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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境

 

江七七坐在床边发呆。

此处天寒地冻,说是房间,其实更像是一个收拾g净的山洞,四面都是冰块,散发出y冷的寒气,而这正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将被子裹在身上,江七七打了个喷嚏,门口的布帘被人掀开,一个黑衣nv子走了进来。

“小姐,用膳了。”

这是一直服侍她的祝颜。

祝颜话少,她端着饭菜放到了桌上,看到江七七眼下的乌青,想了想才开口:“小姐有心事?”

想到自己做的梦,江七七yu言又止:“我……我想见哥哥一面。”

祝颜的表情果然惊讶:“小姐要见尊主?”

两人虽为兄妹,但其实总共也见不到几次,她的反应在情理之中,江七七点头:“嗯。”

拉起一个不算好看的笑脸,祝颜勉强道:“小姐先吃饭吧,属下去通报。”

江七七又应了一声。

祝颜退了下去,七七拿起筷子,百无聊赖的挑了挑,心思却不在饭菜上,她想起了方才下午睡觉时做的梦。

她在梦里梦到了江弈的一生,他在江湖上名声不太好,擅长玩弄人心,手段狠辣,杀人如麻,又聪明绝顶,将几大门派耍的团团转,最终练功走火入魔又被身边的人背叛,遭到正派围杀,si在了昆仑掌门的手下。

哥哥si后,江七七也活不成,她是魔教余孽,不久也自缢于长清谷。

他恣意妄为,却孤独可悲,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

梦醒之后,江七七本想忘却这个梦,可是梦里真实的触感却让她惴惴不安,包括哥哥si之前的样子,不断出现在她面前。别人不知道,但江七七却明白,哥哥有那样的x格,是有原因的——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自己其他的五个兄弟。

想起这件沉重的事情,江七七皱起了眉,闭上眼不愿意再想了。

她刚才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对于这个哥哥,她实在是很害怕,为了他好,也为了自己好,两人不接触为妙,可是想起梦境里哥哥si掉的样子——她还是于心不忍,最终还是说服自己去看一看。

毕竟,若是哥哥真的去了,自己也活不长。

吃完饭,祝颜过来告诉她,说尊主允许见面了。

江七七换了衣服,从长清谷的西面,走到了东边。

谷中的要处正是在东面,暗卫和谷中的几位重要手下都在这附近住着,西面住着的,更多的是下人和nv眷。踏过了银月湖中心的那棵树,就算到了长清谷的东边,此处风雪更甚,江七七冷的有些发抖。

江弈的心腹沉岸不知从哪里出来,他身材强壮却行动灵活,像一缕轻烟。

“小姐,”他表情冷漠,甚至没有行礼,“尊主在望星崖边。”

七七朝他点头:“谢谢。”

一路上她并没有见到什么人,但她知道暗处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望星崖并不高,从一个斜坡上去,四处都是雪地,银树环绕,七七踩在白皑皑的大地上,四周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x1和脚步声。

“你找我?”清润疏离的声音从风雪中传来。

七七抬头看去,才发现江弈站在不远处,他身材高挑,穿着白se的薄衫,袖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黑发衬得他肤se更白,眉眼更冷淡,若是不说话,江七七甚至没有发现他。

踌躇片刻,七七低声喊了一句:“哥哥。”

江弈望着她,没说话。

知道他不喜欢废话,江七七继续说:“马上又要新年,来问哥哥是否在谷中……”

她走近了些,看清楚了江弈。上次见到他,还是去年新年的时候——只是远远对视了一眼,甚至没有走近瞧,那时候,她还很怕江弈。

现在也怕。

哥哥似乎b从前更好看,也更瘦了些,他总是表情淡漠,即使对面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

江弈看了她一眼,道:“我要去百花城。”

七七只是来看看他,并不觉得他真的会留下来过年,所以并不意外。

只是,她又琢磨起了江弈的话,他要去百花城?梦里,他在百花城杀了溪山派的掌教,也是此事之后,哥哥的名声才走向了极端。

江七七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哥哥,我可以一起去么?”

她有些心虚,于是盯着一片落在江弈肩头的雪花,江弈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拂去那一片银白,语气冷淡:“理由。”

“我听说百花城新年的时候有灯会,很热闹,想看看……”江七七越说声音越小。

江弈的瞳孔很黑,他盯着江七七,这个他从小都刻意不去亲近的妹妹——此刻冷的发抖呢,或者是害怕?

