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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花月影]玩/流精/强制连续/试图c吹(但失败)

 

花月影半眯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呼吸,用鼻腔安静而急促地吐着气,被龙龙解开的衣裳堆在他上臂,常年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随着他短促呼吸的节奏起伏,两颗乳首跟梅子一样红,蔫巴巴地挂在花月影饱满的胸脯上。

这碎梦浑身上下全是劲肉,瘦而不弱,肌肉线条流畅,唯独胸脯柔软饱满,手捏上去能把这奶子捏的溢出来,好在他平时胸口软甲紧贴着身体,旁人若不是如此解了他的衣物,绝看不到那对鸽乳长在冷酷漠然的碎梦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带着龙龙长大,不仅当师傅,还要又当爹又当妈。不知道龙龙小时候哭闹是不是得花月影解开衣裳,露出乳首给他含咬,才叫孩子停下哭叫,用圆润的小虎牙咬着这出不了奶的奶嘴,吃不到奶急得小娃娃上手去捏,两只五短白嫩的小肉手抓着奶肉,一会儿往自己嘴里送,一会儿用力挤压。

嗯?怎么就是吃不到奶呢?

龙龙看着花月影躺在身下,表情渐渐没那么紧绷,眼神也清明了些,知道他是回神了。

他的乳晕很软很大,柔乎乎地散在奶肉上,像两颗还差那么一点季节就彻底饱满的草莓,于是心善的龙龙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去舔,又一卷将两颗草莓卷进嘴里,用唇肉包着牙齿,防止咬到师傅叫他吃痛,抿着他的胸肉将嫣红的乳晕全含进嘴里。

舌尖顶着草莓尖尖,跟之前玩他后穴里那块软肉一样,抵着拨过来推过去,绕着乳尖细细舔舐一圈。包着已经尖利的虎牙的嘴唇压住,叼着花月影左胸的乳首向上扯,又不为难它,没拉多高便顺势松了口。

这雪白胸膛上左边的草莓饱满鲜亮,颜色诱人,水渍闪着动人白光,右边的哑着颜色,红则红矣,不够透亮。

龙龙笑着说:“师傅,我这磁州之行,您可听明白了?”

师傅小幅度地点点头,也不再拽自己脚踝,抬手去摸小徒弟的脸。龙龙的头发依然乌黑卷曲,神色安然稳重,没受什么伤,皮肤也并不粗糙,没在磁州受太多苦。师傅的手指顺着龙龙的额角慢慢抚摸下来,摸到他的脸,他的下颌,花月影分身乏术,自己才死里逃生回到岛上,久不见龙龙,此番凝望仔细确认过,更叫他放下心来。

青龙珠和白虎珠虽只到手一个,但也在意料之内。师傅的关心的眼神不含太多情欲,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肉穴,那儿已经被小徒弟玩得水液涔涔,滑腻地敷在褶皱上,花月影伸进两指扯开肉口,抬起屁股,对龙龙安抚地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做得很好,近些日子就先在岛上好好歇息。”

师傅摇摇屁股,“进来吧。”

龙龙扶着阳具,龟头先是抵着那圈内向的褶皱,慢慢撑开,肉口含着全部的肉冠,又在他冠状头底下那圈收紧了,小褶你挤我我挤你,将来者按摩地通体舒畅。

龙龙捏着师傅的胯,四指陷进柔软的臀肉,挺腰重重一夯,那柱身被肉口的淫液圈着舔过,整个进到花月影紧致热烫的后穴里。

这肉壶真是个名器,龙龙的胯下阳具一进去,仿若又回到母亲的子宫里,羊水温柔,腔道火热。

他欲开口诉说思念,又作罢。他早已不在是那个跟在师傅后面,对任何事都无能为力的孩子了,便叼起花月影之前没被玩到的右乳,身下用劲,狠肏师傅屁眼。

师傅含着他,龙龙头脑里每闪过这个念头,就觉得肏师傅屁眼的爽感不止从身下传来,更是直接从大脑里传到四肢百骸,顺着他后颈传到脊骨,又从脊骨的神经炸开,爽得难以用语言形容。

