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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第436节

 

婢女见她这样,心中有些害怕:“夫人”

“什么叫做容晴为了阻止云朗定亲去了北亭侯府,然后说她是云朗的女儿?”廖竹音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了,“她这是疯了吗?”

若是能阻止司云朗娶别人,她肯定是很愿意的,可容晴也是她的骨肉,是她与云朗的骨肉,她一心希望这她能好,她怎么能如此作贱自己?

叫世人知晓她有那么不堪的出身,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还有自己廖竹音脸色白中慢慢地透出一些青色来,嘴唇也是死死地咬紧。

若是叫人知道她当初如此不知廉耻,未婚便与人做了那等苟且之事,不管是她的脸面,还是廖家经营百年的脸面,那都是要被人踩在地上。

廖竹音突然头一次因为那件事生出后悔来。

悔不该的。

悔不该当初被眼前的郎君和花前月下的誓约迷了眼,与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她仔细又想,若是没有那件事,她大约也没有容晴了。

廖竹音心思复杂,她问:“那她现在在哪?我大嫂呢?大嫂呢?她怎么可以带容晴去闹事,难不成她不知容晴还小,什么都不懂吗?”

廖竹音得知司云朗要与沈明珠定亲,心里也很伤心,今天早上便哭了一场,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知道孔氏不甘心,甚至还恼怒她不肯威胁司云朗,可是没料到孔氏竟然敢带容晴去闹事。

“景阳侯府的人将人待到景阳侯府去了,夫人,您”

“我、我这就去景阳侯府”廖竹音咬了咬唇,擦了擦眼泪,立刻便决定去景阳侯府。

“可是夫人,这外面的人如今都在议论、议论您和大姑娘还有、还有司大公子”婢女也好奇得很,也想知道这容晴到底是不是司云朗的。

若是外面传的话都是真的,那夫人岂不是怀着孩子嫁给了容三爷,然后将孩子栽赃到容三爷头上,叫容三爷给她和情郎养孩子

这、这饶是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婢女,也觉得这等行径太恶心人了,也实在是歹毒可恨。

“议论便议论,可我不能不管阿晴,她坏了云朗的亲事,那景阳侯夫人定然恨透了她,我若是去得晚了,也不知道会如何你叫人备车去,立刻去!”

“是。”婢女只能应下。

廖竹音心里虽然慌张害怕,但想着一会儿去到景阳侯府还要见到司云朗和景阳侯夫人,她又忍不住回去换了一身衣裳,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然后便坐着马车往景阳侯府走去。

景阳侯府这边就更热闹了。

容晴刚刚被带着进了景阳侯府的大门,便见到了等待已久的司四月。

容晴想到司四月这些年在父亲身边长大,独得父亲的关心,而她连喊一声父亲都是奢求,心里对司四月是恨之入骨。

“是你,你是司四月?!”

“我确实是司四月,不过你又是何人?来此对我大呼小叫。”司四月冷哼了一声,目光在容晴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

司四月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懵的,仿佛是再一次地认识她的父亲。

在她记忆之中,她的父亲有些沉默寡言,但不管是对她母亲还是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极其不错的,后来父亲恢复记忆的时候,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父亲可能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父亲了。

在他同意再娶,将母亲贬妻为妾的时候,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父亲,从那之后,她便觉得她的‘爹’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是‘父亲’是景阳侯大公子。

若不是她母亲死活不愿离开景阳侯府,早在她这个父亲同意贬妻为妾的时候,她便会带着她母亲离开了。

可如今,再一次令她嗔目。

原来这个人原本就品性不行,在未成亲之前竟然都做得出与未婚妻苟且这种事情。

难不成他不知贞洁对一个女子而言何其重要?他这样做到底将他的未婚妻当作什么?一个可以随意供他玩乐的女子?

虽然说什么情到深处不能自抑,可但凡他对未婚妻有一点尊重,对她有些顾念,也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也难怪是十几年过去了,那个廖竹音还一直对他心心念念,知道他回来了就立刻和离想要嫁给他,原来这两人之间还有这么一个野种在。

“野种!”

“什么?”容晴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骂自己,当下大怒,“你敢骂我?你怎敢骂我?贱人!”

“好了!闭嘴!”景阳侯夫人见刚刚进门,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顿时脑袋瓜都疼。

“祖母。”司四月转头喊了一声,慢慢道,“祖母将这人带回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她认祖归宗?”

“也不是孙女我说话难听,你孙女我出身粗俗,说不来什么娴雅动听的话,就她这样见不得人的出身,若是真的认下来,咱们司家祖宗的脸面怕是都要丢尽了。”

“那定然是不能认。”景阳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道理她难不成不懂?

“既然是不会认,那祖母将人带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他们在路上行乞,祖母见她们可怜,带进来赏她们一口饭吃。”

“司四月!”容晴气得天灵盖都要冒烟了,“你敢说我是行乞的!你难不成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父亲的女儿!论理,你还要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司四月嗤笑了一声,笑罢又哈哈大笑两声,“这是哪来的姐姐?就你吗?配吗?”

第825章 父亲和母亲都可以证明

眼见这两人就要吵起来打起来了,司云朗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在跳,他喊了一声:“四月。”

司四月听了这一声叫喊,扭头用一双清亮的眼睛直视他,长长的睫毛轻颤,那双与他相似的眼里,有着他读不懂的情绪。

“怎么?父亲是觉得我在欺负她,在心疼她,为她打抱不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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