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曝光，但没完全曝
今天浇水了吗
03
“分析结果如何，小贾？”托尼端着咖啡回到他的工作室，开始快速浏览着他的ai管家先生贾维斯所提供的报告。
“在您的身体中检测到了相同的成分，但其中包含了更复杂的元素，我没有检索到相关记录。”贾维斯将托尼的身体数据和助眠草的检测报告同时贴出，并把两者相同的部分做了放大标注。
“看来我的小可爱身上有不少秘密啊。”托尼的语气带着探究，属于科学家的那部分好奇心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研究未知这种课题，他真的很难拒绝。
“您现在很健康。”
“嗯哼，我感觉出来了。”
托尼将咖啡杯放在桌上，等候在旁边的机械臂笨笨正试图将杯子收起来，“j，帮我联系林，就说晚上准备在我家办个派对，请他来参加。”
“yes，sir”
“嗯，或许我该打给佩珀让她帮我准备一下……不，算了，小贾你一起通知吧。”托尼下意识地选择回避了这个选项，毕竟他宁愿“不务正业”也懒得工作的做法，想来又会被秘书小姐狠狠地抱怨一顿。
“先生，佩珀小姐的来电，是否接通？”
“呃……”托尼还在思考，佩珀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托尼，贾维斯说你要准备办派对？”
托尼出声打断：“事实上只是两个人的活动而已，只不过我不擅长这个，你知道的。”
“……你和哪位情人的约会？”
“咳，是吗？”
对面的佩珀有些无奈：“这个问题是我在问你的。好吧，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来上班？”
“我记得我三天前刚工作过。”
“需要我汇报一下你的行程吗？”
“……嘿！小笨，没发现杯子要掉下来了吗？给我把它放下！”托尼试图转移话题，将机械臂叫住了。
“希望我明天下午能在机场看到你，有个会议需要你出面。”
“其实你替我去就……好吧，我会到的。”为了防止秘书小姐罢工，托尼应了下来。
“多谢配合。”佩珀选择性忽略了托尼的前半句话，“晚上的约会我会安排好。”
托尼语气真诚：“佩珀，我会给你涨工资的。”
“好的，感谢我的老板。”
挂断通讯，托尼背靠着座椅长舒一口气，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好吧，在小可爱来之前，让我再研究一下这个。”
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被现代科技暴露得彻底的林泽正在空间里照顾植物们，只是他时不时的走神已经透出了几分他的心不在焉。
脸颊被扁平草叶轻轻扫过，毛茸茸的触感让林泽回过神，他伸手抚了抚撒娇的狐尾草，“你说，我要不要主动联系一下托尼？”
距离他们做完已经过去了两天，那天早晨托尼重新醒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分别后两人还聊过天，林泽觉得这个发展还挺不错的。
但狐尾草显然没听懂他的问话，不过没关系，林泽已经捏着他的草叶上下摆了摆，并且语气欣喜回应道：“你也同意吗？我这就去给他发消息！”
说着他就离开了空间，只留下茫然的植物在原地摆了摆身体，安静地等待它们的主人下一次回归。
林泽踏着夜色来到位于马里布的别墅，司机在送他到达目的地后就离开了，林泽站在门口有些疑惑，这安静的气氛可不像是派对该有的，不过他还是拉开半开着的大门走了进去。
舒缓的音乐，暖色的灯光，吧台上也已经备好了各种不同种类的饮品。
“本来应该还有一桌西餐，不过那些还是要请厨师现场做要好吃一些。”托尼从楼梯处走了过来。
“今天穿的很可爱，林。”托尼揽过林泽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
“面对一位成熟的男士，我想应该用帅气来夸奖他。”林泽回道。
托尼表情无辜：“好吧，是我的错。”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改变自己的夸奖词。青年一身休闲风格的浅色系衬衫和长裤，外搭着一件短款风衣，低帮的工装靴正好露出一截脚踝，让他显出几分青春气息。
“你们这里的派对是不是应该穿西装来参加？”林泽被托尼拉到吧台边坐下，“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去定做。”
“不亲爱的，你想穿什么都可以。”托尼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给了林泽。
“好吧，毕竟这里看起来只有我们两个人。”林泽眨了眨眼，内心猜测着托尼这次邀请他的理由。
“其实我也不想把它称为是一场约会，我应该带你去玩点更浪漫的，对吧？”托尼摩擦着杯沿，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直接点：“我们谈谈吧，林。”
又被发现了……？林泽垂眸，轻声：“你想谈什么？”
“关于你掌握的那种特别能量。”托尼瞥见林泽交叠的手指动了动，忍不住绷直了脊背。但林泽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他轻吐出一口气：“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作为交换？”
“……嗯。”
托尼打了个响指，贾维斯控制着室内的灯光变换成正常的状态，音乐也随之停止，他开口道：“你好，林泽先生。”
“这是我的ai管家，你可以叫他贾维斯。”托尼介绍起自己的技术语气也跟着上扬，“毕竟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很关注身边的变化。”
林泽撑着额头，语气有些郁闷地嘟囔：“所以我才说现代科技麻烦……”
托尼显然对此有不同的意见，不过他还是贴心地没有开口打断。
“嗯，没有说贾维斯先生不好的意思。”林泽先是道了声歉，才继续道：“其实我被改造过……算是自愿的那种，从那之后我就可以和植物交流，感受它们的情绪。”
“而这是它们的馈赠。”林泽朝托尼伸出手，指尖凝出一颗小小的光球。
“哇哦。”托尼脑子有点乱，“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能量其实就是由你生产出来的？”
“你这样说好奇怪。”林泽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不想被人发现才隐瞒，那会给我带来麻烦。”
“我能问一下改造的原因吗？”