花月影其实是很不耐肏的,不过每次龙龙漂亮地完成他交代的事情,来这么一场的时候,可以彻彻底底地把他肏到坏,随龙龙怎么高兴,这是师徒俩心照不宣、约定俗成的事。

于是龙吟将肉根捅进去,被这碎梦用屁股从龟头亲到柱根,青筋顶着肉壁,那内壁比肉口的褶皱还会伺候人,这点龙龙的手指早就领教过了,他只觉身下被花月影既裹又舔,肉穴收缩把根部夹住,里面的淫肠又赶紧跟着节奏推挤肉根,火热肠道将这外客从头到脚地吮吸。龙龙不由闷哼一声,嘴唇没包住牙齿,露出掠食者般的獠牙,一口咬在花月影柔软鼓胀的胸口上。

这威力远比他小时候大多了,花月影被他咬地低吟一声,没开口,从鼻腔里漏出点声音。要给他当妈妈,上面喂奶,下面还要受肏。

不过他表情依然淡淡,好似龙龙小时候没少咬他乳头似的,喂不出奶也得哄孩子,给他含着,早已疼习惯了。

青龙珠已到手,磁州经过也已知晓,自己的任务也完成,最近没什么要做的事了,可以休息一下。思及此处,花月影伸手去解龙龙的上衣,底下挨着肏,手指发抖,将他也脱得赤裸。

月光下,花月影的发箍早已脱落,不知何时滚下塌去,乌发散开,胸脯饱满,神色冷然,挺着两颗水光发亮的草莓,夹着龙龙的男根,还像哄人似的说了句:“龙龙,今天怎么那么软?最近事情都做完了,你开心点肏。”

龙龙一听这话,头皮发麻,气得狠狠往里夯了下,重重打在阳心上,叫花月影瞬间弓了腰。

我念你受不得肏,慢慢肏你,你倒!你真是…

花月影受了一记重击,差点绷不住表情,泪水瞬间蒙了眼眶,又被他吞了回去。他不解地想:我叫龙龙开心点,他怎么急了?

龙龙按着师傅的肩,将他按在塌上,背着月光,“师傅。”他心想,这是你自个找的。

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提起花月影就往自己身上放,肉棍硕大,卡在花月影后穴里,把他的穴斜着撑出个空旷地,龙龙犹嫌不够,抵着里面那块小突起,叫这穴将他肉根一侧柔软贴着,另一侧只有些淫液力不能及地流过,顶端的马眼被小肉堵着,他不急着出精,把花月影放在自己身上。

花月影短促地叫了一声,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龙龙安排着以身为塌,后穴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整个人躺在他身上,被龙龙圈着,仿若龙巢,整个人逃也逃脱不得,被钉死在一根鸡巴上。

花月影只觉得体内的凶器直挺挺的,他本是躺着,穴再柔软也是横的,此刻硬是叫龙龙竖着顶开,他哪里受得住,直接翘起脚,缩着膝盖,也顾不得师傅的面皮,啊啊直叫,要坐起来或者赶紧从龙龙的鸡巴上逃下去。

龙龙倒是舒服极了,他只躺着什么都不动,那穴肉先是挨着顶,把上面一侧裹得紧绷,又似受不了,软肉滑到左面,被龟头顶着,又滑到右面,就是动弹不得,赶紧收了力道将他鸡巴恭恭敬敬地推送着往下倒,另一侧淫肉可算碰到柱身的青筋,两边一夹击,摩挲着这终于横下来的肉柱,热液兜头一浇,龙龙满足地呼出气。

这像是师傅反倒伺候徒弟似的。龙龙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

花月影此时已被弄得肚皮紧绷,浑身僵硬,他心想,龙龙这么久才回来,这下一定高兴了。这么一想,他又不打算从这鸡巴上下来,要叫龙龙畅畅快快的才好。

龙龙一手扶着,另一手按着师傅的小腹,里面龙头顶得薄薄皮肉一上一下,隔着一层肏龙龙自己的手,他合拢手掌手心向上拱起,一根肉肠在汪液里起伏不止,龙龙就数这龙头有几次能隔着皮肉碰到他手心。

花月影瘫在他身上,身上只有穴是软的,听到龙龙在耳边用低低的嗓音说道:“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嗯?九、九、九!三十……”

