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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恒刃【】/枫景/持明舞道别/冷酷杀手俏龙尊v凤求凤

 

这个几乎快要将他拆吃入腹的吻虽然并不在丹恒的预料之中,但也不算太意外,在刃的手指拂过自己眼角时,在刃哀求嘶哑的声音出现时,丹恒便做好了面临意外的准备。

漂亮的持明在心里淡淡的叹息,为自己逝去的“青春”还有节操。他果然已经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了,能够心绪还算平静的面对甚至接受这种荒谬之事。

他反而该庆幸现在的情况并不是最糟糕的那种。只要刃不会因为魔阴身而跑去金人巷大开杀戒,其他情景丹恒都有设想过。

“饮月……丹恒……”

刃咬了他一口,在脖子上很用力,是要将他杀死的力度,男人没有丝毫的顾忌,他仿佛野兽一般,红色宛如烛火的瞳孔里是满溢的痛苦和血色。青色的龙鳞在白皙的皮下隐隐约约浮现,抵挡了刃的咬合力,避免丹恒就这么“英年早逝”掉。

丹恒想挣扎的,但没有力气,他很累。作为苍龙,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哭泣也是会要人命的,身体里的水分都仿佛随着眼泪被哭了出去,短短时间过去他就快要昏厥了。

抬起眼眸,眼泪模糊了丹恒的视线,让他看不清身上男人的神情,只能隔着那层朦胧看见刃那双红色瞳孔,正死死的盯着自己。这道视线很久以前便如影随形,他一直都是这般看着自己,不肯放松一分,也和以往的噩梦形象并无分别。可现在男人的手在颤抖,丹恒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手伤而颤抖,还是别的原因……

想太多也没有用,丹恒想扯动嘴角苦笑一声。他感觉眼前在发黑,头晕目眩,清晰的察觉自己的状态一步步滑入极限,作为身体的主人却无能为力。

早知道,就先联系一下景元了。起码有丹枫在,说不定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就在丹恒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体内却突然涌入了一股熟悉却陌生的力量,温和而充沛,悠长而绵绵不绝,为他压制了大半的异常情绪,并填补遗失的精力。丹恒就像是在炎炎夏日的沙漠,被清爽的冰水所包裹一样,虽然不会立马振作起来,但也比之前好上太多了。

起码自己能撑过这一次的意外事故了。

丹恒可以感觉到心头那股失控的情绪已经越来越少,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消退。

这股宛如及时雨一样的力量,是谁?是丹枫吗?大概只有可能是他了吧。丹恒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他逐渐开始恢复了行动力。那股力量温柔而和谐的在自己体内盘旋着,和自己融为了一体,最终再也不分彼此。

下一刻,好似有什么被抹去了,青年平淡的神情微微愣了愣,心头泛着空荡。丹恒忽然心有所动的明白了——他的前世,那位饮月龙尊丹枫,已经离开了这七百年后的仙舟罗浮。

来不及去考虑丹枫的离去,自己这边有更为严峻的问题要处理。丹恒放下那些杂乱的思绪,重新看向只会抱着自己乱啃一通的刃。

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七八八了,甚至在暴力的拉扯下,那华贵的龙尊典服布料都有撕破的痕迹。这身衣服材料珍贵,并非凡品,如今差点毁于刃的手中。

丹恒抿着唇,打算先试着安抚一下还在魔阴身之中的刃。尽管男人把他抱着啃了半天,亲了半天,那也不意味着自己非得做一些事情,这是没有道理的,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如此。

他应该先尝试让刃冷静下来。

丹恒尽力的想要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节操。

可持明的年轻人大抵是忘了,亦或者他本人不愿意想起来。自己跟这位星核猎手的交谈从未有过什么和平之时,他们两个人一向你死我活的开场,又你死我活的结束。

丹恒见过刃最乖巧安静的时候,除了在死亡以后,就剩下在丹枫床上那回。不得不说,年轻的饮月君是有点羡慕自己前世的。

若是刃在他面前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唰……”

