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摩托车上被坐S了
尽管刚刚疯狂的射过一次,性欲褪去了大半,但是此刻卫生间里的景象,却让江言随着老大宋涛一起硬了起来。
“操,骚逼,你舔的我快升天了!!”宋涛说道:“不行了,我还要日你。”说完他跳下洗手台,让女人双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想从身后扬鞭直入,准备在卫生间里再与女人云雨一番。但是他突然想起,剩下的两个套子还在床上扔着,于是转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江言猝不及防,他想撤离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浑身赤裸,鸡巴鼎立的江言,完全暴露在宋涛的视线里。
宋涛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在门外撞见江言这么个一丝不挂的活物,他低头看见江言那根怒目圆睁的鸡巴,却突然抿嘴笑了。
宋涛转身拉上门,挡住厕所内女人的视野,然后他伸出大手扯了一把江言的下体,小声说道:“都看到了?忍不住了吧,小骚货!”
江言在这句“小骚货”中不争气的流出了水,沾了宋涛一手,他僵直的点了点头,硬是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宋涛揽着江言的肩膀,走回床前,狡黠的一笑,“可惜这是你哥我的女人,今天不能给你用。”说完从床上抓起一个套子刚想拆开,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抬手递给江言,说道:“兄弟,还是你帮我戴吧。”
“呃……”江言一阵无语,有点猜不透眼前这个性欲狂魔的脑洞,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接过宋涛手中的套子,熟练的拆开,有些颤抖的扶住老大粗大火热的海绵体。虽然以前宋涛也让江言摸过自己勃起的肉棒,但是此刻却不同,自己为对方亲手戴上套子,就像是随军出征的战士,在为即将上阵杀敌的将军仔细擦拭淫枪。
套子戴好之后,宋涛又摸了摸江言的龟头:说道:“真可怜,都湿成这样了。”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心照不宣的给江言留了一道门缝。
江言有些恍惚,这次他没有前去围观,翻身爬回上铺,又回到老三敖毅的身边。老三依旧在醉酒酣睡,但是黝黑的鸡巴没有了刺激,已经软掉了。
卫生间里又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
不知是不是刚才又惊又吓,此刻的江言心里五味杂陈,性致缺缺。他趴在老三的胯下,闻着老三菊花的味道,用手轻轻撸动起来,努力的想重新找回丢失的欲望。
十分钟后,卫生间里的女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着急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宋涛正在埋头苦干,专心耕耘,漫不经心的回道:“不知道,十点半了吧。”
女人挣扎了一下,说道:“太晚了,该回去了,十一点我们还要查寝呢。”
“操,我还没射呢……”
女人亲了宋涛一口,“对不起了宝宝,下次,下次一定让你操个痛快。”然后女人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出来,下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女人匆忙穿好衣服。虽然十分不情愿,宋涛还是套了个宽松的短裤,将女人送到了楼下。
不一会,宿舍门被拧开又被反锁,宋涛无比郁闷的回来了。他脱下短裤,鸡巴上还套着套子,跟江言一样,宋涛也是敏感体质,刚才在洗手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尽管没射,套子前端的储精囊里已然储存了快有三毫升略带浑浊的液体。宋涛坐在床上,摘掉套子,摸着那条硬的发涨的阴茎。
“老六,干嘛呢?”宋涛问。
江言正缩身躺着,宋涛起身,趴到江言床边,这才注意到江言的头正枕在老三敖毅的脚边,“嗬,老三这脚够可以的,你这么躺着不嫌有味儿啊。”
江言撑起身子,打趣道:“咋了老大,你完事儿了?”
