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万
这次沈兰舟的亲吻猛烈许多,刚刚还能侧头躲开,但这次却很快就被追了上来,她越是多他追上来亲吻的时候,就会越用力,把她的嘴唇亲得都有点疼。
大概是她躲的多了,让他有点不耐烦了,他狠狠地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她的nzi:
“这不好玩。”
她一下就泪崩了:“不好玩,你还玩……”
沈兰舟顿了顿,这演技真好。
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居然还能演得像是一个完全的雏儿。
他本来还因为亲不痛快而有点恼火,这会儿看她哭得眼妆都花了,又忍不住乐:
“乖一点,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份好工作,你就不要做这个了。”
“啊?”伏玉铃我被他的脑回路震惊到了,怎么就突然乐了?
不过再一想又觉得很合理。
很多p客都喜欢这样洗澡之前还非要和她聊聊天,聊之前说什么可惜了,以后好好工作吧。
他们的表情总是se眯眯里带着几分慈祥,又有几分痛心和同情。
话说的很亲切,但绝口不提该找什么工作,该怎么上岸。
总之就先说教几句,爽一下再说。
然后洗完澡挨打的时候,又要骂她臭b1a0子,贱人,只配当b1a0子。
想到这个她也忍不住乐:“我可欠了我们老板不少钱呢。”
这对男人来说是个绝顶杀招。
但他只是哦了声:“多少?”
“100万。”她说。
其实是之前100万,现在她还了99%,就剩下一万了。
“我帮你还。”他浅浅一笑,放开了她的手,转而0了0她的脑袋说,“然后你想读书还是想工作都可以——反正我看上你了,那你就得是我的。以前怎么样我不管——”
他的话还没说完,后面突然冲过来两个人,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这一下给沈兰舟都整的有点意外。
因为她没有通风报信,还以为他们会晚一点过来呢,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沈兰舟直接滚下了床,他滚下床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保护自己的脑袋,然后稳住身子。
他看着有点意外,但又不是特别的意外的「李玫瑰」,一下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你要帮她还钱啊?”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小混混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说,“行啊,身上有多少钱都拿出来。”
他透过小混混看向滚下床的李玫瑰,她冷静地整理了衣服之后,就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
由于没得到回应,一个脾气急的直接又给了他一脚,给他的肩膀踹的往下塌了塌。
但他还是非常的冷静,冷静到让伏玉铃觉得有点古怪。
那种奇怪的危险感又浮现了。
伏玉铃一向是个直觉很准的人,而且她也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觉,因此在小混混们鱼贯而入,想和平时一样揍人的时候,她主动上前去拉住了为首那个红毛的手臂说:
“亮哥,这一看就是有钱的,这样的富家公子不用打就够让他们害怕的了我——喂,你要是不想si,就把钱掏出来。”
她又看向沈兰舟,希望他能t到她的意思,免得要挨打之后才掏钱,那还白挨打一顿。
“哈哈,咱们小玫瑰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第一次有人说要帮你还钱,感动了?”
众人笑了她一顿。
亮哥也跟着乐了乐,这才看向这个小白脸说:“听到了没?今天我们心情好就饶了你,懂事点就把钱拿出来,免得我们兄弟们还要辛苦一顿。”
沈兰舟脱下手表递给他说:“卖二手也可以卖不少钱我。”
他的态度让亮哥很不爽,这一部里面有一个有趣的环节,就是看p客在地上痛哭流涕,或者不甘心的痛骂。
但这个小白脸太冷静了。
哼,富家公子嘛?
亮哥说:“我们要现金。”
沈兰舟也有点恼了,他盯着亮哥说:
“这个表我戴很久了,所以不要也没关系,但我嗯身上确实没有现金。现在我就当做是丢了点东西可以一往不咎,如果你们继续纠缠的话,那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亮哥直接给了他一圈,把他的颧骨打得有点发青:“你以为你是谁,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罩着的?”
沈兰舟:“……”
他深x1了口气,依然没还手。
为了一点钱伤害自己的生命不至于。
“我确实没现金。”他说,“转账接受吗?”
亮哥一听,直接让人拿来了pos机,当场就转了10万,他们这才善罢甘休,带着伏玉铃一起走人。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上楼了?”伏玉铃好奇问。
“笨啊?”亮哥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后门有监控,我们看到你们上楼了。”
伏玉铃躲开了他的手臂,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很快就出了门。
她特地带上了门。
沈兰舟看着一片狼藉,但安静下来的房间,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电梯口。
伏玉铃看着亮哥说:“那今天这一单算是还了最后的钱吧?”
“肯定够了。”亮哥笑眯眯地打量她,“不过具t的还要问一下老大。”
伏玉铃脸se有点难看。
人有点多,电梯也坐不下。
她走楼梯,顺带在楼梯间ch0u烟。
她的烟瘾不算特别大,一开始只是为了装作是专业的妓nv才会在站街的时候ch0u点。
因为两年前入行的时候,她还太小了,看上去就是个小孩,走在路上人家都觉得她是小学生。
这两年也算是跟着大哥混,手里也有了点余钱,吃的好了,这身高才长上去,之前g瘦g瘦的,跟猴儿似的。
后来装的多了,还真有点尼古丁上瘾。
现在成了心烦的时候就会点上几根。
想到大哥她就头疼,这种感觉和当初催债人突然上门一模一样。
催债人是亮哥。
亮哥看她长得好看,就直接把她给拖到他们公司去了,想让她g坏事来还钱。
当时听她们讨论要把她卖掉,给她吓得心脏差点没跳出x口,那种呼x1不过来的感觉,夹杂着对未来的绝望——就在那个时候她的直觉起了作用。
她想他们想要钱,那只要有赚钱的办法就可以吧?
