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意识的看向谢嘉懿,毕竟他们两个是室友,段瑾瑜证据确凿而他也有嫌疑,不过再一考虑到他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谢嘉懿的嫌疑反倒小了很多。
“这就是你让我们来检查的理由?”
谢嘉懿吓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昨晚好像出去过一次,但他对这里发生的事一直很上心,我也没怎么当回事。”
“可如果真是他的话,这次为什么做的这么夸张?”一人问道,“按照原来的方法杀人,不是更能隐藏自己吗?”
另一人想了想,回答,“谁知道呢,都说杀人会上瘾,兴许是像之前那样已经感受不到刺激,所以才改变了方法。不过要真是他的话也能说得通,你们还记不记得就是他先提出这一系列事件都和林语有关,可那件事都过去三年了,就是个意外,现在不提都没人记得。结果却是他这么个实习生先提出来,我觉得有转移视线的嫌疑。”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你问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变态杀人犯,我怎么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
“也对,不过这次多亏了小谢,要不是他机灵,咱们还找不到这些证据呢。”
谢嘉懿听罢,心说我确实是机灵的,但你们可就未必了。凶手这个栽赃做的过于明显,虽然也能以相对合理的理由将这一系列事件推到段瑾瑜身上,可经不住细想。
凶手要的只是个时间差而已,让段瑾瑜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方便自己行事。但经历了这么多,大家还没从死亡的威胁中彻底走出来,正是心里脆弱的时候,很容易就被凶手设计的牵着鼻子走。
而事实也如谢嘉懿所料,当他们把水果刀和血衣拿到小客厅时,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了凶手就是段瑾瑜,毕竟与他之前虚无缥缈的推理相比,这两件东西明显更具有说服性。
段瑾瑜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他无奈的耸耸肩,“我没有杀人的理由,这么明显的栽赃都看不出来,你们的脑袋简直白长了。”
这句话是他仿照谢嘉懿平时和他说话的语气说出来的,果然嘲讽拉满,现在他不是凶手也是凶手了,在大家的提议下,谢嘉懿收拾行李从原来的房间搬出来,他们把段瑾瑜关了进去,甚至还在外面加了一把锁。
而谢嘉懿则扮演好自己突然发现室友是嫌疑人的后知后怕的模样,站在走廊里耷拉着脑袋惨兮兮的,肩上还背着自己的背包,坠的他一边肩膀都是歪的。
他在这里没有熟人,好在房间还够用,所以便申请自己单独住一间房。
众人早就形成了小团体,面对他的申请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谢嘉懿喜提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