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喜兰只觉得多看他一眼都想原地爆炸,干脆别开脸快速往卧室走去。
“哎,我都快等你一个钟头了,怎么这才回来?”于翔潜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招呼她。
温喜兰则只顾着往屋里走,并不想给他任何回应。可等她去推卧室的门时,才发现上面落了锁,而平日里这间屋子几乎从来不上锁。
“我给你锁上的。”于翔潜走了过来,叉着腰站在她面前:“我预感你今天可能不想理我,所以只能提前把门给锁上,”他说完拍了拍口袋,继续道:“钥匙在这儿呢,你听我把事儿说完,立马就给你开门!”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温喜兰愤怒的抬起头瞪着他,刚要开口骂人,就被于翔潜抓起胳膊往小桌旁拉。
“你先别生气,听我把事儿说完,然后要打要骂我都随你”。他边说边把温喜兰摁在一张凳子上,而后把那本翻开的书递过来。
温喜兰不情愿的瞥了一眼,心中不禁冷笑。于翔潜可真是有闲情啊,不光看书,还看的外文书,是中国几千年的文学艺术作品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了吗?
“你看这个,”于翔潜把书往后面翻了一页,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洋字母以外,还有张大胡子外国男人照片,穿着围裙全神贯注的捣鼓着一只皮鞋。
温喜兰烦闷的把眼闭上,他没心没肺也得有个限度,都什么时候了,还关注皮鞋这种穿戴臭美的物件儿?
“你不愿意看,那我给你讲讲,听我说完你再走。”于翔潜将书往中间挪了挪,又把几张稿纸放到旁边,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这本是国外有关手工艺作品的书籍,有一篇讲的是西方某国老街区一家手工皮鞋作坊,祖孙几代都守着作坊做皮鞋为生。后来城市改造需要拆掉旧街区的房子,他们家传了几十年的老作坊也面临着被拆掉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