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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反抗黑道少主被NNNB教做人(蛋:体内)

 

陈乐和金发少年对视了几秒钟,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陈乐坐在床上看着这个少年,他发现,对方虽然坐在阳光里,但身上却流露出一股怎么也遮挡不住的阴沉颓废的气息,绸制的衬衫松垮的套在身上,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好好扣上,领口大敞着,凌乱的发丝随意扫在裸露出的惨白肌肤上。

通过目前有限的信息,陈乐只能确定自己是被这个少年救了,毕竟没有坏人会把人质关在这样干净气派的屋子里,还让他睡在这样柔软的床上。但即便如此,陈乐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怪异感,尤其是少年那碧色的眼睛像蛇一样,盯得他身上发冷,汗毛倒竖。

被看得很是不自在,陈乐转过脸去,他皱了皱眉头,试图打破两人间这种尴尬的气氛::“那个……”

“少爷。”陈乐话还没说完,就不知道从哪窜走出来一个黑衣服的男人,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熨烫的笔挺服帖,修长好看的手上带着雪白的手套,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管家。

少年什么话也没说,眼睛只盯着陈乐看,动也不动。男人似乎本就没想要等到他的命令,问过好之后便弯下腰,要把少年抱起来。

陈乐这才发现他坐在轮椅上,男人把他抱起来时,他的膝弯搭在男人手臂上,小腿自然地下垂着,一副完全没有知觉的样子,他甚至连勾动脚尖的力气也没有,双脚一离开踏板,脚上的拖鞋就滑到了地上,一双白净的双脚露了出来。

陈乐看着这双白嫩的脚,还有从少年裤管里露出来的半截小腿,如果仅仅是看的话,这分明是一双健康的腿,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双腿的人需要坐轮椅。

还没感慨完,陈乐就感觉自己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了一小块,他呆呆地看着被抱到自己床上的少年,他太轻了,只足以让这张床垫陷下去一点点而已,他就像一片落在水面上的羽毛,又轻盈又脆弱。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陈乐几乎可以看到少年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他觉得这个少年简直像是个漂亮的瓷娃娃一样,只能精心呵护,不然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他打碎。

陈乐想着,心里流露出一股怜悯之情,这小少爷看着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其实连个健全的身体也没有,可怜得不得了。他知道对待这样的小少爷最好不要流露出什么同情心,可他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脸上就挨了狠戾的一巴掌。任谁都难以想象,看起来那么瘦弱的身体,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只是这一巴掌就让陈乐脸上鼓起了五道指痕。

“贱民,谁准你用这种下贱的眼光看我!”少年一反刚才脆弱的模样,恶狠狠地看着陈乐,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撕碎。

陈乐收回刚才对这家伙的怜悯,这个被惯坏了的小少爷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握了握拳头想把刚才那一巴掌还回去,可想想是这家伙救了他,再看看这家伙单薄的身体,他一拳打过去说不定要出人命,再说了,那个高大强壮的管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陈乐撇撇嘴,手上松开了力气,却又听那少年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陈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小少爷,心想难道这么小的孩子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这位少爷,我谢谢您救了我,我会用别的方式报答您的,但是这个,我不行。”陈乐诚恳地说道,希望自己的态度能感染到对方。

他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这个小少爷为什么会救他了,而且还一直坐在床前守着自己,果然肚子里装着坏水。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少爷多少能保留点上层人的体面,在他明确拒绝之后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非常不好意思,但是现在我该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脸色,然后慢慢地把身上盖的被子掀开。

结果也不知道是他的哪个字激怒了眼前的少爷,对方抄起放在床头的手杖就劈头盖脸朝他打来,他的手刚把被子拉开一个角,就被狠抽了一下。

他一边护住头部,一边把身子往旁边移,想赶快逃离这里,但他腿还没有落地,就被冲进来的四个俄罗斯壮汉按住了手脚。

“你们要做什么!混蛋,松开我!”陈乐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这些束缚,但是不用想也是知道的,他完全无力招架四个毛子的进攻。四个人冷酷得像四台机器,面无表情地分别按住了他两只胳膊和两条腿,把他呈“大”字状固定在了床边厚实的地毯上。

陈乐觉得腿间凉凉的,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但他却连扬起上身看一眼也做不到。挣扎间他的领口也歪斜到一边,隐隐露出了一只圆润的奶子,领口处的布料刚好挡在了奶头上,但奶头周围的红晕却露出来了半圈。

陈乐脸上也胀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私密处的暴露,更是因为他感觉到有两根火热的鸡巴顶在了他身上,一根顶在他腰窝处,一根顶在他腋下,虽然都被裤子包裹住,但那又热又硬的感觉还是让他身体一激灵。

在这四个人冲进来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在他们身上抽打了不少下,但是即便被打到了他们也不发一言,甚至连身体也不会有条件反射性的抽搐。

此时少年已经发泄累了,他坐在床边,两条漂亮但却无力的双腿自然下垂,他手里拄着手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乐,陈乐也不甘心地瞪回去。

少年看着他狂放不羁的眼神,心头不爽,下意识得想用手杖把他的眼睛捣烂——就像小时候他用餐刀刺瞎了对他露出下流眼神的叔叔一样。

但他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不停地用手指摩挲手杖顶端的镀金花纹,他盯着陈乐看了一会,视线又逐渐往下走,赏玩他半遮半掩的小奶子,再继续往下,盯着他露出来的下体。

原来陈乐身上除了一件绸制的睡袍之外一丝不挂,连条内裤也没穿,此时四肢大开的被人按住,下身风光一览无遗,两个穴口露在外面翕动。虽然陈乐本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但这两口小穴却像是在邀请人把鸡巴捅进去一样。

少年的脸上渐渐露出古怪的笑容,那笑容让陈乐不寒而栗,但他还是硬撑着不露出一丝怯意。

下一秒,少年挥着手杖打在了他的裆部,他裸露在外的阴茎和花穴被同时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那痛感让陈乐想要收起双腿蜷缩起来,但被按住的身体只能一动不动地接受虐待。

陈乐痛苦的表情和呜咽声让少年脸上扬起了笑容,他用手杖扒拉了一下陈乐的小阴茎,立马有保镖会意,用手将陈乐的阴茎拨弄了上去。

少年继续心满意足地去戳弄陈乐大开的双腿间露出来的粉嫩小穴,两片外阴被他抽出了一条粗粗的红痕,中间的小阴蒂也肿得探出了头,他看着这个小东西非常喜欢,便用手杖去捣弄他。

陈乐扭着屁股躲避那根手杖,但完全无济于事,敏感的阴蒂头被折磨得肿大了不止一圈。

少年玩够了他的阴蒂,又挑开了他的领口,让他两只小奶子全部露了出来。他淡粉色的奶头在空气中怯生生地微微颤抖着,这种身体的本能是他无法控制的。

管家适时递上了一把调教专用的散鞭——这把鞭子的每一支分叉上还带着细小的绒刺。

四散的鞭尾抽打在陈乐的胸口上,刚好可以覆盖他整对儿奶子,还有几根抽到了他脸上。

鞭身上的细小绒刺刮蹭着他娇嫩的奶子,甚至扎在他的乳头上,扎进他的乳孔里,让他的乳头在刺疼中又带着一丝瘙痒。那种痛痒的感觉甚至让他难耐的期待着下一鞭子的到来,期待更狠更猛烈的痛感能驱散这种磨人的痒意。

