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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拿直接C进去算是做吗?你看我还有机会吗?被遥控弄到S

 

佘楚怜惜的吻上了方明升充血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却与主人的心思背道而驰,似乎是还嫌方明升烧的不够,要在往上面添一把火,舌尖在火热的柱身上细致的舔了上去。

就像佘楚刚才自己说的那样,他似乎想要把刚才从指缝中遗漏的精液全部清理干净,可是隔着层濡湿的布料又怎么能轻易的把沾染上的白浊清理出来。

透明的唾液化开了上面星点的浊液,混成白色半透明状的液体被佘楚的舌头在方明升的衣料下摊开,让本就看着旖旎的性器看起来更加淫荡不堪。

释放不久的性器在佘楚这番口舌伺候中又很快到了顶峰,可外面总归是箍着层布料限制了性器自由勃起。

延展性上佳的裤子在方明升后穴和性器的拉扯下绷到发硬,身体用来发泄欲望的地方如今被这块小小的布料牢牢的裹在里面,方明升的手掐在佘楚的肩上,留下了一串抓痕。

他想将腿蜷缩回去,双手抱住双腿来恢复在母体中最令人安心的姿势来防御这场意外的快感。

可方明升的膝盖刚靠到一起,又被佘楚掰开,拉平了压回到床上。

现在的姿势比刚才还要令人难堪,方明升两条腿如今全部冲着佘楚敞开,虽是下半身的裤子还整齐的穿在身上,可蘸了水的衣服早就把里面浑圆的臀肉凸显出来,后穴入口那还耸动着轻微的颤栗。

所有应该在衣服下被遮住的隐秘部位如今现在全部展开到了佘楚面前。

方明升抓住佘楚的手腕,喘了半天的粗气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佘楚以吻手礼般的姿态将他的手抬到自己的唇边,然后咬住了对方纤长的指尖,舌在指缝间将对方舔的浑身酥麻,趁着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被人含入嘴中的手指时,佘楚摸到了方明升床头的遥控器,捅开了他紧闭的后穴。

床垫在他们的几番动作下发出咯吱的声响,却没有遮盖住方明升嘶哑的闷哼声。

狭长的遥控器要比男人的性器细上不少,如今它裹在方明升的裤子中被佘楚插了进去,摩擦力巨大的布料绞着肠道刮擦着内壁,本来还能稍微力气的性器如今全被捆在了方明升的小腹前面,和一个柔软的限制他射精的刑具也没什么两样。

佘楚捅进去的时候,方明升的肠道似乎按上了里面凸起的开关,房间里不知道是哪个电子器械发出滴滴的响声,应着方明升的闷哼声启动,就好像是方明日被玩意插了,才能唤醒沉睡的电子设备。

方明升绷起脖子,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他的脑袋高高翘起,即便是在佘楚眼里依旧足够小的东西,也不是现在的方明升可以承受的东西,在他人生顺风顺水的这二十几年中何曾遇上过这种事,未曾见过人的后穴如今被这东西拿了第一次,双腿颤抖着被快感逼的哭出来了。

佘楚怕伤到方明升,旋转着手中的物什一点点的将这东西送进去,可他这份难得的体贴却在左摇右扭中将本就裹在上面的布料往方明升体内送的更深,前面勒的也就更加难受。

粗糙的布料明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的,遥控器上凸出的按钮印在甬道里,在每次旋转的时候都在无情的摩擦着里面脆弱的黏膜,每往里前进一分就在甬道中碾压过去,似乎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方明升,在他身体的这个并不是什么温良的器物。

方明升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困在了佘楚手中,他沙哑嗓子除了几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便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连抓着佘楚的指尖都在泛抖。