“嗨,别提了,真鸡巴扫兴,还查寝。”
江言瞥了一眼老大昂首挺立的肉棒,鬼使神差的说道:“自己打出来呗,实在不行我帮你。”
宋涛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走掉了。“哈哈,我还是自己来吧。”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突然看到枕头边刚刚射过的精液套子,他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里边还夹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我操,怎么射这么多。”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味起刚才疯狂的场景,意犹未尽。他哪里猜得到,此时这套子里小半管的精液,还有江言的一半功劳。
宋涛突然产生了一种套上去,再射一次看看总量的想法。宿舍里安静下来,只有呼吸声和江言偶尔翻身的声音。
黑暗中人的听力往往会被放大,江言听见下铺宋涛的床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呼……喔…嗯……”除此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有规律的摩擦声响。
宋涛果真正在自己撸着鸡巴,而且阴茎上套着的,正是那个掺杂了他和江言精液的避孕套,宋涛闭着眼,右手粗暴的握住棒体,套子里的精液将他肥硕的棍子湿淋淋的包裹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日一个温热潮湿的小穴,“哦,骚逼,夹紧……”宋涛忍不住小声叫到,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也顾不上江言是不是听得到了。男人只要一来了兽欲,果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江言不再胆怯,贪婪的看着床下这个完美的肉体在自渎着,而且最让江言欲火难耐的是,老大宋涛鸡巴上套着的那个套子。江言见到掺杂着自己的精液套子正酣畅淋漓的包裹着老大的茎体,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正在肆意凌辱这个爷们肉壮男。
宋涛的手速越来越快,巨大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他已经濒临临界点,粗鲁的大手肆意摧残着那根红肿异常的棒体,“啊……啊……干啊,爽……”宋涛射精时的反应非常大,火热的龟头像是不知怜惜一般,不断往外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江言暗自数着,他惊讶老大的精力真是旺盛,第二次射精仍然喷射了不下十股。
宋涛喷射完毕,身体像是静止了,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射精后残余的快感让他时不时痉挛颤抖一下,巨大的满足感和疲惫感向他袭来,这一刻大脑里的情欲才算真正的褪去,酒意和困意开始渐渐占据主导权。
江言等了一会,心想老大享受完该扯卫生纸擦拭了,没想到十分钟后,竟等来宋涛有规律的打呼声,江言向宋涛看去,只见这个浑身肌肉的短发爷们,竟然真的睡着了!!!宋涛的右手还保持着握着鸡巴姿势,套子依然挂在肉棒上。
江言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看来老大是真的累了。他跳下床,走到宋涛身旁。如果说宿舍中江言的睡眠最浅,那宋涛正好相反,睡着了雷打不动。有一次老大睡觉呼噜声太大,吵醒了宿舍所有人,同在下铺的老二朝着宋涛扇了两个巴掌,都没把这个大块头打醒,一气之下恶作剧扒光了宋涛,用记号笔在他的鸡鸡上画了一个大象,从此老大宋涛就荣获了宿舍“大飞象”的美誉,这个光荣诨号一直让其他人嘲笑了他大学四年。
所以江言在听到老大均匀的打呼声响起的时候,丝毫不担心宋涛会醒来,他坚信,喝断片的老三都比睡着了的宋涛半夜醒来的可能性要大。
江言认真的欣赏着眼前的裸男,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轻轻拿掉老大握着鸡巴的右手,此刻套子里的精液量,已经十分惊人了。江言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丢失的性欲,又迅速的回来了。
江言随手关掉了宋涛床边的小夜灯,宿舍重归黑暗,窗帘漏射进来的月光把江言的半张脸映照得跟李秋深一样惨白阴冷,他看了看上下铺两具沉睡的赤裸男体,另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不由自主得笑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
“嗡嗡……”昏暗中手机震动了一下,江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是宿舍的群消息弹窗。
宿舍里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排行老二的裴航发来一张身穿滑雪服的照片,分享位置是新西兰的卡德罗纳。“兄弟萌,南半球好冷啊!!”护目镜下他只露出半张脸,尽管被冷风吹红了鼻尖,但依然挡不住他温暖和灼的笑容,像是要逆流而上,温暖整个南半球的冬天。
宿舍六个人中,有两个人为人极好。一个是老二裴航,另一个是老四时光,同时他们俩也是宿舍中唯二知道江言是gay的人。毕竟,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好基友。
裴航的好,是松弛和包容的,优越的家境像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培养基,只培养了他这一株干净的益生菌,可以让他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干净阳光,从容不迫的暖男形象,暖到可以给班里的女生代买姨妈巾的程度。
然而与之相对的,老四时光的家境就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清贫,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书生。时光的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情况下是带着一种讨好型人格,维护着弱小的自尊心。
江言不自觉的笑了,回复道:“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裴航回过来一条语音:“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声音中伴随着滑雪场里“哧啦啦”的风声。
江言放下手机,看了看被老大宋涛扔在一旁的避孕套,这还是江言刚才从裴航的抽屉里拿的。但是江言知道,老二买的这些玩意他自己从来都不用,只是给他口中的“兄弟萌”以备不时之需。
裴航在江言的心中,就是那道撕裂黑暗的白月光,在江言赤脚行走在泥泞里的时候,裴航突然照亮了江言脚下沼泽的路,让江言差点误以为伸手可及,但是事后才迟迟觉悟,光本身就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存在。爱上一个人,无异于拿没有熄灭的烟灰在心头烫了个疤,即便后续恢复得再好再像个正常人,也无法遮盖这一抹漆黑的痕迹。
老四时光曾对江言说:“造孽啊,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爱上直男!”
