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后来
ps:!受是双性!!!会涨奶之类的,作者就好这一口老实巴交jpg
悄咪咪的干烂一口再干一口阿巴阿巴
=================正文================
十月的星联是冷的,屋外的风呼啸呜鸣。
房间里散发的温和充盈的冷木杉信息素,向鄯如今怕这个人怕得厉害,绷紧身体任由左源抓着他的脚脱了鞋袜放进显烫的药水里。
洗好脚擦干净水,男人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来一瓶药膏,挤在手中反复的往这双白净柔软的脚上推拿,陈年的伤痕早已消失不见。
接着抱向鄯上了床,掖好被褥,收好药膏,又拿出另一瓶药膏挤在手中,坐在床边握住向鄯那双同样白皙的手仔仔细细的搓揉。
做完这些,左源躺上床来抱住向鄯抚着他隆起来的肚子,轻声细语道:“已经给你批假了了,等孩子生下来会有人帮你适应工作。”
oga不做反应,只是在他靠过来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左源继续道:“鄯儿,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要听话一点。”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左源看着如今安静寡言的人顿了顿,抬手揉捏向鄯后颈敏感脆弱的腺体,拥紧他缓缓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低声威胁道:“不要想着离开我。”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压抑着急促的喘息,不禁颤抖。
所幸他现在怀有身孕,alpha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忍耐着揉弄他的腺体和乳房。
二次有孕的oga乳房胀大,撑满alpha的掌心,樱桃大小的奶头被夹在指间拉扯挤压,一对娇乳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左源一手按住向鄯挣扎的身体,一手将两颗殷红肥肿的奶头按进乳肉里,用力磋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奶孔。
oga混乱的低泣伴随着alpha难耐的粗喘。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在昏暗中响起。向鄯拢紧衣襟往被褥里缩哭得呜呜咽咽,刚打了左源的那只手又痛又麻,牙齿都在打颤。
左源撑着身体看他,皮太厚,oga那点力气压根不够看,被打的半边脸颊酥酥麻麻,一股痒爬上心尖。
本来就硬的性器现在更是硬得发疼,仔细擦去向鄯的眼泪,声音嘶哑得厉害,“抖什么,你打的少了?”
“呜呜,滚开……”
左源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肚子,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放缓声音哄道:“对不起宝贝,我不弄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躺下来抱住oga,粗硬的性器顶着柔软的身体,确实再没有动作。
向鄯有了身孕后格外嗜睡,哭了一会就没有了动静。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alpha的温度。枕头上放着ahp的拟生信息素,密闭的卧室里充盈着轻柔的冷木杉香。
向鄯拿起放置在床边的拐杖撑着下地,这拐杖没有一点尖锐的地方,套着厚厚的棉套。这间卧室的所有东西都被换成了柔软的棉制,每一面墙壁都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只要他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凹陷下去。
巨大的窗子外是生机盎然的春意,满院子艳丽的美人兰盈盈盛开,碧空如洗是一番自由的天地,仿佛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佣人会按时送来温热的吃食,卧室里小型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糕点,他们断定他不会绝食,因为左源曾经因为他的绝食,饿了他的第一个孩子三天。当薛洋到禁闭室抱起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时痛苦又愤怒。病房里,他失神喃喃地抗议控诉,一字一句道:“他只有,两岁……”
回答他的是极冷的声音:“拜你所赐。”
“留在我身边,不准再离开我半步,我会给他应得的一切。”
自那之后,他不敢再反抗。
向鄯陆陆续续接了左源好几个电话,电话那边alpha絮絮叨叨说着琐事。昏昏噩噩待到下午。钟表五点一过,他眼睛稍微亮了些,一名beta佣人走了进来,垂首道:“夫人,小少年放学了。”
粉雕玉琢的男童由着保姆牵进来,小男孩小心翼翼扑进他怀里,奶声奶气叫道:“爸爸,我回来了。”
向鄯微笑摸着他的头,放出轻缓的白玉兰安抚信息素,“瑞瑞,今天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小孩子显然有了心事,闷闷道:“爸爸,我今天闯祸了,我不小心弄脏了同学的画,他没有怪我,还笑着说没关系。”
oga柔声安慰他,道:“因为瑞瑞的同学很善良,瑞瑞是不小心的,所以他没有怪瑞瑞。”
“爸爸,明天我送一块蛋糕给他吧,他看起来很难过,但还是没有怪我。”
向鄯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得罪继承者家族的任何一位成员。他笑道:“好啊,明天让阿姨多做一块蛋糕,分给你的同学。”
向鄯很多的时间都在陪伴孩子,有心弥补他这几年所受到的冷落和忽视。