丹恒劝慰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漆黑破碎的剑刃插在脸颊边处给打散的干干净净。森冷的支离被刃深深的插入地里,男人那双血红的眸子看着他,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句“闭嘴”。

丹恒的眼神怔愣住了。他的表情无法掩饰的变为无奈,看着身上的人已经手脚逐渐不规矩起来,又转为一种略带惊恐的神情,这家伙是要来真的,但是为什么?丹恒想不明白,也来不及想明白。再不有所动作,自己可能就要被刃“带皮带骨”的吃下肚了。

于是,他很快收敛了自己的失态,眉梢下压,露出那副熟悉而凛冽的模样。本打算推开刃的手,顺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攀上去,丹恒环住男人的肩颈贴近,长腿曲起来,把人抱入自己的怀中,以一种绝对的禁锢姿态困住了刃。青色透明的龙尾甩出,支撑着让自己坐了起来,成功摆脱之前那副弱势的姿势,反而将男人牢牢的“抓住”。

猎物和猎手开始换位。

丹恒可以清晰感觉到刃将自己抱得很紧,自己的腰被勒得生疼。尽管丹恒调整好了位置,不再处于下位的姿态,但他也意识到刃现在的状态可能没有办法跟他好好说话了。

再多纠结也无益处,丹恒冷静了脸色。

既然是刃自己送上门的,那也不需要再多犹豫。

——

下定了决心的丹恒,执行力极强。青年抬起手,用手背擦拭掉自己的眼泪,在眼尾划出显眼的红痕后,他拽住了刃垂落的发丝,让他低了低头,自己仰头吻上男人的薄唇,堵住了那张经常念着饮月,还有人五代三的嘴。

他不想听这些,起码在这个时候,别让他听见。

青年的瞳孔开始拉长,逐渐变得非人的青色眼眸被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掩,刃看不清,他只是在沉默一瞬后,更加主动的回吻过去。

这是青年第一次没有回避于他。

柔软颀长的身躯在怀中,他没有选择逃跑,他在回应自己。

刃混乱的思绪中,无法处理太多的反应,本能的,男人缠着青年,吻得更深,直到嘴里都泛起血腥的味道。这是他所熟悉的味道,但这一次更增加了一丝属于持明龙尊与生俱来的淡淡莲香。

确认了刃不会挣扎,反而迎合的姿态以后,丹恒松开自己的禁锢,一只手顺着男人的腰肢往上抚摸那结实的背肌。星核猎手穿了一身浓重如夜色的正装,最外面是同色的长款风衣,他系了一根红色的领带,配上耳边红色的耳坠,仿佛是凝固的血色衬托着的男人英俊的眉眼,更显阴郁而妖冶。

是好生打扮了一番的人,丹恒眼神有些滞然,他想起自己收到的那份景元的邀约,如今在看见刃这幅模样以后,很难不明白,那份邀请原本是谁发出的。一定是丹枫想的这一出,将自己还有刃都喊上了,打算聚一聚吗?

还真不愧是他啊。

这幅打扮,想必刃应该很是用心,去见那个人。但可惜了,丹恒心想,丹枫已经离开了。如果刃没有遇见自己,也许还可以去和自己的老朋友见一面的。

下巴被掐住了,丹恒被迫抬起头,对上那血色琉璃的眼眸,描红的眼尾带出一丝茫然来。

怎么了?