到后面花月影早已听不清龙龙在说什么,后穴里的水本是被龙龙堵着,他这么肏,就堵不住了,顺着流出来,把龙龙卷卷的耻毛打得湿淋淋黏作一团,又被他顶进穴里。

这耻毛顶进穴本该叫花月影受不住的,但他早就失了反应,口唇微张,眼神失焦地不知看向何处,卧在龙龙怀里,只有小腹依然一耸一耸。

龙龙两手搂着花月影的腰,侧身过来,把师傅圈着,他的小腿直挺挺地砸到塌上,像是僵地抽筋了,小徒弟去捞他的腿,捏着腿肚子肉给师傅按摩,把他上面那条腿抬得老高,叫月光一照,两人结合的地方直接露出来。

龙龙捏了些许,自忱师傅应当是不难受了,便放下他的腿,把他牢牢抱着。师傅挨得肏少,后穴太紧,头颅顶着墙面被暴奸不止,像是在骑马一般,随着律动颠簸不停,自己被捆在马背上。

龙龙这时候摸上师傅的男根,发现已经沾满了师傅自己的精水,还有些余液没流完。便抹了这些浊液到手上,他顿了顿,在尊师重道和你今天肏得软了之间心念电转,还是把花月影自己的精水蹭到他自己脸上,可花月影完全没反应,他已经痴了。

龙龙有点不高兴于师傅的冷淡,他握着师傅的男根,先是握成撸动状上下摆弄,他撸得极慢,肉冠底部的那层肉皮被他撸得扯下来又堆上去,龙龙想看师傅射,一刻也不停地肏他身后的穴。

花月影没挨过别人的肏,不知道旁人肏人往往不会有龙龙肏人那么难捱,他自己本来又不耐肏,此时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前液肠液流个不停,倒在塌上爽得发抖。

小徒弟确实是高兴,师傅的前面给他玩,后面也敞开给他肏,他一笔油亮粗壮的肉肠从穴里抽出来,下半部分沾着淫水是冷的,上半部分被肉穴含着还滚烫,又挺进去叫整个腔道老老实实包裹全部,龟头每次破开那螳臂当车的软肉都毫不留情,给花月影肏得腹背受敌,闷哼一声,又开始射精。

龙龙哪会放过这个机会,看他还在射,依然不断刺激着柱身,又伸出指头一点一点他马眼,堵一会儿放一会儿,强行叫花月影按他的节奏释放。

怎么射精还分期啊?花月影的脑子仅仅清明一瞬间,直接掉进漩涡里,再也出不来。

精水受这桎梏直接倒流回囊袋,龙龙松开按着他马眼的手指,转而去捏他肉冠上柔软的肉,花月影弹着腰做出在射的动作,两腿上下搭着,却已经射不出来了。

龙龙却根本没停,师傅的穴在射精的时候夹得更紧,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面肏,花月影被他顶一下前面才能射一下,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鸡巴了。

这鸡巴往外射精都得受龙龙控制,就像龙龙想射了就叫师傅代他射,想看师傅喷精的时候就重重捅一下,跟主人完全相反的肉壁谄媚地吮吸;不想射就小幅度在中间处迅速挺动,亦是十分得趣。

花月影动也动不了,跟个肉套一样套在龙龙鸡巴上,还得替他射精,幸亏他已经痴了,不然定是尿都要被肏出来。

那软肉含着龟头,邀请它进到内穴里去,龙龙也不推辞,顶开弯口就闯了进去。他本钱太大,小弯道被撑得几乎要跟外面那口肉穴一样直了,花月影在底下嗬嗬直喘,高潮地突破了龙龙的限制,白精从前端泊泊地流出来,弄脏他的大腿,流满了腿缝,又顺着腿溢到床铺上,他没法射,但止不住地流。

可这徒弟居然还是不停,明知道师傅正高潮,还在肏他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花月影肚子里被龙龙搅得天翻地覆,他像个没知觉的人形肉块,只负责不断高潮和让人爽。

花月影流精的时候阳心淫水直冒,还是前液,龙龙也叫师傅嘬得胀痛,他忍着,不想就这么射了,肉冠使劲在内穴里夯,跟他小时候要吃奶一样,使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叫师傅又当爹又当妈,把甘甜的液体给他。

