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玉说完才看向鸿吉,大眼睛眨啊眨,期待地看着他。
鸿吉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转头看向杨清宁,“殿下说的是,你伤重在身,就不必行礼了。”
“多谢殿□□谅,多谢大学士体谅。”
小顺子给两人搬了凳子,各自落了座。
鸿吉关切地问道:“身体恢复的如何?”
杨清宁无奈地笑笑,道:“多谢大学士关心,奴才体内的余毒未清,一时半会怕是难以下床。”
“你一心护主,实在让人感佩!”
“大学士言重了,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若当时换成大学士,定也会奋不顾身。”
明面上是他们二人在说话,其实参与者还包括隐在暗处的凌璋派来的暗卫。没错,走了张明华的暗卫,来了凌璋的暗卫,他们说话行事依旧要小心翼翼,杨清宁清楚位高权重者都忌讳什么,自然要表明态度。
“殿下能有你这般的忠仆是福气!”鸿吉起身说道:“我还有公务要忙,明日来时,多带几本书过来,都是我读过的好书,你多看看,也能打发打发时间。”
“多谢大学士美意,奴才感激不尽。”杨清宁连忙道谢。
“我送先生。”凌南玉也随之起了身,一副小大人的姿态,仿佛杨清宁病了,他要撑起整个家一样。
“不敢劳烦殿下,老臣告退。”鸿吉行礼后,转身走了出去。
杨清宁见状忙说道:“小顺子,去送送大学士。”
小顺子应声,紧跟着追了出去。
凌南玉见他们出门,便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杨清宁,学着他的语气问道:“小宁子可有乖乖喝药?”
杨清宁听得一阵好笑,配合地说道:“奴才喝了,一滴不剩,殿下可还满意?”
凌南玉笑眯眯地点点头,伸手拍拍杨清宁的发顶,“乖!”
杨清宁见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殿下今日学了什么?”
“先生今日未讲新课,只是温习了以往所学。”
“那今日可布置课业?”
凌南玉如实说道:“布置了,练字二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