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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出轨真捉J

 

和糸师冴恋爱三年后,你决定出轨。

三年前你们因一次杂志封面拍摄相识。

曾经对国内同行放话对年薪五千万、和写真偶像结婚这种生活动心的家伙成不了世界第一,第一个公开交往的对象却是同样身处娱乐行业的摄影师,糸师冴的选择在合理中透露着一丝微妙,微妙过后s下留下一水的不愧是你。

老实说这三年里你们是绝对的模范情侣。

虽然一个常驻国外踢球,一个在国内外跟各种明星模特合作,聚少离多,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但你们感情稳定,没人要求对方放弃事业绕着自己转。

只要假期碰得上那更是上千万粉丝的狂欢。本就帅气的足球明星在你镜头下不输任何超模偶像,有恢弘的教堂、摩登的夜景、文艺的咖啡店做背景,糸师冴帅出自然,帅出格调,帅出商业价值。

你的长相不是你的优势,文春刚爆出你们约会的消息时,你差不多只配一句素人摄影师a子,推特上也不是没人吐槽糸师冴还不如和写真偶像谈恋爱。但三年过去,谁也没法对你账号里的双人照说出一句不搭。

黑粉也要偷偷保存做情侣拍照模板,自扇耳光说人家女才男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他们来反对?

不是你自夸,你的业务能力和糸师冴的脸配合起来有多无敌呢,大概是他那臭脸弟弟的粉丝天天在你s下求你教教正主自拍和穿搭,实在不行姐能不能把凛酱摄像头和衣橱砸了你给他拍裸照的程度。

然而就是这样恩爱般配的一对,作为当事人的你却要出轨了。

——先别误解,你没有要和糸师冴分手的意思。不如说,你就是不想和糸师冴分手,才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出轨。

糸师冴是个不错的男友,有钱有貌又有才,性格是高傲了点,嘴是臭了点,但面对你的时候也算是体贴至极,每次见面你都不用自己操心去哪约会怎么去怎么回在哪家餐厅吃饭,他全都安排得妥帖细心,选址品味也高雅。

你们之间的问题也出现在这里。

高雅不是问题,问题是太高雅了。

你们一对还没踏进三十代的小情侣,每次见面就是打卡网络热门景点,拍照,吃米其林餐厅,拍照,喝波尔多红酒,拍照,睡五星级酒店——这个不拍,重复以上形成直到假期结束,各自坐头等舱回到工作岗位。

一次两次你觉得这帅哥就是不一样,有内涵,不像那些满脑子性钱暴力的肌肉蠢货,一连这么约会了三年,你人都麻了。

你的爱呢?!

你们才二十几岁,现在不做爱做什么?等到六七十再躺在床上等老公的伟哥生效吗?

这也绝不意味着糸师冴年纪轻轻就阳痿早泄。

相反,他身体好得很,该有的腹肌背肌蜂腰翘臀长度硬度都有。

但他就是不跟你白日宣淫淫词浪语被翻红浪啊。

每每你们久别小聚,你感觉自己才开了个胃,糸师冴就洗洗睡吧明天再说,第二天你兴致勃勃,他早就醒来穿得衣冠齐整,还对你说该走了预订的行程时间到了。

对糸师冴来说,无尽重复的活塞运动和浪费生命应该没什么区别,大好的时光应该留给事业、留给生活。

你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挺有道理的,只是——

你需要的就是浪费生命!你就是欲求不满!你就是下流!你就是馋他身子!

不然你对他出什么手?缺精品导游吗?

除了这点,你对糸师冴没有半点不满。

这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对做爱不感兴趣很正常,对做爱很感兴趣也很正常。

你并不想因为这个和糸师冴闹什么矛盾,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吵上。

你也并不想和糸师冴分手。

拜托,你再上哪找个和他一样合你胃口又不会出轨的好男人。

于是你计划出轨。

当然,你也不觉得自己这算出轨。

你这顶多算约炮,算尝试一些有温度有心跳的人型玩具,算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只要获得了肉体上的满足,你就不会因为心存芥蒂在糸师冴离开日本前的这几个小时里还让他不快。

因为愧疚,你可能还会对他更温柔,更贴心,更容易扮演好十佳好女友的角色。

这不是爱情的润滑剂啊是什么?

但无论你怎么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在和炮友约好的房间门口看到糸师冴那张脸时,你还是心虚得说不出话。

门外的糸师冴越过你,打量了房间几眼,冷翠色的眼睛又看向你,说:

“你就和男人约在这种地方?”

你磕磕巴巴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再怎么撒谎也没用了,糸师冴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的一举一动都已暴露在他的眼皮下。

想到这已然是一场必分局,你干脆把心一横,搭在门把上的手用力,想把他推出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废话,你又不傻,难道你把男人约去你和糸师冴去过的酒店,等前台下次跟他说原来你们俩没分手真是太好了吗?