“够了!停下……停下!唔……”

陈乐像是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翻滚不得的鱼,他的反应极大的刺激了少年的性欲。少年甩手把鞭子扔到地上,黑衣男人立马上前小心地把他抱下来,让他跪坐在陈乐腿间,再帮他把皮带松开,拉链拉开,掏出他的性器。

少年的性器长得很“小巧”,就像他的腿一样,漂亮、白皙,但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完全勃起的时候也只有成人两指粗细,更何况它现在甚至不能顺利勃起,所以可以说是毫无用处。

但少年拨弄了一下自己颤巍巍想要站起来的性器,眼睛里却露出惊奇兴奋的目光,他拽了拽旁边站着的管家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对方看看自己的性器。

管家脸上的职业微笑似乎多了几分真诚,他弯下腰来小声对少年说:“少爷,江老板的建议十分不错,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对您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相信当您用这具身子勤加练习之后,一定能治好您的病的。”

管家的声音不大,像是故意不想让别人听见似的,而陈乐也无暇去关注他们交谈的内容。

少年用双手扒开陈乐的阴唇,露出那只比同龄的少女们都要娇小的花穴。他先用手指沾了点陈乐之前流出来的淫水,把它们蹭到陈乐的阴蒂上,借着淫水的润滑把陈乐的阴蒂好好的磨蹭了一把,让陈乐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甚至滴到了地毯上。

“呜……松开,不要碰……变态,不要碰我,放开我……”少年逗弄他私处的感觉虽然不疼,甚至有点爽,但他的心里还是觉得这是一种羞辱。

陈乐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那根在他阴蒂上流连的纤细手指滑进了他的小穴里,少年还恶劣地把手指弯曲起来,用指尖搔刮他的阴道内壁。

少年一手插进了陈乐穴里,另一只手拨开陈乐身上碍事的睡袍,摸上了他介于青年男性和女性之间的身体。他有柔软圆润的一双奶子,还有平整利落且不虬结的腹肌,他身体的每一块筋肉都分配的恰到好处,不过分瘦弱,也不至于太丰腴。

如果少年的油画老师看到眼前的场面,一定会称赞这是最美的艺术品。

少年从他的小穴里掏出了更多的骚水,让他的整个穴道都接受充分的润滑。以往对待别的性玩具的时候他可从来不会这么有耐心,今天例外,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宝贵了,他可不舍得一下就把他玩坏。

陈乐感觉到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但是他刚放松了不到一秒,阴道里便被另一个更为冷硬的家伙一捅到底,少年竟然直接把他的手杖插了进来!

“拿出去!草你妈的拿出去!别这么玩……要坏了!额……啊啊啊啊啊!”

比手指更为粗长的手杖在体内横冲直撞,好几次甚至长驱直入顶到了他的宫口。酸痛的感觉让陈乐受不了的蜷缩紧了脚趾,脑袋在地毯上不受控制的胡乱摩擦。

少年心情愉悦地欣赏着陈乐奋力挣扎的姿态,他一手握住手杖快速地在陈乐体内抽插,另一只手从陈乐被拧得红肿不堪的奶头上离开,朝着陈乐挺立起来的阴茎用力弹了一下。

“呜!——”陈乐痛苦的呜咽一声,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

“你倒是挺会享受,但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许自己高潮。”少年说道,他终于抽出了插在陈乐穴道里的手杖,双手扶住陈乐两边的膝盖,把自己的鸡巴往陈乐穴口处递过去。有保镖伸手按在陈乐厚实的两片大阴唇上,两只往两边用力,便露出了那个即便刚被抽插过却还是那样紧致漂亮的小穴。

少年挺动着腰胯,让半硬的鸡巴在陈乐穴口处那两片粉红娇嫩的小肉上蹭着,艳丽的光泽和柔软的触感让它的鸡巴性欲高涨,越来越硬挺,直到最后,少年一挺腰,把鸡巴整个送了进去。

在那根细弱的鸡巴操进来的一瞬间,陈乐的眼眶红了,被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孩子按在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少年名叫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俄罗斯黑道少主。他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被人下了毒药,虽然好不容易救回来了他们娘俩的命,但巴沙的下半身几乎废了,他不仅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行走,连性器官也比常人要小不少,甚至不能正常勃起。

他的病不是没有办法治好,但治好的代价太大。一方面他的父母溺爱孩子,不忍心让他受苦,另一方面巴沙自己也因为家人的放纵和自身的残疾养成了刁蛮古怪的脾气,完全忍受不了锻炼的痛苦,他的双腿是因为一直服用昂贵的药物以及定期的推拿按摩才保持着漂亮的形态。

至于他的性器官,家族为了治疗他的勃起障碍也尝试了不少方法,给他寻来了各种珍贵的药物,但都不见效。

性功能上的问题也造成了他心理上的严重问题,虽然勃起无能,但他最喜欢在床上折磨手下们为他收集来的脔宠,这是对自身残疾的报复,也是为了刺激自己的性欲。但同样的,这些也毫无用处。

直到遇见了陈乐。

少年把手指捅进陈乐的逼里抠挖着,抠出来了更多的精液。

他朝陈乐身后的保镖抬抬下巴:“把他扶起来,我要让他把这些都吃下去。”

对方托起陈乐的胳膊,把他拽了起来,然后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的嘴巴张开。

此时的陈乐已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了,不仅仅是体力不够的原因,更是由于他的精神受到了太大的打击。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他甚至没有办法思考,或者说,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插翅难飞,想也没有用。

但是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扶了起来,接着后背靠上了一片坚硬又温热的物体,这当然是那个保镖的胸肌。少年的对他的操弄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正被四个高大的俄罗斯男人控制着,他下意识得要扭头去看身后的情况,但是头扭到一半就被一只铁手扣住了下巴。

对方的手指像是钢铁做得一样坚硬,只是三根手指就几乎要捏碎他的下巴,在他的控制下,他分毫也动弹不了。

陈乐的脑袋拱在对方下巴上,但对方纹丝不动,平稳的鼻息喷在陈乐发顶,清爽的沐浴露的香气几乎要把陈乐包围。

然而这阵香气只持续了几秒钟,少年从他逼穴里挑出来的东西不仅带着精液的腥臭,还有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的味道。腥膻的气息随着少年喂进他嘴里的手指窜入了他的鼻子,他被这气味刺激的皱了皱眉毛,然而被铁手锢住,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少年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的舌头玩弄。

陈乐以为只要他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不去管别人在对他做什么,就能默默地挨完这场酷刑,但是他毫无生气的反应又惹得少年左右开弓甩了他两个巴掌。

“无趣!”少年骂道,“纳特!扶我起来!”

管家上前把少年抱起来放到了轮椅里,把鞭子放在他手里,又拾起了扔在一边的手杖靠放在轮椅旁。

“——你”少年挥舞着鞭子指着陈乐背后的保镖喊道,接着指尖一扫,“你,你,还有你!给我操他,操给我看!”