花月影已是快要被他给肏死,流精不停,龙龙趁着他高潮,强行在内穴里抵死敏感点,强行又把他送上一波,就是为叫他后穴潮喷,彻彻底底的把他玩到坏。

龙龙只觉内穴软肉又软又弹,撑开就任人撑开,软得绝不反抗,又紧紧贴着闯进来的肉头,这是什么神仙宝地,龙龙磨蹭几下便也忍不住了,他连忙想抽出肉棍,可内穴含着冠头最细的那圈不让他走,说时迟,龙龙再不撤走就真来不及了,被软肉哆哆嗦嗦的锢着,精口一松,把子孙射进师傅最深的洞里。

龙龙在酥麻里往师傅那看一眼,师傅被他精液打在穴里,已纯是个肉套,没有反应了,龙龙尽力叫自己鸡巴再往师傅穴里深处捅捅,花月影整个人还在高潮,还在打抖,这几波高潮直接没停过,他下不来,淫水都快流干了。

看来师傅真的喷不了,也不爱叫,龙龙有些遗憾。

——只能下次再试了。

他射完慢慢抽出来,压着师傅屁股,使他闭着穴,叫那子子孙孙留在体内,虽说龙龙自知这些精无法生根发芽,但他也忍不住想:师傅要是生一个小娃娃给我呢?叫我亲眼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小时候的我的。

这念头一起,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痴人说梦,爽朗一笑,温柔亲亲师傅的嘴唇,打算歇息一下,然后去打热水给他擦洗。

龙龙回来小半个月,他年轻力壮,休息没有一周便同其他在岛弟子一样,开始巡逻去了。

从葬锋池一路巡到吟风崖,再从吟风崖巡下来,路过总是刀光剑影的霜刃坛,一路向下走,往流光滩去,再回天海阁,半天的巡逻就算结束,下午可以自行安排。

他巡逻极少带重剑,重剑无锋,行的是大开大合之剑法,在岛上巡逻带它未免杀气太重,便提着把轻盈细长的轻剑,一双锦缎黑靴踩着莹蓝的花瓣,往沙滩去。

霎时,一个黑影急速向他冲来,龙龙脑中还未来得及有何想法,手中轻剑便随身体本能倏地抬高,划过一阵疾风凌乱之声,往那黑影刺去。

他脑中尚存理智,知晓此处多为碎梦弟子入梦练刀之地,不太可能是敌人,便极限控了力道,一柄剑势大威小,朝那人左臂划过。

这黑影动作极快,身形轻巧,如夜中黑猫,踏过瓦梁不露半点声响,身体向右一歪,轻轻擦着龙龙的剑向他急速靠近,行至这龙吟鼻前才蓦然停下身来。

一阵流光花香的冷风扑过龙龙的脸,他定眼一看,此人黑发飘散,紫眸浑浊而满含泪水,半挂不落地盈在目睫中,左臂衣袍褴褛,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滴顺着指尖落在花瓣上,正是他靠近时被龙龙轻剑割伤的伤口所流。

眉头一皱,龙龙担心他伤口,又微气他行事莽撞,低低斥道:“为何突然向我冲来?我没看到你,眼下轻剑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说罢便要带他去管内务的师姐那里疗伤,可这碎梦此刻见着他如被下了定身咒,惯是平静隐忍的五官轻轻扭曲,表情看起来极其复杂,唇角紧紧抿着又向下垮,双眸紫雾混沌,泪水涟涟。

他把胸膛贴上来,一双薄乳挤着龙龙胸口的雪白毛领,抬手摸上龙龙的脸,又被他脸上的血迹惊到,既急且慌,以为是龙龙伤到,又迟钝呆滞做不出反应,只有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顺着他嘴角浸入,好酸,好苦涩。

“闻夜铭!”龙龙表情紧绷,捏着闻夜铭的手腕,把他沾满自己血液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好在那些血毕竟是抹上去的,量很少,没落在花月影给他制的袍子上。

闻夜铭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似是极为熟稔,顺势就把龙龙推倒在花丛里,抬起屁股就往他胯上坐,把自己上半身迅速剥个精光。

左臂的血已经微微凝固了,衣服从伤口处剥离时,被半凝的血块藕断丝连地牵着,宛如血做了丝线,把衣服和皮肉缝在一起,又被闻夜铭毫不在意地生生撕开。

他的状态不对劲。

龙龙看着闻夜铭动作,敏锐地发现他明显不清醒,且不说这行事风格与他平常差异极大,就算碎梦多耐疼,哪有人如此漠然对待伤口?

