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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确认

 

照一般海棠文的套路,沈鲸现在应该被压倒在餐布上,自觉流水省却没有润滑剂的现实烦恼,幕天席地忽略绝对会烦人的林间小飞虫、草地硌得慌,楚狂真会用18厘米大肉棒好好教育他骚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从没有被人触摸过的骚豆子一次次在餐布上摩擦,水浸透了布料,他尖叫着求饶,挣扎着想爬走,一次次被拉回来,被把着腰窝一下下操干得更狠,干到汁水横流起白沫,干到滚烫的精液射入无视这样的温度精子必然要亡、多少万年白进化了,直至肚子鼓起来忘记人类射出的精液量不足以完成这个kpi、且肠子很长。最终承认自己是骚货、婊子、荡妇、鸡巴套子啥的……

但是,目前的状况是,眼睁睁看着严谨的楚楼主自觉动手,把餐具一一收拾好,交叠着严丝合缝放进食盒,交给他,示意放到偏门外,自有人来收。

他敢用自己原来和新来的阴茎们一起打赌,小楚定然已经硬了。又不是在晋江,临门一脚能被人被事适时打断n次,以达到脖子以下从事实上不用描写的效果。

这位奇葩的不按理出牌的海棠攻或受到底在干啥呢?

他不敢置信地一边往门那边走,一边回头看,楚楼主简简单单一个大男孩,还在老老实实叠餐布,叠完居然还在发愣。

偏门口已经放有一个显眼的带盖大藤框,掀开来一看,是小楚昨天穿的白衣之类,大概是脏衣篓,一样有专人收取么?再洗净送回?

接下来,他被小楚带着参观今晚要睡的客房。其利用地势一小半悬于荷花池之上,玻璃幕墙、木材、混凝土相结合的简练风格,比楼上主卧小很多,三四十平米的样子。质地优良的传统雕刻木床,干净素雅的莲花纹床单,三叠衣物已清洗过,连带内衣袜子玉饰都搭好,就放在床正中,床下边还有对应三双鞋子。崭新的洗漱用品则位于墙边置物架上,数量上还多了几件,留下选择和备用的余地。

已知,楚楼主最近这样特殊的情况,九成九一个人居住,这些应该都是他干的或特意交代人干的。

他心中感激金主体贴的细节,之前的怨气一下子全消,真心夸赞道:“真真,你好贤惠啊……谁娶了你定然是有大福气的。”

被楚狂真没好气地拍了一脑袋,然后大概是手感不错,在他头上撸了两把。

沈鲸摸摸自己的头,命令自己咧开嘴,单纯笑一笑,微弯腰,偷偷在心里嘀嘀咕咕。日常生活中,谁见到过撸头、跺脚、嘤咛、晶莹脚趾啥的。如今身在海棠文里,就不得不低头,纸片人金主要撸就撸吧,不要求他嘤咛就行。

少年难道不喜欢被搞乱头发么,他头发自见面起本来就很乱啊。楚狂真后知后觉领悟到,这家伙是不是压根不会打理发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原定的计划稍稍改变,变成了教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最简单的发式。

几番尝试,最后还是楚狂真给他扎好双辫及低髻,以鱼莲玉环扣住。

沈鲸充满了对每天早上起码搞半小时头发的怨念,夏天洗头发搞不好更加麻烦要半天。他拉住小楚的衣袖,睁大眼睛努力表现出无辜和恳切,可怜巴巴说:“你对我长发及腰没啥执念吧,我一定要剪到披肩。”

他不敢说我要寸头,古代这样是一种刑罚,上街太引人注目了,做人要低调。

哎,都怪他穿越得太着急了,就没来得及进修演技和化妆术啊。

楚狂真没一口答应他,指尖轻触他左脸颊,也就是少年日常笑起来有酒窝那一面,说:“等到真气恢复一点,可以么?我能剪。”

沈鲸从善如流,没有一点犹豫地用脸颊蹭他掌心,事实上不到半秒,一触即分。在楚某人眼中,不存在的柔和打光下,延续了差不多半分钟,少年好像一只讨食的小奶狗在贴脸亲近主人,让他不由得心软。

楚狂真,一点儿也没意识到是他自己滤镜有八百个问题。他本人是个狗党,非猫控,看人可爱就一路狗塑对方,才是问题的关键。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性交前必须洗个澡。