四个保镖明显是跟着他们的少爷干多了这种事,一听到指令便立马行动起来。

陈乐背后的人把左胳膊横在他胸前夹紧,半抱着他让他无法逃脱,他腾出来的那只右手则向下伸去,手指灵活地打开了皮带搭扣,他拉开拉链,把早就胀得发疼的肉棒掏了出来,握住自己的凶器在陈乐屁股上上下磨蹭。同时,陈乐也感觉到,头顶的呼吸混乱了起来,那沉重的呼吸声简直就是发情的信号。

他终于能扭过头去,对方却先他一步亲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不够,湿漉漉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触碰着他脸颊,再到脖颈,他高挺的鼻梁也在他颈窝里乱嗅。

“宝贝,你可真香,奶子好软,捏起来真舒服……让我好好操操你,用你的小穴夹紧我吧。”低哑的声音在陈乐耳边轻声说道,虽然他的声色听起来很不错,但陈乐却觉得跟他说话的是一条发情的野狼。

剩下三个也同时解开了皮带,掏出了他们早就邦邦硬的大鸡巴。

陈乐看着三个俄罗斯猛男撸着鸡巴朝他走过来,虽然他们长得都非常的不错,高鼻深目,身材比例也非常养眼,比模特还要出众,甚至他们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估计只有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但体型上的威压还是给陈乐带来了不小的震慑,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把腿收回来,但他的腿刚缩到一半,其中一个保镖便快速地抓住了他的脚腕。

“别动!”对方那张可以媲美电影明星的帅气脸庞上扬起了狡黠的笑,手上加重力道,“不然你的脚可能就要废了。”

“海登,你和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用你的大鸡巴把他操得嗷嗷叫吧!”一个握住陈乐的手让他给自己打飞机的保镖说道,他又指指陈乐背后的男人,“瞧,费奇已经把他的铁棒捅进那家伙的小屁眼里了!奥,费奇你一定是弄疼这小家伙了,他的手抓我抓得好紧。松开点,你这婊子!”男人揉捏着陈乐的奶子,掐着他的奶头拉扯。

名叫费奇的男人的确已经捷足先登,陈乐的后穴没有经过扩张就被他硬生生地操进来,疼得他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他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费奇一边在他穴里抽插,一边继续陶醉地亲吻他,像是在用吻来缓解他的痛苦,他淡蓝色的眼睛里蕴含的情愫深不见底。

“放松点,你也不想一直这么难受吧。”鸡巴插进去之后便不需要再用手扶住它了,费奇接着又摸索着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裴迪和莱安正一左一右地站在陈乐两侧,裴迪就是跪在陈乐身边用陈乐的手打飞机的那个,莱安则半曲着腿,他抬起陈乐另一只胳膊,把粗长的鸡巴伸进他腋下,在他大臂根部的软肉上抽插着。

有了这两个人支撑住陈乐的身体,费奇便松开了原本半抱住陈乐的胳膊,他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健美的上身,再继续抱住陈乐,陈乐的奶子正被别人揉捏玩弄,他就把胳膊环在陈乐腰间,让自己的胸腹和陈乐肌肤相贴。

陈乐感觉后背贴着的肉墙温度高得惊人,还有他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地砸在他背上。

海登,也就是最一开始抓住陈乐脚腕的那个人,在其他三个同伴都各自找好位置,开始享用陈乐的身体之后,也终于有机会挤进陈乐腿间。

他托住陈乐的屁股稍稍往上抬了一点,让陈乐的穴口能更好的对准他,然后把他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抵在那个小肉头上戳弄了几下,但就是迟迟不肯进去,让受到刺激的穴口像是扇贝一样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流出了更多的骚水。

然后,他才借着陈乐穴口骚水的润滑慢吞吞地把龟头插了进去。

陈乐艰难地放松身体把海登的龟头纳进穴里后,整个人都像是刚被人从海里打捞上来一样,身上汗涔涔的,头发也贴到了额头上。

费奇插在他屁眼里的肉棍实在让他很难再去容纳另外一根,但他明白,不好好配合的话,这场酷刑便永远没有尽头。

海登操进自己的龟头后,便一捅到底,直接顶开了陈乐的宫口。刚刚的小心翼翼似乎只是在为此刻的肆意驰骋找好角度,当一切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在陈乐的花穴里放纵自己的性欲。

陈乐被他顶得受不了的后仰,毛茸茸的发顶在费奇脸上乱蹭,像只小猫一样。

“海登,你弄疼他了,他突然夹我夹得好紧,我都快动不了了。”费奇抱怨道,他把手伸到陈乐屁股上托住他两半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试图让紧紧绞住他性器的穴道松开些。

海登没有给陈乐留下一点准备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他用力地顶着胯部想把自己整根送入陈乐的逼穴里,但即便顶进子宫自己的根部还是露在外面。他像条野狗一样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腰,两手还卡住陈乐的膝窝把它们往压过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

“额、啊啊——”

海登利落的短发上甩下来了不少汗水,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们大都洒到了陈乐的身上,还有几滴落在了陈乐的奶头上。

他舔舔嘴唇,朝陈乐笑道:“宝贝,你的小穴可真紧,裹得我好爽,哈……你的小穴是我操过的最紧的,真想以后天天都能这么操你。”

海登操到动情处,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把头靠过来,然后吻住那张淡粉色的唇,把舌头伸进去与他厮磨,陈乐舌头躲闪着不想接触他,他就加大手上的力度,让陈乐痛得从嗓子里逼出一声“——呜”。

四个人龙精虎猛地操了陈乐很长时间,少年便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做爱。

陈乐泥泞不堪的花穴和后穴让他口干舌燥,陈乐痛苦扭曲的脸庞让他食指大动。他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裸露在外的鸡巴又一擞一擞的要站起来。

最后一个在陈乐花穴里抽插的是费奇,他在陈乐屁眼里射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别人了,他一边欣赏陈乐在别人胯下辗转哀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直到他们三个都至少射过一次,暂时无法勃起和他一同享用这具美好的身体的时候,他走上前把陈乐抱起来,让他面朝着自己,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双臂从陈乐膝窝下穿过,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这样陈乐的花穴自然朝他大大地张开,他再操进去。

他操进去的同时胳膊也在用力,让陈乐无法挣脱,只能被钉死在他巨大的肉棒上承受他的蹂躏。

海登看得津津有味,打趣得吹了声口哨。

费奇站着操了陈乐许久,最后也射在了陈乐的花穴里。

巴沙歪着头看完了这一整场活春宫,他的鸡巴隐隐有再次起立的趋势,但是刺激还不够,他想了想,把头传向纳特。

“你,去操他。”

巴沙对陈乐这个工具人很是满意,于是陈乐成为了这个俄罗斯黑道少主用来治疗自己勃起障碍的专属工具。巴沙甚至允许陈乐和自己同吃同住。

巴沙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按着陈乐操——以他的身体当然按不住陈乐,但是自从那次被四个保镖外加一个管家轮奸了之后,陈乐便认清了现实,反正也逃不掉,被巴沙一个人上总比被一群人上来的好,所以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只不过他在床上过于沉闷的表现有时还是会激怒巴沙。

黑道少主的发情地点可谓多种多样,最多的情况是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偶尔会在餐桌上、落地窗前、花园里的雕花石桌上。有时只有两个人耳鬓厮磨,有时就连来访的客人都要看着他们做爱。

比如今天。

“少爷,江老板到了。”纳特附在巴沙耳边说道。

巴沙端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他心情越发愉悦,他优雅地喝了一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少爷。”

“对了。”巴沙轻轻晃动着杯子,看着白瓷杯里剔透的褐红色液体,嘴角缓缓勾起,“把陈乐也带过去。”

