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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游犬/打P股讨好

 

拥川甫一回宫,立马有一道身影扑了过来,他脚步微晃躲开来,那身影就“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游犬有些疼,却立马转过身子扑在太子脚边,抬起一双黑亮的眼,目光炯炯。拥川被他惹笑了,略弯腰,伸手在他面颊上拍了拍:“好蠢的狗。”

游犬开心极了,嘴角不自觉扬起,歪着脑袋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小少年被好好滋润了几日,身板已经饱满许多。

此时穿着太子殿下亲自给他设计的“衣袍”:单块轻薄的蚕丝布披在身上,在四肢和脑袋处掏了洞,拿去叫绣娘走了几道宽的压边,侧边缝合,全身只用一条衣带系在腰间,内里什么也没穿,要是拥川来了兴致,只肖将他袍子一掀……

四下有宫人在洒扫,却没人敢抬头看来,全都恨不得自剜双目。——这可是皇家秘辛啊!刚回京不久的质子太子是个断袖,这种八卦有命听没命守啊!

宫人们胆战心惊了片刻,余光看见那位殿下拎着“丑公子”,噢不,游公子走了,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游犬被拥川一路揪着衣领去了书房,他不认识这地,眼里透出几分迷茫。他被太子信手丢在办公的书案边,跪坐在地,长及小腿的黑发铺了一地。

“本宫最烦你这种文盲了,连人话都听不懂,”拥川支着脸,垂眸看向少年。“来来,本宫今日教你识字。”他兴致颇丰,伸手把游犬捞到了大腿上,小少年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

“看,这么舒服的位置,连本宫都没坐过,给你脸了。”他笑骂。要是有别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吐槽:你自己还能坐自己的大腿不成?真是欺负人家狼崽什么都听不懂!

游犬眨了眨眼,里头居然透几分求知的欲望。他真的很想知道拥川在说什么。

拥川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暴躁道:“啧,死文盲,白浪费本宫口水!”

小少年突然被拧,身子一缩,皱着眉闷哼一声。

那人却没理他,往他手里塞了根长条、底端带毛的东西,然后一根根地掰他手指,形成一个怪异的姿态。大掌附在他手背上,很热。

拥川将他的手半包在掌下,带他蘸墨、书写。“看好了,这个字念“拥”,是本宫的名字……”游犬迷迷糊糊地听着,好几次将眼神飘到了身旁人的脸上。

忽然有一只手在他胯间狠掏了一下,几乎叫他眼泪淌出来。

拥川慢条斯理道:“别找肏。”

教习不太顺利,游犬被他那一掏,掏得起了反应,此时胯间有什么正翘起来,在宽大的袍上顶出一个凸起。拥川垂眸扫一眼:“……”

他准备装作不知道。书房是什么地方?这是智慧的源泉,是育才育德的重地,他作为太子,绝不会在这里淫乱!

可游犬难受极了,岔开两腿,在拥川腿上摇摇晃晃地寻求自慰,用后穴磨蹭身下人,小小声地轻吟着,有水渍从袍下晕开,沾湿太子的衣摆。

拥川:“……”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当即伸一只手从蚕丝衣袍底下钻了进去,从小腿一路摩挲向上,手心炽热的温度将游犬烫得发抖。紧咬着的唇松了些,泄出来几声沙哑的呻吟。

拥川另一只手将书案上的东西扫开来,忽然觉得应该先在太师椅上将游犬插两遍,于是收了手。他一手在衣袍下抚摸少年的身子,另一手钻进其领口,寻觅到一只微鼓的小乳,捧在手心把玩。

游犬身子发软,瘫在殿下身上,两手下意识向后摸索,想找个东西支着力,他这一抓,险些将拥川命根子攥住了,只听“操”地有人骂了一声,然后可怜的少年将被翻转了身子,腹部、胸口紧紧贴在拥川大腿上,衣袍被掀到后背,露出那两捧圆润的臀。