同样因为不能动用真气,没办法30秒内加热水箱里的水,家中浴室成了摆设。直接冲冷水,则实在不利于家中青少年成长,也不利于第一次双修的氛围。

所以,综合考虑下来,楚狂真单手提防水油布袋,踩着夹脚木屐,无声无息走在通往温泉池的彩石路上。

哒哒哒,日常拖鞋的沈鲸没试过木屐,现在则一步一声,一手抱着衣服、洗漱用品两个袋子,艰难前进。石子路高低不平,且山间晚上湿度加大,格外湿滑,还没走出多远,就脚下一滑。他摇晃一下,死道友不死贫道,特意空出的手,坚决拉上楚狂真的手一起下水。

楚狂真不愧是第八重阴阳境的武者,下盘够稳当,毫不费力地拉住他。

于是,两人手牵着手,各自抱着各自衣物,沉默着在柔和的月光下,慢慢踩着彩石路,走路姿势越来越像。

快接近温泉池这种公开场合圣地,不出意料地,听见了什么。

沈鲸内心抚额,不是第一次遭遇海棠文化,然而这次身旁有楚狂真在,两人还小学生一样手牵着手一起洗澡澡,就觉得好他爹的羞耻。

少年的手比他略小一点,此时正在微微出汗,他明显听见了他人野合的声音。

他还是不习惯这些么?

沈鱼之前暂居的福寿山,就是朝拜礼的场所之一,每日清晨出门上下山,必见人们公开交合。父亲故意安排在那里,让岛外人尽快适应主岛风俗。

楚狂真略紧了紧手指,稍作安抚,拉着少年匀速继续往前走,他记得温泉池应该有或散落或相连的十来个。

然而,就这么点儿大个地方,山里工程规划上不可能造两条彩石路,走着走着,他们必然经过了正在交合的那两人。

严格意义上讲,他们所能见到的只有一个半人。

沈鲸穿越后出门所见第一对公开场合玩家,长发美男和肌肉壮男,非常有缘地再次露面了。只不过这次他身边多了个零距离的小楚。

两位玩家的体位明显互换了,长发美男大腿以下浸入温暖的池水,阴茎正插入貌似肌肉壮男的肛口。

为什么说貌似呢,因为被他干的男子大半个身子都在水下,只有大半个肉感屁股露在空气中,实在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肌肉壮男,沈鲸直觉上是。

应该不至于在奸尸或奸分尸的屁股吧。

长发美男显然是多线程操作达人,只见他边腰部激烈顶动,边冲沈鲸抛个媚眼,边语气亲切地跟楚狂真挥手,问候道:“代楼主,原来是你家小朋友,真可爱。”

“九礼,”他猛地一拍正在干的大屁股,臀肉和水波一荡一荡,“问代楼主安。”

肌肉壮男浮出水面,脸色如常,没有啥窒息的表现,大概因为无所不能的真气?肛口仍插着一根阴茎进进出出的九礼,一板一眼地扭头,对两人问好:“楼主,沈九……夜安……”

长发美男必然要在此时使坏,故意向九礼的最敏感处捣去,肌肉壮男忍不住“啊”的一声拖长声调近乎低吼,在寂静山间晚风中回荡。他面瘫如常,不见半点儿羞色,只是四平八稳地说了声“告退”,又默默沉到水下,把大屁股舍弃给长发坏人继续操干。

几乎同时“夜安”一声算回礼后,手拉手快步离开,沈鲸勉强维持着木屐不被跑掉,耳边听楚狂真低声介绍,那是长老戚工巧,自己曾经的剑术老师,以及戚长老的随身侍者颜九礼。

温泉池和温泉池之间由堆叠的山石、绿色茂盛植株隔开,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两人默契地在离他们最远的一处温泉池停下。

将换洗衣物、洗漱用品摆放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沈鲸背对着楚狂真,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脱衣,不敢捂前后,只敢捂着心跳和毛巾,小心下水,之后才回头看他。

楚狂真没看他,青蛙状蹲在池边,袋子在另外一块大石上,人已然半裸,背部斜对着他,正用水浸湿布巾,明显打算就此擦身。

他的背阔肌紧实而有力,延伸至雕塑般诱人的腰线,白皙后背本来如同上好的玉璧,现在却纵横交错,十几道暗红色的鞭痕,隐隐有淡褐色药粉敷于其上。打眼一看,沈鲸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某种程度上,全都是因为他。

他张开嘴,又犹豫了,最后理智在楚某人僵硬擦拭背后的动作中败下阵来。

冷静,这人刚刚还替我梳头打理发髻,这当然只是互有往来互相帮忙礼貌问题。

清澈的池水只到低腰,下面内容依稀可见,他深吸一口气,在水中小心踱几步,凑到楚狂真身边,扯住布巾一边问:“我来吧……没破皮的话,你能下水么?”

