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他才不要和小花睡呢!
情场失意的一歌去地窖里面拎了一瓶酒,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就飞到了屋檐上面,他找了个干净的位置,潇洒的一甩衣袖,拎着酒罐子直接席地而坐。
酒塞子一打开,浓郁的酒香味瞬间扑鼻而来,一歌仰头喝了一大口,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流进了他的衣襟里。
一歌穿的很薄,单薄的衣襟因为酒液的原因,黏在了白玉般的肌肤上,好酒配明月,坐在屋檐上独酌的人又是那么美,任谁看都会觉得眼前这副景象是处不可多得的美景。
一歌轻叹了一口气,舔了舔被酒液润湿的柔软唇瓣,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面仿佛盛满了清亮的月光,美人迷茫了一双眼睛,仿佛在埋怨屋檐下的人实属无情,声音轻轻柔柔的,无比哀怨道:
“小白菜,白又白,头顶发绿,还下不来。”
说完之后,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有些醉醺醺的吸了吸鼻子,用指尖玩弄着垂落下来的黑发,大半夜的像个怨妇一样抱怨:
“爱吃殷诗和青菜,蹦蹦跳跳下不来,下不来啊下不来!”
一歌啜泣了两声,低声感叹:“好诗,好诗啊好诗。”
在屋子里听的清清楚楚的殷诗:“……”
三分钟之后,房门被打开了,殷诗身上披着被子,散落着发,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看坐在屋檐上自暴自弃的大美人,冷声开口:
“下来吧。”
“好嘞!”闻言,一歌酒也不喝了,擦了擦眼角虚假的泪水,麻溜的下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殷诗摸了摸脖颈,再摸一摸身边的位置,发现一歌人不见了。
殷诗迷瞪着一双眼睛,仔细的想了想,这才想起来早上的时候,一歌确实抱着他的脑袋“啾啾啾”了好几口,哼哼唧唧的蹭着他,说自己有事情要早点出门。
当时殷诗正瞌睡着呢,他被一歌养的越来越废柴了,身为暗卫的本能在一点一点的退化,早上不管一歌怎么蹭他,他除了烦之外根本起不来。
殷诗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等迷瞪劲过去了之后,这才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就准备给一歌做点梨花酥。
一歌最近特别喜欢吃殷诗做的梨花酥,天天求着殷诗给他做。
但因为做的时候挺麻烦的,所以殷诗隔几天才给一歌做一回。
梨花酥做的好不好吃,重点在于酥皮和馅的掌握程度,要想让外皮变得酥脆,必须把面和馅揉到极致的柔软,这可是非常耗时间的,是一个技术活。
殷诗忙活了一早上,这才把金灿灿的梨花酥给做好了,他小心翼翼的把这些精致的小点心放到篮子里面,随后挎着小篮子,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腰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刚下学堂的张虎子,殷诗拉住他问:“虎子,你见一歌去哪里了么?”
张虎子眨巴了一下眼睛,点了点头,道:“殷诗哥,我可以带你过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