拥川咬牙道:“对太子行刺,当罚!”然后掀起手掌狠抽而下,猛击在那双白臀上。他手劲大,一巴掌下去,半个屁股蛋起了红晕,声响极大,是清脆的“啪”。

游犬被打得身子用力蹿出去半截,又被太子掐着屁股拖回来,“还敢跑,罪加一等!”说着,力道更大的一巴掌拍下,游犬的臀肉狠狠地晃动,如同罩在袋子里的水,极有弹性。

他忍不住呜咽一声,双手紧攥拥川的衣摆,泪眼朦胧。

乌黑的发铺了满背,拥川看着有些烦,抽一把匕首,将他头发在脖子后面斩断。断发落在地上,游犬心里发懵,“啪”一声,屁股上又遭一巴掌。

他顾不得思考了,他好痛,他想跑,却一次次被拥川掐着腰拽回来。他愈跑,巴掌落得就越密。零零星星几十个巴掌落下,将游犬打得淫水直流、头脑发昏,两瓣臀肉直打颤,通红一片,比原先肿胀了几分。

拥川手上都沾上不少晶莹的水渍,他勾唇笑,抓住游犬两只手,教他扒开自己的屁缝。少年白皙的手抓在臀肉上向两边分开,便有小巧的穴展露在拥川视野里,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隐约可见其中红肉翻滚。

拥川复抬手,一巴掌甩下来抽在那穴口上,直叫游犬从尾椎骨麻到了头皮。“啊、啊……”他敞大了嘴,吟不出声。粉嫩的菊穴受了刺激,一下子缩得很紧,片刻后又颤巍巍地张开,淫液流满少年的腿根。

“这么浪荡,”拥川评价道,“头一次见个新开苞的……能出这么多水。”

所幸游犬不识字,否则必然被羞辱得想钻到地缝里去。他掰着臀肉的手松了,又被拥川给摁回去,“谁准你松开了?没规矩。”骂着,又是一巴掌抽在那小穴上。游犬两股战战,脚趾蜷缩得紧。

“啪!”这回拥川没虐待那枚菊穴,抽在了红透的右臀,小穴紧了紧,居然讨好似的敞大了些,水光潋滟。拥川不理它,又一巴掌抽在游犬胯下的囊袋上,使人伸长了脖子呜咽一声,不消片刻就弓着腰交代了出来。

少年的浊精全都泄在拥川脚边,泄完后,那泛粉的少年根任然打着颤,伞头流淌几滴粘稠的液。

拥川在他龟头上摸了一把,当即将两根手指刺进了空虚已久的后穴里。狭窄的肠道一缩,颗粒状的软肉全都来包裹拥川的指。无名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整根没了进去,极润滑,没有半点阻拦。

“呃、呃……”

游犬干哑地喘息着,不自觉劈开双腿,好叫那人插得更深。两根手指在他肉穴里掏了掏,没一会退出来了。

他有些发愣。情欲的火早将游犬烧得神迷心乱,他被人推到地上,呆兮兮地敞开腿跌坐着,抬头愣愣地看来。

拥川翘起一只脚踩在少年高昂的性器上细细碾摩,起初的疼痛很快就被快感侵吞,游犬自发将下体朝着拥川转了些来。

“哈。”

太子讥讽地勾唇,看着地上那人,脚底力度又大了些。那人痛呼一声,眉头紧蹙,眼角涌出几粒泪珠。

他用足尖勾了勾少年的两只囊袋,复踩住那个根柔软的性器,压在其人小腹上。磨蹭了没两下,就见游犬顶起腰,绷着腿又泄了一回。足足喷出来十几股白精,全都淋在他自己的小腹、胸膛、甚至下巴。

那张清丽的少年面上被大坨的红晕渲染,眸色迷离,眼尾发红,两颊还有未干的水痕,此时更沾染了白色的淫物。游犬这幅浪荡不堪的模样,极大取悦了太子殿下。他勾唇笑着,伸手一掀,将那件蚕丝袍脱了下来。

少年躯体全部展露眼前,纤细的身躯仿佛是火折子,点着了拥川的理智。

他下体此时也是胀得不行,却还是慢悠悠地揪着游犬的头发使他跪坐,然后执起其手放在自己腰带上:“来,替本宫褪衣。”

游犬大概明白了他意思,可面对着繁杂的衣袍,全然无措,只能皱着鼻子去拉扯,半天也不见松动。他向拥川求助,那人却没有半点要帮他的意思。

他眼尾愈发红了,最后居然自暴自弃似地直接站起来跨坐在拥川身上,隔着衣料用下体去蹭他那处肿胀。拥川显然没料到游犬会般举动,面色阴沉下去,自己撕开了底裤,掐着游犬的腰要他一坐到底。

“有这么想被插?又弄坏本宫一套衣服,这是御赐的东西,你赔得起么?”