“起来,夜铭,我带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龙龙欲起身,身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若说把龙龙推倒是趁他不注意,此刻却也不知这碎梦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龙吟按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十分精瘦,只有屁股肉多肥满,像个生过一窝孩子中年妇人,急着把裤子从屁股上褪下来,好叫丈夫看看他的肥美屁股泛起嫩波来依然动人。

要是清醒就罢了,还可以讲讲道理,现在夜铭这个状态,倒叫龙龙不敢轻易动他,只得无奈先把黑色锦袍解了放在花上,免得被血和土弄脏。

“夜铭你先起来行吗?我带你先去把手臂的伤治了。”

闻夜铭充耳不闻,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在衣衫整齐的龙龙身上,前面的性器水红,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流清液,后穴小口吮着龙龙的裤子,把这难磨的布料含在软嫩的穴里,他被自己的穴欺负得啊啊直叫,淫水流个不停,越是又疼又痒越是往里吃。要是有人路过,看不到龙龙被花挡着,仿佛是这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花丛中自己发浪一般。

闻夜铭两手按着龙龙肩膀,龙龙还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先潮吹了半晌,折腾了半天,那双昏沉的紫眸盯着龙龙的眼,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今天怎么不肏我?”

“我怎么肏你?我本来在巡逻,你突然冲上来把我按倒,莫名其妙把衣服脱了不说,还把自己给伤着了。”龙龙无奈回道,闻夜铭按着他的力气不大,可他仰躺着不敢起来,怕这人再把自己伤着,“更何况我才回岛不久,都几个月没见你了?怎么是今天不肏你?我已经很久没肏你了。”

而闻夜铭一听这话,居然哭了起来,龙龙十分惊奇,他的泪水夺眶而出,质问道:“你在我的梦里也不听我的话了吗?”他的表情依然隐忍又卑微,只有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龙龙耐心答道:“我不是你的梦,夜铭。”说到此处,聪明如他早已猜到,闻夜铭是在用碎梦弟子的练功方法,引用万象皆春后,在流光滩借着有致幻性与微毒性的流光花入梦,在梦中遇到自己最渴望的人事物,再亲手斩断美梦,以此磨炼心性,增进刀意。

他温和地说:“夜铭,我已经回来了,我是真人,你看,”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触碰闻夜铭,“是暖的。”

混沌紫眸似乎清亮一瞬,闻夜铭穴肉吮着布料,下体涔涔淫水流个不停,似乎信了几分,然后想了一想,又反驳道:“不对,不对。这美梦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我信以为真,再诱骗我就此沉沦,永远醒不来。”

说至此处,他又喜又怒又哀,一手撑开自己肉穴,把滴滴答答的洞口撑成一个圆洞,黏腻的淫液勾勾搭搭地裹上他手指,若有人往他肉穴那看一眼,红通通的肉壁肠道像温暖的花房,油光锃亮的褶皱夹着黑色布料,边缘处吐着被玩出白沫的小泡,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发抖。

“嗯嗯,呜啊啊”

这人真是完全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淫叫声放肆又高亢,很久以前他在后山的草丛里肏他,闻夜铭像一条不会说话的母狗,上半身低低地贴在乱草里,磨得锁骨胸膛一片红,屁股撅得老高,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态,把他又软又肥的大屁股主动呈上来。

要是扇他的穴,他就会像个正在交配的动物雌兽,沉默地掰开自己的洞任龙龙亵玩,哪怕龙龙几乎把他给肏穿了,闻夜铭也最多是沉吟不止,哪怕是强迫他一直潮吹,他哑着声音求饶说水已经流干了,也从不流泪。

“你忘了吗?”