陈乐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去过书房,在他的印象里,书房是巴沙和各种政界、商界的大佬们谈合作时的地方,是个严肃的场合,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巴沙会让自己去书房。

陈乐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书房,门口的保镖正是参与过几天前的轮奸的海登和费奇,在看到陈乐来了后,他们竟然很难得地没有调戏他,一副庄严的模样,这加重了陈乐心中的忐忑。

然而,当书房的门打开后,却有一股欣喜的情绪涌上了陈乐胸口,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影,那人柔顺的长发绑在脑后,安分地垂落下来,纤细的发梢散落在椅子柔软的坐垫上,又悬在半空中。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西装上,倾斜而下的白发像是掺了金粉的瀑布。他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一幅油画一样。

“你来了。”巴沙嘴角扬起一抹笑。

“江平?”陈乐对巴沙视而不见,凡是有江平在场的地方,陈乐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人。哪怕他猜到了这个男人对他下药的事,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他就能原谅对方所做的任何事情。而且他无比痛苦的发现,在他从江平家里跑出来的这些天,他是那么的后悔,不是后悔自己当下的遭遇,只是单纯的因为思念那个人而后悔。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江平回过头,然而在与陈乐那璨然的眸光对上的时候,江平却垂下了眼睑。他预料到了这次来可能会和陈乐碰面,他原本打算摆出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让陈乐对他死心,或者直接跟他摊牌。江平是个商人,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他没有“怜悯”那种情绪,但不知怎的,见到陈乐像只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还在朝他摇尾巴,他竟然有点于心不忍。

“看样子你们认识。”巴沙脸上笑意全无,他当然早就猜到了陈乐的来历,陈乐是江平用来讨好他的“礼物”,他们认识是自然的,可陈乐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看他一眼,而他看向江平的眼神里不仅有崇拜还饱含着期待,这让他非常不高兴。他用指腹摩擦着拇指上戴的那颗硕大的绿宝石,锐利的眼神从正在叙旧的二人身上扫过。

江平的喉结动了动:“少主猜得不错,陈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带他走,这段时间劳您照顾了。”

陈乐感激地看着江平,巴沙却低着头不说话,从嗓子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听着瘆人,让陈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你就说放不放我走就完了。”陈乐躲在江平身后,底气也足了起来,把巴沙这些天教给他的那些规矩全忘完了。

巴沙抬起头,阴森森地看了他们一眼:“放你走可以,不过……”他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扫过,“你们做给我看。”

“变态!”陈乐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不可能!”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巴沙看向江平,“如何,江老板,你同意的话,不仅可以带他走,你今天来和我谈得合作,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江平,我可以不走的,你不要……”陈乐小声说道。

江平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他笑笑:“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跟我……才几天不见,我在你眼里就人老珠黄了吗,已经看不上我了?”

“不不不,你好看,你永远都好看,我只是怕你……”陈乐连忙解释。

“怕我什么?”江平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就像一缕轻柔的风,吹进了陈乐的耳朵里,痒痒的,把他身子都吹软了,“对不起。”

“唉?”

“之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下药,没想到把你吓跑了,我错了,对不起。”江平抓着陈乐挡在胸口的胳膊,修长的指头骨节分明,两根指头就能把陈乐的手腕圈住,另一只手伸到他腰后圈住他,揉着他的屁股。他力气不大,但陈乐却挣脱不开。

“让我带你回去吧,或者……你想留在这里?”江平顶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慢慢向陈乐靠近。陈乐与他对视的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他傻乎乎地看着江平,嘴巴微微张开,淡粉色的唇瓣像是在吸引人前来品尝。

江平闭上眼睛,把温凉的唇贴上他的。

“唔、江……”

“嘘——”江平伸出根指头点在他的嘴唇上,陈乐果然乖乖地闭上了嘴,他被江平逼得坐进了椅子里,江平弯下颀长挺拔的身体,抬着他的下巴跟他接吻。明明是很温柔绅士的动作,陈乐却品出了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巴沙和江平本来是相对而坐的,中间隔了五六步的距离,从巴沙的角度能看到江平舒展的背部线条。安静的书房里响起了啪叽啪叽的水声,巴沙看得眼热,活动了几下脖子,他朝纳特瞪了一眼,后者立马轻手轻脚地走来他身边,像是不忍心打扰江平和陈乐的好事一样。

巴沙用通红的眼睛盯着纳特,在纳特附下身来询问他的要求时,猝不及防地挨了他一个耳光,纳特被打得发懵,接着,巴沙用一种好像要把他勒死般的力道,狠狠地抓住了他的领带,然后他像是野兽撕咬猎物一样,啃在了纳特的嘴唇上,用尖锐的虎牙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亲完,巴沙又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擦掉嘴上的血,冷冷地看着江平的背影。

陈乐被巴掌声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往这边看,却被江平按了回去。江平朝他摆摆头,手摸到他胸前,他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陈乐,在得到了羞怯的肯定后,他才慢慢解开。有两颗扣子在胸口,江平不免会隔着衬衫碰到他柔软的两朵小奶子,痒痒的。

陈乐低着头不敢出声,江平离他好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香气,那味道像是晨间的露水般,很淡。江平剥荔枝般褪去了他的衬衫,娇嫩的一对小奶子露了出来,又不紧不慢地解开他全部的扣子,扒下他的衬衫,露出两个小肩膀头。

“江平……”粉嫩的奶头羞涩地挺立了起来,陈乐不好意思地叫他的名字,手指在大腿上抓了几下。

江平没有回答他,他扶着椅子上的扶手,曲起一条腿,半蹲着舔弄他一边的乳头,像在舔一颗酸甜可口的樱桃一样,他每舔一下,陈乐的身体就禁不住颤抖一下。江平用舌尖挑着他的乳头都逗弄,另一只手抓揉起他被冷落的那只奶子。硬硬的奶头摩擦着他温热的掌心,柔软的胸肉像是面团一样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

陈乐低下头,看见江平吐着艳红的舌头舔他的奶子,江平仰着头,清澈水灵的眼睛在观察着他的表情,想通过他的表情来判断他现在的感受。陈乐抿起嘴,把视线转向一边,江平就面无表情地在他湿淋淋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唔……”

在江平的帮助下,陈乐脱下了裤子,绸制的裤子滑溜溜的,落在地上堆成了小小的一滩。裤子一脱陈乐就现了原形,瘦弱的小鸡巴精神地站了起来,江平用指头戳戳龟头,它还能硬挺地跟江平对着干,一副宁折不弯的样子。

江平勾勾嘴角,像是在嘲笑陈乐怎么这么轻贱,被他随便勾引几下血气就上来了。这下陈乐更不好意思张开腿了,因为他腿间那个秘密的花穴已经流了好多蜜了,就连脱裤子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的,避免让江平发现。现在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穴里淌出来的水已经把椅子都弄湿了。

江平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骚味,不催他把腿张开,先单膝跪地给他口交。红艳艳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他的龟头打转,用温暖的口腔把他整个含住,再用水涔涔的嘴巴亲着小巧的龟头、粉红的柱身。

“哈……哈……”陈乐脸上飘着两团红晕,他抬起手背虚挡着脸,低着头。有几缕发丝滑到了江平脸上,被他随手用指尖挑回了耳后,那张惊为天人的侧脸就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柔和的脸部曲线看得人很舒服。