他咬着少年的耳垂说道,手上用足了劲,不许这吃痛的少年抽身起来。性器进得愈发深了。

游犬只觉得后庭像是被捅穿了,一阵剧痛如洪水翻涌着覆盖全身,他眯着眼流泪,腰身被狠掐出大片青紫,动弹不得。他只好用两只手抱住拥川的脖子,凑过脸来吻他,向他求饶。

拥川是个坏的,半点没饶。一边吮吸着少年柔软的小舌,一边按住其臀,自己抬胯往更深处去顶。游犬的肚子凸出来一点性器的形状,显然已经被撑得不行。他连吻太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哭着撑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因为他发现,凡他一动,身体就要被顶得难受。

“呜…啊、啊……”

拥川见他没了动作,极其不满,把着他那青紫的腰开始上下移动。游犬双腿无力,甫一被拎起来,立马又软绵绵地将肿大的性器吃了回去。他好像痛极了,紧紧攥着拥川的肩头,摇晃着脑袋抽泣。

痛就对了。拥川腹诽,谁叫他自己惹火,自作孽!

不过他还是停了一会,等着少年紧绷的穴适应自己的尺寸。拥川时不时又抬臀去撞他两撞,撞过了头——少年肠道猛缩,直接将拥川给夹泄了。

滚烫的浓精涌在肉穴深处,好像是一团火,要烧穿他的腹部。他弓着腰,脑袋埋在拥川颈窝无声地尖叫,身子一颤一颤。

拥川当真生气了,稍一用力,带着还被插在他阴茎上的游犬站起身来,“啊——!”少年惊呼一声,下意识用腿缠紧了那人的腰,这样做的后果是:拥川的肉柱直接被吃到了最深处。游犬刚流完的眼泪又涌现出来,他痛苦地在拥川颈窝啃了一口,手指也深深插如其墨发间。

“被插两下就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拥川肝火愈发旺盛,松了掐着他腰的手,复捧住游犬的腿弯,用力地推起,一下子将性器抽离了其穴,游犬来不及空虚,又狠狠地坐了回去。

“啊——!”他痛苦地悲鸣,然后身子又凌空而起,穴里一空、又被填满……这样子的循环不知重复了多少回,他翻着白眼几近昏厥,嘴巴已经闭不上了,嘶嘶哑哑地呻吟着,嘴角淌下透亮的水渍。

好爽、好舒服、爽……好喜欢、还要……这样子的念头早就席卷了游犬的大脑,他于欲海浮沉,连呼吸都忘记了。

待拥川又泄了一汪滚烫在他穴中,游犬被烫得一缩,失去了意识。

拥川思来想去,觉得就这么放过游犬实在太可惜,眼珠子一转,又生出几个把戏来。

游犬昏睡了半日,醒来时仍披着那件蚕丝蓝袍坐在拥川大腿上,若不是下穴胀痛,还真让他怀疑一切都是场梦。

“嘬。”有人凑过来在他耳后亲了一口,是拥川。

他倚靠在其怀里,扭头去看拥川。他几乎是在太子殿下怀里打了个转,腰肢酸软险些跌到地上。游犬眨着眼,亲昵地来贴他嘴唇。亲吻与性事向来被拥川主导,这么几回下来游犬什么都没学到,——噢,学会一见到拥川就屁眼流水地发骚。

他的吻笨拙无力,只知道要嘴巴肉相贴,知道要伸舌头,却也只会用舌头来舔舐拥川的唇,连他的牙关都撬不开。

拥川心底骂道:真是天生欠肏!然后带着几分怨气,在作乱的红舌上咬了一口,登时出现了两枚浅浅的孔。游犬也不知道痛,横冲直撞地又把舌头送到他嘴里,胡乱搅了一通。

“……”太子殿下没了脾气,揪着少年的衣领,把他又拧了回去,干巴巴道:“别乱啃。”

游犬好似明白拥川不想和他亲吻,委屈地垂眸,偷摸伸一只手牵住拥川的手指。殿下滞了片刻,还是没抽出来。可后来拥川教他识字,游犬实在不懂了,就偷偷把玩掌上的手指,太子怒极反笑,狠狠地把手指头抢了回来。

“这个字念“游”,来,自己写一遍。”

老半天的努力终于教会游犬写“拥川”这两个字,可到了他自己的名字,却怎么也写不来。拥川是个聪明绝顶的,见过蠢人,但这么蠢的真是头一回。他承认“游”字是有些难写,但此刻是真的来了气。