少年的声音不同于往常,他呼吸频率明显加快,是疑问的语气,拉住他布巾的力气却一点不小。

楚狂真了然一笑,觉得回答不能下水,少年会按住他,在池边帮他擦身,回答能下水,少年会按住他,在水中帮他擦身。总归,摆脱不了被擦身的命运。

“我打自己,有分寸,能下水。”

他放弃争夺布巾,站直身,两三下脱掉下半身衣服,自顾自倒退两三步从容下水,停在靠近池边处,只浸到大腿根。少年明显被他动作一惊,退开一步,两手抓着他右胳膊才稳住身形。

“药粉可以洗去,双修顺利,明天伤口就差不多了。”他这么柔声解释着。

少年一回过神,麻利地用布巾浸湿水,心无旁骛般,立刻开始擦拭他后背。

他就在他背后,相隔半臂距离,擦得仔细又轻柔,就好像怕他吹气则化,好像怕再次伤到他哪里一样。

楚狂真很想转过身去,看看少年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却知道还不行,远不到时候。

等到布巾停留在他尾椎,他自我感觉很圆满、情人们有口皆碑的屁股之上,少年明显顿住了,大概脑海里天人交战之类。

他耐心等着,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恼羞成怒的奶狗甩两句“接着”和“自己擦”打发自己。他一把捞住布巾,自觉擦拭起昨晚被拍打至充血红肿的下半身。以他当初第七重灵台境附赠的非人听力,可以听出来,少年挪动到离他更远一点的温泉池中心,背对着他,正在用毛巾清洗全身。

在毛巾皮肤接触、水珠滑动的声音中,在同伴有规律的呼吸声中,他想象了一下皎洁月光下,少年还未完全长成带些青涩的裸体,彷佛能看见一滴滴水珠,代替他的舌头、他的指腹、他的隐秘念头,舔过年少者粉嫩敏感的乳头,慢慢划过匀称流畅的腹部,适合被环扣住的精瘦腰身,手感很好把握线条优美的人鱼线,不甘地掉入池中。

发觉思绪快滑向不可收拾的楚狂真,略定一定神,决定开始授课,用专用勾搭上床的嗓音试探引导一下学生。

他刻意哑声道:“鱼鱼,右手掌心摸到肚脐眼。”

他听见少年疑惑不解的呼吸,但毛巾换到左手,右手好奇地依言而行,乖孩子。

“那里是丹田,或者说下丹田,修阴阳合欢赋者,真气归于此。岛外绝大多数心法,真气归于中丹田,也就是两乳中间。”

少年的右手,从乳头擦过,拇指食指张开比划一下,滑向两乳正中,大概是在记住这个位置。

“人体到底有多少个穴位,各派说法不一,我以后会带你一一认识主要的穴位。”

少年明知他看不见,仍然一边自顾自擦洗,一边乖巧点了点头。还好他能听见他低头时在空气中划过,却也听见毛巾抚过平静的阴茎。

楚狂真的声音低沉性感,月色如水,水汽蒸腾中,海妖一样魅惑,似真似幻,让人彷佛入梦一样毫无抵抗力,能勾住人心底最不可言说的秘密。

“一般情况下,修习阴阳合欢赋的两具人体,穴位相对,都可以传输真气。但是,手掌对着手掌,下丹田对着下丹田,性器官和穴位接触,性器官之间相连,传输的效率不一样……”

懂的都懂,海棠文么,肯定是搞得越黄,传输越快,类似b10到b30,3g4g5g的区别。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低配的移动硬盘、手机内存,一下子能否接得住八重武者的真气啊,愁。

沈鲸乱想着吐槽和担心,光记字面内容,不敢深入去领略那近在咫尺惑人的声音。他一眼都不敢偷看,怕见那近乎完美的成年男子裸体,圣殿般无瑕,此刻后背却带着鞭痕。因为近距离擦拭,他也见到了楚某人带有浅红色拍痕近乎完美的臀部,这人打自己真是狠绝,简直是自发破坏艺术品,而这全都是因为他。

一堂课上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小楚迅速离开水面穿衣,忙不迭地催他快点。沈鲸火急火燎上岸,感谢天感谢地,阴茎极其听话的没硬,他一脸庆幸着穿衣。