等佘楚将手中的遥控器全部塞进去后,方明升刚被他擦拭清爽的身子也浮了层薄汗,覆在脸上的毛巾都被他的体温焐热。

佘楚把插在方明升嘴里的手指拔出来,指腹上还练着几率银丝,等他将手收回的时候,银丝骤然断裂,滴到方明升唇侧,像是贪吃小孩无意中掉在嘴边的食物。

方明升的唇瓣被他玩弄的鲜红,比女孩子涂了口红后还要红润,佘楚用指腹在上面搓了搓了,柔暖唇瓣的触感分外美妙。

佘楚屈指,顶着方明升的体内的遥控器往里用力一送,好不容易才平静下的人又激烈的颤抖起来,湿润后变得半透明的的布料上在方明升颤抖的同时溢出片白色的痕迹,在方明升腿间流下来。

即使方明升的性器被绷紧的布紧裹在里面,佘楚甚至还没做些什么,方明升就先被他搞射了,连大腿内侧都在发软发麻。

方明升遮在眼上的那块毛巾滑落下来,红润的唇微微张合,佘楚扯开那块碍事的东西,发现方明升的眼角都哭红了,擒着几分媚意,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一副被欲望逼疯了的不知所措的模样。

手中的毛巾沉甸甸的,上面全是吸进去的泪水。

佘楚索性把方明升的裤子全扒了下来,方明升大腿内侧早已泥泞的不成样子,沾满淫液的遥控器从他的后穴中滑落下来,滚到床头,洇湿了床垫。

连方明升的股缝里都是这种情况,吸水性极好的床单将他后穴中滴落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吸了进去,在方明升的腰下呈现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更别提因为被箍在小腹上,所以只能往上溅的精液,如今正从方明升的肚皮上四散而开,随着他喘息的频率划过他的腰窝,滴落下来。

裹在衣服里肌肤因为突然接受到冷空气,随着高潮一同小幅度的颤栗起来。

像是被人干潮吹了一样。

虽然佘楚扪心自问,他确实想干眼前的男人,但也确实没有真正意义上插进去过。

他想干的事可不止把方明升糟蹋成这个样子。

佘楚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将方明升眼角的泪水擦干,方明升还没缓过神来就先被他抱紧怀里,佘楚的手托着对方的屁股,往自己衣服里裹了裹就大步带人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溅到方明升身上的时候,他才恢复了一点神志,佘楚把他的双手环在自己肩上,淋浴头出来的水花在他的双腿间冲刷下去。

几天前还光洁无比的大腿如今上面全是青紫色的指痕,热水冲的了大腿内侧沾染的淫液,可冲洗不掉上面指痕。

托佘楚的福,方明升现在身上的痕迹比之前还要多上几分,尤其是越到不能为外人所接触的地方,痕迹就越是明显,就算是方明升不承认,这满身青紫的模样,也分明是被人压在床上好好疼爱了一番的样子。

佘楚刚才留下的痕迹和之前就在方明升身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混到了一起,连佘楚自己都分不清楚方明升身上的那些是自己印上去的,哪些是方明升那个“恋人”拉开方明升的腿留下来的。

佘楚把方明升的腿掰开,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指腹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将刚从后穴流到这里的那些黏稠的液体顺着热水冲刷下去,水流在地漏上打了个旋,没有任何停歇的进了排污口。

说白了,方明升的腿上也没沾什么脏东西,只是覆了层淫液谁一冲就全部冲掉了,指腹触碰下的皮肤很快就没了之前黏腻的触感,又开始变得顺滑无比。

在热水中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方明升将身下的人推开,扶着大理石墙壁就想起身,但两条长腿还是提不起力气,还没完全站起来呢,就又先跌落回了佘楚身上。

佘楚身上大半的衣服都被淋浴头淋湿了,在他胸前乃至下腹都还沾着些白色的痕迹,现在已经干在了针织面料中,即使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在实验室呆久了的人多少是有些洁癖的,尤其是方明升,平常罩在外面的白色大褂每次溅上试剂的时候,无论多小的痕迹都会被他丢进洗衣机里滚上几圈,不然生怕污染了接下来的实验材料。

现在他看见佘楚大半身湿透,身上又弄上精液的样子,没由来的有点难受,扶着浴缸休息了一会,自己就坐到了浴缸边缘请佘楚出去。

佘楚刚关上门,方明升就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情欲的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蹭掉一半的精液在青紫的吻痕中格外显眼。