“蠢死你。没用的东西。”他语气冰冷带些戾气,已经没了教习的兴致。这样的话语游犬听不懂,却也察觉身后人的不虞,忍不住瑟缩了身子。

“害怕?哈,你也害怕本宫。”拥川讥讽地笑了,心底翻涌无尽的怒火,一时不察,居然让这小少年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游犬用鼻尖摩挲他的面颊,还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他早发现拥川偏好揉捏自己双乳,此时正是尽心尽力地讨好着,乞求拥川不要厌他。

拥川也不拒绝,轻巧一钻便抓住一只奶子。他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揉捏,惹得游犬埋首在他颈窝,闷声喘息。少年此时侧坐在他大腿上,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哑哑地呻吟。

他用四指轻挠其乳下,又抬起食指去抠弄微凸的红豆,没一会就让那豆子充血发红,凸出来老高。游犬倚在他肩上看着,气息乱如麻。

拥川将他推开一些,弯了脖子将脑袋附到他胸前。还是差了些距离,他便拇指与四指一齐用力,将那只小巧的乳房捏高了起来。

游犬又是一声慢吟,眼神迷离地低头,在很近的地方,有一个脑袋在他胸前,啃咬他的乳头,用舌尖在乳晕上打转,时不时用力吮吸那粒豆儿。他听见了吮吸乳房发出“啵”的一声,也听见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他用尖牙咬破了嘴唇求取片刻清明,伸手到胸前替拥川捏住他嘴里那只小乳,使他能脱手到其他地方去。游犬挺了挺胸脯,将胸口直往男人嘴里送。乳头被啃咬得胀痛,变得极其敏感,他泪盈盈地垂头在拥川发顶吻了一口。

拥川暂时放过这只雪胸,松开了口,看着自己的成果,心中自得。少年掐着自己的胸脯,生生挤得像女子的乳房。

此时他虽松了口,游犬自己却还没松开。乳尖胀起,晕开了可怖的殷红,原本是可爱的粉色,却被他嘬食得像是熟透的樱果,还盈着光亮的水渍,隐约可见些牙痕。他没忍住又上去咬了一口。

“呜……”这一会的力气有些大了,再加上游犬的奶头本就受尽了欺负,这一口下去直接叫少年流出了眼泪。

拥川撇他一眼:“很委屈?”

少年听不懂,以为他玩够了,有些心急,便又将小乳往他嘴边送。“嗤。”男人冷笑,顺着他的意思在那红肿的奶头上又啃一口。他以尖牙叼住红豆,放在牙尖细细啃咬。可怜的奶头在他牙缝里滚了一遍,几乎快要涌出血来。

游犬强忍着疼痛,泪珠已经挂在了睫毛上,却还是执拗地掐着胸脯任由拥川啃咬。

良久后拥川吃腻了,终于放过了那粒肿得滚圆的乳尖。游犬咽了口唾沫,低着脑袋欲吻他,拥川躲开了,复埋到他颈间,嘬出一粒紫红色的印子。少年抬手将男人的脑袋按在颈间,又感受到了锁骨一阵阵疼痛。

这位太子比狗还像狗,咬得少年身子一阵阵紧绷。

他捏着游犬的下巴攻入其唇,守卫在里边的小舌立即冲上来与他交缠。拥川在他舌尖上轻咬一口,将他口里扫了个遍,惹得游犬情迷意乱,乌色瞳孔潋滟水波。

男人的手捏住蓝色蚕丝袍摆,轻松掀过少年头顶,很快脱了下来,像丢破布一样弃在一旁。

少年身躯又一次赤裸,纤细的四肢肌理细腻,骨肉匀称,腰肢软绵绵地贴在拥川腹上。骤然赤裸使他下意识夹紧了两腿,很快又大开,叫拥川能看见臀缝之间流淌的水渍。

“又流水了,真是……”

拥川这话说得无奈,声音里却听得出愉悦,他抬起游犬的下巴,在那瓣渗血的唇上复咬了一回。

他边咬着,边闷闷地命令道:“把腿张开。”拥川空了一条手去轻拍少年的小腿,游犬即将被插,果然聪明了不少,心领神会地曲起双腿。拥川却从背后抱着他起身,手臂从其腿弯穿过,那姿态活像要给他把尿。

他将游犬跪放在书案上,想了想又将其双腿扳直了,胯骨与大腿的弯折处顶在案边,两条腿垂了下来,险险触地。案上墨纸未收,上面的墨迹还没干透,立马印在了游犬胸腹。他感觉胸前有些湿,用两壁撑着欲起身,又被一只大手揪着短发摁了回去。

“啪!”拥川抽红了少年的屁瓣,声音微寒:“谁准你起来了。”

游犬身子抖了抖,没敢再动弹。

他趴上去时,书案上的东西被撞落一地,哐啷啷乱响。外头守着的人扬声问道:“殿下,需要属下进去吗?”