江平舔弄得越来越快,陈乐仰着头,手指扣着扶手,胸前两坨软肉坦荡地露在外面,一边的奶头上还沾着口水,江平伸上来一只手,抓住他白花花的奶子肆意揉搓着。

巴沙三两下解开了裤子,他的阳痿在陈乐的“治疗”下已经快好了,他撸了几下,那东西就慢慢从半勃的状态变得更为硬挺。他盯着陈乐晃动的小白奶子,毫不避讳地喘着气,抒发着自己的欲望。

纳特非常有颜色地走了两步跪在他面前,这位普林斯顿的高材生虽然是以管家的身份呆在巴沙身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别的事一窍不通。他脱下白色的手套,用好看的手握住巴沙勃发的性器,并自觉地为他口交起来。

江平在他濒临高潮时停了下来,这个时机把控得非常好,陈乐早就陷入意乱情迷之中,高朝被掐断的感觉让他几乎哭了出来。江平哄了两句,就让他乖乖张开了腿。赤裸的腿心里,无毛的白嫩阴皋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蕊珠从细缝里探出了一个小尖头,江平用指尖点点它,就惹得陈乐浑身一颤。

江平拉着他的腿搭在了扶手上,那花穴就半开了起来,两篇小阴唇向外撇着,露出那个正流着水的蜜穴。江平在穴口处沾了沾,把指尖沾湿,然后用黏糊糊的指头在他的小豆豆上打着圈的转了起来,陈乐抱着自己的腿,他闭着眼睛仰着头,想象着江平好看的手指是怎么带给他快乐的。

不一会,那颗小红豆就充血勃起了,江平弹了它一下,能听到“吧唧”一声。陈乐被打得一抽,而下一秒江平又让他爽上了天。樱色的唇瓣亲上了他的女蒂,那一瞬间,陈乐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的快感,他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出声。

江平的舌尖抵着那个硬硬的小家伙舔弄,他的舌头快速地摆动着,让下面的花穴涌出了更多的液体。陈乐穴里发了水灾,把整个椅子都淹了。江平停下来对女蒂的刺激,舌头在洞里长驱直入,嘴巴吸着他穴口那两小片软肉玩弄,嘬食吞咽着他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啪叽啪叽的水声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是突出,江平一点也不避讳巴沙,或者说,他是为了让巴沙听清楚而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响的。

陈乐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大腿一抽一抽的,阴蒂上涌来的快感已经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中带着欢愉。腿根在长久的大幅度开合中渐渐麻木了,他松开了搂住膝窝的手,试探着先牵起江平的一缕头发,手中的发是那么顺滑,仿佛是一束细细的锦缎一样。

江平拉过他手,在手背上贴了贴,又亲了一口,他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陈乐行为的允许。陈乐收到鼓励,把五指插进了他的发里按揉着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抚摸他光滑弹手的脸蛋。

江平单膝跪地,身后的发倾泄如瀑,飞溅在地上就汇聚成了稠密的溪流。他顾不得头发,就让它们散在地毯上,而他掰着陈乐的屁股给他舔穴。

陈乐腿间埋着个人给他舔穴的样子把巴沙看得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按着纳特的脑袋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一点,把纳特呛得咳嗽了两声,但他没有任何怨言,像只温顺的羔羊一样给巴沙含着鸡巴。

清醒的陈乐不好意思开口跟江平索要更多,他脸上飘着红晕,用一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江平。江平会了他的意,便把他打横抱起,然后自己坐回了椅子上,让陈乐坐在自己腿上。

陈乐光着屁股坐在江平的西装裤上,江平掰开他的腿,他艳红的花心就对着巴沙张开了,花穴泥泞不堪,一副急需被蹂躏的样子。巴沙轻声骂了一句,抓着纳特头发的手紧了紧,把他头皮都抓红了。

“自己把腿张开。”

陈乐听话地张开了腿,他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忽视了巴沙炽热的视线。江平一边亲他,一边揉他的小逼,两根指头剥开阴唇的阻挠,中指指尖按住中间嫩红的一点上下搓动。那只手又向下走动,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的穴里,勾着穴口边沿向两边拉开,再让它们弹回,再拉开。巴沙腿瘸,但眼睛可好得很,那女穴里翕动的媚肉尽数落在了他眼睛里,美得他移不开眼。

陈乐扬起脸,手向后扑棱着,最后揪住了江平的头发。江平嘴角微微勾了勾,他把头发聚拢在一起,拨弄到脖子一侧,让陈乐抓在手里尽情的玩。而伸进他下体里那只手也变本加厉地向更深处探去,扣挖着他穴里的淫水,指甲骚挂着他的穴壁。

他抱着陈乐颠了颠,“我进去了。”

陈乐点点头,伸长了胳膊去够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虫:“要这个。”

“好,给你这个。”

江平拉开裤链,让自己的大宝贝弹出来,婴儿手臂粗细的长肉棍上布满充血的青筋,他的下体不像他的人那样清秀,但这根东西倒是干净得很,擎天一柱立于白色的草丛中。这根硬硬的玩意儿正卡在陈乐的屁股缝里,从屁股到阴唇,被他夹得死死的。他动了动屁股,就把自己一塌糊涂的逼穴上的淫水涂抹到了江平的鸡巴上。

再冰冷的男人,鸡巴都是滚烫的。

快把陈乐的小逼烫坏了。

“你还挺会来事的。”

江平小幅度地挺动着下体,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肉缝里摩擦。龟头抵在他的阴蒂上,代替了本来手的动作。

“进来吧,做完……早点离开。”陈乐难耐地说道,再用那流着蜜汁的花穴蹭蹭江平。

“好,都听你的。”江平在发了大水的穴口戳刺了几下,然后便找准位置操了进去。陈乐的穴口早就迫不及待地夹他的大肉棒了,可这种热烈过头的欢迎仅限于花穴外头那一圈,等江平的鸡巴进到里头,才进去半根,龟头那地方就被挤得不行。

江平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他捏捏陈乐的奶子:“你里面太紧了。”

陈乐听出他的不悦,连忙把腿放了下来,用脚尖点着地。他敞着逼穴坐在江平的大腿上,扶着椅子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江平说他里面太紧了,他就把腿根分得大开,好让江平顺利地进去。

江平为了带他离开这里,不惜当众和他干这种丑事,他不能再让江平不舒服了。

陈乐点着脚尖,费力地上下摇动着身体,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江平就轻松了,他靠在椅背上,舒服得把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双手按在陈乐胯上,五指大开,揉着他的两瓣翘臀,陈乐要是动得慢了,他就一巴掌打上去,把他拍打得身体一阵,小奶子也跟着一抖。

陈乐闭着眼睛,哪怕他再怎么当鸵鸟,当下的处境都让他涨红了脸。

巴沙那边已经射了出来,他的小鸡巴还要再好好养养才行,现在还没办法和江平比持久。纳特推着轮椅来到了陈乐面前,他弯下腰靠近陈乐的下体,把脸凑到跟前近距离地观察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陈乐敏感的阴蒂上。

在这样的公开处刑之下,陈乐虽然觉得很难为情,可带来的刺激也更激烈。他小穴一夹一夹的,让江平的快感也更上一层楼。

巴沙的视线像是要把他解剖了一样,陈乐提心吊胆,后腰上窜起来一股奇妙的感觉。最终,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巴沙好奇地揪住了他的阴蒂,左右拧了拧,又上下拉扯了一下。要害部位受制于人,陈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巴沙捏得紧,但凡陈乐的动作幅度大一点,受苦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他甚至都不敢动了。

