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的要金主疼【】
“唔——”
顾秋阳当然满足了,自己培养的小演员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仅床下的表现很好,床上也很威风,哪怕因为是在车里而害羞,却还是吻上了他的唇。
江蕴抱紧了他健壮的腰肢,又开始胡思乱想——以顾秋阳的体格,应该把被包养的他干得哭天喊地才对,可两人的身份怎么会扭转成如今这样呢?
舌头被热情地缠吮着,他低哼一声,放任了顾秋阳的舌尖探入口中,两人交换着红酒的酸甜味儿,纠缠又拉开的津液都像是丝滑的酒液,江蕴不知不觉就咽了下去,脑袋更晕了。
明明外边车水马龙,甚至不少人会因为这辆车过于豪华而侧目,可偏偏不能透过防窥的黑膜看清里面的状况,更不知道顾秋阳已经四肢都缠在了江蕴身上,双手还胡乱扒着做工精良的西装。
“等嗯——”
非要在车里做吗?
江蕴苦恼地皱着眉,他被亲得气喘吁吁,脸蛋绯红,早就没了在外头清冷高贵男的人设——公司定的,他做不到也得努力摆出冷脸。
“等什么,嗯?”
如果忽略坐姿的话,顾秋阳完全是个霸道总裁,可他现在双腿叉开、坐在了江蕴的腿上,皮鞋还甩在了铺着厚地毯的车底,裤脚往上滑、露出了灰色的袜子。
“我不能等了,都等了两个月了……”
他掐住江蕴的下巴,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没有化妆,江蕴的条件太好了,只是唇上涂过淡淡的唇彩,现在也被顾秋阳给舔掉了。
身上的男人太过热情,就跟抱着主人撒谎讨食的狗狗没什么两样,而分身也将西裤给顶起来,抵着江蕴的下腹,这让江蕴颇为头疼。
怎么只是接个吻就能硬起来呢?而他自己倒是被顾秋阳揉得有反应,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本就没办法控制那根有自己想法的东西:“等我们回去,不行么?”
他努力做着最后的努力,结果换来程荤的一声嗤笑:“你还不知道他什么德性?”
“不行,不过回去之后也要再做一次。”顾秋阳径自点了点头,伸手往下去解开了两人的皮带,接着当然是裤裆的拉链,把那根肉棒掏出来时,他几乎掩盖不住自己贪婪的神色。
没错,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想把江蕴上了的,把这个面色冷淡的小演员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结果一脱裤子,发现对方比自己还大。
接下来的事情,可比三级片要直白下流多了。
“唔哼——”
半勃的性器被男人温热的手指握住撸动,江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就往上扭了扭腰,双手也认命地摁在了顾秋阳的胯上,揉着那根只是比他稍微细一些的肉茎。
而顾秋阳嫌不够顺畅,就这么抓过高脚杯、往两人的下身淋红酒。
“唔——”凉凉的酒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把江蕴凉得清醒了一些,他瞪大了迷离的双眼往下看去,两人的裤裆都湿透了,酒渍一点点晕开,而顾秋阳还不满足、干脆将两根性器抵在一起,还握着他的手一起拢住。
“好爽……嗯——”
顾秋阳痴迷地舔了舔他的唇,语调低沉又下流:“江蕴,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嗯——硬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肏我吗?”
江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往后仰了仰脑袋,可软枕阻挡了他的退路,而背后正是镀着黑膜的窗户,他甚至能听到汽车开过时引擎的轰鸣声,隐约还能想象出路人对这辆车的指指点点。
也许真的会被猜到是在干什么。
这个想法只会让他的下身像是被点了火,伙食借助着红酒烧得厉害,而抵着顾秋阳的性器还猛地弹跳着,俨然是在赞同他的想法。
“你看,你都流水了啊,阿蕴。”顾秋阳更满意了,竭力伸长了手指,双手握住两根肉棒上下撸动着,半杯红酒根本不能将他放倒,他清醒得过分,当然能捕捉到马眼溢出来的清液了。
用指尖一碰,还湿黏黏地拉着丝。
“嗯?”
顾秋阳的手指头凑到了眼前,江蕴下意识去看时,他还故意张合着拇指和食指,让江蕴看清那粘液是什么:“憋了两个月,很想要吧?”
