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炖肉
她只是来问两位主子是否要用晚膳,但侍卫严肃阻止了她。
最终好奇占了上风,她只求不被主子发现就好。只是,侍卫为何不阻止她做下偷听这一勾当?
怀着疑惑茫然,她屏气凝神,里面倒没有争论大吵,反而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粗喘,还有呻吟?
她先是思索,接着一脸震惊捂住了嘴,然后快速溜走。
屋内温度渐高,鎏金熏炉缓缓吐出几缕烟雾,袅袅淡淡,气息缱绻。
中间那张圆桌上,少年衣衫尽褪,平躺在青蓝色的锦缎上眉头轻蹙,咬着指尖止不住地颤声哆泣。
扶行渊提着他的两条腿往身前折,不顾少年压抑的哭喊继续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百十下的抽插顶弄,扶襄受不住,意乱情迷抓紧身下的衣衫泄了身,滴滴精液喷溅在他的小腹和胸前。
如此也还不够,扶行渊抽出性器,用手指在那痉挛的穴中翻搅,狠狠刺激着内里的销魂软肉。直到人彻底失了神,浑身颤抖叫得一声比一声旖旎,才又狠狠肏进去。
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粗喘着,干脆拔出器物撸动着也射在了他身上。
高潮余韵绵长,他尚未回神,就被上方的人抱着翻身趴在了桌上。
小穴吃力地吞吐个不停,他呜咽着摇头,泪水啪嗒啪嗒往下落,“皇叔,轻、轻点我不成了不要了”
扶行渊恍若未闻,大手在他的臀上揉来捏去,俯身贴着他的耳廓问:“这间屋子里,你和顾允白这样做过吗?”
身下的人不答,小穴却不知是怒是气猛地一绞,夹得他呼吸沉重脸色淡了下来。
“不说?”他两手撑在他身侧,劲臀发力,一记比一记深猛。
扶襄随着他的动作在桌上来回耸动,呻吟声被撞击得破碎不堪,终是禁不住泪涟涟地直摇头。
得到满意回答的摄政王明显神色愉悦,作为奖励就只能把人从内到外好好地伺候了个遍。
再之后,两人从桌前一路做到榻边,少年被按着哭咽得几乎喘不过气,连意识都是恍惚的。
躺在榻上后他的脚腕和大腿被绑了起来,男人虚虚压在他的背上,两腿夹着他的大腿,径自一插到底。
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向上蹿,他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咬上手指抵抗来势凶猛的情潮。
旋即手腕被男人拉了出来,十指扣紧压在身侧。
就这么被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夜半时分,他浑身的骨头都被情欲浸酥了,上方的人却不知疲倦,弄得他只能哭泣呻吟着夹紧他的腰。
到后半夜,惨无人道的“奖励”才堪堪结束。
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摄政王披上衣袍打开了房门,对两人吩咐:“让他们送桶热水到莲子阁。”
他下面隻着一条?裤,外袍随意一披,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几条不明显的红痕,周身气息颓靡又慵懒。
“再拿两套干净的中衣送进去。”
他补充一句,就转身回房。
屋内现在可以称得上是一片狼藉,里里外外的衣衫扔了一地,檀腥味浓郁得让人眼睛直泛酸。
他后知后觉,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再把人弄得肾水不固,他都要提剑砍人了吧?
这般想着,他的表情却写满了“下次还敢”的意思。
榻边,他用长袍裹好他,打横抱起往莲子阁走去。
长廊上一个人也无,扶襄靠在他颈侧弱弱地呻吟了几声。
袍子遮不住他的一双脚腕,可见上面两道新鲜的红痕,正随着走动的步伐来回轻晃。
莲子阁内,他迷迷糊糊被抱着坐进浴桶,热水下只听他吃痛地哼了两声。
既然是清洗,那么体内自然也要清理一番。扶行渊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指尖没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
扶襄疲惫不堪,靠在他胸前蹙着眉轻喘,然后不知怎么,就昏昏沉沉又被按在浴桶里弄了一回。
再换桶水做清理的时候怀里的人已人事不省,扶行渊动作轻柔,清洗完正好寅时。
虽是五更天,但一池莲音作为风月场所,厢房外仍热闹几分,打情骂俏有之,推杯换盏有之,昼夜不歇。
与莲叶阁一墙之隔的是水华阁,此时屋内只有一人,正背对着房门站在大开的窗边。
他一身雪青色的衣袍,姿态挺拔俊逸,眉眼间却一片淡漠,甚至浮现出几缕令人心惊的戾气。
不远处是碎裂一地的瓷器,他捏了捏发麻的手指,抬眼时睫羽微颤,喉结滚动几下又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
他缓缓转身看向来人,面容沉静,不见一丝波澜。
房门被掩上,扶行渊一眼看见地上的狼藉,不由望向他笑了一声。
像讽刺,也像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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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