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的小公j要被罚下蛋(产卵/控S)
今天赵飞白破天荒地不磨蹭,吴渊出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进屋了,抱着吉他盘腿坐在床上调弦。吴渊站在床边无言地看,发现傻狗专注到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便猛然俯身凑到豁口的那只耳朵边吹了口气,激得人一哆嗦,琴弦发出一声突兀的“咚——”。
“这么积极啊,等不及了?”说着伸手捏住鬓边一绺打结的头发,搓撵开,“泡沫都没冲干净。”
“我、我出门前已经认真洗过一遍了,”赵飞白慌忙解释,“干净的……”
“知道了,没嫌弃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傻了。
吴渊在床上坐下,侧面看着他,等着那一声声单调的琴音结束。今天其实没什么心情逗狗,也没耐心等。他抬脚踩在对方腿根处,慢慢上移至精壮的公狗腰。
腰部肌肉一僵,拨弦的力道骤然加重,赵飞白抬头惊诧疑惑地望向他。
“快点啊,看我干什么。”
傻狗乖乖低头继续调音,吴渊就把脚滑到前面,贴着此刻绷成钢板的小腹向下,很快触到梆硬滚烫的一根铁棒。他把它踩在对方小腹上,感受到它随着呼吸一下接一下顶着脚掌,即使自己不动不用力,那东西也在逐渐充血膨胀,很快接近危险的硬度和大小。
赵飞白的呼吸压制不住地变得深长急促,弦音变得时轻时重毫无章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出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器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紧了吧,放松点。”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高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根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根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做?”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头为难地道:“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子里想想也能硬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紧不慢碾磨揉搓赵飞白的下身,让涨得发紫的头部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软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挺腰往前顶。他流了太多前列腺液,柱身很快也湿了,脚掌便有些打滑,于是换个方向把性器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下,赵飞白痛得没忍住喘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道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
“还没想好?我都要帮你伺候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玩弄他,足弓顺着铁杵上下滑动,他忍不住挺腰往前送,敏感的头部在床单上摩擦,恰到好处的粗糙刺激抚慰了又痒又涨的性器,于是床单很快也染上了一片水渍。
吴渊的腿线条匀称,随着动作显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视线沿着线条往上爬……
“不许射。”脚的滑动突然停下来,并且踩在小腹上阻止他往前送腰,“我还没硬,你就不能射。”
赵飞白僵着身子深呼吸,听话地拼命放松,提心吊胆地感到小腹里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往前窜,性器憋得酸胀难耐。
踏在小腹上的脚微微移动一下,似乎又要作祟,他慌忙握住对方脚踝,冰凉……不,是自己身上太烫了。
“那你先……先别动……让我缓一会……”
吴渊宽宏大量地等了几秒,然后往回抽了抽脚:“松手,你快把我骨头捏碎了。”
他松开那只只有一握的脚踝,手撑在床垫上。
“忍一下有这么困难吗?回去多练练,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没有,主要是我这一周都没……没做过,有点敏感。”
“哦,但是我今天中午刚做过,昨天也做了。那你要加把劲才行。”
“……”赵飞白望着那藏了笑意的眉梢眼角,严重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吴渊还真就循循善诱地指导他如何“加把劲”:“你每次跟会所里那些小孩儿做的时候,他们难道就直挺挺躺着等你?你想想人家是怎么做的,学习一下。”
赵飞白哪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他太知道了,但一想到那些浪骚得没边儿的言行安在自己身上,还要专门展示给显然是想玩弄他的人看,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但是又怕吴渊等烦了再想出什么更损的玩法来。
他握住自己憋胀得发紫的性器,悠着劲撸动几下,抬眼望向对方:“……想做。”
“你这像要干我,拿去勾小受还差不多。”吴渊继续耐心指导,“你说话要软一点。他们在床上都怎么叫你?”
赵飞白酝酿半天,犹犹豫豫掐着嗓子小声道:“老……老公?”
话音落下,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吴渊忍了三四秒,忍得浑身发抖,带得床垫也在抖,最后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赵飞白的脸都能烧开一壶水了:“你……”
“没笑你,就是觉得挺可爱的,哈哈……”他伸手摸摸赵飞白的脑袋。
分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好吧。
赵飞白生气了又不敢跟对方赌气,尴尬得要死又拼命想掩饰尴尬,手足无措地卡在原地:“我又不是学表演的,本来就不想被人干,怎么可能演出吃了春药发情想被干一万遍的样子。你就没别的性癖了吗?”
“行,那你玩点什么给我看吧,我这里基本上各种道具都有。”
“玩什么?”
“你自己选。”
赵飞白不由得想起上次的惨痛经历:“算了吧,听你的。而且我选的要是你不想看也没用啊。”
“我说了你又要跟我讨价还价。”
“我哪敢跟你讨价还价。”
“那我说了。”
“你说啊。”
“‘产卵’听说过吗?”
