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
四人面色复杂。
最后还是叶流云开口,提她解围,指了指身上的伤,说:“就是这样忍住的。”
盛拾月眼皮一跳,语气艰难:“就没有什么不疼的法子吗……”
四人沉默。
叶赤灵放下空药碗,苦口婆心劝道:“殿下还是要节製。”
盛拾月顿时炸毛:“我都说了不是我!”
“是是是,不是你,”孟清心都看不下去,挥了挥手。
盛拾月破罐破摔:“所以你们有什么法子?!起码不被坤泽牵着鼻子走。”
现在变成四人怜悯看她,七嘴八舌地献了半天计,最后才想起正事。
“对了盛九,那画要怎么办?”
盛拾月听得脸更红,随意道:“等过几天我好些再说。”
她话音一转,又催促道:“这事不急,你们还有什么招数,快说!”
像极了一个被妻子压迫许久的可怜干元。
九殿下妻纲不振啊
孟清心等人对视一眼,默默摇了摇头,便将真迹的事情搁置,又开始为好友出谋划策。
盛拾月听得连连点头,恨不得拿笔记下。
是夜,
倚翠楼之中。
红灯笼高悬,倚在木栏上的人往下抛着彩帕,里头莺声燕语,酒杯碰撞。
大堂内, 孟清心、萧景少见的坐在一楼, 歪斜着身子往椅子里靠,眼中已有朦胧醉意, 却还在笑着说些什么。
旁边的人听得专注, 见两人停下, 又连忙替起酒壶,往她们拿着的酒杯里倒。
酒刚倒满,就忍不住催促:“您两可快说啊,九殿下是怎么看出端倪的?”
孟清心却故意摆着架子, 低头抿了口酒,细细一品,才说:“咱们九殿下是什么人?”
“虽然无心读书, 但往日吃喝玩赌哪样不擅长?范子成的真迹流传极少,但对于九殿下而言, 也不过是勾勾手就有的玩意, 之前就细细赏看过几副真迹,刚见到那副假画, 心里就觉得不对劲。”
话说到这儿, 她又停顿住, 勾出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周围。
众人好奇心早被高高吊起, 前几日就听说九殿下巧得了幅范子成真迹, 却不知其中缘由,如今终于能听到详情, 还是从前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比试之中所得,更是百爪挠心,恨不得让孟清心立刻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