在巴沙的玩弄之下,陈乐达到了阴蒂高潮,肉穴内涌出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淋在了江平的鸡巴上,江平也知道他先自己一步到达顶点了——而且是那种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别人死活的。

江平高潮在即,陈乐却停了下来,他看不到巴沙在做什么,就把怒气都发泄在了陈乐身上,精瘦的腰挺动了起来,把陈乐颠得奶子乱晃。

巴沙松开了手,转着轮椅向后退了两米。江平得到地方施展,便起身把陈乐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粗长的性器在他窄小的穴道内转了半圈。

“江平!”陈乐惊呼道。

江平已经压在了他身上,他双手撑在陈乐身体两侧,两人面对面,江平额前的发丝坠了下来,给他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陈乐不知所措,他在江平琉璃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江平闭上眼睛,淡色的睫毛从他眼前刷过。他又吻了他。

江平的胯部快速地挺动着,陈乐叉开的两条腿被动地摇晃起来。陈乐感觉到江平的速度越来越快,江平的表情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可眼睛里多少透出来点疯狂,他粗重的喘息声飘进陈乐耳朵里,让陈乐突然有一种自己玷污了纯白的月光的感觉。他仔细地打量起江平,而后者抿着唇等待高潮的到来。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突然,那声音顿了一下,江平“唔”了一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牙齿放肆地叼着他的颈肉。江平贴在他身上,把他和他的小奶子一同压在身下。

两人正贴着温存,书房里静的得落针可闻。

此时,几声不紧不慢的掌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巴沙脸上带着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着实让人遍体生寒。

陈乐跟着江平回了家,随后,江平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加深了陈乐对江平的想念。他深知自己和江平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配不上圣洁如神明的江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睁眼闭眼都是江平跟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江平离开家的第七天,陈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是江平的家,这是他和江平做过爱的床,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折磨得他受不了。

他拿起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悄悄地来到了江平的卧室。屋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人气,陈乐有点失落,他走到江平的床边,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江平的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在那股清冽的气息的安抚下,陈乐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的陈乐察觉到身边有人正在来回走动,难道他偷跑来江平房间睡觉的事被发现了?他心虚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巴沙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正冷漠地看着他,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保镖,不是那四大天王是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乐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来看看自己的宠物。”

“谁是你的宠物!”陈乐大声反驳,接着意识到现在还是深夜,赶紧捂上了嘴。

“才出来几天,就不认识主人了,明明你身上这里那里都是我留下的标记……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重新想起来。”巴沙摸着手杖上的宝石,朝纳特使了个眼色。

这个西装革履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捆红绳,然后笑眯眯地走向陈乐,陈乐抱着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是江老板的房子,你们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江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乐一脚踢向纳特,趁对方闪身的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可随后便被海登抓住胳膊扔在了床上。

“江老板?”巴沙噗嗤一笑,“你是说那个求着我帮他办事的小药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但是你猜猜,他如果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做爱,他会不会放过你?”

江平有求于巴沙这点不假,但说他是“小药商”那可就是气话了,不说别的,“小药商”怎么可能混到程进那个圈子里。

陈乐又起身欲跑,被那几个均身高一米九的毛子按了回去,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扒去了陈乐的衣服,用红绳绑着他的手腕把他双臂吊起来系在了挂床幔的架子上。架子很牢固,怎么晃也不会塌。

“操……”陈乐咬着牙骂了一句,即便这样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事他早已经历多次,但这并不能消灭他的羞耻心,“你他妈的,非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你这张嘴,真是没规矩。”巴沙阴沉着脸,指使纳特把带来的药剂注射进陈乐体内,陈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打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巴沙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扶着纳特的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对我非常有用。看,跟你上过床之后,我现在甚至可以站起来了。”

陈乐撇嘴:“那你还不给你的恩人磕两个响头?恩将仇报,你这种人就该在轮椅上坐到死。”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非常棒的春药,我为什么要给春药道谢。”巴沙坐在床上,捡起一旁没用完的红绳,绕过陈乐的背部,再绕着那近在咫尺的小奶子转了两圈,最后在他胸前画了个八字,像奶罩一样圈住了他两个奶子。

“变态!”

“这才哪儿到哪儿。”巴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剩下的红绳折了几下,拿在手里围着奶尖上的红晕打转。

陈乐浑身一抖,太久没被人触碰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红绳哪怕折了几下也还是软趴趴的,比不上手来得过瘾,这么不得要领的搔弄着,本来没感觉的身体也要让它勾起火来。

“真骚。”巴沙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粉红色的奶头,他扔下绳子,两手手心贴在那两片白嫩的软肉上,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用温暖的掌心传递温度。这样实打实的触感让陈乐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舒爽的吐了出来,巴沙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哼了一声。

陈乐的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跪在地上的两条腿无力地滑向两边,迫使他露出藏在中间的花穴,这花穴几日不经洗礼,便恢复了清纯的模样,像是还没被人开苞一样。两旁的保镖见药效上来了,便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陈乐甩甩脑袋,费力地张开眼睛。

“对你我都好的东西。”巴沙不怀好意地笑笑,他从纳特口袋里抽出一根钢笔,用钢笔的一端在他干涩瑟缩的阴蒂上一圈圈的按摩,冰凉的金属制品让他的花穴一缩一缩的颤抖,“你配合一点,我满意了就走,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巴沙话音刚落,陈乐就一副扛不住的样子,脑袋在空中猛点了一下。这引起了巴沙的强烈不满,他一口气将钢笔整根推进陈乐穴内,异物入侵的感觉将人刺激醒了。

“你!你干什么!”

“不许睡,如果我再看到你闭眼,我就在你这里打个孔穿上绳子。”他拧了把探出头的阴蒂,滑溜溜的小肉头从他两指间溜过。

陈乐被气得不轻,脸上红扑扑的,巴沙那志得意满的样子更是让他恼火,他磨磨牙,然后一口咬在了巴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不老实。”巴沙抬手扇了他两巴掌,然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女穴里抠挖起来,一指粗细的钢笔还整根埋在他体内,随着巴沙粗暴的动作,钢笔的顶端戳刺着他的子宫口,笔夹翘起的尖端在阴道内壁上滑动,陈乐劲瘦的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腹部紧绷的肌肉上密布着一层薄汗。

“唔!啊……啊哈——啊啊!”