掌下的身躯发僵,拥川没急着应答,眼看游犬身子都要颤抖,笑道:“你也知道害羞?”少年不知他说什么,但能发现他的愉悦,于是胡乱地点了点头。“啪!”又是一掌落下,拥川笑曰:“骗子。”

“不用进来,好好守着。”他扬声答复,外头的人才收了声。

拥川抚摸着游犬光滑的脊背,心神微动,伸手在笔架上摸了一轮,最后挑一支狼毫的,简单开笔,就蘸了墨水。冰凉湿滑的笔尖落在少年背上,沉吟片刻,待他行笔时已经晕开了一大点墨。

拥川捏着笔,姿态专注,察觉笔下人的身躯发颤,拧眉,左手抓住了其命根子,果然让他僵了下来。他用手指在伞头处摸了一把,全不在意掌中的东西愈发滚烫,他威胁道:“敢动一下,本宫就把这东西切了喂狗。”语气森然,把游犬吓得不轻。

墨笔游走之间,两个大字浮现雪背之上——“拥川”。像野兽宣誓领地,这位太子居然在一个…呃……脔奴身上写下自己的大名。

他满意地欣赏片刻,在一旁的水碗里净了笔,又将笔尖落在游犬背上,一路向下,在腰窝与臀尖处故意停滞着打转。

游犬僵着身子,背上丝丝凉凉的怪异十分怪异,可他又不敢动弹——命根子尚掌握在别人手中,——只好咬着手背忍耐,鼻腔里飘几声闷哼。

忽然,那软绵绵凉嗖嗖的东西滑入他臀缝里去,在被淫水浸湿的穴口缓缓打转。毛笔被粘稠的液体包裹得温热,拥川不虞,复去洗笔,然后又觉得不够,退开两步,将一碗子清水泼在那白玉臀上。

屁股的主人好似被冰到了,菊穴猛地紧缩成小小的闭缝。冰凉的、沾染墨色的水从游犬臀处一路滚落,顺着两条腿滴落在地上,蓄成两片小水洼。

拥川冷眼看着,忽然又迈步前进,将狼毫毛笔那滴水的笔尖点在那枚菊穴上。“怎么流这么多水,真不知羞。”说着,居然将毛笔生生刺了进去。

要是老皇帝知道自己赐的笔被拿来肏人屁眼,恐怕会气得吐血。

游犬的屁股甫被冷水泼过,情欲稀松了不少,穴口也没那么泥泞。冷湿的笔头插入后庭,被其中紧致穴肉刮得炸毛。而少年被异物侵犯,下意识绷紧了腿,他紧紧咬住手掌,一动不敢动。

他夹得太紧了。毛笔无法推入,拥川便曲指在游犬的两只囊袋上重弹,叫少年疼出了泪花。

“松下来,否则有你受的。”

游犬听了个半懵,感受到有温热的手指按在穴上,这才明白过来。

可是……真的好难受……

再上等的畜生毛都比他的穴肉要粗糙。毛笔甫一进入时,炸开的狼毫将肠道刺了个好歹,很快淌出淫液来。笔毛吸满了“水”,便也不再折磨他,一根根的刺全软成了软绵的触手,爱抚他,撩拨他,惹疯他。

此时拥川又把笔往里推了推,游犬触到地面的脚尖紧紧蜷曲,半个身子悬挂在案上,他连忙伸手掐住书案的边缘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臀缝被扒开了,屁眼里插一根上品的毛笔,毛笔抽插,居然带出来了汩汩淫水。游犬不自觉哑叫出声。