哪怕你也有在定期去健身房训练,你那点力量和职业运动员比,尤其是优秀的足球运动员糸师冴比,还是太微弱了。

他一开始甚至没出手,只是鞋子向前半步顶住门缝,然后才懒洋洋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右手,把这点门缝推开。

“我劝你松手,”糸师冴俯视着你,说,“被门夹可是很痛的。”

你讪讪收起力道,他轻而易举地进到房间里,合上房门后,顺手反锁。

他像被邀请来的客人,信步观察房间的内部结构,虽然他一句话没说,表情也冷淡得和以前大同小异,但你感觉他每次瞟向你的余光都像在嘲讽你,这么差劲的房间你也住得下?

——哪里差了?!如果随便出个轨都跑去希尔顿开总统套房,那你不就成冤大头了吗!

糸师冴最后在房间中央站定,他两只手都没从口袋里拿出来,只用下巴点了点床的方向,问你就是打算在那和男人睡吗?

“……”你沉默了,你怒了,这是什么新时代羞辱?抓奸还带问这个的?是不是下一个问题就要问你打算和出轨对象用什么姿势了?

他还真问了。

糸师冴万年不变的表情让这一切变得有些荒谬,被出轨的他神色如常,出轨的你气得从耳朵红到胸口,攥紧的拳头忍不住抖啊抖。

而他好似还看不出你已羞愤至极,依旧在用眼神逼视你。

你一怒之下——

怒了一下。

你还能做什么?打你是打不过他的,理也是你理亏。

你自暴自弃般说了一大串犹如pornhub日区热门ntr视频实况转播的话,污言秽语之淫乱,听得抓奸人糸师冴都沉默许多。

他这反应看得你心情大好,更是添油加醋地乱说一通——拜托,谁真的会和出轨对象约定这些细节啊,做爱还是做作业?

糸师冴盯着你,没有说话。

你一口气说完,只觉得自己已经尽完前女友该尽的义务,深呼吸几下,走上前质问他:“怎样?糸师选手还要留下做观众不成?”

“不好意思,今天不出售现场票呀——”挑衅的话头未落,你已经被糸师冴伸手抓住衣领,还未来得及反抗,就重重地摔在床上。

不得不说,这酒店床还挺弹的。

尖叫声闷在被褥里,你艰难地翻身,没完全坐起来,被飞来的巴宝莉风衣蒙住了脸,整个人又倒下去。

你和衣服缠斗的功夫,糸师冴也已经上了床,他右膝顶在你两腿中间,就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的袖子。

他甚至有余裕把袖扣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此时你已不敢再挑衅糸师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又拉了下你的领口和裤腰,确认过你的内衣裤款式后,居高临下地评价你:

“还可以,至少没下贱到穿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咽了口唾沫,好声好气和糸师冴商量,自己刚才都是胡编乱造的,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出门你就会发s说明你们两个早就分手了是你对不起他——

你聒噪的声音一下被止住,糸师冴的手掐在你脖子上,你的脸并不如艺人那样小,但他的手还是大到手指能搭在你的下颌骨。

喉管被挤压,呼吸不上来,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你张着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无意义地张合,试图求饶。

脸因缺氧涨出红色,直至此时,你才终于落下一点悔恨的眼泪。

——早知道就不贪图美色既要又要了。

好在在真的造成轰动日本的情杀案前,知名足球运动员糸师冴还是松开了桎梏着你的手。

你的身体弹起,又倒向一侧,大口大口地喘气,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因为脸朝下,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头和下唇滴在酒店床单上。

糸师冴又在碰你的脖子,神志有些恍惚的你下意识想躲避,但下巴还是被掐住,糸师冴让你脸对着他,你害怕地闭紧双眼,眼泪滑落。

“睁开。”差点杀了你的糸师冴语气如常。

你不敢不从,立马睁眼看向他,可对上那对冷冽的翠色,你又害怕得呜呜哭出声,口齿不清地求饶。

糸师冴似是觉得好笑,隐约发出了一声“哈”声:“不错,装哭装得挺像模像样的。”

你被戳穿最后的招数,立时噤声。

“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糸师冴的手指向上,插进你的口腔里搅弄,动作暧昧,声音却一点都不,你忍不住打了个颤,“才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糸师冴才放过你。

接过经纪人的催促电话,糸师冴简单洗漱了下,坐在床边穿回他的衬衫。

“就这种程度还想出轨?”他语气里有些嫌弃,有些不解地问你。

而你……你就躺在旁边。

只是你本人远比衣物散落了满地的酒店房间更凌乱。

赤裸着身体,糸师冴的手没再掐着你的脖子,可你还是动弹不得。

糸师冴站起身,因为后背的抓痕,表情稍稍流露出一点不悦。他看向你,你还是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整个人像死过一回,半合着眼回不过神,身体遍布指痕和咬痕,尤以胸乳、腰侧和大腿内面最为严重。

糸师冴自认没有太用力,你的左脸还是有些红肿,嘴角因为暴力的口交隐隐发痛,只是咽一下口水就会刺激到被侵犯得厉害的喉咙,痛得表情扭曲。

——好在你现在完全处于一种灵魂出走的状态,根本想不起合拢嘴巴把口水咽回去。

脖子上的指痕十分扎眼,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喘气不是吗。

一对乳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慰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乳头还是红艳艳的肿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点,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臀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腿之间的软肉。