“……”赵飞白嘴巴张开好久才发出声音,“那什么,一定不能讨价还价吗……”
“听说过是吧?那我不教你了,自己去上次的柜子里拿,法地挤压敏感点。他难耐地伸手揉了揉小腹,发现那里被撑大了;再用力下按,能隔着腹壁隐约摸到里面一颗一颗的硬物。有点羞耻又有点奇怪,但是按到地方又会产生短暂的快感。
“这样很舒服吧?”吴渊不知什么时候坐近了,伸手也在他腹部打圈,然而没揉几下肠道便不安地蠕动痉挛起来,小腹一阵阵坠痛,五颗卵被不由分说往外挤。他赶紧努力夹紧,但润滑液太多了,最外面那颗还是滑溜溜地冒出半个头,穴口被撑大却还在努力收缩,撑胀感更明显了,但不敢松懈,只好拼命憋住。
他护着肚子抗议:“别揉了。”
对方故意装傻:“难受吗?我给你看看。”边说边到处乱按,赵飞白招架不住后退躲避,动作大了些,一个没收紧,忽然感到有个东西大力挤开穴口滑了出去……
他整个人一僵,伸手下去摸到那个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犹豫要不要偷偷塞回去。
吴渊一眼就看出了异样:“哈,没教就会了,挺好的,继续吧。”
终于能排出这些诡异的东西了,他松了口气。纠缠不清的折线和曲线。
赵飞白一边飞跑过去一边先后拨通120和110。他喘得非常厉害,心脏跳得快要裂开,但关键时刻思路倒是异常清晰,描述简洁明了有条理——感谢某国完备的安全教育。
车门变形得厉害,已经不是一“片”而是一“团”了,根本不可能打开。他气喘吁吁无措地看着那团黑色,隔着越野车听见另一辆车停在近前,接着是一阵开关车门的声音。
,不大,一般……”
“一般用红线编的绳吊着,系在脚踝上?”
赵恺掩饰不住惊讶的神色,随即意味深长地重新打量起自己的亲生儿子。
赵飞白顾不上观察对方的反应了,脑子像刚被台风席卷过一般,又乱又空,所有该有的东西要么缺失了要么横在错误的地方。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只苍白瘦削的脚,想起它脚趾蜷曲、青筋耸起、不住颤抖的画面。
血在滴。到底有多少血啊。
残破不堪的黑色幽灵在地上镶了块水银镜子,映照出猩红扭曲的夜色。
赵飞白在车门和车身之间找到一处合适的缝隙,无比小心地将镐头塞进去,手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在试图揭下一块尚未成熟的血痂,那东西封印着剧烈的疼痛和淋漓的鲜血,以及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阴暗狰狞的创口。
深呼吸,蓄力……泄气。
他愣愣怔怔地回头说——似乎在向这个分明不可能同意的人确认自己的想法:“吴渊他肯定也是……”
肯定也是身不由己。
刀刃极细薄而锋利,插入围巾时几乎没有顿挫感。原本大约是对准颈动脉的,但是赵飞白猛然回头,刀尖对准的位置变为颈前的喉结下方,只听见“咔嚓”一声细碎的响动,似乎撞到了一样极其坚硬的东西。
赵飞白全凭条件反射往一旁让了下,立刻被另一人把住双臂拧了半圈并起来,推着后背往车上“砰”得一推,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长达一个世纪的沉默。
赵飞白听见由远及近的“沙沙”声:又有车开过来了。他听见他爸低声咬牙切齿骂了句“操,狗崽子”,然后吩咐那个人:“带走,留着我回来收拾。”
他被推到他们来时的车边,那人不知拿了什么在他手腕粗暴地囫囵绕几圈,然后把他扔到后座上,脚也捆住。
门“砰”地合上,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自己带着几分疼痛的喘息。
窗户留了条缝没关,耳朵适应之后便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门还没打开?”
他爸听起来有几分恭谨:“正在弄,我们也刚到。”
什么被漫不经心踹了一脚,闷闷地响了声:“不是说别搞太严重吗?你这样有点难看吧。”
赵恺:“放心,杂事我会处理好的。”
下句还没说,一阵金属的巨响。有人震惊地骂了句脏话。
赵飞白心脏痛了一下。
“怎么样?还活着吗?”
竖起耳朵屏住呼吸,恨不得心跳声也捂住。
“先带回去看看吧……喂喂动作轻点!别搞小动作,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别忘了你的背缚灵只是暂时休眠,想把那玩意儿去掉就好好配合我,等分到族长权印的代管权就会还你自由……那是怎么回事?”
警车顶着红红蓝蓝的灯大呼小叫驶来,刹车停在一群人面前,几名交警下车,有个还泪水涟涟地打着哈欠。
两拨人困惑地互相打量。
“你们这什么情况?谁开的车?驾驶证拿出来,去那边吹一下。”一名警员边例行公事地询问边拿着记录本往前走,隐约感到这群人让路的时候似乎不大乐意,他抬头看见被追尾的那辆车驾驶座内部血腥的场面,不由得抽了口冷气,“嚯,撞得够狠的。120打了没?”
再看看肇事车辆,又抽了口气,不过这回没敢发出声音也没敢贸然发表意见。这车跟小坦克差不多,可不是一般人开得出来的,怪不得刚下车就觉得这群人气氛不太对劲。
他回头和同事们交换眼神,大家纷纷表示了同样的疑惑。
远处响起救护车标志性的警报声,一辆风风火火的大白很快飞到近前,一个急刹车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