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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床被罚跪/otk抽P股/羞耻问答

 

这是雪楼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吃饱了饭才睡觉。

于是他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准备给自己的新任老板做顿早饭,履行身为管家的职责。

自从他上次搞砸了任务之后,组里就不派他出去了,他平日就做做后勤工作,比如给做盒饭的大厨打打下手。

所以他只花了一点时间就做好了,然后轻轻走到谢潜的屋内,准备叫老板起床。

谢潜昨日是这样说的,要雪楼来喊他起床。

当然,这不过是谢潜把人变狗的第一步。

雪楼看着谢潜还在熟睡,就走过去,弯下腰轻轻碰了一下他,道:‘公子,起床了。’

动作太轻,谢潜根本没反应,雪楼只好加大了动作推了推。

人是推醒了,却没想到谢潜起床气那么大。

谢潜迷迷糊糊睁开眼,瞅见昨日新找的小管家正弯腰看着他,被打扰起床的怒火一下子燃起来。

雪楼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巴掌甩上了脸。

他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然后又立刻转回来,看着谢潜不敢说话。

‘谁让你站着同我说话的,衣服脱了旁边跪着去!’谢潜故意的,总不能借口都不找一个就罚人,虽然这个借口十分无理取闹。

当然,他本来起床气就大,嘴上说是不让人站着说话,实际上主要还是因为被吵醒。

雪楼先前总是被组里的人欺负,性子上是有点逆来顺受的。听谢潜这样说,便真的把衣服脱掉乖乖跪在旁边不敢动作。

谢潜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徒留雪楼光着身子跪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

罚跪在之前是经常有的事,雪楼倒也没觉得太难捱。他昨天面试的时候就觉得公子喜怒无常了,以后挨罚挨打应该是常有的事。

可就算是再怎么样挨罚挨打,应该也痛不过当时在阁中的各种刑罚。

雪楼这样想着。

不知道又跪了多久,谢潜终于是起来了。

雪楼很有眼力见,他赶忙膝行过去服侍谢潜洗漱。

谢潜乐得见他跪,也不开口让他起来。

等谢潜吃完饭,才慢悠悠开口道:‘吵我起床,自己说,是不是该罚?’

全然不提是自己昨日让人叫起床的事。

可谢潜是老板,雪楼只能道:‘是的公子,该罚的。’

‘行了站起来吧。手扶着桌子,抽你屁股五十下当惩罚。’

谢潜心中觉得刚才的罚跪根本不算罚,抽了人屁股才能算。他正要去屋子里拿调教人用的戒尺,却见雪楼跪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又倒下来。

他伸手扶了一下,又坐回刚才的凳子,道:‘算了,趴我腿上来。’

雪楼有点不好意思,他刚才只是跪太久才这样的。但听谢潜这样说,就按照要求趴好。

可趴下才知道哪里羞人,他的衣服在刚才罚跪的时候就脱光了,现在趴着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正好贴在谢潜的腿上。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被谢潜按住腰,上方传来谢潜的声音:‘不许动。’

雪楼闭上眼睛,努力忍着怪异的感觉。

谢潜从来不管人有没有准备好,他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于是巴掌呼啸着击打上了雪楼的屁股。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让雪楼脸颊通红。他先前在阁中的惩罚都是在刑架上进行,抽打身体的道具也都是长鞭,几乎两三下就能破皮。

带着温度的巴掌打下来其实并不算痛,但这种感觉却更让人羞耻。

虽说昨日也被用手掌打了屁股,可毕竟是站着的。今日这个姿势挨打,他身体却是起了不同的反应。

‘啪啪啪——’谢潜的巴掌还在往下落。

雪楼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充血慢慢变硬,压在了谢潜的腿上。他快羞愧死了,他不确定谢潜是否能感觉得自己被用手掌打屁股给打硬了,只好拼命朝上撅屁股来逃避。

撅得太厉害,从谢潜的视角都能看见夹在两瓣中间的那口穴。

谢潜暗笑,他当然能感觉得到腿上的变化,没想到这小管家不仅长得合他心意,这淫荡的身体也颇受他喜欢。

他嘴上羞辱道:‘屁股翘这么高?怎么,这么喜欢被打屁股?’

