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跟靳疏逸喊了句,“靳大哥,你等我会儿啊。”
看他点了点头,才又抬步朝着王府内走去。
君不离抬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语气不满,“跟你说话的那人是谁?”
“你不知道他?”余风令脚步不停,面露惊讶的低头看了他一眼。
君不离眉头皱起,面上的不满愈发浓了几分,“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我必须要知道的吗?”
古代断袖不好搞
“我就问问,你急什么啊。”余风令说道,“他是我爹的学生,现任翰林院侍讲学士。”
而且还是原文男二,下一任宰相。
“靳疏逸?”君不离眉头微皱。
余风令低头看了他一眼,“你这不是知道。”
“他不是近几年才来京的吗?你是怎么和他相熟的?”君不离狐疑的看他。
余风令听了笑了声,“他可是我引荐给我爹的,我认识他可比我爹认识他的早。”虽然原书没有他,靳大哥也拜了他爹为师,但因为有了他引荐,靳大哥可少走了不少弯路。
“十二岁那年,我和外祖在去乌城的时候,遇上了大雪,偏偏在路上马车又坏了,停在的那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余风令抬步迈入屋里,接着说道,“那冰天雪地里,差点儿没把我和外祖给冻成冰雕。”
“是靳大哥恰巧路过,让我们上了他的马车,那年乌城的雪下的极大,冻死了很多人 ,也是靳大哥留我们在府上过了那个寒冬。后来听说他要有意来盛京发展,我就给父亲写了信。”
君不离被放在床上,看着说起靳疏逸眼里带了点儿笑意的余风令,眸色微不可见的深了几分。
总是有那么多的人来分去他的目光,为什么他就不能跟自己一样眼里只有他呢。
“你留下陪我好不好……”君不离拽了拽余风令的衣角,仰头看他,尾音轻软,像是祈求又像是撒娇。
余风令被他看的心头一软,但想到他爹那心又硬了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安抚,“乖啊,今天不行,不过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
想着外面靳疏逸还在等着,他弯下身子亲了亲那人微微下垂的唇角,“今晚好好睡一觉,天一亮我就来了。”
说完急忙转身朝外走去。
君不离看着余风令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手上用力攥紧了半盖在腿上的被子,唇瓣紧抿,眼神阴沉沉的像是要滴出墨来。
就这么急着去见他吗?
被子上的褶皱深紧,君不离的手用力地发着颤,泛红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不够,这还不够,自己应当是他心里最重要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