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便好。”
少年松了口气,除去科举,他觉得自己的追求该是养好身子去教书育人,或者开商铺。
他茶色的瞳谨慎扫视着问荇,欲言又止。
“你还想说什么,尽管说。”
问荇咳嗽声渐消,嗓子都哑了。
“你……”
小连鹊声音越来越小:“瞧着身子不太好,多注意。”
虽然不想接受,但毕竟是往后的相公,还是关心下他的死活为妙。
分明是灵体状态,柳连鹊却觉得脊背发凉。
他低着头,不敢去正眼看问荇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夫郎说我不行,还让我注意身体。
鹊鹊:不是我说的。
小问:我都明白了,你不用解释,是我的问题。
鹊鹊:……
鹊鹊:抱歉。
小鹊:登、徒、子!
凡鸢:咕咕?……
长生:好鸽子不能听这些,咱们假装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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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修仙不科举没有流落人间皇亲国戚,小问见到人家符咒都会盘算能不能流水线生产卖钱,他俩走种田经商线,最后都会得偿所愿。
不忍卒视
“夫郎说得是。”问荇凉凉道。
“我不过是个自小没过过好日子的病秧子,的确该多注意身子,免得拖累到诸位。”
小连鹊急得面上窘迫。
他还不是此人的夫郎,这么说未免也太……
“哪里的话。”柳连鹊赧然,见问荇垮着嘴角佯装听不见同他耍性子,再看向小连鹊。
“我们不宜在和园待得太久,眼下也该离开了。”
长生的术法有时限,待得越久越容易惹人注目。
小连鹊点了点头,微微思忖片刻,鼓起勇气上前去抓住柳连鹊魂魄的手。
在柳连鹊的注视下,少年的身形渐渐暗淡,能量源源不断汇聚到柳连鹊身上。
“与其等待消散,不如让我助诸位一臂之力。”
他从见到柳连鹊第一眼,就感觉到柳连鹊在吸引他。心中的声音不断喊他同柳连鹊归为一体,眼下他不过遂自己意,换得另种自由。
往后的他也许会彻底消失,愿将来的自己得偿所愿。
话音轻飘飘落下,柳连鹊的魂魄比方才瞧着有生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