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事带到红铅
荀姹以宫娥的身份,被齐澜藏于紫宸殿中。
至于起居,她自己的意思是,随意找一处偏殿安置她不就是了,那男人却非要她就住在他寝殿中,与他如池中禽鸟一般,双宿双飞。
“惟有这儿,谁也找不着。若朕日日夜夜往偏殿跑,风声岂不须臾便透了出去?”
还振振有词。
“况且,”他知她也顾忌些龙榻的特殊性,“即便是皇后,等闲也上不得这张床榻。可你本该是别人的皇后,是朕的禁脔。禁脔便该藏紧在此处,供朕一人恣意享食。”
心再不甘,也只有依着他。
而他目下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再恣意,她正癸水在身,干不了她。
是以,瞧瞧这男人馋成什么样了……
不嫌污血气味腥浊难闻,他非要亲自与她解系那“丁”字的月事带……
她这私密物,用的皆是颜色清雅的绸料,此时要换上的这一条,烟紫色的料子上绣着梅纹。系带则是艳冶的绯红色,衬起美人如玉的肌肤,似雪拥红梅,又雅致又诱人。
齐澜将大掌伸入她分开的双腿间,使那带子包覆好她腿心,再摸到腻白的楚腰间,将细细的红带打了结系好。
顺路,极自然地在两团酥融的臀肉上揉了几把,才慢吞吞为她提中裤。
荀姹已羞得没眼看他,视线随意凝在某处,心中略恼。
还信佛呢,佛门几时认这样急色的信徒?
他问了一句:“姹儿平时也穿这带子么?”
这话荒诞,美人眉峰微蹙,“平时穿什么!”
他又提起,“你这便来癸水了,是你们南人说的那‘着花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