闻夜铭睁大眼睛,随后窝起身体,把屁股朝着龙龙的脸,肥软白肉挤过龙龙的小腹,波起层层白浪,隔着一层沾满淫液的湿裤,拼命地按摩这根曾经把他肏上天的鸡巴。

他怕这次梦里的心上人也把他拒之门外,于是就像很久之前,自己主动要求就在荒草里把他肏烂一样,抖动他那自甘下贱的屁股,不争气的肉穴如主人一样生硬又骚浪,不太会蠕动摩挲,倒是紧咬着鸡巴旁边的布料不放,好像吃点味儿也好似的。

龙龙只觉得小腹到大腿根部都被闻夜铭那热乎乎的肥屁股压的火热,他不是拒绝就在这里再一次把闻夜铭活活肏烂,哪怕是让他喷得直接站不起来也可以,可这人左臂被他自己撕裂后到现在都血流不止。

此时龙龙内心有些后悔,倒不如带重剑出来巡逻,至少重剑势大,动手时要有些准备,不会将闻夜铭伤成这样。

他是绝对从未想过要伤谪仙岛弟子的。

“夜铭,你先起来。”龙龙忍着被闻夜铭蹭得硬的爆炸的下体,不去看他自己掰开一直朝外面喷水的肉穴,双手捏住他的腰就要把他提起来。

“不行!不行!”

闻夜铭高声喊叫,很痛苦地说:“为什么在我自己的梦里,你都不看我。”

他松了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提溜出一串儿咕泡的透明汁液,看起来蹭着龙龙的鸡巴都能让他喷。

“既然如此,”闻夜铭瞪圆了眼睛,一双如弯刀的黑眉压低,显现出碎梦的腾腾杀气,十分迅捷地从龙龙身上爬起来。

他转身去拿自己放在不远处的刀,那把刀细长而锋利,他覆满薄肌的手臂抻得很直,提着这把雪一样亮的刀,如杀神般一步步朝龙龙走来。

闻夜铭表情凶狠冷酷,“既然如此,你也没必要存在了,明天我再做一个梦,”他俊郎的脸挂出笑,“比你更乖。”

“你清醒一点!”龙龙实在预料不到这人说发颠就发颠,入梦状态的碎梦本该沉睡,闻夜铭不知是怎么了,看着是醒的,也不像梦游,可状态却是入梦的。

他赶忙翻身躲避闻夜铭杀过来的刀锋,单手撑起身体,一个空中打转落在花里,脚尖一踢,把那犯了事的轻剑勾起来,在半空中一把握住剑柄,正手挽个极快的剑花,用剑身硬抗闻夜铭的刀。

刀光极快,比他身形更快,闻夜铭的紫色眼眸在你来我往的明灭金鸣声中闪烁。

龙龙的剑术岂是闻夜铭可以阻挡的,这剑客挡下一击横砍,反手用力,以剑锋抵刀锋,竟是将闻夜铭正手使刀的力气抵消,顺势一挑,隐隐有龙吟之声顺着剑锋袭上闻夜铭右手,在他惊惧眼神中怒吼而上,他闭上眼,好像在临死前透过眼皮看见了本该看不见的黑龙,张开长满锋利獠牙的长嘴,一口咬掉他的头。

他“看见”自己的头从脚边骨碌碌地滚远,散开的黑发被一起咬断,只留下齐肩的长度,而他的头上,眼睛居然还是睁着的,表情凶狠,死不瞑目。

碗大的断口仿佛才发现主人死了,一路滚过去都干干净净,此刻头下的脖子却开始喷血,破碎的伤口喷出粘稠的红血,喷在地上开出血花,凌乱血花居然又诡异地从原地汇聚成血珠,合成细细血流,从断头处一路蜿蜒地倒流回他脚下。

这宛如时光倒流的迷幻景象让闻夜铭头晕目眩,随即他立刻想到:我不是死了吗?

然后他感觉自己低下头,奇怪,他不是已经没有头了吗,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了这个动作,随后他“看见”那血流爬上他的小腿,大腿,腰胯,用他的身体做纸,用他的血做笔迹,爬出诡异恶毒的咒语。

血流舔过侧胸,然后飞了起来,在他左臂上饶了好几圈,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上臂传来,一条沾着碎布的伤口在他皮肉上从无到有,从窄到宽地长出来,破开一个鲜血淋漓,缠着黑龙恶气的缝,一看就是剑伤。

“闻夜铭?”

这声音惊雷一般闪过他的脑海,一股战栗从五脏六腑迅速传到四肢百骸,麻得他浑身发抖。有一只温柔的手摸上了他的脸,是飞远的那颗头上的脸,他的身体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快要站不住了。

“闻夜铭?”