他不置可否:“雪太大了,你先回去吧。”

他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案,江七七也不敢再多说,她在他面前通常都是畏畏缩缩的。

江弈挥了挥手,又让沉岸送她回去,江七七提着裙子转身,脚步一深一浅。

站在望星崖上,江弈看着她背影,少nv渐渐走远,没有察觉到江弈冰冷而审视的目光。他思考了片刻,又招来了一个黑衣nv子:“谷雨。”

谷雨一直埋伏在附近,听到尊主的声音,立刻上前:“尊主,属下在。”

“去把祝颜抓过来。”

沉岸送她送到了银月湖中间的大树,就不再往前了。

他对江七七的态度很傲慢,江七七并不放在心上,长清谷以强者为尊,若她不是江弈的妹妹,早已不知si了多少次。

徒步走了一个来回,江七七累的气喘吁吁,回到自己的住处时,两个蒙面的哑仆已经送来了热水,江七七连忙入浴,好好洗了个澡,才算放松下来。

躺在床上,江七七深x1一口,想到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懊恼。

哥哥必定是怀疑她了。

江弈疑心深重,他谁都不信,江七七知道祝颜也是他安cha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从前,江七七乖顺安静,从没主动提过什么要求。

一切的源头都是他们的父亲江凌风,曾经名震江湖的男人,当时的长清谷还亦正亦邪,行事低调。江凌风天资出众,却不满足于此,他想要练成一种叫做归一诀的心法,却发现自己的根骨远远不够,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为下作的方法——他四处留情,哄骗各路江湖侠nv或是魔教妖nv,让她们怀上了孩子,事情败露时,孩子们早已陆续出生,并且被江凌风以各种借口带回了长清谷。

长清谷擅长用毒,入口弥漫着剧毒迷雾,没有人敢进来。

一共七个孩子,江七七是最小的那个,也是唯一的nv孩子,有传闻说归一心诀只有男子可成,所以江七七一开始就被放弃了。

剩下的六个男孩子被关入了冰洞中,他们的岁数相差不过三岁,个个根骨绝佳,每日在里面究竟是如何度过的,江七七并不知道,她只知道某一天,随着江凌风去洞口时,里面传来了浓重的血腥味。

江凌风很少跟江七七说话,只有那一次,他语气癫狂兴奋:“六子相争,活着的那个人一定可以,你看呐,成功了……活下来的那一个,一定能替我练成……”

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瘦的不像话,七七不知道他的衣服是红se——抑或是被血染红了?他双目通红,眼神y冷,含着一丝防备,手中的长剑上还挂着血珠。

江凌风兴奋得拍起手:“哈哈哈哈!我的孩儿!他们通通没资格……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儿……”

江七七听不懂,少年也听不懂,他神se一愣:“孩儿?”

拉着他的肩膀,江凌风仰天大笑:“不枉费我等了那么多年——你那几个兄弟不成气候,怨不得我们。”

少年面se迷茫。

江凌风像是疯了又像是没有,说道:“你是我跟谁的儿子?我忘了……那不重要,那不重要……以后为父会教你武功,你一定能替我练成归一心诀,痛快!痛快!”

江七七终于听明白了,少年也明白了——他竟然杀了自己的手足。

过了一段时间,江七七听说那个少年有了名字,叫江弈。

弈,与一谐音,或许江凌风只是惦记着他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但江七七也知道自己有了哥哥,虽然两人并不熟悉。

七七十四岁的时候,江弈十六岁,她很少见到他,住的也相隔甚远,直到某个秋季雷雨交加的夜晚,江弈忽然出现在江七七的房间。

他手上还有血,五官未脱稚气,面se迷茫,一如走出山洞的那一天。

“哥哥?”江七七不知怎么了,心跳如擂鼓。

江弈看着江七七,似乎是用完了力气,倒在了江七七的身上,俊秀的面容惨白,小声说了一句话:“我杀了他。”

他没有说明,但江七七却知道他在说谁。

江七七并不难过,甚至有些轻松。

那夜过后,两人继续当回了疏远的兄妹,心照不宣的避开彼此,江七七听说江弈杀了不服气的几个手下,平息了叛乱,当上了长清谷的尊主。

而她则住在西院,与哥哥渐行渐远。

正因为有这些事情,江七七才能够理解江弈——从出生开始就被利用,甚至杀了自己的手足,才造就了他后来y沉凉薄的脾x。

而江七七就像个缩头乌gui,她本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那个梦,确实让她不安。

这一夜,江七七睡得很不安稳,地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入睡之前隔得甚远,但是每次睡醒之后都互相搂着对方,尤其是七七,两条胳膊sisi抓住他的腰不放。

今日也不例外。

江弈想要起身,于是便想要拿开七七的手,不料原本熟睡的少nv有所察觉一般,倏然睁眼,神情紧张:“哥哥?”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

对方偏过头看她,江七七r0u了r0u眼睛,继续道:“哥哥去哪儿?”

江弈静默片刻:“有人跟踪。”

“哥哥当如何?”

“杀了。”

“不行!”江七七没睡醒,连带着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她将脸埋到江弈的x口,“哥哥,咱们少杀点人好不好。”

“……”

“我肚子疼。”她撒娇。

江弈道:“你月事结束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再拿月事当挡箭牌。

“那也疼。”她环着江弈的腰,软磨y泡,“总是杀人多不好。”

江弈似乎不想与她多说,挣脱开她的手便要下床,江七七的力气自然b不得哥哥,慌乱之下,她0到了一个半软不y的东西——是上次那个?