江言小心的将精液套从宋涛的鸡巴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恍惚间仿佛闻到了裴航身上的香水味,但套子里宋涛和自己精液的味道瞬间把江言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一旁,生怕撒漏出一滴液体。老大宋涛第二次射精之后的鸡巴已经快速的疲软,像一条肥硕的大肉虫,整个阴茎沾满了黏液。
江言跪在床前,正如刚刚宋涛跪着操穴的姿势,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面前这条沾满精液的软鸡巴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一滴也不曾遗漏,甚至连龟头的冠状沟内,都被他褪开包皮吸了个干净,内心幻想着这是裴航的肉棒,淫荡的行为在此刻突然变得无比神圣。这条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抽插的阴茎,此刻才真正属于了他。江言很满足,那种满足不仅仅只是来自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而是自己四年青春里的隐藏的龌龊与放纵,在此刻真正获得了结果。老大宋涛在睡梦中舔了下嘴唇,江言相信他的梦境是美好的,以后的生活也是,因为黑暗中的宋涛在笑,在不由分说的闪着光。
世界永远是对立的,虽然敖毅和宋涛只有上下铺之隔,但是他们彼此的生命轨迹却是越行越远,如果说此刻宋涛的梦境是笑着的,那对于老三敖毅而言,肯定是悲伤的,他的梦比现实还要残忍,江言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释然,敖毅眉头锁着,江言突然觉得心头泛起一阵同病相怜的痛。他轻轻给老大盖好薄毯,轻手轻脚回到敖毅身边。江言轻轻从脚趾开始,舌头划过敖毅的小腿,大腿,到达腹部,路径乳尖的时候江言用舌头打了个圈,然后是脖子,喉结,还有温暖的嘴唇,最后江言吻在了敖毅的眼眸上,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痕。
如果说对于老大宋涛,江言怀抱的是一种生殖崇拜,是来自生灵魂深处的欲望,那眼前的敖毅对江言来说,似乎是一种怜惜与心疼。不知敖毅是不是感受到了江言的温暖,他的下体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那根黝黑粗壮的阴茎开始迅速勃起,红彤彤的龟头在包皮中跃跃欲试,似乎在等着江言给予解脱。
江言将那只满是精液的套子则重新套回自己的肉棒,又拿起另外一只,是老大宋涛戴上了却没有射过的那个,他将里面来自老大的黏液轻轻涂抹在敖毅的鸡巴上,然后翻开包皮,将自己的菊花对准了这颗巨烫无比的龟头。敖毅的阴茎足足将近18,幸而粗度适中,进入江言体内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只是这长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是江言自己用手指碰触不到的。
江言拿起敖毅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鸡巴,而自己的双手则握着老三的手背,他跨坐在敖毅的下体,自己慢慢上下抽动起来。“喔……呼,呼……”江言忍着剧痛,大口喘息,但是他不后悔,他想给自己和敖毅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敖毅在梦中意识到,他本是多么野性勇猛的一个人,不应该沉浸在一次失败的恋爱中悲伤太久。
敖毅渐渐有了反馈,已经不用江言来扶住他的手,已经可以独立的将江言的鸡巴紧紧握住,而且下体也开始自动抽插起来。
“啊……嗯……嗯……”敖毅开始轻声低吼,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动作也更粗暴。江言的鸡巴被对方狠狠握住,老三的手指修长,常年抓着篮球,此刻用力且厚重的包裹着江言的肉棒,让江言说不出的满足。肉体的“啪啪”声与床板的“咯吱”声交相辉映,像是在奏一曲灵与肉的放纵交响曲。
随着敖毅手中力度的加大,和下体的爆发,江言感觉自己已然来到了喷射的边缘。“啊!要……要射了,三哥…用力,加速……”
敖毅口中的低吼也变成了污言秽语,“喔,啊……操,日烂你个贱货,让你离不开我,喜欢我的大屌吗?夹……夹紧,我也要……呃,要射了……”
“啊……喜欢,加速,呜……射满我吧,啊!!我来了!!”
“啊呼!!啊呼……”
随着江言的喷射,他的肛门急速夹紧,敖毅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挤压和火热之下,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江言只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在肆意奔流着热烫,对方每一次喷射,那热流便多了一分力量,像是要灌满自己一般。
放纵交响曲戛然而止,空气中只有沉重而交错的呼吸声在余韵绕梁,江言夹着敖毅的鸡巴,瘫软在他的胸膛,两个胸腔内加速跳动的心脏在同步“扑通”着。
老三把双臂展开,紧紧抱着江言的后背,那一刻似乎想要将对方的身体强行塞进自己的胸膛,黑暗中又有一滴眼泪从敖毅的眼角滑落,掉进了耳窝,“小六,谢谢你。”他轻轻说道。
江言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知道对方已经醒来,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只是没有想到敖毅会没来由说出这句话,让江言内心放纵后的惧怕反而被冲淡了,他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敖毅老实交代道:“在你亲我眼泪的时候,就清醒了。”
“怎么个清醒法?”