“本来想温柔点的,看来你是不稀罕。”

陈乐身子使不上力,渐渐地连将上身直立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整个人软趴趴地坐在了巴沙的手上,使后者被动地刺进他蜜穴的更深处,那根价值不菲的钢笔更是直接戳刺进了他的子宫里,被宫口的一圈筋肉纠缠住不放。

巴沙指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陈乐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陈乐的表演。另一只手致力于在那对雪白的奶子上掐出新鲜的红痕,也会坏心眼地拧着脆弱的奶头打转,让陈乐痛得浑身抽搐。

等到玩儿够了,他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根半勃的鸡巴——它看上去比一周前又神气了不少。

他命令保镖放下床幔,然后打开了床头的壁灯。屋子里本就黑乎乎一片,仅靠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勉强视物,现在壁灯和围了三面的纱幔组合成了一个大型的绢纱灯笼,“灯笼”里的两个人影打在平整的纱幔上,让人浮想联翩。

巴沙扶着鸡巴用龟头在陈乐的大腿上戳刺着,像画画一样把玲口流出的液体涂在了陈乐的皮肤上。白净漂亮的肉棒越来越硬,硬到可以破开陈乐的身体把他干翻。

他艰难地移动身体,坐在床上,架着陈乐的双臂让他屁股离开床,逼穴对准自己的鸡巴。陈乐趁机艰难地将钢笔排出,巴沙耐心地等待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让粉红的龟头精准地插进陈乐的逼穴。那逼穴早被他用手玩出了水,进入时自然顺畅极了,柔软的阴道接纳着他,两片小阴唇摩擦着他露在外面的部分,他把脸埋进陈乐青紫一片的奶子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提溜溜转着,欣赏陈乐脸上挫败的神情。

他舔了口香甜的奶头,拧了把陈乐的屁股:“动啊。”

他显然是忘了,陈乐被他注射了药物,仅是维持清醒就已经费劲了力气,何谈取悦他。他却恼怒于陈乐的不配合,发狠地掐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蒂,拧着它左右旋转起来。

“给我动!”

陈乐吃痛,但也只能做到把屁股前后晃动的地步,而这样不周到的服务竟然把这个挑剔的小魔王伺候得眯起了眼睛。隔着那一层纱幔,陈乐高举双臂晃动着劲腰的身形真是可口极了,外面几个人只能看到投在床幔上的黑影,但不妨碍他们对着那窄腰翘起鸡巴。

“好,就这样做到天亮吧。”巴沙轻松的说道,但是很显然,他在不满陈乐的速度。

这可把陈乐吓坏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如果这个家伙再不走的话……

他费力地摇晃身体,夹紧花穴,用小奶子蹭他的脸,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使出一切他能想到的手段去刺激他。两具完美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昏黄灯光下的影子也是那样迷人,让外头几个保镖撸着鸡巴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了江平精心挑选的纱幔上,巴沙也终于抱着陈乐的屁股把他灌得满满的。

“你可以……走了吧。”陈乐喘息着,花穴抽搐着往下滴水。

巴沙眯起眼睛:“我还没玩儿够呢,为什么要走。”

“你!你说话不算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巴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松开绑在架子上的那端绳子,让陈乐虚弱的身体靠进他怀里,陈乐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开,又被他轻松地抓了回来。

他抱着被红绳绑缚的陈乐在江平柔软的大床上歇息了一会儿,两人的身体陷进床垫里,再加上高潮后的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巴沙休息够了,又去拉扯陈乐,不料药效过了,陈乐一转身就来掐他的脖子。巴沙只稍一慌神,然后便立马从腰后掏出一把枪,他用那枪抵着陈乐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

巴沙轻哼一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轻佻的声音极具侮辱性,让陈乐屈辱地把脸埋进了床单里。

巴沙手里拿着枪,冰凉的枪口抵上了陈乐的屁股,他用手心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恐惧,把枪口往下移,最后堵在了那被他操得软烂的穴口,拨弄外翻的小阴唇。

他动作轻柔,但这并不会减轻陈乐的心理压力,陈乐埋着头,深陷进无底的恐惧中,直到巴沙将干涩的枪管毫无保留地推进了他的身体。

“唔……啊……”

“啊啊……哈……”

干涩冰凉的枪管适应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陈乐喘着气,嘴角溢出呻吟,还不等他适应,便感觉到另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也正试图进入他的身体。

他睁圆了眼睛:“……不行、不行!”

巴沙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掰开他的屁股,进入了他的后穴。他鸡巴上残留着陈乐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还有些他自己的精水,还算顺滑,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

“唔、啊啊!”

巴沙拿起红绳,从陈乐脖子下方穿过,然后向后猛地一拉,陈乐就像匹马一样,把脖子向后仰了起来。巴沙趁机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几圈,慢慢缩短绳子的长度,迫使陈乐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把两只胳膊撑在床上。

他用力地动起腰来,每一次顶撞都让陈乐的身体剧烈地摇动,像漂在水面上的浮萍一样,但只要他勾勾手,陈乐就会仰着脖子把屁股向他送过来。几个来回之后,巴沙逐渐掌握了节奏,他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让陈乐嘴里泄出破碎的呻吟。

“拿水来。”巴沙命令道,纳特撩开床幔在陈乐面前放了一盆水。

巴沙抽出皮带,在陈乐背上左右甩了两下:“好马儿,你把这盆水舔完,我们就结束。”

他将手上的绳子松开了些,陈乐低头喝水,巴沙又立马把绳子向后拉。

“你干什么!”

“我让你舔,没让你喝。”巴沙拉着绳子猛顶了两下,以示警告。

陈乐重新低下头,伸舌头舔盆里的水,那水有半盆子,不知道要舔到什么时候。他一边舔着水,一边挨着操,一边还要忍受巴沙的恶趣味:他会冷不防地向后面扯绳子,迫使陈乐抬起头,又是后还会拉住不放,让陈乐呼吸困难,等听到陈乐虚弱的求饶声,他才会松开。

插在花穴里的手枪中途掉下来过一次,又被巴沙粗暴地塞了回去,巴沙还威胁道:“要是再掉出来,我就把它整个塞进你的逼里。”

这是巴沙做得出来的事,陈乐只好用力夹着手枪,后穴也同时不自觉地夹紧了,夹得巴沙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这样操弄了半个多钟头,陈乐终于舔完了半盆水,巴沙也随即射了出来。

巴沙带着人走了,就像来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他一样,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即便现在是早上六点,江平的别墅里已经有不少佣人起来忙碌了。

巴沙惬意地坐在回家的车上,让纳特给江平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俊美的白发男人,他身上的衬衫有些皱皱巴巴的,脸色也不太好的样子,像是工作了一夜。

金发的美少年对着摄像头吹了个口哨,江平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巴沙这么轻佻快活的样子,着实吃了一惊,但又马上恢复原状,对着镜头点点头,朝巴沙打了个招呼。

“巴沙少爷这么早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跟你说一下,我今天上午没办法赴约了。”巴沙停顿了一下,发现江平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有,我们上个星期谈到的那批货,因为西奥多伯爵愿意出更高的价钱——所以已经转手卖给他了,你可以去找别的卖家或者……”

江平并没有被对方的言而无信激怒,和这位俄罗斯黑道少主做生意,他早就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但还是说:“那天在城堡里,我们做了约定。”

“我当时说的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可没说一定会答应。”巴沙耸耸肩膀。

江平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臭毛子还跟他玩文字游戏,但他也没办法跟对方撕破脸,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疯子之外,没有人敢卖给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巴沙少爷脸上是怎么了。”

巴沙一笑,摸摸脸上的牙印:“这个嘛……看不出来吗,咬的。”

“当然,我的意思是,谁敢伤了您。”

“一只胆大包天的小猫……说来你也认识。”巴沙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跟他暗示什么,“好了,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江平放下手机,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一层寒霜。他思索着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惹得这个疯子不高兴。他闭上眼睛,巴沙说得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放,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收拾了桌上的文件就往楼下走。

他匆忙赶回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江老板是不太高兴的,于是都低着头匆忙避开,只有李管家跟在他身后,听凭他使唤。

他先去了陈乐的卧室,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又看到床上干干净净的连床被子都没有,他一挑眉,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

他的卧室里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精液的味道混着淫水与尿的气息。陈乐正手忙脚乱地收拾屋子,看到他来,手里端着的水盆“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管家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惊,怪不得少爷这么一大早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这么不高兴,看来是早就得到消息了。他心里略一考量,正要说话,就听江平冷声道:

“巴沙·伦道夫·韦尔斯。”他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锐利的目光和陈乐对视,一个充满怒气,一个则慌张得像是一只小兔子,“他是不是来过了。”

“我……他……对、对不起……”陈乐小声说道,脸上满是愧疚,“是他半夜突然闯进来,然后强迫我……”

“他强迫你,你就接受了?”江平咬着后槽牙,上前抓住陈乐的手臂把他往外拉,“婊子,滚出去!”