“你的鸡巴都哭成这样了……”
“才不是嗯——”
掌中的温度近乎烫热,而脑袋里也热烘烘的,江蕴在他将手指塞进口中时,根本没办法挣扎,腥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叫他羞耻得恨不得钻到车底。
顾秋阳却很得意,玩够了他的舌头才抽出手指,再一次握住两人的性器不停撸动,还低下脑袋去咬江蕴的耳朵:“乖,把我的裤子脱掉,肏一下鸡巴就不哭了。”
这个流氓……
“是你的抵抗力太差了,江蕴。”程荤又笑了,而在江蕴晕乎乎的脑子里,这样的笑甚至还带着回音。
哪怕被包养这么久,他还是受不了顾秋阳的骚话,而对方似乎发现了这一点,每次都要说个不停。要堵上这种喋喋不休的嘴,大概只能靠堵住另一张嘴来实现。
他胡乱将顾秋阳的西裤给扯下来,接着是黑色的平角裤,露出锻炼得精壮的下半身。顾秋阳的身材极好,八块腹肌、人鱼线自不用说,就连屁股都紧实挺翘,看不出他整日都坐在办公室里。
饶是同性也不得不称赞这样的身体,江蕴抱了不知多少次,双手几乎被训练出了反射动作,捧住两瓣挺翘的臀瓣就揉动起来,而顾秋阳还扭着屁股、咬着他的耳朵道:“嗯哼——再揉揉里面嗯……给你准备了惊喜。”
江蕴只期望不是惊吓。
“唔哈——再进来点嗯——”
顾秋阳根本不在意车开到了哪儿,也不觉得外头的人能听见他的淫叫,他像是发情的狗似的、一直用分身去蹭江蕴,而那张在外人面前严肃冷淡的脸,也已然春情荡漾,连口水都忘了咽下。
手指被红热软肉纠缠着,连抽出来也很困难,江蕴不得不继续往前,直到指根都卡在了穴口才停下,而他总算摸到了那一直在震颤的小玩意。
“跳蛋?”
“嗯——对啊,想你想得不得了,就先嗯……吃点别的解渴。”
顾秋阳扭着腰,双手往膝盖处一扯,干脆把半褪的西裤给扯了下来,窸窣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车厢,江蕴甚至连外头的车鸣都听不见了。
喝下的酒逐渐被肠胃吸收,他越来越晕,白皙的面庞红得让人担心,更衬得那双灰蓝色的眸子迷离而幽深,他在脑袋里最后敲了两次门,回应他的是程荤的“再等等”。
“嗯哼——”男人的手指在后穴搅动抽插着,被戳到的跳蛋进得更深了,震动带来的快感叫顾秋阳浑身发抖,可他还是握着江蕴的肩头将他推倒在座位里,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张通红的脸。
“秋阳……”躺下去时,江蕴更想睡觉了,可他的分身还很精神,上面的酒液被抹匀了,一整根都染成了深肉红色,更像是烧红的铁棍。
他眼睁睁看着顾秋阳低头去舔,后腰一阵酥麻,被裹在西服里的身体更热了,连充斥着整个宽敞车厢里的冷气都救不了。
“嗯啧——真甜。”
顾秋阳贪心地又舔了好几下,火热的阳具还摇来晃去的,仿佛是想躲开他的舌头,江蕴也微微曲起了双腿,双手在沙发上乱抓着,接着才无力地往额上一搭:“快点吧秋阳,我好热……”
情欲加上红酒,就足够把江蕴熏得晕乎乎的,他闭紧了沉重的睫毛,由着顾秋阳动作,但脑子里自动想象出他挪动双膝跨坐上来,又往后伸手抓住了热腾腾的肉棒的模样——顾秋阳向来喜欢在上面。
“阿蕴,进来了嗯哼——”
湿淋淋的龟头终于对准了穴口,顾秋阳浑身一哆嗦,被跳蛋按摩个不停的深处也吐出了好几口淫汁,在肉棒没入时恰到好处地淋了上去,刺激得肉茎弹跳不已,上面虬结的青筋更是粗暴地凸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能把他干死的模样。
“啊哈……好紧……放松点……”
江蕴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下身传来的湿热吸夹让他突然间不是很想交换,而左手则反射性撩开了身上凌乱的衬衣,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粘着的细汗被冷气一吹就分外凉快,叫他也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真没出息。”
江蕴还在纠结,脑袋深处却传来了一道再清醒不过的声音:“来吧,换人。”
“嗯哼——”顾秋阳往下跌坐的时候,江蕴的后脑一沉,像是被猛地砸到水面上时的触感——水花从后脑往前溅去,透明的水珠连成线,拖拽出的晶亮痕迹分外耀眼,他不得不闭紧双眼,再睁开之时——
“阿荤?”
