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嘴角含笑,默认了杨清宁的说法。
吴乾军愣了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非但不恼,还十分好奇,道:“没想到啊,你竟然会开玩笑!”
杨清宁接着说道:“小瓶子之前确实有些无趣,如今脾性可是改了不少,吴统领与他接触不多,并不了解罢了。”
吴乾军笑着说道:“公公都这么说了,那定然是真的,这次出来日夜相处,我倒是有几分期待。”
凌南玉见杨清宁被外面的两人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出声说道:“小宁子,该你了。”
杨清宁收回注意力,专心看着面前的棋局,指着一枚棋子,道:“殿下方才下了这里?”
凌南玉点头,义正词严地说道:“小宁子只顾着和他们说话,连我下在哪儿都没看清。下棋要专心,不然就是一败涂地。”
杨清宁好笑地看着他,道:“殿下确定要下在这儿吗?”
凌南玉被问得一愣,随即看向棋局,俊脸不禁红了起来,方才听着他们交谈,没留意自己竟下了一步死期,尴尬地小声说道:“小宁子,我能悔棋吗?”
杨清宁摇摇头,调侃道:“殿下,下棋要专心,不然就是一败涂地。”
杨清宁将凌南玉的原话还给了他,羞得他满脸通红。杨清宁忍不住轻笑出声,凌南玉恼羞成怒,道:“小宁子,你取笑我!”
“没有啊。”嘴上说着没有,可他却笑得停不下来。
凌南玉看着他笑,也憋不住笑了起来,道:“再来一局,这次我定要赢你!”
杨清宁乐极生悲,笑得有点过,不禁咳了起来。
凌南玉见状慌忙上前,轻抚他的脊背,替他顺着气,说道:“别笑了,都咳了。”
“不笑了,咳咳。”杨清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咳嗽这才慢慢停了下来,自嘲地笑笑,道:“这就充分说明什么叫乐极生悲。”
小瓶子关切地问道:“公公可用吃药?”
“不用,好多了。”杨清宁安抚地拍了拍凌南玉,道:“殿下不必担心,咱们这儿可有现成的大夫。”
吴乾军一听,忙接话道:“殿下放心,臣自打与公公合作后,有空便潜心研究医术,如今也算是今非昔比。”
“父皇的安排用心良苦,这一路要辛苦吴统领了。”凌南玉打着官腔。
“殿下抬举,这是臣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