晚上左源回来的时候向鄯正在教左千瑞习字。见他回来,桌子前一大一小的人儿忽然安静下来,他们都害怕这个面容冷静的高大alpha,轻松就能决定他们的一切。
左源对突然冷下来的气氛视若无睹,他上前查看左千瑞的字帖,不吝惜夸赞,“写得不错。”
小孩儿敬声回礼:“谢谢父亲。”
前序
为了确保能孕育出基因最优良的统领,星联针对继承者家族有一套非常严格的婚配机制。这斩断了左源与谢南苁的情缘,让他不得不与自己一向最厌恶的娇软黏糊的oga结婚。
作为全星联系统与左源最适配的oga,向鄯十六岁便被送到这里,只因为左源刚满十八岁,未成年的他便必须作为左源的抚慰剂,陪他度过每一个危险的躁郁期。
向鄯出生太低微了,没有像谢南苁那样家世和魄力才情,也没有出色的容貌。他更像是一个孕育工具,身为左源名义上的伴侣,实则是插足在左源与谢南苁中间的第三者。
向鄯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被送进进入躁郁期的左源的安全舱,残暴狂躁的alpha咬牙切齿,目若喷火,掐着他的脖子抵在墙上让他几近休克,“收起你那恶心的味道。”
于是星联1302年,十七岁的向鄯被左源扔出安全舱,后来谢南苁进去了才得已化解那次来势汹汹的躁郁期。
自那之后,这场笑话般的婚约名存实亡,成为星联名门贵妇间的饭后谈资。
星联1305年,星联与附属国的矛盾逐渐激化,左源被困南属,联盟上下动荡,从来寡淡如尘的向鄯步履坚定地走到左源的位置从容坐下,林立的ebas2731批次战甲持着激光枪械侍在他左右。到底是名正言顺星联第一夫人,同样享有最高权限。柔软的oga声音轻冷,道:“今天谁若主和,就是公开与整个继承者家族为敌。”
向鄯支开谢南苁去南属营救左源,左源一安全他违反粤诺条约向附属国开战。
这场战役只持续了半个月,附属联盟国等一众机甲全败于ebas2731,战力毁尽,星联震慑。
换了星联边界百年和平,也换了向鄯一生自由,他以重大战犯罪犯的身份永远囚于左源府邸。
左源等对他进行了长达半年的审讯,套出所有有价值的信息,对外界宣称已将他流放极地,一年后便称在极地某一角落发现向鄯的尸首。
星联也靠着从向鄯嘴里套出的科技理念日益强盛,此时的边界和平也一定程度上说明那场战争的正确,但是碍于粤诺条约,决不会有人站出来为他平反……
左府地下200米处的私城里,精密的安全舱里一个非常瘦弱的oga端坐在一张小床上,在脚腕处扣着一副沉重的铁链。他双目失神,后劲的腺体上新旧咬痕斑驳,似迎风而倒的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
越强大的ahp躁郁期越狂躁,暴力属性越明显,交配的欲望越发强烈,多年来让继承者家族束手无策。而这些年oga的受罚条款之一就是抚慰进入躁郁期的ahp。
狂躁的ahp一旦进入安全舱,没够六七天不可能出来。多年从不屑与被匹配机制分配的oga交合的、曾经妄想抵抗本能的ahp却深陷其中。
星联1307年,左源尘再婚,婚配对象名为亚里,当病弱并怀有身孕的oga被左源搀扶着走进大家的眼中时,对某人评价褒贬不一的星联民众全都缄默。
只是ahp眼中的柔情让他们一致否决这位oga并非那人。
谢南苁曾受伤地看着左源,向来矜傲的人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曾经在躁郁期都不舍得弄疼他的ahp满眼冷漠道:“我没有让你对他用刑。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谢校尉。”
多年的战友皆情侣是一个善妒的人,左源可以容忍,但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命令,也不接受任何对自己无用的思想强加于身。每个向鄯疼痛得无法入眠的日夜,每当看到他身上可怖的伤痕,都让左源逐渐对昔日的恋人生出难言的怨恨和厌恶。
他恨谢南苁也恨自己。
当年他被围困南属,谢南苁浴血而来时,被胁迫配合高强度审讯的左源望着赶来的爱人,那种“非他不可”的念头几乎化为实质。那时左源就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向鄯,让谢南苁堂堂正正成为他的妻子。
他开始利用向鄯最后一点价值,他需要向鄯的信息素来平衡安抚身体里极不稳定的信息素,只有他能够掌控自己的信息素,才能够真正继承这天底下最高的位置。
可是现在左源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母亲临终前还说他不够格——继承者不需要感激一个依附于他的家族的效命!
向鄯完全可以自己来救他,但是谢南苁不一定能打赢那场战争。即便料到后来他的心意会彻底偏颇谢南苁,向鄯也要奔赴那场战役。即使向鄯爱他,他的爱也从来不是向鄯的首选。
反观谢南苁,作为一个bate,他已经极为出色,他厌恶且不屑ao之间如天命搬的羁绊,提倡婚配自由,孤傲的信仰人定胜天。妄想以自己勇于对抗命运的不凡和孤勇将向鄯彻底框为只能依附高度匹配信息素的废物。
但实际上星联此项婚配机制针对a国民众格外宽泛,任何人都可以选择让自己如意的ao,但是ao本性难抵,如此一来非绝对契合的ao在一起后,若是遇到了与自己的命定之番,这对另一方都是致命的伤害。a国不乏因遇命番而残害原配的惨案,所以星联历年来的婚配法才愈发严苛。
ao问题自古就是悖论,是忠于自然让人类适于生存的本能还是忠于自己的良心?
谢南不顾一切后果的提倡婚配自由,或者说他之所以如此信奉人,是因为他只能信奉人。无法预料和掌控的蝴蝶效应对向鄯太过友好,就像那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胜战,没有人这个柔弱的oga是如何做到的。这让谢南苁有了被命运遗弃的不公和愤慨。
那个他不屑一顾的oga确实有其过人之处,厚积薄发,将来甚至会比他还要耀眼。
他利用了左源的感情,将向鄯推向了地狱。
谢南苁致力于让左源超脱本能摆脱对高度匹配信息素的依赖,这些年都以左源的配偶自居,处处压向鄯一头,从头到尾既争又抢,已经让人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