他还能看到,却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四肢了,视线里是顾秋阳晃动的上半身,还有那张凑过来的俊脸:“阿蕴嗯——全都进来了啊哈——”
“嗯。”程荤眨眨眼,能自己控制眼皮的感觉十分不错,而他也没有江蕴那样天旋地转的感觉,反倒身体只是微微发热,倒是被顾秋阳摁着的下腹传来了温暖触感。
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压着他,结实的臀已经学会一上一下地吞吐了,而他尺寸也很不错的鸡巴正随着起伏而甩动着,偶尔还把衬衫的下摆给顶起来,像是一顶半透明的小帐篷。
湿热的穴肉把他夹得后腰阵阵发麻,而与龟头密切相接的跳蛋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那“嗡嗡”震动也按摩着敏感的伞端,就连敏感的马眼都时不时被震着,竟然就这样唤起了射精的冲动。
可程荤才不像江蕴那般,而是勾起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把衬衫解开,秋阳。”
“嗯哈——要揉奶吗?”顾秋阳明知故问,他当然发现了晕乎乎的“江蕴”与平常的不同,但喝醉酒、释放内心的野兽再正常不过,完全不怀疑有什么猫腻,就这么听话地将一颗颗扣子解开,露出同样精壮的胸膛。
程荤揪着他敞开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腰也慢慢地顶起来:“既然用了跳蛋,怎么嗯哼——不把乳夹什么的都戴上?”
穴肉猛地一夹,将顾秋阳的兴奋暴露无遗,程荤当然知道这个看起来正直、骨子里骚浪的男人最喜欢什么,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捏住了仅是如此就硬挺充血的乳头:“下次戴着,不然就……”
“干死我?”顾秋阳眼睛一亮,若是有尾巴,一定会疯狂地甩动着。
但他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激烈起伏着的屁股,次次把高高翘起的肉棒尽根吞没,甚至都不担心要是跳蛋塞得太深该怎么办。
“哼——”
程荤被夹得低哼一声,愈发用力地抓捏着那软中带硬的胸肌,在麦色的肌肤上抓出来浅红,他的肉棒被吸附得像是要黏在湿软的菊穴里,而龟头还持续不断被按摩着,生出的电流不断涌向下腹,接着是火热紧绷的身躯,喉结也情动地上下滚动,配上那副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的模样,性感得顾秋阳快发疯了。
“你倒是想得美。”手指往后插入他茂密的黑发里,将发骚的金主摁向自己的唇,“累的可是我,啧——”
“嗯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强者更想要被驯服,说的大概就是顾秋阳这种骚货。
程荤接吻时也没有闭眼,而是凝视着顾秋阳那双黑曜石似的瞳眸——罕见的纯粹的黑色,没有一丝杂质,配得上他那张刚毅的脸。
“嗯哼——嗯……”
可顾秋阳的嘴角总是溢出满足的低哼,双眼也享受地眯起来,屁股一边摇晃着一边往下落,穴肉把深埋在里头的肉棒都碾磨了个遍,换来酥麻的快感,叫他愈发着迷地吮着男人的唇舌:“阿蕴嗯——”
“真骚。”看起来凉薄的薄唇都叫他吮肿了,程荤倒是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在顾秋阳忍不住伸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时,双手还掐紧了他的臀肉狠狠地往上撞。
“啊哈——”
车没有因为两人的撞击而摇晃,倒是叫人担心这样的高声淫叫会不会把茶几上的红酒瓶给晃下来,杯中还没喝完的红酒一圈圈摇着,像是少女的裙角在随风摇摆,玻璃扭曲了两人交缠的身影,看着更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
“就是骚嗯哈——你不是就喜欢嗯……骚的吗?”
顾秋阳近乎痴迷地舔着他的下巴,解纽扣的动作变成了乱扯,“噼啪”一声,贝壳扣全部崩飞,如珍珠似的洒落在了灰色沙发上,而他的手掌更是黏在了程荤的胸前——结实精瘦的肌肉摸起来硬邦邦的,还随着喘息而起伏,“砰砰”的心跳把他的思绪全都给搅乱了。
虽然金主会变得这么骚,多半要归功于自己,不过程荤可不会就这么点头承认,反手就给了那颤颤的臀肉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说了。”
“我也没说啊……”江蕴小声反驳着,他正双手抱膝,坐在门前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的脸很英俊,哪怕出道都没问题,可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就连涎水都溢出了嘴角,哪怕他不再有身体的控制权,都能想象到肉棒被金主的骚穴夹得多紧了。
“嗯啊——我不记得了嗯哈……”
被拍屁股之后,菊穴当然狠狠地收缩着,顾秋阳拧着眉头,往常作出这般的表情只会让下属们胆颤心惊,可现在他的表情太淫乱了,本被喷雾定型过的刘海也散下来,竟然显得可怜兮兮的。
“哼,上面的嘴撒谎,下面的嘴发骚。”
责备的口气让顾秋阳抖了抖,蹭在他腹上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程荤当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扬了扬下巴,半垂着眼帘投去冷酷的一瞥:“我没说射就不准射。”
真不知道谁才是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