这是不是哥哥的暗器啊,江七七一把握住了那地方。

江弈的身子僵了一瞬,甚至还发出一声闷哼。

七七的手中一片灼热,那东西好奇怪,原本还半y,在被她圈住之后,忽然变得好大一圈,又yy的,江七七面se困惑,上下圈了圈,又用手拢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手太小,竟没有圈住。

江弈的呼x1变得急促,江七七抬起头,发现哥哥向来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粉se,眼角却含着一丝奇异的猩红,他望着江七七的眼睛,江七七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好像明白那是什么了。她对男nv之事知之甚少,但是也明白男nv的身下都有东西,那是……jiaohe用的。

手里的东西甚至还跳动了几下,七七心口也是一阵剧烈跳动。

她不敢再跟江弈对视,连呼x1也变得小心翼翼,她想要收回手,可是江弈的手很快就覆了上去,连带着她的手重新抓住了那地方,且贴的更紧。

……怎么办,江七七无所适从。

“哥哥……”她盯着江弈x口的光景,因为方才的动作,他的领口开了一片,露出月牙般的锁骨。她不敢往上看,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错了。”

江弈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身,他主动贴在七七的耳边,用鼻尖蹭了蹭,并不说话,然而即便是这样,江七七都吓得发起抖来,好像一只受惊的猎物。

这是什么?兄妹1uann?大逆不道?

江七七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她当然知道兄妹是不可以做这些事情的,在她的认知里,兄妹应该是亲密的,但是亲密和1uann的界限,她却很模糊,而此刻,她的手却主动触0到了界限。

江弈竟然笑了一声。

他从来不笑,此刻终于笑了,七七更怕了。

眼见她抖得越来越厉害,连眼泪都出来了,江弈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怎么办呢?我的妹妹。”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竟然……进了衣物里。

“不要,哥哥……别……”江七七努力想把自己的手ch0u回来,可是江弈的力气太大了。细neng的小手贴着少年光滑的肌肤,t会到手中的触感,七七的面颊就像是煮熟的j蛋,又红又烫。

可是哪里轮得到她做主呢,江弈已经抓着她的手腕到了那个最羞人的地方,她的手背ch11u00地接触到了少年身下的灼热。那东西……很烫,又y的厉害,但是似乎很滑,蹭着很舒服。

江七七羞愤之于还很害怕,这要如何是好?兄妹1uann怎么能成呢!

察觉到她的抗拒,江弈像是强迫又像是哄诱:“你握住,哥哥就听你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好不一样,沙哑撩人,像是一把火烧到了七七的心头,她费力的辩解了一番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最终还是握住了。

其实,她也没有拒绝的机会吧?

柔弱的小手直接抓住了少年的身下巨物,江弈低喘着,灼热的气息就喷薄在她耳边,江七七也不自觉发出小猫般的声音,其实她是怕的想哭,可偏偏此情此景又透露出古怪的旖旎春se。

外头寒风大作,温暖的屋内,锦被之下,少nv的手中圈着粗壮的东西,她看不到那物的样子,只感觉到太大太粗了。江弈抓着她的手,往上移了移,她便0到了一个圆圆的地方。

“唔……”向来清冷的少年显然有些失控,不断发出让人脸红的低哼,江七七还以为他疼,想松开力道,却被少年握着手,圈得更紧。

那东西颇为有力得跳动了两下,随后,江七七感觉到有黏腻的东西流了出来,滴在她的手心。

“哥哥……”江七七确实哭得厉害,“这是什么……”

少年的眼角红得不正常,向来冷冷清清的人流露出几分称得上妖媚的神se,江七七不知所措。

看不出他究竟是难受还是欢愉,抓着她的手牢牢圈着那里,眼波温柔,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江七七觉得手中的黏腻之物越来越多,是从那个东西的头部缓缓滴出来的,她竟然能感觉到那东西很兴奋。

sh滑的东西将小手和孽根弄sh,七七被动地上下撸动,竟发出yi不堪的水声。

“哥……唔嗯……”她抬头想要制止,反倒被江弈堵住了口。

他似乎忍耐了许久,舌尖挑开她的牙关便长驱直入,动作生涩,只懂得最粗暴的掠夺,七七被他亲的喘不过气,眼泪从眼角划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是兄妹1uann!

江弈亲过了她口中的每一寸,将她的嘴唇都咬得有些红肿,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语气慵懒:“怕?”

七七连忙点头。

“你自己握着,把它弄出来,我就听你的。”想要得到什么,总有付出一些代价。

少年的手松开了,江七七下意识也想放开,随后又想起他的话,脑中更乱。杀人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可是兄妹1uann也不行啊……

她犹豫踌躇,双目失神,江弈在她耳边道:“握紧一些。”

江七七没反应过来,照做了,小手紧紧箍着火热的yuwang,江弈没想到她忽然用这么重的力道,微微喘息。

“疼?”她不解,作势便要松开。

江弈面secha0红,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他捏着她的下巴,道:“继续。”

语毕,复又低头吻她,唇舌亲昵,自然少不了一通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江七七觉得自己好可怜,平时就被哥哥监管着,等到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被哥哥仔细探索,她的嘴巴都不像她自己的了,手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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