手上动作也不停:‘啪啪——啪啪啪——’

‘嗯哈啊’雪楼拼命忍耐着,只敢发出几声轻喘。因为谢潜带这些羞辱意味的话,阴茎反而翘得更高。

这些谢潜都看在眼里,于是在还剩下最后四五下的时候,他一只手抽打着雪楼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在人的腰狠狠往下按去。

嘴上还说着:‘谁允许你撅这么高的?给我趴好了!’

阴茎狠狠被按在了谢潜的腿上,这挤压一下的刺激让雪楼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射在了谢潜的腿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害怕的冷汗都下来了。谁家好人第一天给老板打工就被老板按在腿上打屁股还射在老板腿上的啊!!

雪楼慌张地翻身从人腿上下来,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好。如果忽略他满脸潮红和刚射完的阴茎的话。

‘公,公子我,我——’他脑中一片混乱,说话颠三倒四的:‘对不起公子不要辞退我我会帮公子洗干净的——’

谢潜似笑非笑的,也不说话,甚至还抬起一只脚拨动雪楼的阴茎。

‘唔,唔呃啊’在靴子的拨动下,雪楼惊慌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好淫荡的身体啊。’谢潜心情很好,他伸手拍了拍雪楼的脸颊,问道:‘是不是很淫荡?’

‘呜呜啊,是的,是的公子。对不起。’雪楼这样回答。

‘这么淫荡可怎么办好呢?若是不管教一下,岂不是要随时随地在我的家里发情?’谢潜引导着。

雪楼都快哭了,他只能顺着话说:‘对不起,请,请公子管教。’

‘管教什么?’

‘呜,管,管教我,我淫、淫荡的身体呜’

‘乖。’谢潜伸手摸了一下雪楼的头顶。

他又想到一个点子,笑着对雪楼说道:‘既然这么喜欢发情,以后每天早上叫醒的时候就别用手推来推去了。跪在床上给我含出来,自然就会醒了。’

雪楼现在是听什么都会答应,他顺着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日应聘的是管家,而管家的任务是不包括替人做口活儿的。

‘等会去把你弄脏的裤子洗了。’谢潜走之前留下这个命令。

雪楼应了一声,心里竟还庆幸着还好公子没把他辞退。

‘啧,小狗似的。’

第二日一早,谢潜是被自己下体传来的黏黏糊糊的触感惊醒的。

他睁眼,只见雪楼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怕惹他生气一样,屁股也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停在上方。他上半身伏下来,正在用舌头对着他的阴茎左舔舔右舔舔,就是不含进去,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玩意。

谢潜无语,道:‘你在干什么?’

雪楼见他醒了,便双手撑着旁边的床,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替自己老板舔鸡巴是让他感到有些羞耻的,于是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呃帮,不,叫公子起床’

谢潜一言难尽道:‘你就这样帮?’

雪楼听出来谢潜不满意他的服侍,但他之前在组里学的都是暗杀相关的东西,虽然学得不太好吧,但再怎么说组里也不会教他怎么替人口啊!于是只能解释道:‘公子,我没学过这些,我我会学的,下次不会这样了!’

谢潜心说就这水平还是不要有下次了。但今日既然他来都来了,谢潜也不可能让他把自己欲火挑起来后潇洒离开。

于是就道:‘教你这一次,转过身去。’

雪楼听话地转身背对他跪坐着,又按照谢潜的要求把双手伸到背后。

谢潜床边暗格里的玩意多了去了,他从中拿出一捆麻绳,把雪楼背到身后的双手反折捆好。

紧接着他让雪楼再次转身面向他,给人的双眼上蒙了一层黑绸。视线被剥夺,双手也被束缚的感觉让雪楼十分不安,他动了动身子,胸口却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

谢潜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然后把身子伏下,这个姿势正好可以让他含住谢潜的阴茎。

双手被反绑使得雪楼无法保持平衡,谢潜一拽,雪楼几乎是磕在他的两腿之间。

‘嘶——’谢潜倒吸一口凉气,他完全不想着是自己拽了人才这样的,反而揪着雪楼的头发让人抬起脸赏了两巴掌。

‘没用。’

