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见状不敢打扰她,脚步一转又出去了。
他临出门前,卷走衣柜里所有的衣裙,连脏衣篓里的也没有放过,那里面甚至还有陶湘未来得及清洗藏起的小衣小裤。
楼下的刘婶正在灶间帮顾山看着烧水的灶头,旁边地上则是刘太太大方借出的一只闲置大木盆。
经过这场蚤虫风波,她们对顾山不再那么感到害怕,俨然也将他同陶湘一样,当成了自家楼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新评论
「我反而讨厌中年女人」
「男女我都无所谓,我只是对一些人的智障发言感到心火大,特别是关乎两性的话题,真的恨不能顺着网线爬过去把那些智障奇行种给揍个半身不遂
今天看了新话题,关于美国发令禁止堕胎的事,那些说什么禁止堕胎能防止女性怎么怎么滴什么胎儿也有人权的,也不知道那一个个手机后面都是些什么样的牛鬼神蛇,真是太火大了,气得心肝疼,已经在避免看视频新闻什么的去看评论了,但有时候不注意去看了评论,几乎没有哪次不看到智障发言被赞顶上来的」
「可是,一些男的,确实,没有,什么用啊」
「好看」
「加油」
「大大加油,好好看」
「加油」
「大大,饿饿,饭饭
(大大一开始更新我就开始得寸进尺试图得到更多 狗头保命」
——评论结束——
养病上药
夹带在裙底下的贴身私物落入了木盆,沾到盆底的水渍,这下不洗也得洗了。
顾山看着那两块还没他巴掌大的柔软织物,耳根子莫名有些泛红,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后续将它们搓洗得干干净净。
男人帮陶湘手洗了小衣小裤,这事后者一点都不知道。
一整个下午,陶湘全身心扑在未完成的翻译稿上。
她格外投入认真,几乎将皮肉犯痒的困扰都抛之脑后,赶在天黑前顺利翻译整理完了所有剩余文稿。
这比原本预计要用的时间还早了两天,只等随时送去公使馆换取相应的酬劳便好,也意味着她即将多出两天空闲时间,可以好好养养身上的叮咬伤,不必急着去接新的译文。
眼看陶湘收拾好东西从书桌前站起,候守一旁的顾山这才上前将蜡烛盏上昨夜烧剩的余烛拔下,换插上了三只新买的长条红蜡。
明亮稳定的烛朵舞动起来,将太阳落山后变得越发昏暗的室内一下子照亮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