“……抱歉。”林泽低下头，神情难过。
“好吧，我应该换个问题。”托尼不太熟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安慰。
其实主要是因为他没有编这么多细节，多说多错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林泽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调整片刻后抬起头：“你不会抓我去研究吧，托尼？”
“当然不，我只是好奇而已。”托尼没想到自己能问出这么大一个秘密，面对林泽小心翼翼的询问，他有些愧疚。
“谢谢。”林泽心下一松，但显然他高兴得太早了。
“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他们是通过什么手段进行的改造？血清注射吗？但这不足以让人拥有凭空制造能量的能力……无论他们是利用辐射还是病毒使你的基因进行变异，都无法达成这样的效果。”托尼开了个头就有些停不下来，任何研究都是有目的的，而林泽所说的改造，似乎并没有让他成为一名“战士”，这能力看上也没有危险性，那么这背后的人究竟是想达成什么呢？
听着托尼的分析，林泽逐渐沉默了下来，他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我的能量并不是凭空制造，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一阵头脑风暴过后，林泽连忙开始给自己打补丁，“我需要先从植物身上获取能量，而这种能量会储存在我的身体里。”
“有些植物受我的引导，也会变异出不一样的生态。”
“比如助眠草？”
林泽点头：“是的，它分泌出的气味有镇静的功效，还能净化空气。我以前也送出过助眠草，只是他们都没有发现过问题。”
托尼有些得意：“因为他们没有贾维斯。”
“那上面能检测出您的能量残留。”被cue到的管家先生适时出声解释。
“是这样啊。”看来以后还是要更谨慎一些。林泽反省了一下自己。
“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林。”托尼眨了眨眼，“为了庆祝我们更加了解对方，就别浪费这个美妙的夜晚了吧？”
今天浇水了吗
04
林泽和托尼的关系在接下去的日子里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在闹出了几件绯闻事件后，媒体们发现那位斯塔克先生身边似乎很久没有出现新人了，更别提现在托尼的对象还是一位男性，这也让这群好奇的媒体更想挖出八卦来了。
即使有幻草遮掩花店的生意也有些受影响，他要应付的对象变多了，林泽有时候也挺烦恼的，不过这点愁绪相比他越发丰富的感情生活显然算不上什么。
虽然两人没有明确过恋爱关系，但林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至于名分什么的，托尼没有正式提过，林泽也不在意这个，他不知道自己的喜爱会维持多久，只遵从内心。
两人频繁的接触也让林泽认识了那位佩珀·波兹小姐，在见识过几次托尼的工作状态后，林泽对她肃然起敬，询问过托尼后也给她送了些具有特殊功效的小盆栽，有关养生美颜那方面的。
这天，林泽刚完成生命空间的日常灌溉工作，却意外发现这次反哺回来的能量变多了，他回到生命树上，细细感受了一番。
冥冥之中的感应告诉他，他应该回归本体修养一阵，这对他的成长有帮助。
作为掌管无数生命种子、经历过漫长岁月洗礼的生命树，它激活过无数生命意识的觉醒，自身从没有变化过。植物在地球上的占比本就是最多的，这也是生命树强大的根本，它独立于生命空间，却又和地球上的生命息息相关。
人类作为亿万生命中诞生的少数智慧生物，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生命树的成长。林泽就是在人类发展的过程中诞生的，他的名字也是当初法的武器扫射让林泽烦不胜烦，他将腰侧挂着的柔软草叶取下，随着能量灌注迅速膨胀成伞状将攻击隔绝在外。
“你怎么样？”他蹲下身检查，伊森身中数枪，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衫，虚弱得像是随时都会离开。可伊森见到林泽靠近，却还是强撑着开口：“快，快走……”
“忍一忍。”事态紧急，林泽得先帮他处理伤口，也就顾不上暴露的事情了。
林泽的手指在能力催动下化成纤细的树枝，逸散出生命能量的同时也卷住了嵌进血肉的子弹。
“唔！”伊森痛苦地闷哼一声，模糊的意识随着生命能量的进入被拉了回来。
托尼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出现的，地上躺满了昏迷不醒的敌人，张牙舞爪的藤蔓在甩飞最后一人后回到了林泽身边守护，撑起的伞叶也恢复了原状，被小藤勾住挂在了身上。
“林！”托尼操作着马克1号走近，即使看到他异于常人的手也没说什么，只是紧紧盯着虚弱的伊森询问：“他没事吧？”
“情况不大好，我需要一点时间治疗他。”林泽还在为伊森取子弹，也就没抬头看托尼此时的造型，托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在外面守着。”
“我会尽快。”与他心意相通的小藤移动到伊森的后背，帮林泽解放出了另一只手，林泽一手取弹一手治疗，托尼则是站在他们身后，将武器对准了还在赶来的敌人。
“……这藤蔓是我的植物朋友。”林泽犹豫着解释道。
“我知道，谢谢你找到我，林。”托尼一直都对林泽的犹豫和保留有所察觉，他这么说是想让林泽放心，同时也在等着在未来某一天，能得到林泽的坦诚。
林泽轻轻勾起一抹笑，身体放松了下来。
“咳咳……！”伊森将口腔里残留的血气都咳了出去，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流血，一定是青年做了什么。
“能站起来吗？”林泽见他清醒，低声询问。小藤见状熟练地缩小了身体，将自己缠在林泽的手腕上。
“我先去前面开路。”托尼已经将周围肃清，驱动能源坚持不了太久，他得在那之前将那些斯塔克公司的武器都毁了。
林泽这才看见马克1号的全貌，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是托尼的点子，我和他被关了两个月，他就在那个简陋的山洞里把这个大家伙做出来了……咳咳，这就是天才吧。”伊森被林泽搀扶着往外走，开口解释道。
“感谢你救了我，我是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