刃见不得这个人一副无辜而柔软的模样,却更不想见到他泪如雨下的哭泣场景。

但,现在是自己在眼前,这人凭什么还能出神?他在想什么?是又想要逃离吗?想……想要杀了他,思绪开始被癫狂侵染,男人抬起手捂住脸,从指缝中能瞥见一抹让人心惊的血红。

丹恒见人魔阴身状态又开始复发,本来条理清晰的举动都凌乱了。他不明白这人刚刚明明已经安静下来了,现在怎么一眨眼又疯了。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要做下去。

没什么理由,丹恒也懒得找什么理由说服自己了。

就当是他自己想做吧。

他摆烂了。

已经没有什么心劲来纠结那些了。先上了再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大不了刃找自己麻烦,就再上一次。一次不行就两次,丹枫说得对。丹恒想着七百年前那次对话。

——他想开了,是的,他早就应该想开了。

丹恒将人重新压制住,清凌凌的眸子注视着男人。星核猎手黑色的衬衣被揉出了褶皱,结实而饱满的胸肌将胸前的扣子都撑开了一条缝隙,仿佛随时都会被蹦开,里面裹着白色的绷带。跨坐的姿势使得合身的西裤紧贴皮肤,勾勒出刃长腿完美的肌肉线条。

“刃,请安静点。”

丹恒一边面无表情的流泪,一边冷冷的说道。他的手从刃的肩背滑下,到男人挺翘的臀部,隔着顺滑的布料,慢慢揉弄出各种形状。刃的身体太过紧绷,丹恒就算抚摸了许多,也没有太大的起效,这时候丹恒总算明白,之前丹枫为何选择直接上了。

这幅身体外壳太过坚硬,浪费再多的时间也是枉然,不如直接点。丹恒另一只手扣住刃的后颈,将他压下来咬住了男人的唇瓣。

血腥气极重的男人顺从的俯下头与丹恒吻在一处,两人嘴间吸吮出黏腻的水声,将逐渐凌乱的心跳声都遮掩。

两人的深吻开始带上了火药味,他们都不肯后退,丹恒清冽的眸子倒映着刃的模样,漫长的时间过去,最终还是持明的年轻人先一步松开了手。他跟刃不一样,在亲下去,这人就真的窒息死了。

他可不打算上一具尸体。

丹恒轻轻的喘息了一会儿,他放下手,任由缓过神的男人撑着自己的肩,那张英俊到有些锋锐的面孔抵着肩头大口喘息,血色的眼眸里却尽是涣散的神色。但很快,刃恢复了过来,他低下头,湿润火热的唇来到了青年骨感分明锁骨处,用尖锐的牙齿撕开了龙尊制服在咽喉处的扣子,在那白皙如玉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吻痕,覆盖上之前的那些青紫的痕迹。

丹恒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作为持明族的龙裔,他的每一寸肌肉,都潜藏着让人心惊不已的恐怖爆发力。只不过那张昳丽绝俗的面孔让人往往会忽略本人的危险性罢了。

丹恒没有让刃继续啃咬自己。他的龙尾轻巧巧的将刃的脖颈缠绕,往后一拉,迫使男人不得不后仰着上半身,挺起胸膛来。这个姿势方便自己的动作。

青年隔着衬衣在刃饱满的胸肌上啃噬,很快咬到了乳尖的位置,不过因为有绷带的存在,根本无法咬住乳尖,只用牙齿磨了磨。龙裔灵巧纤长的舌头将衣扣解开,扯散那些层层叠叠的绷带,重新啃噬着最里面小小一颗的乳粒。淡色的乳头被舔咬的充血红肿,这回总算可以可以揉捏起来了。

丹恒用齿舌逗弄着挂着那颗红润的乳头,咬出深深的牙印,空闲下来的手倒也没有忘记最终的事情。他还记得给刃保留完整的衣物,只是手指轻勾着解开了服帖西裤的皮带后,便将纤长的手指塞了进去。

刃绷紧了身体。他被龙尾勒住脖子,整个人都在往后仰,呼吸困难,但身体却好像兴奋了起来。死亡的威胁在周身盘旋,属于龙尊骨子里的强势也开始慢慢彰显出来。

抽动了几下,丹恒发现这个姿势不方便自己给刃做扩张,于是他扯住男人的腰,配合着有力的龙尾,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以趴跪的姿势压在冷硬的地面上。