李管家从来没见过他家少爷这么失态的样子,哪怕他家少爷再生气,也不会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陈乐把身体往后倾,往回拽自己的手臂:“江平,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巴沙,都住到我家了还要像条狗一样冲他张开双腿,那你就去找他吧。之前是我多管闲事,棒打鸳鸯,把你从他那里弄了出来,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江平把人往门外一丢。

陈乐扒住门框,堵住他的去路:“我不走,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没报答你,我不走!你可以不听我解释,但你不能不让我报恩吧!”

江平抱着双臂看着他:“不需要,滚吧。”

陈乐不走,两人僵持着,各怀心思。李管家自知插不上话,只好在一旁干站着,他给下面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准备好一会儿来给少爷收拾房间。

陈乐自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退了一步,拉着江平的衣摆小声跟他商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做,你让我帮你做一件事再走吧,这样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你了,我保证消失在你面前。”

江平眉毛一抽,他拉开陈乐的手:“什么都可以做?”

陈乐点点头,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最后一片衣角,不舍地松开了。

“那你就去讨好巴沙,跟他上床,陪他睡觉,让他操,好让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江平笑了,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商业假笑,“反正他对你好像挺有意思的。”

陈乐的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江平,你真的想让我这么做吗?这么做,就能帮到你吗?”

江平点点头:“没错,做不做随你,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现在就滚吧。”

陈乐沉默了片刻,问道:“那在这期间还能见到你吗。”见江平不说话,他急忙补充道,“等你们的合作结束了,我就消失,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见到你吗?”

“可以。”江平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李管家给他塞了点钱,没再说什么,便也走了。

虽然说要他去陪睡,江平却没派车送送他,陈乐孤零零地走在路上,他先找个地方吃了点饭,然后思考着要怎么找到巴沙。好久没有出来了,自从被程进带走之后,他一直被不同的人以各种方式软禁着,今天终于与外面的世界久别重逢,他却好像与社会脱节了一样,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他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周围很破败,是个城中村,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充满着烟火气息。他试着寻找出去的路,凭着记忆的方向往回走,却在拐进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捂着脸跟对方道歉,一边绕开这个人往前走,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了手腕。

“陈乐!”

陈乐猛地一抬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脸。

“还真是你,你他妈跑哪儿去了?”程进怒道,“我听说,你是从江平家出来的?他大爷的,老子拿他当兄弟,他竟然敢撬老子墙角。”

“你松开我!”陈乐去扯他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从来没见过你,你再不松手我报警了!”

程进好笑地挑了挑眉毛,“装你妈呢,把我当傻子呢?跟我回去,你敢跑……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操!”

陈乐掰不开他的手,就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在他手腕上,疼得程进松开了手,他赶紧开溜,却被程进大跨了两步抓了回来抵在墙上。陈乐脸上充满怒气,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却被程进堵住了嘴。

“你——唔!嗯……”陈乐捶打着他的胸口,但锢住他肩膀的力道并没有减少分毫。

程进吻够了才松开他,一松手,就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流氓!少他妈碰你爹!”

程进用舌头顶顶嘴里被打到的地方,他在陈乐身上扫视了一下,看到他红肿的嘴唇,脖子上的牙印,他又拉开他的领口看看,看到他一身红肿的痕迹,两个奶子上还有个倒8字的红痕,刚没消下去的怒气又被噌的一下点燃了。

“江平那个孙子把你弄成这样?操,老子现在就去收拾他!”

“你发什么疯!”陈乐拉住他的衣角,“跟他没关系,你别想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咬行不行!”

程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骂谁呢?这么向着那个傻逼,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给他说话。”

“我说了跟他没关系!”陈乐低吼道,“放开我!”

“好好,跟他没关系,那我就先收拾你,再去收拾那个王八蛋!”程进把人抓起来扔到肩膀上,巷子口有个破败不堪的小旅馆,程进开了房,就扛着陈乐上了楼,合金楼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要被程进踩塌。

“你干嘛!你他妈放开我!混蛋!”陈乐跟他撕打起来,但那点力道打在程进身上完全不痛不痒的。

房间里阴冷潮湿,散发着霉味,程进把人扔到床上:“干你。”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真骚。”程进贴在他脑后,在他颈间嗅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揉了百十下之后,他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这是陈乐高潮来临的前兆:“喷出来吧!”

陈乐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水柱,在半空中飞散下来,淋了一地。

“真他妈骚。”程进狠狠亲他一口,“你看,没了我,你连高潮都到达不了。”

“可以了吧,放我走吧。”陈乐喘息着,枕在他胸口问他。

“想走?宝贝,你可并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程进把人抱起来,扔回到床上,然后迅捷地扑上去,拉开自己的皮带,“那么,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乐高潮后越发觉得穴里空虚,他身体虚软,让程进毫不费力地操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爽得他头皮发麻,长久没见过荤腥的鸡巴几乎要直接泄出来。

他长叹出声,捧着陈乐的脸亲了一口:“我要开始了。”

陈乐后背靠着隔断,并不厚的木板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程进抓着他的腿,卖力地操弄他。程进驰骋风月场多年,让人舒服的本事多得是,只不过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哪儿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程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锻炼了他的耐力,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考虑怎么让陈乐跟他一块爽。他换着花样去戳陈乐穴里的敏感点,把陈乐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攥着拳头锤他胸口。

“来来,多锤两下,老子喜欢得很。”程进笑笑,跟着便是一个挺身。

陈乐逼口一酸,穴里的骚水喷了程进一身。与此同时,他听到若隐若现的叫床声透过身后的隔断传过来。

“啊……老公、慢点啊——老公,操死我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呼——呼——太棒了,亲我的奶头。”

“老公,哈……别揉了,轻点……啊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一层隔断,就像在他耳边叫床一样,程进当然也听到了,他猛地一操,直接操开了陈乐的宫口:“你怎么不叫,叫,我要你叫得比他还骚。”

他捡起一旁的竹条,“唰”得一声抽在陈乐勃发的乳头上,那柳条末梢极细,程进又惯会控制力道,这一下不仅没有伤到陈乐,还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

“骚穴真会夹,夹得老子都要射出来了,再给我叫!”程进甩手又抽了几下,下下都抽在他的敏感点上,上一下抽他的乳头,下一次就抽他的阴蒂,每一次都让他预想不到。

“啊……别!别抽了,别抽了——啊!!!”

两人隔着一层木板喊开了,对面的声音一超过陈乐,程进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约莫过了三个钟头,几人各自都泄了几回,才停下了这场暗中的较量。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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