“彻底清醒了。”
在听到老三敖毅说道那句“彻底清醒”的时候,江言知道,这个为爱执着甚至执拗的大男孩,或许在破碎的心脏中,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尊严的闪光点,那便是体面的放下。老三不愧是一个运动型健将,这么剧烈的射过一次,插在江言体内的鸡巴依旧坚硬如初,江言喊了句“好疼啊”,敖毅这才如梦初醒,温柔轻缓的拔出自己的鸡巴,甚至还体贴的用手揉了揉江言的肛门。
“怎么还这么硬啊。”江言有些无语。
敖毅突然笑了,“那是,三哥我可是很猛的。”
江言回嘴道:“这么猛还被人甩了啊?”话说太快有一个坏处,就是说完容易后悔。江言真想返回两秒之前抽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嘴快!好在老三似乎是真的走出来了,闷哼道:“那是她不知足,不会珍惜。”
江言握着老三的鸡巴,岔开话题问他:“还要射吗?”
敖毅点了点头,像孩子一样噘着嘴,竟然有些撒娇的说:“想啊,怎么办?”
江言起身,将自己肉棒上那个可怜的套子摘下来,自己的两次喷射,老大宋涛的两次喷射,让这个原本被遗留在柜子里的套套直达“套生顶峰”。
“我靠,怎么这么多,老六你是尿了吗?”敖毅直呼牛逼,要不是氛围不对,他甚至想啪啪给江言鼓个掌。
“哈哈,尿你个头啊。”江言捏着套子甩了甩,趴在敖毅身边轻轻耳语了前因后果,惹得敖毅连说三声“我草”,小麦色消瘦的脸庞上翻滚出大片的火烧云,“这也……太…太淫荡了吧!”敖毅结结巴巴的说道。
江言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对着敖毅轻轻吹了口热气:“那三哥你要不要尝试一下鸡巴被兄弟们精液包裹的感觉哈?”
敖毅害羞的摇了摇头,又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看上去下了好大的决心:“嗯…好,试试就试试!”
就这样,这个“套生顶峰”的避孕套又被套在了敖毅的鸡巴上,向着“套生巅峰”进发,敖毅有点尴尬的小声问道:“小六,你……你要插我吗?”
江言被这个问题给问蒙了,“我为什么要插你?”
“因为我刚才插了你啊,不得让你插回来吗?”敖毅小声嘟囔着。
“噗!”江言被眼前这个傻大个儿清奇的脑回路给逗乐了,果然是钢铁直男的思维方式,他突然有点想逗他一下,于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啊,等我硬起来,就插!”
虽然光线昏暗,但是江言能感觉到敖毅的脸比起刚才更红了,老三咬着牙回道:“好吧,那你轻一点,我…我第一次呢。”
“哈哈哈哈,你是傻屌吗,我逗你的!”江言再也忍不住笑了,接着道:“况且,刚才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敖毅闻言,没有笑出来,心中五味杂陈,小声回了一句:“哦。”便没再言语。他伸出手,抓着江言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让对方握紧自己的肉棒。
江言心领神会,认真的撸动起来,敖毅突然伸出手,抓起江言的脚踝,让对方反方向侧躺在自己身边,两个人调整为一个69的姿势,在江言始料未及之下,敖毅把江言疲软的鸡巴吃进嘴里,笨拙的舔弄,吮吸着。
江言有些感动,这个执拗中带点笨拙偏执的直男,在用一种最爷们的方式回馈自己,他感受着对方的笨拙的真诚,也开始认真撸动,舔弄起敖毅的下体,到最后,江言的舌头划过阴囊,在敖毅有些骚臭的菊花上用力吮吸着。
“啊,小六,太爽……喔……”敖毅感受着来自菊花刺激,第一次感觉在性爱中得到满足和尊重。以前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在当“舔狗”,女友从来都不愿为自己口交,更遑论菊花这种地方。
他张大嘴巴,完全松弛着肌肉,任由江言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洗礼。
整整半个小时,江言的手快要酸掉了,这时敖毅的菊花开始收缩,阴囊也在蠕动,他知道老三的高潮要来了,不由得加快手速。
“啊,啊,啊,啊,啊……”敖毅感觉自己的阴茎被禁锢在一个飞速运转的马达上,鸡巴疼痛,但是愉悦感更强。射精的冲动从四肢百骸中汇聚力量,然后向着马眼迸发,“射了,小六,我射了……啊!!!啊!!!啊!!!”
