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
往沙发背上一靠,李臆笑的像个狐狸:“说吧,等着呢。”
这样的……问题叫她怎么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萧晚刚想耍无赖,李臆悠悠的倒:“不想说也可以,可是有惩罚的哦。”
“什么惩罚?”
李臆随手一指:“跟这个妹妹舌吻十分钟。”
去死吧他!
萧我恨恨瞪他一眼,她又不是蕾丝边,还要她去跟另外一个女人接吻,还是舌吻,想想就头皮发麻。
“行行行,我说真心话。”萧晚连连点头应下来,一边犹犹豫豫的,一边还要去看傅子珩的神色,心里急的不行,这男人现在怎么不卫护她了,还一副看戏的样子,混蛋啊混蛋,难道他也又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
“咳……”清了清嗓子,萧晚硬着头皮开口,“初恋要怎么算?暗恋别人算不算?”
没想这丫头还真有初恋,李臆一愣之后猛的点头:“算算算,快说来听听。”
特别是看到傅子珩脸色黑了一半之后,他更加的感兴趣了。
“呃,就是以前上高中时咱们学校的校草,你们是不知道他有多帅,而且个子也高,还是篮球队的,站在阳光一下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几乎能把人迷死……”
越往后说怎么越觉得包厢里的空气越冷了,萧晚抖了抖,正要继续说下去,李臆赶紧的出声打断:“行了行了,初恋说完了说说初夜吧。”
他要是在不阻止,傅子珩该发脾气了。
初夜啊……
萧晚怔怔的想,初夜对她来说,是个不好的回忆呢。
“很糟糕。”想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蹙眉道。
傅子珩一怔,紧接着拧眉,扭头看过去,这丫头说什么?很遭?他的技术有那么差?
“怎么个糟糕法,嗯?”傅子珩倾身过去,不动声色的问。
萧晚沉浸在回忆里,有人这么问,她就凭着记忆说了出感受:“反正就是很不舒服,疼的要死,而且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也并不愿意,偏偏他像疯了一样……”
说到这里猛的打了个激灵,侧目一看,撞进傅子珩幽暗深邃墨一样的眸子,她咽了口唾沫,这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瞬间明白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顾不得脸红,她张嘴就来:“我不是说你……”
哪知傅子珩脸色更加的难看:“不是我?难道是别的男人?!”
萧晚一拍桌子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老娘的第一次不是给你给了谁?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不记得!”
傅子珩确实有些不记得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不如你告诉我?”
“你他妈的发酒疯一回来就把老娘扑到在床上下其手,还拿领带绑住了老娘的手脚不许挣扎不许反抗,然后就月虎扑狼的开始动作,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只禽兽!”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被他婚内强暴了,还强的特别血腥!
关键是这厮第二天清晨清过来后一脸惊讶的看着赤裸的她,眉头皱的就好像她主动勾引了他把他强奸了一样!
“咳!”
“咳!
“咳!
三道咳嗽声同时响起,包厢里的几个男人都被她的豪言壮语给震撼到了,特别是李臆和汪洋一脸深意的看着傅子珩,那明显就是在说‘行啊珩哥你,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傅子珩伸手按了按额头,萧晚说的那些他确实不知道,今天也还是第一次听到,瞧她那愤愤然的小表情,他安慰她,“还好我只耍了一次。”
萧晚怒:“你还想耍几次啊?!”
“我那不是喝多了么?”
萧晚冷笑:“不然怎么能叫了我一晚上的鸡呢。”
傅子珩大惊:“我叫你……什么?”
“鸡啊。”那个时候萧晚因为自己的父亲而觉得她亏欠傅家的,所以她的第一次被他用了强她也不埋怨他,在床上的时候他一个劲的叫自己‘鸡’她也只当被狗咬了一下,“你叫的别提有多起劲了,傅子珩你丫其实就是心里变态吧!”
‘噗嗤!!!’
李臆实在是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小丫头被当做鸡的感受如何啊……”
傅子珩一个眼刀甩过去,李臆立刻住嘴!
“其实是……季吧。”这时,一直没坑声汪洋忽然慢悠悠而别有深长的说了一句。
萧晚没听明白:“ji?哪个ji?汉字那么多同音的,麻烦你说清楚点好么?”
傅子珩手一抖。
--
你们多投月票我就多更新,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