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玲珑将她的手腕压在?石壁上,脸凑上来:“那你跟我?说,你为什么送我?酸梅汤,又为什么给她送海水。”
连衣想要挣脱,奈何身?体又软又麻,整颗心被奇怪的想法占据。
玉玲珑对她,似乎很不一样。
她侧着脸,大口?大口?呼吸:“因为,因为玉清。”
她咬着唇,实在?说不出话来。
玲珑哂笑;“我?来替你说,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你乐于助人,单纯善良。”
她的脸朝前一抵,睫毛往上翘着,眼里倒映着的,尽是?她的面容。
连衣扯了扯嘴角:“你。”
她捏紧拳头,眉眼自觉垂下?,总归,两个人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并?且还被提亚见过,如今两人这般贴在?一处,又被那提亚看见,一下?让她仿若回到了洞中的时刻。
脸颊不自觉滚烫起来,连衣按捺着快要跳出的心口?,轻声议和:“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对方饱满,形状都压扁了。
说话间,玉玲珑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有人看着呢。”她红着脸,朝她使眼色。
玉玲珑似朝后斜看一眼,这才缓缓从她身?上挪开,布料摩挲在?一起早就生起了静电,离开时,红白之物?纠缠,硬是?撕拉好久才分开。
连衣扯着衣衫整理,干咳地看向别处。
玉玲珑一手顺着头发:“云裳,等簪花大会结束,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她们都是?有小宝宝的人了,不可如此不负责任。
“玉宗主,再说一次,我?不是?什么云裳。”
“是?吗?”玉玲珑勾着唇,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过了许久,才转过身?:“我?不同?你纠缠,告辞。”
哎?
究竟是?谁和谁纠缠,望着那个潇洒离去?的背影,连衣只跺跺脚,却什么也做不了。
待人走远,她才缓缓走到水牢跟前,和提亚作别。
提亚静默地看她,缓缓叹口?气。
“她似乎已经认出你了。”
“并?未,她只是?在?炸我?。”
连衣龃龉着:“她到底是?如何确信罢了。”
还是?慢慢想好对策吧。
簪花大会进行了五日,比赛从初赛到决赛,还剩下?五人进行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