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掐了会儿,似是终于看够了,继续转到了他堆在肋骨的衬衫。
荀泺依然没有抗拒,甚至抬了下身体,方便他。
林煦不由看向他。
荀泺和他对视一秒,脸红红的,指|尖像涂了水粉的手轻摸过他的手。
接着自己把衣摆卷好了,放在外面必定会被人觉得他个男人穿的什么啊真奇怪,和怀疑他吃了雌激素药的地方,完全地呈现给了林煦。
林煦眸光一动,但立刻就看着荀泺的眼睛。
荀泺拇指勾住那根内衣上的细吊带,羞涩又带着一点媚气地问他:“好看吗?”
林煦看着他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清浅一笑,笑容却有些寡淡:“看来你最近学习了不少新东西。”
荀泺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会好意思做些这样勾引人的事,他说句骚话他都会受惊。
荀泺装作没有听见,亲昵地说:“好不好看吗?”
“好看,色死了。”林煦说,注视着他,蕴含着暧|昧的,也用食指和他一起勾住了吊带。
窗外,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减弱,只偶尔在玻璃上留下几道雨痕。
夜色无边。
“那,”荀泺握住他的手指缓慢抵开衣边,“想碰,还是想吃,还是说……”
荀泺停住,“都要?”
……
林煦卧室和荀泺的设计构造几乎相同,为了采光和舒适度,床摆放的位置都靠近落地窗。
没到睡觉时间,这扇窗林煦也通常习惯紧闭,但并未关拉严实,依稀能视见半张床。
而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对面三楼。
喻树抓着三脚架杆,焦急地寻找着合适的机位,可不管怎样都看不到全部,只能看见那对继兄弟的腿。
喻树恨不得飞过去把窗户给冲碎,再找了会儿位置,他放弃地回到书桌后。
望进望远镜里的那刻,喻树呼吸微窒,再一次满心满眼地钉在了荀泺那双穿着纯白色棉袜的脚上。
白袜盖过了荀泺能被男人一只手就握住的清瘦脚腕,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爸裹在袜子里的脚尖翘起,接着脚背绷起,又蜷缩了起来。
过了会儿,受不了似的,瘦圆的脚后跟蹭了下身下冷灰色的床单。
然后屈起,很快又放了下去。
喻树呼吸急促,这时电梯“叮”地一声,喻树以为是面包来了,于是没在意。
电梯门口有部遥控器,面包自己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