透明碧青的龙尾下意识在收紧,刃的呼吸有些急促,却感觉空气越来越少。丹恒从背后神情凛冽又平静的打量着刃。刚刚被半扯挂在身上的衬衣下是线条紧致的背肌,形状优美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收舒仰动。再下方,衣裤除了些许的褶皱,俱都完好的穿在身上。斑驳密集的伤痕在男人的身体上交错,丹恒不觉得恐怖,他的心里莫名的涌现一股悲伤,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翻滚,他一寸寸的抚摸过去,泪水一滴滴砸在男人的背上,洇湿了那黑色的衬衣。

刃的身体在颤抖,那结实有力的手臂好像被抽走了力气,若不是龙尾还勒住脖颈,男人早就瘫倒在地上,丹恒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快要将人勒得窒了息,连忙松开自己的尾巴,转而将刃的手臂缠绕往后拽住,帮他支撑身体。

丹恒俯下身,在那些伤痕上落下轻吻,当他的唇瓣落在某处,那个地方的皮肤就开始轻颤,并逐渐蔓延浅淡的红色。这些伤口除了镜流的“功劳”以外,有一部分也能归功于丹恒自己。

他为了自保,每一次逃走,都会将男人杀死,但杀死了他以后,永远都会在不久后的将来再一次遇见他。

这种永远也无法逃离的恐惧,一度让丹恒心神绷紧到几近崩溃。直到他遇见了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拥有了如今的相对平静安宁的生活。

丹恒不得不承认,刃就是他的梦魇。

而现在,梦魇化身的男人正一声不吭的在自己身下跪趴着,那是一种乖顺而臣服的姿态。

丹枫说的没错,他是该强硬一点。

冰凉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刃两腿间最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丹恒感受着男人大腿内侧那温热丝绸般的触感,有些留恋不舍。那是他喜欢的温度。

青年的手指拨开挤压的两半臀肉,将里面掩藏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指尖轻轻的揉按那柔软的穴口,迫使它颤巍巍的张合开来,微微含住一点点指尖。

“……”

刃发出沉重的喘息,他闭着眼,手臂被往后扯着,身体在颤抖。情欲包裹了他,让他大脑烧得宛如一团浆糊。他觉得自己疯了,为何这般听话的臣服在青年身下。可砸落在背脊上的泪水不言又不语,将他的心紧紧攥住。

——不想,也不要,让饮月哭泣……

他能清晰地感到属于丹恒的冰凉手指在褶皱处试探般的探索,那是他自己从未这么细致触碰过的地方,男人红着眼睛,想要爆发,又被青年的泪水而熄灭。

他真是没有救了。

突然刃一个挺身,那细长的手指终于在反复试探之后挤进了体内,尽管遭到火热的肠壁的不停挤压,仍然坚定地向深处进军。

刃的身体应该跟应星的身体没有什么差别。丹恒试探着动了动,这回他记得使用云吟术来润滑了。在保证自己能顺利抽插手指后,丹恒朝着记忆中应星后穴的敏感点按去。刚一接触,柔软滚烫的肠肉便颤抖着绞紧了手指,看来位置?依旧没有改变。

丹恒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多了。青年微微放松下来,手指也开始放心大胆的在刃的后穴之内抽插戳弄起来。

刚刚被插入的后穴又紧又干燥,但在手指和云吟术的润滑之下,很快就变得放松湿润起来。刃眉头紧皱,强忍着身下传来的异物感和饱胀之感。他并非是感觉不到快感,正相反,对比于丹枫的全然不顾及的粗暴动作,丹恒这边反而是太过于小心翼翼了点。那些已经体验过一次的快感,好似早就隐藏在体内各处,只等一点火星便被点燃。他是在不耐受那些无处不在的快感,这种涌入四肢百骸的东西,让他躁动不安。

直到细长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自己体内的哪一点,快感突然像烟花一样炸裂,接着传遍全身。

嗯…啊啊…唔”

