觉得下面的穴玩腻了,庞西将硬物怼在云陇嘴旁边。

“舔。”

云陇疯狂摇头。

硬物才从那个地方出来,上面乱七八糟的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戳在鼻子旁边一股腥味。

云陇疯狂挣扎,要不是胃里没什么东西,他早吐了。

庞西捏着他的下巴,不许他挣扎。

“萨拉齐,你要学会服从。”

掐着他的腮帮子,强行将他的嘴捏开。

云陇人长得很秀气,嘴唇水红色的,舌头躲在空腔里完全不敢出来。

连着两天,云陇都忍着没有示弱。

但在这一刻,他的心理防线就要决堤了。

怪物丑恶的东西又粗又黑又大,红色经脉暴起,完全不是人类的样子。

他竟然被这种东西玩弄了两天,现在竟然还要他……

“唔——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庞西皱起眉头,力气逐渐变大。

“我说,舔。”

见云陇固执的要闭合嘴巴,庞西心一狠,用力一摁,将他下颚卸了下来。

随后完全不给他反应机会,庞西扶着性器就冲了进去。

“唔——!!”

非人的龟头直接抵进咽喉,逼人的压迫感快要窒息。

云陇受到刺激,双手疯狂拽住庞西的胳膊,又掐又推,下半身更是挣扎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他的胸腔发出“呼呼”的声音,鼻翼翕动,漂亮的眼眸涌出泪水,似乎快要窒息了。

庞西仿若没注意到云陇的痛苦,他掐着他的脖子,一脸冷漠的在他嘴里上下起伏。

腥味混着粘稠的东西,一下子将整个喉腔堵得满满当当。

不管云陇怎么掐他,怎么打他,怪物都不肯把自己的东西从他嘴里抽出来。

硬物用力的往他喉咙深处戳去,打桩一样的,每次都很结实。

怪物是想要用这些举动,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是要他从心里明白,他已经不能做正常的人了。

云陇眼神空茫地望着他,眼泪顺着面颊往下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陇终于安静下来。

庞西轻笑,将他的下颚轻轻松松按了回去。

“我就知道,你的适应能力很快。自己配合,总比我强要你好的多。”

“现在,舔。”

云陇闭了闭眼睛,稳住自己几乎颤抖的胸腔。

他努力吸了两口气。

被压在粗物下的舌头,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触碰在性器上。

一种坚硬又柔软的感觉沿着舌尖抵达神经。

不知道为什么,云陇又试探着触碰了两下。

庞西爽得长眸微眯。

“很舒服,继续。”

云陇呼出两口气,微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再次用舌头包裹过去。

自从云陇开始主动后,庞西的性器就没有再动过了。

他似乎是想让云陇主动适应。

粉嫩的舌尖先是胆小的在周围环绕,后来感觉到粗物不动了之后,才有些大胆的围着柱身舔舐。

一开始的腥味习惯之后,云陇从黏糊的东西里尝出来了点咸味。

“把牙齿收起来,头再往后仰。”

庞西指挥着。

云陇眨着朦胧的眼睛,有些缓慢地照做。

庞西被他磨磨唧唧的动作磨得有点焦躁,可是他毕竟是个雏,庞西也明白,这件事不能太急。

于是他忍耐着,看身下的小孩慢慢的将性器吐出一节,然后再慢慢的咽回去。

他的小舌在性器周围一圈一圈晃着。

再这么往返几次之后,他的喉咙开始自觉的吞咽。

再到后来,云陇终于学会如何与性器共舞了。

他呼吸着,含着性器,垂下眸子,慢慢侧过头,然后猛的收紧咽喉。

庞西被刺激得差点射了。

“果然是难得的极品。”

庞西包含情欲的轻叹。

再也忍不住,庞西揪起云陇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就开始冲刺。

之前估计怕伤了他,还有一小节没有进去。

现在庞西也懒得管那么多,干脆一整根完全怼了进去。

卵袋一下子紧贴住云陇的双唇,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云陇生理性绞紧咽喉,呜哇闷叫。

云陇越是挣扎,庞西越是兴奋。

他知道云陇适应了,更是可着劲儿折腾,每一次都几乎将卵带都塞进去。

云陇呜咽不适得厉害,却还记得要用舌头伺候。

他努力忍着,让自己不要吐出来,不要咬下去,不要反抗。

他告诉自己,云陇,现在忍着就能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了,就有机会。

要是现在忍不住了,死掉了,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性器操在喉咙里,似乎胀得越来越大。

云陇嘴巴有些酸了,但他不敢掐庞西的手臂,于是只能用力掐着身下的毛皮垫子。

直到垫子几乎被掐破了,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庞西终于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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