佘楚湿着身子蹲在浴室门口等他,哪里也不敢去,水流溅落到地板的声音里藏着微弱的娇喘声,声音不大,但蹲在外面的佘楚却听的一清二楚。

等方明升出来的时候,佘楚还站在外面,满脸的不知所措,原先溅到他身上的热水现在已经凉透了,在他脚边从浴室门前的地垫上洇出个椭圆。

方明升最后还是没有因为佘楚刚才那发疯般的行为冲他发火,漆黑的双眼错不及防撞到佘楚身上又急速收回来,像是门前完全就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完全的忽视,这对于佘楚来说比方明升直接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还要可怕。佘楚突然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从今以后,方明升再也不理他了该又该怎么办。

真的把人找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关起来,锁到再也不见明日的阳光吗?

方明升才才往前走了两步,佘楚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甚至不敢直接去牵方明升的手,只敢揪着方明升的衣角不放,佘楚用极小的声音问了他一句,像是怕被主人遗弃的落水狗一样只敢把嘶吼的叫声压在嗓子里,却不敢直接吼叫出声。

“我还能在这吗?”

方明升没回头,往前行走的动作就这么停滞下来,看不见正脸。

客厅的挂着的时钟转到60进行下一个轮回的时候,佘楚已经再考虑方明升把自己扫地出门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去方明升进实验室的必经之路蹲人,挑个清晨无人的时候,拿着家里的床单直接把人套袋带走。

可是以方明升的性格,如果真的把人囚到了屋里,怕不是终日抑郁寡欢,以后再也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

想到这,佘楚有些心疼,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方明升。

方明升把自己的袖口从佘楚的手中抽出来,留给他的背影却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方明升第二天眼皮还没睁开的时候就觉着有哪里不对,一睁眼,果然面前有个贴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佘楚这才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的挠了挠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闹钟已经被佘楚提前按死,到了规定的时间突然亮了一下,又紧接着熄灭下去。

“让你住我家,可没让你在我的床上睡觉。”还没等方明升继续找佘楚兴师问罪为什么把自己闹钟关了,门铃声就先代替闹钟响起来了。

佘楚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随手穿了双拖鞋就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男人西装革履,外面套着件咖色风衣,头发梳整的服帖,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刻板的不能再刻板的学者的模样。

佘楚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的脸,觉得似乎从哪见过这个男的,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倒是对方先认出了佘楚是谁,一副惊讶的模样看向穿着睡衣的佘楚。

“你怎么在这?”

这声音佘楚听着也熟,但他还是对不上号。

男人想推门进来,可奈何佘楚的手紧把着大门,眼神冷的吓人,完全没给他任何能直接闯进来的机会。

“这是方明升家,他人呢,你在这干什么?”男人莫名其妙的想要硬把佘楚拉开,但他俩身高体重相近,在门口来回拉扯了好久,直到连卧室里的方明升都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佘楚的身体把门堵得死死的,偶尔通过佘楚身后的间隙才能看见他背后来了个人。

男人听见动静,即便没看见人脸,马上热情的向屋里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明升。”

方明升把堵在门口看家护院一样的佘楚拉了过来,他脸上高烧的红晕还没推干净,从下巴延绵到锁骨的吻痕在睡衣的遮掩下噶然截止。

一看就是刚和人做过,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

来人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风度。

“两天没去实验室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的带的学生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委托我过来探望一下你。”

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他还把自己一连串的通话记录调出来在佘楚头顶上挥舞,因为佘楚堵在中间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他不得不把手臂举的更高,看起来和机场接机的似的。

经他这一提醒,方明升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家里陪着佘楚,不仅实验没管,手机也早不知道丢到哪了。

“你以前可是三百六十五天,能在学校呆三百六十七的天的人,不光你手低下的学生,我们也都很担心你。”

男人跨过佘楚,自顾自的走进屋里牵住方明升的手,方明升高烧不退,手还烫的厉害。

佘楚的视线盯到他的手上,他怎么敢的啊,佘楚本着作为前社畜的优秀忍耐力,将想直接拍掉他手的冲动按压下来,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比拉了一天磨的驴还难看的脸色。

