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阿华是个魔修,爹爹一向是不喜欢魔修的,魔修肆意妄为,鲜少有善终的主,叶檀从小便是乖乖听话的崽崽,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明知道爹爹会不喜,但是,依然偷偷的跟澹华的见面,两个人弄得跟地下党似的。
对于澹华特意整傀儡的事情,他并不生气。
毕竟,叶檀是个直球怪啊,他的情绪都是明晃晃的写在脸上的,喜欢澹华这件事是这样,想要缠着澹华这件事是这样,对澹华有欲望也是这样。
更何况,阿桦本身就不是等身手办,是澹华的一部分,这本身就是属于他的。
阿桦的手自然而然的环抱着他的腰,修长的手指穿入他的发间,任凭小家伙在他的唇上啃咬着,“想要了?”
叶檀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他在男欢女爱方面懵懵懂懂,但是,他始终存在着需求,他就像未成熟的青涩果子,澹华尊重着他自然的生长规律,但凡是他想要的,澹华会全方位的满足他,但凡是他不想要,澹华气恼归气恼,始终不会勉强他。
叶檀在他的怀里一个劲的蹭蹭,就像撒娇的猫儿一般,他偷偷抬起头,小声哼唧道:“我、我……”
“嗯?”
“占有我。”
阿桦扯了扯唇角,直接挑起他的下巴,“知道了,少爷。”
房间内两具白瓷与古铜色黑瓷交缠着,那白瓷光洁细腻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未经雕琢却浑然天成的艺术感,令人完全移不开眼。
而黑瓷更具有爆发力,矫健的身型,结实的体魄,持久的体力,这些都令人格外的满足。
老实说,这是叶檀的第一次,他倒不是娇气,属实是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何况懵懵懂懂的他不明白如何才能够宠爱别人,阿桦在这件事上更像是一个领导者,无论他索要什么,男人都会逐一满足。
叶檀被他服侍得很好,很舒服,很痛快,男人把他的体验感放在第一位,处处哄着他,为了让他起立都是亲自用嘴,而这会的叶檀便像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但是,阿桦服侍得他实在太舒服了,他心里却生出了几分的不痛快,他一把拽住了男人的头发,眼底带着几分阴戾,“你之前是不是服侍过很多人?怎么会那么有经验?谁允许你碰别人了?你是我的明不明白?”
阿桦听着有几分好笑,温柔的吻着他的眉宇,“呆子,我为什么要服侍别人?服侍别人本身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更何况,以我的身份,我需要什么的美人没有?别人卖力取悦我才是……”
下一秒,他的薄唇被人咬了,咬出血的那种,血腥味在两个人口腔里蔓延着,叶檀气得眼睛都红了,在他身上又挠又抓的,发泄着心头的不满。
阿桦一看便知道小家伙闹起了情绪,他舔了舔被咬出血的唇角,“你这小家伙真是数一数二的凶。”
阿桦一看便知道他心里在恼恨什么,掐着他的脸颊,老实的回复:“没有别人,只有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