饱满的阴阜挤在一起,通红的蒂珠膨大凸出,两片小阴唇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体液,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口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入口处的乱状。

难以分清是精液、动情时分泌的清液或是潮吹出的尿液,混杂物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出,身体无意识痉挛抽搐一下,那儿就会涌出一小滩,顺着臀缝溢到床单上。

大腿根往下,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喷射状的水渍。

尽管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进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做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喷得很兴奋,高潮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射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体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穴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茎顶到宫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性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肏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鸡。

你让镜头对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疼得身体绷紧,下体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你?”糸师冴问。

你咬牙切齿说都分手了,我可不和前任做朋友。

糸师冴沉默了下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你睁大眼:不是吧,难道你绿帽癖?我可是差点就出轨了啊?

“哦,”他问你,“那你成功了吗?”

“……没有。”你不仅没成功出轨,还被来抓奸的男朋友肏了,肏了多少下你不记得,就记得很爽但很痛,很痛但很爽。

靠,下面好像被插麻了。你只是碰了碰,就嘶嘶倒吸凉气。

“那不就得了。”糸师冴利落挂断这通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打来电话,嘱咐你这几天不要自慰。

你满头的问号:糸师冴我哪来那么大的瘾,被干成这样还要自慰,我是嫌不够疼吗?

瘾不大你出什么轨。糸师冴声音不咸不淡的,让你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阴阳你。气得你拉黑了他的所有社交账号。

糸师冴也不是嘴上大方,两个月后你因为采景去西班牙出差顺带休假,他如约出现在机场接机,只是站在那就吸引了许多目光。

是你先看到的他。

你忍不住感叹,糸师冴的“原谅”和诸如宽容之类的优良品格关系不大,纯粹就是自信。

当时他正低头看手机,你的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一旁有游客上前问他是不是糸师选手,递上纸笔求签名。

他签完名看到你,看你脸色奇怪,走上前接过你的行李箱,问你傻站着干什么。

上了他的车你才别别扭扭地跟他说,完蛋了糸师冴,你不会真把我肏坏了吧,刚刚一看见你的脸,我这就热乎乎的。

你皱眉,捂着小腹的位置,难以想象过了两个月身体还记得被男友后入贯穿时的感觉。

糸师冴瞟你一眼,手朝你伸过来,你以为他要帮你揉肚子,结果他的手直接钻进了你的裙摆。

“只是热吗?”他抽出手,捻捻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渍,抽出湿巾擦掉,“这难道不是湿了吗。”

很难想象,一对情侣到了第三年才进入狭义上的“热恋”。

从前你们的约会虽然浪漫到底缺少点激情的火花,然而在一场未遂的出轨后,你们反而黏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糸师冴对此抱有不同看法,他觉得发情的只有你而已,他的行为和给猫拍屁股,给狗配种差别不太大,只是履行一下做男朋友的义务——毕竟提升你的个人素质是不大可能的了。

赤身裸体趴在他腿上的你翻了个白眼,说那你倒是别翻我手机啊。

“趴好。”糸师冴躲过你的抢夺,带着水渍的左手打了你一下。是屁股。

你的身体抖了抖,像有电流从尾椎蹿上本就因地势低缺氧的大脑,身体内某个隐秘的位置涌出一大股水液,你下意识地夹紧腿。

糸师冴看了你一眼,让你把屁股再翘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

两条长腿中间的私处粉嘟嘟的,饱满地夹在腿肉中间,只有一道缝,用力分开后才显现出中间的深红浅红。

运动员的中指和无名指就足够把它填满,指腹抚过甬道内的褶皱,带出湿淋淋的爱液,你的腰颤了颤,绷紧又塌下,无力地承受着没重点的抚慰。

糸师冴收回注意力,看着右手中你的手机界面。

实话实说,糸师冴有些无语。

他承认当年在日本第一次合作后的餐会上,喝得微醺的你坐到他身边,问他“糸师选手不喜欢写真偶像的话,要不要考虑和摄影师交往看看”时,他确实对你诚实袒露的野心有过丁点的欣赏。

后来你一路爬到日本时尚界的上层,他确实也对你另眼相看了一点,不是完全的蠢货。

但现在,他回想起来,恐怕你就只是馋他的脸和身体而已。

毕竟谁能想到,在s上关注了一众摄影、设计、美学博主,点赞内容除了美景就是美食,岁月静好的你,会在tiktok上有一个充斥着各种擦边内容的小号。

糸师冴觉得自己安排约会时的用心才全是喂了狗,估计在你眼里还不如直接在她面前脱了衣服有意思。

他想不明白,你一个搞艺术的,品位怎么就能这么下流。

“你每天就看这些东西?”糸师冴一边删除你点赞区那一排又一排的半裸男,一边不解问道。

他手指的突然用力让你声音卡了一下,你从高潮似到未到的不满里缓过来,问他那自己应该看点什么。

“烂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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