江言感受着手中的尿道管在不断的收缩,“快放手,我,我受不了啦!”敖毅哀嚎着,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整个阴茎连带着龟头都会特别敏感,江言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飞速撸动着,敖毅挣扎扭动着,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股,整整一分钟,他都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颤抖着,浑身痉挛,像是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到最后射出的液体,粘稠又清亮,已经完全不是精液了,那是尿液混杂着前列腺液,也就是说,敖毅竟硬生生被江言玩尿了。
“小六,我快被你搞死了,我感觉自己弹尽粮绝了都。”缓和了半天,敖毅才睁开眼,“以后结婚生孩子没有精子可用,我可不放过你!”
江言笑道:“好,你要是没货了,兄弟绝对给你帮忙,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作为“套生巅峰”的套子本尊,此刻盛载着老大宋涛,老三敖毅,还有江言三个兄弟的精液,沉甸甸像是快要撑破一般。
江言同样用嘴给敖毅清理干净,给对方盖上夏凉被,轻声说道:“累了,快睡吧。”
敖毅点点头,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的故事,如果定格在敖毅合眼的瞬间,似乎一切看上去也还算美好,但……
“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南半球滑雪场里“哧啦哧啦”的风声混杂着北半球楼顶初夏的凉风,似乎把人间最后一丝温暖也带走了。
时光站在楼顶,手机放在脚边,屏幕熄了又亮,亮了又熄。“呵,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连夜赶科场。”时光叹了口气。手机又震动响了一下,微信通知弹出了江言的消息框“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扑通”一声巨响在把这个宁静的夜晚撕开了一道口子,吵醒了这个高层小区好些已经入眠的人。
时光最后的意识被无限拉长,灵魂似乎与肉身开始分离,往事如过隙白驹在他的瞳孔回溯出一部默剧电影,枯黄的路灯下,漫天飘飞的柳絮为他在人间下了最后一场大雪。
据说人死前最后消失的感官功能是听觉,时光涣散的瞳仁已经无法聚焦,他的耳畔似乎想起一声悠远叹息:“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随后是一连串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袖露脐装,下半身丝袜配iuiu秀款钻石内裤的长发女人慢慢走到血肉模糊的时光跟前,随手撑起一把巨大的黑伞,“看来今晚的夜店又泡汤咯。”
月荇看着眼前满地的肠子内脏,不耐烦的努了努嘴:“想安稳过个休息日真难!”
江言看敖毅闭上了眼,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不知不觉,窗外又有更多的月光洒了进来,他好希望这个夜晚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甚至时间可以回溯到其余几个床铺的兄弟朋友还在的那段日子,江言突然觉得好累啊,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最没有资格提“放下”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今夜过后,这间屋子将作为过去式永远封存那些回忆,直到迎接下一批,再下一批满脸青涩的少年。江言在想,会不会那些人当中,也有一个像自己这般,压抑,怯懦,藏情于心,藏秘密于黑夜的少年,这样想着,看着,他轻轻抱着敖毅的大脚,将射满兄弟三人的精液套子攥在胸前,将裴航留下的三个避孕套里,最后一个没拆封的套套压在枕边,如果说这个夜晚,老大宋涛得到了美梦,老三敖毅学会了释然,老二裴航那些人走掉的率先捡起了洒脱,他们在长夜的梦里都会微笑吧,唯独江言,竟小声哭了起来。
江言将裴航分享的照片反复看了又看,突然心里莫名一阵刺痛,他翻了翻聊天框,给好基友老四发去了一条消息:“四儿,你在干嘛呢,我今天找到房子了……”
距离接到时光的死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星期。在这二十多天里,江言吃饭,睡觉,投简历,面试,生活平静的像一滩死水。时光的意外离世,让江言对生命有了一种活在当下的珍惜,同时他至今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时光突然会跳楼自杀。
生命在大自然面前,无异于秋风扫落叶,前一秒还摇摇欲坠倔强的挂在枝头,下一秒秋风肆起,便被无情的吹向远方。
李秋深的作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每天骑着摩托车“突突突”的离开,又“突突突”的回来,这个家要是没有这辆噪音摩托,安静的跟活死人墓没什么分别。
这天早上,江言被晨勃和尿意早早憋醒了,起身去了趟公共卫生间,因为前些日子江言无端被叫去公安局做笔录,李秋深知道后也顾不上修理管道,带着江言忙前忙后,维修工程也就暂时搁置了。
