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董春青压低了声音,道:“公公放心,本宫不会让公公做背叛太子之事,本宫没其他心思,只想与太子亲近,希望将来太子对策儿能够多加照拂。”
杨清宁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娘娘的这番拳拳爱子之心,真是让奴才感动。”
“谁让本宫就这么一个儿子呢,不为他,还能为谁。”
“娘娘说的是。”杨清宁将银票收了起来,笑着说道:“娘娘,您的话奴才记下了,奴才确实有事,不便耽搁,就先告退了。”
董春青以为杨清宁将银票收了,就代表他答应了,心里的石头便落了地,道:“公公既有事,那便去忙吧,本宫也该回去了。”
“奴才告退。”杨清宁微微躬了躬身子,随即在小顺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董春青看着马车缓缓驶去,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翡翠见状出声说道:“都说这宁公公很难收买,没曾想娘娘一出马便成了,还是咱们娘娘有办法。”
“难收买?”董春青瞥了她一眼,轻蔑地说道:“不是难收买,是她们出手太寒酸,只要拿银子能办成的事,就没有难得到本宫的。”
“娘娘说的是。”翡翠奉承了一句,道:“有了宁公公帮娘娘,那以后行事可就方便得多了。”
“这还用你说。”董春青如骄傲的孔雀般,转身走向车辇,在翡翠的搀扶下上了车。
杨清宁掏出银票瞧了瞧,不禁长出一口气,感慨道:“无论哪个时代,钱都是好东西,可钱多也是祸啊,这董家就是沈万三。”
杨清宁之所以收了银票,就是想将计就计,想看看董春青打的什么主意,以防她从别处下手,他还得千防万防。
待回到东宫,小顺子扶着他直接回了卧房,小敏子听说他伤了膝盖,便过来帮忙擦药。
看着杨清宁乌青乌青、肿得老高的膝盖,小敏子和小顺子都皱紧了眉,方才他们卷裤腿,险些卷不上去。
“怎么伤得这么重?公公身子怎受得了这般折腾。”
小顺子也跟着应声,问道:“公公,皇上到底为何罚您?”
杨清宁安抚地笑笑,道:“就是看着吓人些,没什么大碍。”
杨清宁话是这么说,可擦药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公公嘴上说伤得不重,还不是疼得受不了。”小敏子见他疼得出了一身汗,心疼道:“殿下不是陪着公公一起去的吗?为何皇上还是罚了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