“是生病了吗,要是不舒服给我打个电话,我肯定第一时间赶过来。”

男人又向前靠了一步,把佘楚挡在在身后。

屋里三个人,除了一个生病之外脸晕的通红外,三个人脸色各有各的难看。

方明升把手从对方的掌心抽出来,点了点,全当默认。

“这两天睡觉的时候冻发烧了,就先不去实验室了。”

“已经到点了,你再不去学校就迟到了。”

方明升家的大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方明升直奔了淋浴间打开水龙头,怎么会有人从外面进来不洗手就和他握手的啊,尤其是刚从实验室这种地方出来的,他的实验室养了多少细菌培养皿自己没点数吗?

冰冷的流水将方明升莫名烦躁的心安抚下来,佘楚从他背后一声不吭的过来搂住他的腰。

方明升的肩胛骨正好顶在佘楚的胸前,佘楚把手按在方明升搭到水龙头的手上,屋内瞬间归于寂静。

“你喜欢他吗?”

佘楚说出这话的时候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膛跳动的声音,他害怕方明升给他个肯定的回答,又立刻将下一个问题抛出来。

“他喜欢你。”

“他是你恋人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明升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卡在嗓子里的不是又给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个问句。

“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明升挣扎着扭过头想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可佘楚抱着他实在用力,再加上他还生着病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一番后还是保持了原来的状态被佘楚圈在怀里。

这种动作越被禁锢,方明升的气就越大,他觉着自己之前绝对没有这么容易生气的,可这几天简直就像吃了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他努力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到嘴的话却依旧不依不饶变成了“是不是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谈个恋爱还要和你报备吗,你谈恋爱又不和我报备。”

佘楚张嘴咬住了他的后颈,方明升的后颈平常藏在他的黑发下面,由于极少见到阳光这快皮肤又白又嫩,佘楚用牙齿在上面狠狠咬出了圈牙印。

光是这一个标志似乎还不够,佘楚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块被自己咬成红色的地方,这才满意的收了白森森的牙齿。

“是和我没关系,但如果只是上床的话,那种只会做实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佘楚掀开方明升的上衣下摆,在对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擦起来。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佘楚怀里抱着他,手伸进方明升的裤子里,猛地抓住对方的性器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指腹先从疲软的柱身上点过,又握住了下面两颗卵蛋,佘楚抽动着手腕飞快的上下撸起这块软肉,不过一会的功夫,它就充血立起,从铃口处往外滴着透明的淫液。

“甚至让你更爽。”

佘楚的声音在方明升耳边响起,如同魔咒般,他说话的时候手上一个用力掐住了方明升的性器,方明升在他话音结束的同时在佘楚的手里射了出来。

精液很快从睡裤前襟处洇了出来。

方明升的腰软了下来,全靠佘楚环在腰间的胳膊,才没有滑落到地上。

“你放手。”

方明升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他想要把佘楚禁锢着自己的手掰开,可手刚碰到佘楚,就被佘楚一同压到了刚射过精的性器上,手指间沾满了灼热的精液,这感觉就像是佘楚在握着他手自慰。

方明升自己都从不自慰,这感觉真是糟透了,他抬起脖子扭头望向枕在他肩上的佘楚,恶狠狠的咬上了对方的肩头。

佘楚却依旧不管不顾,沾着精液的手指就往方明升的后穴上按,他昨天刚用过这个地方,上面还有些发肿,摸上去手感极好,却依然紧的吓人,连个开口都没有留给他。

不过没有开口就没有了,佘楚自己会给方明升把后穴打开的。

他将指尖的精液涂到上面,打着圈按摩起来,像是要把指腹上的精液全都按摩进方明升的后穴,指尖浅浅插进去,佘楚就听见他咬在唇中的闷哼声。

后穴中紧致干燥,佘楚耐心的一点点将这处按压放松,当吸着自己的甬道稍微有了那么一丝空隙后,他连忙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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