男人沉默的身体此时抖得像筛子一样,随着体内不停按压抽查的手指,眼眶都红了。刃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快要高潮的感觉令他满脸都是恍惚的神色,眼尾蔓延出艳丽的红色,一路拖曳到耳后。

体内的前列腺被温凉细长的手指重点照顾,男人下体湿嗒嗒的肠液欢快的流个不停。撑在地上的手臂绷出了青筋,紧实的腰线绷着,每一次抽插都能让刃达到一个小高潮。他表现的比第一次还要更加狼狈不堪。

丹枫的那句话语,仿佛又回荡在耳边。刃的身体就是如此的,敏感且“不堪一击”。

丹恒抽出被肠肉紧紧夹住的手指,上面被湿漉漉的肠液覆盖,水色缠绕指尖,眨眼便清洗了干净。丹恒分开刃不由自主想要合拢的双腿,从后方挤进了腿间。

顺滑的西裤早已因为姿势的缘故而滑落堆积在腿弯,他扳开刃后翘的臀瓣,看向那臀肉间收缩的穴口。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已经分泌出了湿润的肠液,甚至混合着水液满溢了出来,沾湿了腿间。

“我要进来了,刃。”丹恒俯下身,咬了一口男人肌肉明晰的肩膀,又轻轻舔了舔,带出细微的痒意。

刃咬牙不吭声,手指蜷缩,在石板上扣出浅浅的痕迹。他的身体,在上一次就已经被丹枫完全开发了出来,丰饶之力并不会洗去这种东西,他已经记住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此时被丹恒压在地上,身体便克制不住的轻轻颤栗,但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对龙裔那根东西的恐惧更多,还是后穴深处空虚躁动的渴望更多。

丹恒这次本打算解开限制用两根的,上一次丹枫便是使用的两根,他怕自己只使用一根,会让刃不满足。但他脑子还没有被那些东西完全占领。

从时间上来看,再过不久,或许景元就要来找寻他们了。丹恒没有忘记这场事情的起因是什么。

但现在——他不能再浪费时间。

柔软的后穴一寸寸吞入龙裔有些超过的阴茎,他没有停留也没有迟疑,径直算根没入。丹恒握住刃的腰侧,手指抓紧,柔韧有力的腰肢用力抽动,龟头找到敏感的前列腺,抵着研磨。

刃颤抖着感受青年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他呼出一口火热的呼吸,咬了咬牙,敏感的肠壁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

丹恒缓了缓那穴肉热情的吮吸,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一只手掐住刃精壮的腰,下身快速顶弄着,另一只手将刃散落的长发挽在手中。他扯住,让男人仰起头,突出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看得龙裔青色的瞳孔眸色暗沉,他凑了过去,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呃……嗯唔……”刃被这个举动逼出几声凌乱的喘息来,他很少出声,大多数时候沉默得燃尽的火种,只余下冰冷的灰烬。

对比刃克制的声音,男人的身体反而完全的放荡。丹恒并不在乎刃出不出声,他只需要知道刃的身体现状就好。

嘴巴说得话会骗人,但身体不会。

丹恒收紧手中的头发,他啃咬着男人的脖颈,还有肩颈,在那白色的皮肤上面留下显眼的痕迹,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打上自己的标记。同时,一边操着一边将握着腰肢的手往上,抚摸揉捏那饱满结实的胸肌,感受手下传来的结实丰盈的触感。

摸起来比应星还要硬一些,但似乎也更大一点。

丹恒修长白皙的手指捏起刃一颗红肿的乳头,揉捏掐的扣弄着,感觉身下人绷紧了身体。

后穴的感觉倒是和应星一模一样。

丹恒想,这些细微的差别总不会是因为丰饶之力的缘故吧?