雪楼先前在组里也经常被这样评价,尽管被无缘无故扇了两耳光,他还是条件反射般地道歉:‘唔,对不起公子。’

还没等他继续道歉,谢潜就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阴茎上靠。

‘张嘴舔,从下面开始。’

雪楼学得蛮快,他从下方囊袋处开始舔舐,按照谢潜的要求慢慢向上,直到龟头处。然后被命令张开嘴,把整根吞下。

嘴里被塞满的感觉不好受,雪楼不自觉地想干呕,但谢潜不允,他只能忍着不适努力吞吐。

可即使这样,第一次进行口交的雪楼还是不能把谢潜的整根全部吞下,他的嘴巴大约只含住三分之二就觉得已经到头了。

于是便开始上下晃动脑袋。谢潜开始也觉得对第一次口交的人要求不能那么苛刻,可这小管家的动作是真的磨人啊!!

说他不动吧,人还真的在很认真地吞吐吮吸,但你要说他在动,好像也不对。谢潜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前半截儿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后半截都快被风吹得冰冻起来了!

于是他也不想体谅什么了,在雪楼下一次往下吞的动作时,谢潜突然伸手按住人的后脑勺往下狠狠一压。

‘呕——咳——’这一下让谢潜的鸡巴整根都塞进了雪楼的嘴中,甚至顶到了喉头,让雪楼不禁发出干呕声,可却无法真的咳出来。

雪楼还想着等下谢潜让他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好呼吸,却没想到谢潜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谢潜拽着他的头发直接大开大合地动作,每一下几乎都是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再次按下,雪楼觉得鸡巴几乎要贯穿他的喉咙。

他想咳嗽,想干呕,可谢潜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可怜他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连平衡都无法保持,只能被动承受着。

谢潜舒服了,他能感觉到雪楼的喉咙在尽力推拒着自己的鸡巴,可有什么用呢,脆弱的喉咙无法拒绝,只能被他再次破开进入。

而无处安放的舌头轻轻勾起,想帮着自己的主人赶出闯入口中的不速之客,但这种细微的动作只能让谢潜更加愉悦。

他按着雪楼的脑袋不知道多久,在雪楼都要快因为缺氧而翻白眼的时候,终于释放在了他的嘴中。

鸡巴顶着喉头,往里面射入了了浓稠的白精。谢潜还没退出,雪楼就只能动着喉咙把精液全部咽下。

可谢潜的恶劣还不止如此,他看见雪楼吞咽下一些之后立刻撤出,又朝着人的脸上射。

白色的液体挂在了雪楼的脸颊和嘴角,显得十分色情。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的雪楼趴在他的腿上大口喘息着,还时不时干咳几下。

谢潜伸手把雪楼眼睛上绑着的黑绸摘下,感觉绸缎已经濡湿了,想来是在口交的过程中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把绸缎打湿。

他让雪楼把脸抬起,便看见人双眼无神,连眼角都是红的。

然后谢潜把人翻过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刚才绑得似乎有些太紧了,谢潜只见人的手腕上因为不自觉地挣扎给磨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被绑了太久,一下子被松开,雪楼的胳膊还是僵在身后,过了许久血液才流通,慢慢把手放下来。

谢潜好心地等人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才摸了摸雪楼的头道:‘学会了吗?’

雪楼躺在谢潜的腿上,呆呆地看着上方的公子,过了半晌才应答道:‘学会了,我会努力练习的。’

谢潜觉得雪楼躺他腿上也太久了,他还得去洗漱呢。

本来洗漱应该由雪楼服侍,但看他这副吃鸡巴吃傻了的样子,谢潜觉得今日指望不上他了。

于是拍了拍雪楼的脸,道:‘还愣着干什么,躺我身上不想动了?’

雪楼这才慌忙起身,双手撑着床榻不知所措。听完刚才的话,他觉得谢潜是生气了。

谢潜没那个意思,他觉得自己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什么小事都会生气的。

于是有些好笑地拍了拍雪楼的脸,道:‘等会把屋子清理了。顺便别忘了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啊,好,好的!’

雪楼正亦步亦趋地跟着谢潜走在回苗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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