拥川垂眼看着,用根手指把笔全塞入了肠道之中。笔杆纤细,也不及太子的男根长,全满足不了游犬的穴,却将他穴道蹭得发痒,只想乞求更多。

少年忍不住夹起双腿,屁股略抬高了些,想来贴拥川的胯下。拥川冷笑一声,又洗了根毛笔,在游犬恐惧的目光之下一根根、缓慢塞入肉穴。

肠道逐渐被撑开了。可这终究是死物,没有温度、不知动弹。他夹着数支毛笔又来撩拨的行为,在拥川看来就是四个字——不、知、死、活。

他将游犬掀翻过来,才发现他胸脯、腹部,甚至半边面颊,都隐隐约约印了些墨迹,他辨认着,原来是“拥”“川”。

太子殿下眼神晦暗了些,将手掌压在少年的小腹上:“想挨肏吗?乖,把这些东西挤出来,哥哥就赏你欢愉。”他勾唇,在游犬的小腹上用了些力下压。

下腹被压着,也使少年的后穴愈发紧了。他有些难受,好像明白了拥川的意思,便自己缩紧肠道,费力地把一簇毛笔往外挤。肠肉被笔杆塞得满溢,再缩着穴,难免使笔杆压在骚点上。

“嗯……”他皱着眉轻吟,眼底艳色朦胧,欲望和快感冲击其脑,游犬觉得这些东西一点也不舒服……啊、应该有一点……但是完全比不上那人的大家伙。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把东西弄出来,然后被拥川的性器填满。

可他愈用力,笔杆压迫骚点就愈狠,他没几下就要停下来大口喘气,似乎累得不行。良久才见笔杆出来了一截。

拥川看得有些不耐烦了,按压其小腹的手更用些力。肠道被压在一簇笔杆上,碾摩着着骚点。游犬仰颈呻吟,居然被毛笔插得泄了一回。少年根颤巍巍地喷涌出一团白浆,洒在他自个儿的肚皮上,粘稠得很。

甫至高潮,游犬两条腿都绷紧了肉,弯折起来缠在拥川腰杆上。殿下愣了片刻,很快笑开,将一只手伸到屁股下一顶,居然把好容易推出来一截的毛笔又塞了回去。

游犬见他笑了,还以为终于肯来肏自己,还没来及开心,就感觉又有异物在他的肉壁上碾压而过,撞在了花心上。那毛笔原本被插在穴口,他堪堪挤出来一个指节,又被人塞了回来,还……还往里推进了几分,此时已经全没进他穴肉里了!

少年顷刻眼睛发酸,眼下红得像是屁眼里的肉。他抿紧嘴唇,抑制不住地抽噎了起来,颤抖着身子抬手擦泪。

“哟,真哭了?”拥川心里生了零星愧疚,俯身去吻这流泪的小可怜。小可怜突然长出了骨气,居然别开脑袋来不给他亲。他心底发笑,正准备直起身子帮他把毛笔抽出来,却又被两条手臂挂住脖子。

游犬含着眼泪,细密地吻他。他觉得发脾气一时是爽,但他更想和拥川亲吻。

少年这会主动张开嘴,伸条舌头来勾他。笨拙地、毫无技巧地……真挚地亲吻着,有时还偷偷咬他舌尖一口,真像条别扭地和主人生气,却又忍不住求欢的狗。

拥川手掌又穿到他屁股底下,手指钻进去又摸又抠,扯出来一支毛笔,霎时给穴道里被堵塞不可倾泻的淫水开了条甬道,淫水流淌,再加上拥川的助力,游犬的屁眼很快松懈下来,那些笔全都被淫液裹着掉在了地上。

游犬一下子没了气力,由着拥川咬自己的唇瓣和舌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废物模样。

太子殿下这会儿心情好多了。他想了想,又洗一支笔,蘸了上好的浓墨,将游犬的腿推起,在其腿根写下两个字——“拥川”。永不褪色,洗不去也擦不除。游犬永远属于他。

拥川嘴角翘着笑,抓着少年给自己口了两回,没去折磨那个爱液横流的淫穴。

游犬困倦,将拥川射出的白精吃了个干净,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睡梦中他抱住一具温热的躯体,那人也抱着他,怀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做了个美梦。

“真生气啦?”拥川面含好奇,弯腰凑着脸到游犬上方。床榻上的小少年一声不吭,只含着泪别开脑袋。

拥川有些苦恼,坐到床边,把人捞到怀里:“可怜的小游犬,本宫实在没办法了,谁教他威胁本宫……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小阿犬,你原谅本宫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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