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泥泞一片,男人体内仿佛蕴含着一汪泉眼似的,随着丹恒的操弄,发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像是光脚走在泥塘里。刃的那根性器被顶弄得轻轻甩来甩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一次,丹恒摸索着握住了那根东西。

白皙纤长的手指捏着那根玩意,他就像是握着玩具一样,挤了挤,使这个大家伙又吐出几口浑浊的淫液来。

地上湿漉漉的汇聚了一摊不明的液体,刃释放过的性器覆盖着一层浊白和透明混合的粘稠液体,从顶端拉下长长的细丝,有一种很勾引人的色情感。

丹恒眯了眯青色的眼眸,他将汗湿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那张得天独厚的美丽面孔。他攥紧了男人的性器,已经重新硬挺起来的东西,因为被那手指限制住了,而红得可怜,它胀大着,上面青筋腾起。

青年平静而清冽的声音在刃的耳边响起。

“不准,我们一起……”

丹恒肃穆着一漂亮至极的脸蛋,目光落在刃的后穴上,他冷静的打量那已经被磨得艳红的后穴吞吃自己狰狞的阴茎。穴口的褶皱慢慢撑开,被阴茎上的青筋磨得泛起艳丽的红色。插入以后,就被里面汁水充沛的软肉温和迎接,很舒服,想要更用力一点,刃会喜欢的,对吧?

刃急促的喘息,胸膛起伏着,过度激烈的性爱几乎要剥夺掉他的意识,生理性的眼泪顺着飞红的眼尾流下来。往常那些在耳边窸窸窣窣的厌烦之声消失不见了,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被隐匿,男人俊美的脸上那种锋利冷冽的锐气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糜烂的情色。

他想要挣扎,不想就这么沉沦,抬起的手却被青色光滑如玉的龙尾锁住,身后的青年那纤长好看的手指扼住了他的咽喉。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后拉,他的腰几乎都要折了。丹恒将刃另一只手推拒自己的手抓住,和自己十指相扣着,肏弄。这份快感实在太刺激,刃终究是压抑不住低沉沙哑的呻吟。

阴茎在鼓动着,不停流出腺液,拉下细长的一条线。最终刃绷紧了身体,男人扬起满是青紫吻痕的脖颈,稀薄的精液从他的阴囊里被射出来,而痉挛的后穴也死死夹住了丹恒的性器。炸裂开来的快感极快的占据了神经,刃脸色空白一片,仿佛大脑都被过量的快感而侵染,沦为无用的性器官。

“呃呃……嗯啊啊……”

丹恒闷哼一声,抽搐收紧的肠壁、还有那被压榨出来朝着龟头喷溅的水液,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在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插了插,最后抵在刃敏感前列腺上,射了出来。

——

更早一些的几个系统时,罗浮长乐天街道的一角。

景元看了看身边端坐的饮月龙尊,又瞧了瞧对面街角在搭建的舞台,轻轻笑了笑。他笑声从容而慵懒,对这位七百年前的龙尊道。

“这仙舟太平乐的形象这么久了也没有变过,肖云龙之形;拟雄狮之姿,我当初就是看着你跟腾骁将军的故事长大的。”

丹枫正捏起桌上的苏打豆汁儿,皱着眉打量着,听到景元的话,他瞥了一眼,眼底浮现一丝无奈。

“仙舟人一向喜欢这些事物,景元你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龙还是狮子,都是罗浮百姓没有变过的爱好,所以在春节时分,将其形象用来做表演,是再正常不过了。

“知道是知道,我就不能吃个醋吗?”白发的将军理直气壮的歪歪头,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和腾骁将军的英雄事迹,我都听得滚瓜烂熟了。所以这后面七百年,全部都是我跟你,还有其他人的故事了。”

他看向那还在搭建的舞台。

不过——“今年不是。”

“今年是我和丹恒的事迹……”景元金色的眼瞳挑起一抹亮色,他淡定又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丹枫,真是遗憾啊……”

龙尊大人冷静的将那苏打豆汁儿塞到了景元的手中,还贴心的插上了吸管,然后看着人脸色僵硬起来。

“嗯,怎么了?喝啊,我亲手给你插上的吸管,你不用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景元:……

“哈哈哈。”他眼眸转了转,有点底气不足,“……这,恐怕消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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