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S在她手上
萧晨星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有些发懵,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她两只小手抵在他壁垒分明的x前,竭力推拒,可这样的反抗却助长了他不断攀升的t温。
唐衍瞧她挣扎的厉害,唇角往下压,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他大手突然0到她腰间,将她的上衣掀至x口以上,露出里面淡粉se的蕾丝花边文x。
“啊——”
萧晨星又是一声惊呼,下意识去抓他的手,却被男人躲过,然后大掌一拨,将她的文x也推了上去。
丰腴浑圆的shangru没了束缚,跳跃着撞入他的眼底,看起来又软又弹,诱人极了。
尤其是顶端的嫣红,像是熟透的樱桃一样,更是g得人难以自持。
唐衍喉间凸起的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张嘴咬了上去。
舌头绕着暗红se的r晕转了几圈,来回拨弄着逐渐y起来的rt0u。
她的x部好香,不同于调制的高级香水,又香又甜又软,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甚至想往更深处探寻。
下面呢?xia0x会不会也这么香甜?
萧晨星起初还能接受,可慢慢的,被他咬得整具身t都开始发颤。
谈不上疼,只是那种从未t会过的su麻感让人亢奋之余又有些畏惧。
她用力推着他的身t,可那点反抗的力道实在是螳臂当车,最后实在推不动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唐衍吃痛,将她已经坚y无b的小rt0u从嘴里吐出来,皱着眉抬起头:“萧晨星,你敢咬我?”
萧晨星双臂交叉挡在自己x前,眼眶红得像只兔子。
唐衍本来是不悦的,毕竟这么多年习惯了她的唯命是从,可看到她这副委屈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心头的不悦也退了下去。
他强压下笑意,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委屈什么?”
“小叔叔,我们这样……不好。”
萧晨星知道他喝醉了,讲道理也讲不通,但又怕他等下再来一次刚才的事,还是y着头皮提醒了一遍。
事实证明她的提醒确实是无效的,唐衍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但也没有再欺负她,而是躺回去道:“继续。”
萧晨星蹲下身,拿过旁边的搓澡巾继续。
她这次倒是自觉,没用他吩咐就主动帮他把那根粗大坚y的巨物给洗了。
搓完后,刚想收手帮他搓下半身,却又听到他把刚才那两个字给重复了一遍。
萧晨星心中很是憋屈,可又没胆子拒绝,于是只能顺从他的话……
柔软的小手隔着一层搓澡巾,握住他巨大的ji8来回撸动。
这画面看着简直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唐衍怡然自得的半躺着,对她的伺候觉得很享受,不光是身t上,还有视觉上的、那种近乎于变态的刺激。
yjg在撸动的快感中越来越耀武扬威,他浑身肌r0u紧绷,呼x1加速,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萧晨星也绷着一口气,不敢太用力,害怕手上的搓澡巾搓疼他。
气氛正紧张,电话铃声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她吓得愣了愣神,小手同时一紧。
本就在至关紧要处,被她这么一捏,唐衍一时控制不住,竟生生s在了她手上……
——
唐先生:报一丝啊报一丝,第一次有点紧张~
宝宝们起来投个珠珠了,么么哒!
萧晨星被吓得不轻,抬起慌张未定的脸看向男人。
唐衍s完后有过片刻的餍足,但也仅仅只是片刻而已,很快脸se就又沉了下来。
她慌乱的扯掉手上的搓澡巾,连句话都没多说,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
连卧室都没敢多待,而是直直奔向了客厅。
跑到沙发前的时候已经腿软了,萧晨星一pgu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张着嘴大口喘息。
一想到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就觉得尴尬极了,恨不得ch0u自己两巴掌。
他们在做什么?
小叔叔是喝醉了,她怎么也神志不清的?
要是再没有分寸的继续下去……后果难料。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她环顾了下四周,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最后低头看了眼手上黏黏糊糊的jgye,又红着脸去了其他洗手间。
这天过后,萧晨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唐衍。
周一她回学校后,下午温平夏就主动打来了电话,喊她过去面试。
她不知道唐衍用了什么手段让徐睿识一夕之间被公司踢出了门,听说那位孙总的下场也不太好,被人举报偷税漏税,公司市值蒸发了好几个亿,人也被检察院带走调查了。
这件事闹得不小,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毕竟跟她有关系,少不了别人的是非争议。
萧晨星不愿面对他人的过度关注,所以很快打了离职报告,然后入职了温氏集团。
她手里攒了一点钱,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便宜些的房子,偶尔会回学校,就是没回唐家。
不知道唐衍酒醒之后对那晚的事记得多少,但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是一回想起来就觉得没脸见人的程度,哪还有勇气再见他。
虽然躲不了一世,但能躲一时算一时吧。
两个月后,春日如约而至。
青城地处北方,就算立了春天气也不见回暖,依旧时不时的下一场大雪。
萧晨星躲了唐衍两个月,但临近年关公司和学校都放假,所有人收拾东西回家过年,她自然也不愿孤零零的在外面过。
除夕晚上,唐衍没有回家。
她一个人吃了年夜饭,一个人放了烟花,回到卧室躺shang的时候却失眠了。
失眠到半夜觉得有些口渴,又掀开被子下床,也没开灯,0黑去了厨房。
萧晨星不喜欢喝凉水,倒了一杯热水在杯中慢慢冷却,等待过程中忍不住朝与厨房相挨的客厅望了一眼,依旧没有什么身影。
她收回目光,默默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其实她觉得,喜欢唐衍真的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
他从十八岁就肩负起了唐家的重担,看似是滔天的权利、财富,然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她要理解他的忙碌,理解他不能时时刻刻陪伴自己,因为处在他那个位置上,换谁都身不由己。
水温渐冷,萧晨星捧着杯子慢慢喝完,然后准备回房。
转身的那一瞬间,余光却突然瞥到一抹影子闪过。
人处在黑暗中戒备心都很重,她陡然看到这么个影子肯定是害怕的,失控的尖叫出声,“啊——”
“啊什么啊,”一道冷冽而充满不耐的声音随之响起,“半夜三更的,能不能安静点。”
萧晨星走出客厅,看到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听出了他的声音。
何况唐家向来戒备森严,每个门口都有保镖把守,不可能会有人三更半夜的闯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