手指摸上了他的眼皮,轻轻地拨开,闻夜铭睁开已经死亡的眼睛。

龙龙担心地看着闻夜铭,他被挑开长刀后就站立不动,肢体僵硬,眼神混沌,紫色更深更亮,龙龙怕他走火入魔,又怕他又开始乱砍伤到自己,把他长刀抽出来放到一边,抱着他躺到地上。

此刻哪还有之前旖旎气氛,龙龙心下微焦,想先把他衣服穿上,赶紧去把手臂上的血止住,毕竟是自己砍的,万不能叫谪仙岛弟子因为自己受什么重伤。

这伤口也奇怪,轻剑被他控了力道,怎么会到现在都无法愈合?

龙龙抱着闻夜铭,呼唤他的名字,闻夜铭紧紧闭着眼,突然表情痛苦,仿佛受到剧痛,泪流不止,龙龙担心地轻轻擦去他的泪滴,就在此时,闻夜铭睁开眼睛。

他愣愣地躺在龙龙怀中,龙龙瞧着他眸中紫色褪去,心下知晓他应该是脱离了入梦状态,温柔地哄着:“夜铭,好点了吗?”

闻夜铭如痴儿瘫坐在地,看到眼前人生动的脸,之前种种回忆如真似幻涌进脑中,他突然一把推开龙龙,往后爬了几步,顿了顿又赶快往前爬,一副很想扎进怀中又隐忍克制的模样。

龙龙瞧他模样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此刻见他狼狈如此,有些心软,闻夜铭却绷着脸,难受地推开了龙龙。

龙龙问,“夜铭,怎么了?”

他心里担心这轻剑恐怕是从斩水道回来之后就有什么问题,希望夜铭先跟着他去治伤,自己再去花月影那里问问情况。

闻夜铭一句不答,望着龙龙,表情隐忍,他趴下身体像条母狗一样给人看自己的逼,撑开洞口,把两只手的四个指头都插了进去,扯得后穴大开,连里面那块栗子一样的小凸起都瞧得清,小肉块骤然接触到冷空气,委屈地一缩一缩。

低喘着气,闻夜铭转头看了龙龙一眼,开口求道:“插进来。”

龙龙又被他给气着,实在忍不住斥责道:“是不是疯了?你这伤口到现在还止不住血,还不快去治,在这发什么神经骚。”

他极少用这种骂人的词汇,向来是光风霁月,眼下实在是被闻夜铭的颠给气得不轻,理解不了闻夜铭的思路。

“我知道你是不喜欢肏我。”闻夜铭喘了喘,淡淡地说,他伸直了手,去够自己的刀,几根指头握上刀柄,直接就把粗糙刀柄强行往自己穴里塞,那柔嫩肉穴叫人含着舔着都要潮喷,被这杀气硬物毫不怜惜地一捅,咕啾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这自然十分疼,闻夜铭却又抬高了屁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精瘦有力,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抱起来硬,就这个大肥屁股像妓子,软弹白嫩,肥浪艳波,穴里更是不比女人的前面差,嗦起鸡巴来是一把好手,叫人肏进来定是极爽快的,伺候龙龙保准不成问题。

他刻意粗鲁地进出,刀柄被他的淫水含得水光发亮,他越是疼,越撅高了后面,好叫看客知道他这屁股有多好捏,穴有多好肏,至于别的干瘪精瘦的部分,就别叫龙龙看见,把他只当成一口穴,一只主动给人看逼的母狗,是他自己在这发骚,狠狠地使用他,把他肠肉都肏出来。

等肏完了,爽够了,提起裤子走就可以。

龙龙瞧他把自己玩的忍不住发抖,脂红软口下贱地舔着主人的兵器,汁水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漏到流光花上。

真是无法无天,闻夜铭动作粗鲁,红艳艳的内壁被他撑开,刀柄捅进去又被肉口嘟嘟地含住,他想保持沉默,但每次进出都带出一大股淫液。

这人屁股里是哪来这么多水,龙龙思路一瞬间抽离,难道真是屁股够肥够大,能装的多?