李秋深一大早就出了门,江言不理解,他明明只是一个中介,怎么每天却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江言躺回床上,鸡巴晨勃的欲望还没有退去,他伸出手撸了几下,想打个飞机让自己射出来,排解内心多日以来的苦闷。正撸着撸着,胡思乱想中他突然有一种想去李秋深房间的冲动。江言起身关上房门,尽管知道李秋深不在,但是这种偷偷潜入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江言推开洗手间的隔断玻璃门,洗手间的格局与江言那间的类似,有点镜面对称的感觉。但是李秋深的洗手间比先前江言看到的他的卧室要整洁得多,地上甚至连碎头发都没有。洗漱台旁边的柜子上摆着几瓶男士洗漱用品,江言拿起来闻了闻,是他喜欢的味道,“看不出来还是个挺讲究的人”,江言猜想,大概对方身上的薄荷檀香味,就是这些瓶瓶罐罐混合的味道吧。
李秋深洗手间的门半开着,江言缓缓打开,走进男人的卧室。如此简单方便的操作让江言念头一动,这岂不是意味着,以后李秋深不在的时候,自己随时可以偷偷溜进来,一想到自己以后有大把的机会拿到对方的原味衣物,江言的鸡巴又硬了三分,脚下不做停留,四下探索起来。
床下的袜子,脏衣篓里的内裤,都是江言此番的猎物。他颤抖着把这些“战利品”拿在手里,轻轻躺在了李秋深的床上,被子和枕头上都是李秋深的味道,江言鸡巴分泌的前列腺液逐渐洪水泛滥。他褪下自己的睡裤,肉棒“啪”得一声弹了出来,他将李秋深的内裤展开,把自己的龟头对准李秋深内裤包裹鸡巴的精斑位置,然后又把袜子套在最外层固定,无比享受得撸动起来。
他像母狗一样发骚扭动着下体,抬起胳膊舔自己腋下的咸湿,左手不经意间伸进了枕头下方,竟然掏出四五团湿漉漉的卫生纸来,“这……?”江言不敢相信,竟然是李秋深射过的卫生纸。每一团都沉甸甸包裹着还没完全液化的精液,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江言甚至还感受到了来自上边的余温。
“难道说,就在临走之前……李秋深在房间里刚刚手淫完?”
江言觉得自己面红耳赤,鸡巴又粗大了一圈,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也在呈倍数增长,悉数被李秋深的纯棉内裤吸收了。
他轻轻展开纸团,对着最浓稠的地方,伸出舌头蘸了一下,麝香中夹杂着清凉的檀香味道,江言哑然失笑,难道这个家里的男人,都是这种“草食男”的精液味道?这是他除了聂正豪以外,第二次闻到这种清丽脱俗的精液味。与自己和先前宿舍那伙兄弟的都不相同:老大宋涛的精液味重而浓烈,老三姜毅的精液则是类似于石楠花的味道,老二裴航的精液发黄,带着一些尿骚味,像是苦杏仁和生栗子混合的味道。
江言还沉浸在自己归纳总结精液味道的恶趣味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吓得他一哆嗦。江言现在对手机的响声产生了一种类似ptsd的应激反应。
消息是宿舍小五发来的:“江言,我堂哥在家吗?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聂正豪是宿舍小五的堂哥这件事,江言也是半个月前,在公安局协助辨认时光的遗体才知道的。这半个月来小五对江言突然的热络了起来,隔三差五的没话找话,明明以前在宿舍的时候,小五只围着老二裴航转,对其他人也是交言不交心,面和心不和。小五的转变让江言有些莫名其妙。
江言性致缺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作案”现场,准备替小五去看一看自己的好邻居——那对s小情侣在不在家。
开门的是小佳,对于江言的到访看上去有些惊讶,但是江言比小佳更惊讶。因为此刻小佳正穿着一身情趣套装,下身三角内裤外还挺立着一根明晃晃的假鸡巴!!!
随机小佳很快做出了反应,伸出手指,比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俯下身,在聂正豪耳边轻轻低语了两句,床上那个戴着眼罩的裸男在听完女人的话之后,沉思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女人将呆若木鸡的江言引入屋里,“要一起吗?”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但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这话像是带着魔力,虽然是个问句,但是木讷的江言却感觉像是受到命令一般,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小佳的身材很好,穿着一个……不能被称作胸罩的物件,因为她身上的那件玩意儿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像两个没有底的碗扣在了她的乳房上,整个乳尖连带着乳晕,还有半拉乳房昂首挺立在外边;她的下身穿着一件胶皮褶皱裙,但是最让江言感兴趣的,是皮裙下那个长达二十公分的假鸡巴。
“把衣服脱了。”小佳命令道。等江言磨磨蹭蹭的把睡衣睡裤脱掉,小佳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身体,下身佩戴的那条假鸡巴直直得从江言股沟里穿过去。
江言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乳房,下身阴囊处又被对方的假鸡巴摩擦,不由得尿道管一紧,龟头忍不住又分泌出一道长长的黏液。
小佳将软鞭塞进江言的手里,两只软绵绵的玉手抓着江言双手的手腕,像是在教他打高尔夫一般。
“啪!”一记响鞭抽在了聂正豪厚厚的胸肌上,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
聂正豪的肉胸扯动着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啊!!!”他叫得比刚才更加肆无忌惮了,甚至有些刺耳,震得江言耳膜嗡嗡作响。江言在聂正豪这一声巨大的浪叫中,思绪突然飘到了半个月前……
还要将时间回拨到半个月前的那通电话说起:“喂你好,这里是市公安局,请问你是江言吗?我们需要你来一趟,协助认尸!”