回去的路上,同样是沉默,月光未变,人却一前一后,没有再牵手,气氛有所压抑,他揣度着,觉得有什么改变了。

经过原先的野合处,这次是戚长老趴在靠岸边平整大石上,嘴里含着布巾,呜呜不得出声,暗红色乳头在磐石上磨来磨去,屁股向后高翘起,小腿还在水中。颜九礼站在他身后,拉着主家双手手腕当做控制骑速的缰绳。侍者闭目,如同慈悲的佛像,嘴角一丝笑意似有似无,腰部如狼似虎猛干亵渎之事。

两人同时加快步伐,一步未停留,尽管耳边全是壮男腹部筋肉啪啪啪大力撞击臀肉的声音。

一到熟悉的院落,心神一松,沈鲸把脏衣抛物线扔进藤框,回客房放置东西又理了一下,等他终于大致收拾完,楚狂真不见了。

找找看,一半全景单向透视玻璃一半灰白钢筋混凝土、比客房悬空出更多的二层主卧里,实木地板部分明显被刚刚仔细擦过一遍。哇,楚楼主就算不能动用真气,八重武者手速也是厉害。

等等,话说回来,这家伙这几天浑身难熬时,不会是在疯狂打扫卫生泻火吧。

他找了一会儿,才发现小楚在屋与屋之间的一处玻璃栈桥,手上转动着那支熟悉的竹笛。现在才四月初,栈桥下,荷花池里荷花啥的尚未开放,只有些许残枝,认不出的深绿色水草飘着几丛,人在栈桥上也瞧不出个啥名堂。

晚风还算舒爽,洗过澡后吹一吹,心情格外舒畅。沈鲸学他扶着栏杆,望向荷花池,说:“刚刚正在想象你四肢跪地擦地板……”

小楚好像心情不太舒畅,自嘲似的笑了笑:“我跟你想象中应该完全不一样吧。”

确实,反正他无法想象这种武林高手做一些诸如收拾碗筷、擦地板、梳头什么的琐事。武侠难道会详细写侠客们反派们怎么野外洗澡、吃饭、上厕所、换洗衣物、钱从哪里来……还不是出场人物爱怎么白衣就怎么白衣,个别标榜斋戒只吃水煮蛋,深深怀疑他们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整个管家团队在追着喂少爷饭吃。

手指舒展张开,又重新抓住栏杆,楚狂真重新开口,谨慎道:“不想让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

沈鲸硬是巴拉过他两只手对握住,迫使年轻人转过来,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说:“首先,自愿签契约卖屁股的人是我……”

他手上使点劲儿,把小楚要说什么的话制止住,接着断言道:“其次,武功什么都不会,家政也乱七八糟的人是我……”现代有扫地机器人、擦玻璃机器人、洗衣机、微波炉、外卖……普通废物也能活。

“最后,你是我生平见过最美的男人,每时每刻都那么好看。现在就是生点儿病,病么总会好起来,狼狈一些又如何。”

海棠文哎,用脚指头都可以预估,小楚欲火焚身时,只会更加性感撩人,让人特别想操一操骑一骑之类。

楚狂真自然不知道眼前看上去满腔热忱一心安慰他的少年心里正流淌着多么黄色的念头。他刚刚只说了一小半。

他其实并不在乎再有一阵子就将一直硬,发情得只剩下半身,看见什么都想抽插,再过十几个小时就将一直流水,张腿夹腿都随便就能喷。

这样一天天愈演愈烈的无法高潮和多次高潮,全然不受他掌控,令人由衷的烦躁。

这些天,楼主职位附赠的两位侍者自然都被他打发出去了,真气无法动用,家务多了些,更加令人烦躁。

他有点介意无法自控的样子被眼前人看到,少年明明对他近乎无感,却得顺着他做无法拒绝的事……

他极度介意自己搞不好会中途发昏,强迫起人,他对当前状态的自己没啥信心。那样欺压弱者无法停手的他,跟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他握着少年的手,给这段倒霉至极的双修关系预先打地基:“有任何不想做的,随时叫我停止。我要是开始强逼你做什么,赶紧跑,我那个状态追不上。”

噫,小楚还真的人挺好。事关自己安全,沈鲸摇摇他手,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又狡黠地开玩笑:“要是有什么你我双方都无法控制,都有点责任的事儿,真真,你全裸擦地板给我看,好不好?”