“嗯嗯,呃”闻夜铭一边肏自己,一边呻吟着跟龙龙说话,“肏、肏我啊,我的穴很好肏的,你、你看,很好肏、啊!啊!你进来就知道了。”

他毕竟是看见龙龙就能够直接原地高潮的闻夜铭,屁股跟含着鸡巴一样含着刀柄,一路夹着爬到龙龙胯下。

这里之前被他磨过,湿液还有痕迹,龙龙记得那会儿闻夜铭还不清醒,硬是摁着他要给他看穴里面长什么样,软肉磨得他鸡巴都硬了。

其实这碎梦已经馋的不行了,很想下面夹着一根上面还要吃一根,可闻夜铭不太敢就这么舔龙龙,他一边低哼着一边夹着刀柄到处爬,跟一条直硬的狗尾巴一样。他爬到龙龙轻剑那里,水流了一地,翻过身躺在花里,两腿朝两边压得大开,完全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给人展示自己的下体。

现在龙龙是真的想肏他了,想把那二两肉放进他温暖的肉口里,肯定是一进去就被完全裹住,色情的褶皱会咬着他的肉冠不放,全方位挤压这块快乐源泉,他肯定会舒服得受不了,想抽出来都会被肉口死死咬住根部,非要把他榨尽精水,射的时候还要继续刺激肉冠头,又去挤柱身,射得他鸡巴上青筋都出来,还希望它再给点吃的。

肉洞会恨不得把龙龙的卵蛋都吃进去,撑得环口褶皱都平了,大到发白,动也动不了也不肯吐出来一下。

精水哪怕是在卵蛋里面也要把卵蛋吃进穴里,隔着一层肉,在龙龙没射的时候就宣告主权,还在体内的精液就被这口骚逼预定了,一待到射出来,更是欢喜地吞吃到最深处,恨不得长在穴里,生根发芽,叫男子之身也能为龙龙怀孕。

龙龙实乃真真君子,已经十分难受了也不想在这里肏他,那剑一定有问题,若是在这里就肏闻夜铭,凭这血流不止,怕是真的要肏死他。

“阿铭,阿铭,你先起来,我们、先去治伤,你听我的,我们先去治伤。”龙龙忍着难受,去捞闻夜铭的胳膊。

眯着眼睛,闻夜铭往自己插着刀柄的穴里又粗暴地捅进几根手指,“你、你看啊,啊啊,啊,我的穴真的、很好肏的。”你怎么就是不喜欢我,不肏我。

为什么总是不看我,拒绝我。

他似是还没离开入梦状态似的,一手握起龙龙的轻剑,想先舔舔,另一只手十分粗暴地把肉穴从旁边扯开,刀柄失了裹挟要掉不掉,龙龙担心他划伤自己要去抽出来,闻夜铭十分抗拒,“你不肏,你就这么、呃,不想看我呃,呃啊”

他表情一狠,拿着轻剑剑柄就往穴里狠插去,当即就又疼又爽,直接潮吹了,清亮汁水从两把兵器之间喷出来,他似是爽得直登极乐,两腿不由得伸直,像被电击内脏一样绷得僵硬,脚趾都张开了,一边潮喷一边胡言乱语。

他感觉自己在高声叫喊,实际上龙龙只听到一点哀鸣。

这剑柄含进来,跟吃到龙龙的鸡巴有什么分别?

闻夜铭还没从潮喷上落下去,一起这个念头,只觉得爽得不能自已,喷得停不下来。

人怎么能这么爽,完全变成只会感受快感的器官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性器官,一口肉洞,只需要把最敏感的快乐采集器安装在自己身上,碰一下,甚至只是想一下就能高潮不止。

他停不下来,谁都没办法帮他停下来,最能要求他停下的人,他看一眼都能射。

他真的有这么多水吗?龙龙看见他喷成这样,是不是够色,屁股是不是够骚,想不想肏他,是不是喜欢他?

他从高潮所见的甜欲世界里微微醒来,快乐得牙齿都酸了,他可以不要牙齿,不要指甲,一想到这,他的牙真的脱落了,可他不觉得疼。

他就要挂在龙龙的鸡巴上,当他专属的鸡巴套子,龙龙的剑他也要吃进来,龙龙不想肏他的时候,他就用后穴含着龙龙的两把剑柄,跟剑也要打好关系才行,不能让龙龙的剑讨厌他,他可以挂在剑托上,龙龙把拳头伸进他的逼,把剑拿出去,开始练剑,他就在这里等他。

不对,不对,哪还要什么剑托,他不就是剑托吗?叫龙龙肏完就给他的剑肏,剑肏完就给他的衣服肏,他可以把龙龙的衣服全塞进逼里,脏衣服用逼水洗干净再给龙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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