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欺负蹂躏,弄碎他。
一瞬间,薄砚川又想起了早上的回忆,心绪不宁起来。
好像确实是他过分了点。
他深吸了口气,语气里夹杂了一些不自然:“时言,这次,是我过分了。”
闻言,时言一直端着的情绪忽然就放下来了,他频频点头。
“对啊,就是你太过分了。”
薄砚川:“……”
看到他的反应,时言不愉的睨了他一眼,“薄砚川,合着你就是说说,不是真心向我道歉的?”
薄砚川抿了抿唇,不接他的话茬。
得了,实锤!
时言白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往下拽了拽衣领,白净的脖颈便暴露在薄砚川眼前。
只是那颈子上,多了许多泛红的咬,痕。
“薄砚川,你看看,都是你给咬的,你是属狗的吗?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时言撇了撇嘴,用手背打掉薄砚川钳在他下巴处的手,愤愤说道:“而且你还骗我,你之前说好了不欺负我的。”
薄砚川:“……”
他硬着头皮,半是解释的说道:“这个不一样,不算欺负。”
时言:“……”
他放下手中的青提,冷哼了一声。
这男人精的很,他的算盘,隔着肚皮他都听到了。
什么不算欺负他,他就是不打算改呗!
“我上楼了。”
时言懒得理他,拖着酸软的腿踩下沙发,就要上楼。
眼看人要走,薄砚川皱了皱眉,“等等。”
后衣领被人提溜住,时言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他现在一只腿踩在地上,另一只腿在沙发上,保持着下沙发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
忽然被人控住,时言回眸瞪了薄砚川一眼,“你还有什么事?”
薄砚川眉头微压,时言用的是“你”,不是“砚川哥”,看来小孩真的生他的气了。
他沉默片刻,虽然知道了答案,但还还是问出了口:“上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时言扯了扯唇,懒懒道:“当时太困了,不想接。”
薄砚川抿唇,知道这是他敷衍自己的借口。
黑化值多少也刷下来了一点,足够他活命,时言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惯着他。
他摸索着薄砚川放在他后领的手,捏了两把,语气难得有点小强硬:“你到底松不松手?不松的话,我就打掉你的手了。”
薄砚川不想难为他,虽然心底不太舒服,但还是松开了时言。
下一秒,时言前倾的身体,没了后领子薄砚川扯着的那份力,失衡的往前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