以海棠文的尿性来说,这几率还挺大的,这年头,多少“强制爱”,“强制”开头,结局是“爱”。

楚狂真被他噎住,深感自己风月场上混出来的功力有所退化,还比不过一个从小生活在百算阁没出门没阅历的毛头小子。

沉默几秒后,他压抑不住内心的不安,不得不再确认一次:“沈鱼,一再言语撩拨我,你非常紧张么?”

沈鲸确实紧张,看着楚狂真的脸、屁股、阴道他九成九能硬,加上声音十成,唯独看到阴茎估计要萎。他要是能对男人立刻有感觉,以现代社会的信息爆炸量,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他又不是没看过av、gv。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有什么好说。

他只能继续摇摇楼主的手,仿佛真的18岁白纸少年一样,歪头卖萌道:“细水长流,慢慢来么,反正我两个穴的第一次定然是你了。”

楚狂真斜了他一眼,拉着少年一双手,慢慢往下,充分给了他抽回手的机会。

沈鲸隔着衣服摸到小楚那根,真的一点都不敢动,确实如他预估的那样,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够他抓握的。

就是这样一根尚且陌生的阴茎,未来必定要进入他体内阴道、肛口,把他操得双腿合不拢止不住的流水,配上淫词秽语。

他九成九会像海棠受平均值那样,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顺利转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不敢再想,再想更恐惧未来和未知,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倔强道:“要我在这儿,证明给你看么?”

楚狂真没回答,只是同样伸手去摸他那根阴茎。少年不由自主颤抖着微微退后了一步,眼圈有点发红,嘴唇都在微抖。

这一步,就把他之前调笑的带颜色谎言全暴露、虚张声势的气势全毁了。

楚狂真深深地看他一眼,像要把他整个人用眼睛记住,铭记在心。他面色那么平静,只是像一起走过山路那样,依旧伸出一只手。少年红着眼,依旧顺从地把手心放入年长者手心。

双方一语不发,牵着手一路走到主卧。此时不但月光透过玻璃墙,屋内四颗白日石晒了一整天的太阳,也回馈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先脱鞋进入,楚狂真差不多就站在实木地板和单向玻璃交汇的房间中央。

他看着少年慢慢脱鞋,缓缓走过来,眼神不见慌张,身体动作却紧绷着略带一丝僵硬。

他听见他呼吸……他特意去听他心跳……

唉,果然……

他抚着腰间竹笛,黯然陈述:“那份契约本就是个错误,我清楚明白的知道。但它对我有利。”

少年跟他六年前面对父亲时,一样的孤立无援,不拒绝不代表他真的愿意。

“经过昨天,我深切地感觉到还有很多事想做,还不能放弃。”

“但这些可以放到明天,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尴尬一路的沈鲸鼓起剩余的勇气,一把抓着他袖子,大声说:“你不明白,我根本没有什么底气可以犹豫。”

这个世界不会放他第二次临阵脱逃,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在等着。又不是他想这样,又不是他能不紧张,上赶着卖,这个人还推三阻四的。

令人……感到格外的屈辱。

楚狂真根本不为所动,只是重申:“走吧,我再给你一天时间。”

自己倒也罢了,这人怎么连身体健康都不顾,沈鲸怒了,头脑一热,脱口而出:“你现在就脱,我舔给你看。”

楚狂真差不多是一脸冷漠地看着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竹笛,递给他,意思很明显。

竹笛不到一米长,由于被人常年握住使用,显得光泽圆润。

沈鲸没想到这辈子得舔一支竹笛来证明自己能适应被男人操,还是眼前男人的随身乐器,第一次见面给他吹奏了好听的曲子。

他想了又想,权衡利弊,心一横,伸出舌头就要舔上去,却被眼前人快手夺走。

心中一下子酸楚无限,他努力憋回眼中欲流出的泪水,低下头,眨眨眼,喘息着试图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笛子又被递到他手上,下意识握住后,他抬起头,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在玩什么样的游戏。

“5岁以后,父亲再没陪我过一次生辰。15岁生辰那天,他扔下手头公务,难得陪我挑选礼物,耐心听我讲生活琐事,指导我修炼不解之处,那是我长久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但是,他偏偏要选在那一天……”

沈鲸抓紧手中的竹笛,眼泪终于涌了出来,他已经明白楚狂真要讲什么了。

“他说,双修停滞不得寸进,希望我能帮忙。在这里,双修上帮忙只有一种意思。”

“我推脱,也许可以想想其他办法,也许可以找到其他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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