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探查
这时，玲兰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奴婢不敢妄言，但皇后娘娘今日翻看奴婢呈上的书卷时，似乎与往日的面向不同。」
司宁泽心中一动，语气变得轻缓：「面向不同？说说看。」
玲兰见皇帝态度和气，便壮着胆子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今日在看太后的书卷时，问了奴婢有关太后娘娘的身体状况，还提出一些建议。比如太后娘娘习惯早起，可以多晒晒早晨的阳光以养护身体，还提议偶尔将点心改为蔬果搭配，说这样会对太后娘娘更好。但她并未径自作主，而是传话给太医，请太医衡量过后，再与太后宫的下人商量后施行。」
司宁泽微微蹙眉，思索片刻。这些建议听来无害，甚至更加周到细腻，但这种转变确实细微，若不是贴身伺候的人，恐怕也察觉不到。
「还有什么？」他语气不疾不徐，但巧云与玲兰都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玲兰有些犹豫，但在司宁泽的目光逼视下，不得不继续说：「娘娘还特意多问了些与皇上有关的事。」
「问了什么？」司宁泽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随意，眼中却闪过一丝探究。
玲兰抿了抿嘴唇，谨慎回道：「娘娘……问了奴婢一些皇上的偏好。」
司宁泽的嘴角微微上扬，这话听来，似乎皇后终于开始试图了解他这个帝王。这一变化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怀疑，反而让他心情颇为愉悦，就像一个男人得知心仪的女子对自己产生兴趣一般，内心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满足与期待。
「这样啊……」他低语，心中暗暗盘算，顾婉瑶的行为越来越不同寻常，她必定在隐瞒什么，只是这秘密目前尚还模糊不清。
「好好伺候皇后，不必多问。」司宁泽淡淡吩咐，转身离去，留下玲兰与巧云相视一眼，在他离开后暗暗鬆了一口气。
走出寝宫后，司宁泽的目光投向远方，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看来，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顾婉瑶的秘密，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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