江言风风火火赶到市公安局的时候,率先见到的不是时光的尸体,而是早早就搬离宿舍很久的小五——聂正轩。
“江言,你也来了。”聂正轩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干净清澈,依旧是那般人畜无害的正太模样。如果说宿舍里谁看上去最显小,并不是排行末尾老六的江言,而是小五聂正轩。
聂正轩小圆脸,大眼睛,肤白唇红,一头栗棕色的羊毛卷,只要一说话,浓密狭长的睫毛就忽闪忽闪的上下翻飞,简直要把人扇感冒一般,宿舍左邻右舍的糙汉子们,谁见了都忍不住说一句:我草兄弟,你好香啊!
但是聂正轩其人,却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单纯美好,用老四时光的话说,就是总觉得有点绿茶,像个很假的布娃娃。
警察是通过掉落在尸体旁的手机联系上他们的,因为宿舍其余的人,要么不在国内,要么已经坐上了离开本市的列车,能及时赶到警局协助配合调查的,也就只剩下江言和小五聂正轩。由于他们都是刚毕业的“新鲜学生”,警察的问话倒也算客气,几乎没怎么为难他俩,然后就准备带着他俩去停尸间。
就在警察带着江言和聂正轩刚走到门口时,迎面呼呼啦啦的又进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中等身材,留着齐肩短发的女人,正是老四时光的母亲。
“哥,你终于来了,我都快吓死了。”聂正轩穿过女人的肩头,目光落在她身后紧跟着的聂正豪身上。江言看着聂正轩在聂正豪面前一副楚楚可怜的做作样子,还没见到尸体就已经开始反胃了。原来他们是两兄弟啊,聂正豪,聂正轩,名字都这么像,江言反思自己早该联想到的……
“这就是嫂子吧?”聂正豪的身边,站着一起跟来的小佳。
江言现在感觉有些头疼,太阳穴往外直突突,虽然非常不合时宜,但是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刚才聂正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样子。最让他头疼的,是人群最后站着的——李秋深。
李秋深一脸疑惑,自己原本是偶遇了聂正豪和小佳,跟着一起来看有没有需要要帮忙的地方,没成想还没进门,他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一脸稚气,处在状况外神游一般的江言。
一个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养大的孩子,一个是一起光屁股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好兄弟,尽管尸体已经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时光的母亲,江言,聂正轩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躺在冰冷的铁皮柜子中,毫无生机的尸体,就是时光本人。
辨认完尸体,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访谈间,坐在那儿等着签一些确认书之类的文件。所有人都心情异常沉重,气氛压抑得像是被抽光了氧气一样。江言站起身,想去门口透透气,他快要窒息了。
聂正轩也跟着江言走出了访谈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然后轻飘飘凑到江言跟前说:“江言,你手里还有钱吗?能不能借我一些。”
江言没想到聂正轩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这么一句话,刚想开口,江言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既不是微信,也不是电话,而是邮箱app的提示音,江言一脸疑惑的点开应用,顿时手脚冰冷,在公安局恒温空调的走廊里,如坠冰窟,浑身血液凉得如同刚在停尸间的柜子里躺过一般。
“江言,不要相信聂正轩的话,你要小心他!”发件人——时光。
江言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一寸一寸地挪开,对上聂正轩漆黑又明亮的眸子,他的后背现在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刚刚转动脖子的那一下动作像是耗尽了他毕生的气力。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感觉。
“江言你还好吧?”聂正轩看出江言的不对劲,神色关切的问道。阳光透过楼道的玻璃窗打在聂正轩羽毛一样浓密的长睫毛上,在他的眼底投射出一块张牙舞爪的黑色倒影。
江言握紧拳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我……”江言张着嘴,舌头系了个死扣,像是有人拿脚踩在了他的声带上。
“江言,到你签字了!”就在江言快要溺毙在这场无形的恐惧中的时候,李秋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别墨迹了,警官在叫你!”李秋深抬抬下巴,眼底露出一丝轻蔑的阴鸷,撇过头对聂正轩接着说道:“还有你,小聂同学!”