那时候刚好在放暑假,所以伏玉铃就提议可以ga0仙人跳,让他们给个机会。
第一次ga0她虽然很紧张,但好在大获成功,从那个看上去有点钱的大叔手上ga0了两五万多。
这个钱对他们公司来说不算很多,但是是她父亲欠款的5%。
大哥觉得她人挺机灵的,第一单的钱就算她头上,还表示这算是还了100万欠款的利息。
后面运气就没那么好了,经常遇到穷男人。
b较差的时候一单才能做几千块。
断断续续做到今天,可算还完钱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接下来可以专注备战高考,就剩下一年了,她想好好学习,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好让她该si的爹再也找不到她。
但是大哥。
大哥看她的眼神不好,也经常会说一些暗示x的话——要她留下做老板娘什么的。
或许从一开始加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ch0u完一根烟,到了一楼。
走出门,看到外面下了小雨,她抬头看,细雨飘荡在她脸上,凉丝丝的。
暑假快结束了。
她想到沈兰舟。
那大概是他的真名。
一开始我他向她搭讪的眼神,并不让她觉得冒犯,可是他跟她一起去酒店的行为又让她觉得失望。
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不过她也没资格失望就是了,毕竟她也是图钱。
或许这样更好,要是他是个好人,那之后要是还来找她,说不定会被大哥盯上。
他没那么好,反而更好。
每次做完这件事她就会感到非常疲惫,所以g脆就在小旅馆的隔壁租了个小房间,几分钟就能到。
只是想到以后会被大哥纠缠,她就忍不住x口痛。
绝望的感觉作用于躯壳,让她呼x1困难,只能不断ch0u烟来麻痹自己。
到小出租屋的时候,她已经ch0u了四根,这并不多,但是连续ch0u的情况下,就会让人头疼。
她这才停下来,进屋洗澡。
热水让她放松了点。
狭小的浴室就像是一个避难所,她终于忍不住面露绝望。
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过普通的生活很难很难,但还是有点期望。
可为什么那么难……
或许这就是报应。
她做了坏事,时候到了,报应就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卫生间里哭了多久,等哭到缺氧就是发昏的时候,她怕自己真的昏过去,就起来擦了身t,准备睡觉。
刚坐在床上,大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现在来公司一趟。”大哥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像是嘴里堵着什么东西。
在吃夜宵吗?
“明天不行吗?”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今天太晚了。”
大哥的呼x1变得急促了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你的钱不是还完了吗?之前的合作也就作废了,你来把合同拿走。”
伏玉铃一愣,没想到他还真的要放她走?
由于太高兴,她立刻说了声好,然后挂了电话穿了衣服急冲冲出门,又想到外面在下雨,折返回来拿了雨伞,跑着就下楼去了。
小雨转为滴滴答答的中雨,公司就在附近,步行几分钟就到。
和周围已经有点年头的商铺b起来,公司看上去要崭新许多,玻璃门都要亮些。
一进去,她直奔二楼,去大哥的办公室。
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的手心出了点冷汗,直到进入大哥的公办室,她终于意识到或许自己心跳加速不停是因为开心,还因为感觉到了危险。
人太多了。
而且还有生面孔。
进入办公室的瞬间,她浑身都凉了。
以往指点江山的大哥,此时正像是一条狗一样跪坐在他的办公椅旁边,而办公椅上坐着的是脸上还带着一块青的沈兰舟。
要si。
她几乎木然的瞟了眼四周。
亮哥等人被绑的结结实实,鼻青脸肿,身上还有血迹。
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些看上去训练有素的男人。
这和小混混的区别很大,危险x完全不同。
要si要si。
再看向沈兰舟,她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她的直觉失效,无法从无数的可能x里选择一条生路。
报应果然来了。
在这种时候,她的注意力竟然放在了他的手腕上——那块本手表回到了他的手上。
或许在他拿出手表的瞬间,就知道这块手表早晚会回到自己手上。
他们惹错人了。
她又冒出了一个好笑的想法——希望这只0过她nzi的手的主人,可以看在她的nzi的份上饶她一命。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忽然被y影笼罩。
刚0过她nzi的手,此时掐住了她的下颚,她被迫抬头看向他,看到那黑沉沉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大概真的只能是想法,并没有实际c作空间。
像他们这种人,被仙人跳了——为了抹掉丢脸的往事,肯定会把他们都处理掉。
横竖都是si。
她反而放松了下来,用直白的、无畏的表情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你觉得自己做的还挺对?”
“你不p怎么会被骗?”她反问,甚至有点理直气壮。
沈兰舟气笑了,她逻辑自洽了还。
而且显然是没把他的承诺当回事。
“好。”他点点头,微微侧开身,让她可以看到其他人的惨状,却没有对她说什么,而是对那几个便衣说,“把这些违法分子全部逮捕,明天我要这个案子的结果。”
“是。”众人异口同声说。
伏玉铃si了的心si的更厉害了。
违法分子、逮捕、案子。
好好好、这回是真惹到大神了。
所以说就不应该把他当目标,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脑袋更昏了,又忽然被抱起,失重感让她抓紧了可以抓到的一切——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