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令摇了摇头,想到当时的情况面上也带了些严肃。
顾随看两人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稀奇的啊,不说他多年盛受帝宠,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就说他那做事不留余地的手段,恐怕也招了不少人的厌恨吧。”
余风令闻言想到原文中,君不离结局登上帝位,而当今明面上唯一的皇子君阑却是与皇位失之交臂,虽然其间过程他不记得了,但想必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
顾随忽的朝着余风令凑近了些,好奇道,“你不会不知道君不离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吧。”
余风令眼睛一斜,目光落在他一副看好戏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脸上,面无表情,“爱说不说。”
顾随看他真不知道,倏然一乐,“啧,这不知道你还敢往他身前凑啊,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谁都跟我和游听扬似的这么善良吗?”
余风令不接他自夸的话茬。
“小王爷怎么了?”游听扬面露不解,同样是在京中长大,但他从小眼里只有习武,不是自己跟人打架,就是去军营里看人打架。
虽然并没有一心只读圣贤书,但却是实在地两耳不闻窗外事。
顾随嫌弃的看了眼游听扬和余风令,“你俩都是二货,这以后啊,指不定就是被人坑的份儿。”
余风令话不多说,五指握拳,把拳头伸到了顾随脸前。
“哎哎哎,有点儿耐心行不行。”顾随握住他的拳头轻轻按了下去,“这不是跟你们点儿心理准备吗,要知道,这可都是被压下去的秘闻。”
“虽然吧,这京中都知道小王爷脾气不太好,但他们也就知道个表面,这听起来更狠的啊,那都是被……”顾随说道后面用食指抵住了嘴。
余风令看他一副装腔作势高深莫测的样子,抬了抬眉,“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嘛,”顾随笑了声,语气得意,“哥哥我这几年可不是白混的。”
“得了得了,半天扯不到正题,你快说吧。”游听扬在一边被他耗得耐心快尽了。
顾随也没再卖关子,他声音放低了些,“就说这风令刚离京的那年,小王爷不是被人推下了吗,后来那人被抓到,小王爷就让人在湖边白放了口大锅,锅里装入湖水然后煮沸,在那人意识清明时将其投入滚水中,想逃也无法。”
余风令眉头微蹙,虽说有些残忍,但那人欲害君不离性命却是真,他也不算无辜。
游听扬听了倒是没太大反应,这些年附属小国偶有叛乱,他多次跟着去平过乱,血腥之事没少见,一些刑罚场面他也见过,因此并没有觉得这这有什么。
顾随一看两人都反应平平,没露出他意想之中的惊讶表情,他继续开口,“还有一次,有人在小王爷药中下毒被发现,小王爷立马就让人去弄了鹰、雕、鹫之类一些猛禽回来,关在笼子里饿了几天,然后就把人和它们关在了一起,最后那人只剩一滩血和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