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旸觉得自己有点蠢,仿佛除了这两个字,旁的什么也说不出了。
“谢谢你愿意来爱我。”
你真的把我忘了
无论是要中伤林峰,还是要为段弘俞洗去身上的黑料,现在都是恰好的时机,所以公关团队征得了段弘俞的同意。
这种事口说无凭,还得有实证,否则就真成了网民口中的借机洗白 。
但时间久远,聊天记录等一概佐证都没有了,段弘俞只找到当初的几笔大额流水。
“纸质类的证明都没有?”公关负责人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段弘俞道:“都销毁了。”
“是他逼迫你还是……”
“不是,是我自己销毁的。”
事情到了这儿,仿佛陷入了僵局。
“那……您再回忆下有没有其他什么佐证呢?当年你是否有对人进行过具体的资助?以乘风慈善或者你的名义……”
“有。”
“现在还可以联系上具体的人吗?”
段弘俞摇摇头,“我的联系方式已经更改过多次了。”
“其他的呢?”负责人继续追问:“图像、音频!任何可以证明的方式都行!”
段弘俞微微蹙眉,摇了摇头。
负责人长叹一声,苦恼地看向坐在旁侧一直未曾开口的秦旸。
“捐赠的时候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吗?”秦旸忽然发问。
“知道,”段弘俞努力回想,说:“应该在九年前,我捐赠过图书馆,那一次我亲自去过。”
“有没有留下照片?”
段弘俞又摇摇头。
负责人再次叹气,“所以说就不能信奉什么做好事不留名。”
“给他们留过电话号码吗?”秦旸却一反常态的冷静,继续问。
“留过,”段弘俞说:“校长说会告知我孩子们的情况。”
“后来没联系了?”
“接到过一通电话。”段弘俞道:“但手机号码已经无法找回了。”
“或者去找具体地址看看呢?”负责人插了一句,“远吗?”
秦旸却没打算从这儿下手:“连照片都没留下,更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证明了。”
拿什么证明,校长和孩子的记忆吗?
公关负责人无言。
秦旸想了想,又问:“你的邮箱还能登录吗?”
“邮箱?”负责人有些愣神,不知道秦旸怎么就扯到了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