江言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像是重新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怔怔的点点头,说:“好……好,我这就过去。”
一行人走出公安局的大厅,午后灼热的阳光此刻正炙烤着水泥地面。那道薄薄的自动玻璃门一打开,一股热浪劈头盖脸的涌了进来,众人像是重归了人间。
原来人间与地狱相隔并没有很远,不用千山万水,没有路途遥遥,一道玻璃门,一个冷藏铁皮柜子,足矣。
院子里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手里牵着一双儿女,时光的母亲看到他们,神情恹恹的走了过去。男人腾出手,给了她一个沉默的拥抱。时光的母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今天第一声撕裂心扉的痛哭。哀伤不会消失,更无法隐藏,但它会延时发作,给人一种你先做好准备,我稍后就来的躲无可躲的无奈。
江言猜测,这个中年男人大概率就是时光的继父。江言跟时光的要好,除了两个人都是gay取向一致以外,还有一种类似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两个人都来自离异家庭,从小到大内心都充满了孤独和矛盾。
江言张了张嘴,想跟李秋深说手机里邮件的事。还未等他开口,李秋深便出声打断了他:“你先跟阿豪和小佳他们一起回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大院墙边走去。
大院墙边种了一排法国梧桐,在这个季节正枝繁叶茂生机盎然。江言顺着李秋深的背影看去,只见其中一棵树下站着一个着装怪异的长发女人,撑着一把硕大的黑伞。在江言看向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似乎也在注视着自己。
“月荇,那个自杀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李秋深开门见山的问道。
月荇把目光从江言身上收了回来,不咸不淡的冲李秋深翻了个白眼:“哟,现在连死人的事情,您都要管啦?”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皮鞭,把江言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聂正豪的肉体在皮鞭下颤抖了几下,发出一阵舒爽得闷哼。他的嘴角却在上扬,表情又是那么享受,裸露在外的大鸡巴正汩汩的往外分泌黏液,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聂正豪在扭动的时候,江言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嫩菊里,竟然还塞着肛塞。
“怎么走神了,在想什么?”小佳对着江言耳边吹了口气,“好玩吗?”她戏谑的问道。小佳嘴里呼着热气吹在江言红红的耳朵上,让江言从耳朵一路痒进了心里。
江言点点头,“好玩。”他的喉咙发干,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小佳就像是个细心的导师,在不断引导着江言,以鞭为笔,肉体为画布,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暗红色淤痕,就最完美精准的素描线条,聂正豪的叫声热烈而享受,这给了江言极大的鼓舞,直至最后,江言甚至都不用小佳的指挥,自己已然纯熟的投入其中。
床上的男人脖子锁骨往下全是淤痕,江言无师自通,在聂正豪粗壮的肉茎上也抽了两下,巨大刺激竟然让对方射出了几股黄尿,在空中划了个弧线,溅在了江言的脚上。
小佳冷笑道:“你不乖啊,主人还没让你射,自己竟然喷尿了。”
聂正豪有些害怕的抖着身子,颤巍巍的说道:“贱狗知错了,贱狗给主人舔干净。”
小佳对江言示意,江言心领神会的站到床上,抬起脚放在了聂正豪嘴边。
聂正豪仿佛得到了大赦,又像是个饿极了的小狗崽,伸出舌头对着江言的脚奋力嗦了起来。这是江言第一次被人舔脚,以前都是他偷偷舔舐老三敖毅的大脚,现如今角色互换,他的脚趾触及到聂正豪软滑的唇舌,竟有一种酥麻触电的感觉,“喔……好爽!”他也忍不住长长的呻吟起来,内心深处囚禁着某种欲望野兽的铁门被悄悄打开了,在黑暗中,一股势不可挡的兽性猛然觉醒开来。
聂正豪舔脚的动作十分细致,即便被蒙住了双眼,他依然能准确无误的将每一根脚趾甚至是脚趾缝隙都照顾到,像是自带了一个舔脚雷达。舔完右脚,江言又忍不住把左脚也抬起来,尽管左脚上没有被溅到尿液,但是他有点沉迷于被舔脚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聂正豪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伺候一个男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以前对gay,同志这一类的字眼甚是排斥,可就在刚才,小佳在他耳边轻附耳语的几句话:“想不想让一根真正的大鸡巴来插你?”他却犹豫了,犹豫之后又动摇了,所以他点了点头,同意了江言的加入。
在江言享受着被舔脚的同时,小佳把插在聂正豪菊花里的肛塞也拔了出来。这肛塞从早上就插进去了,由于插的太久,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清响。男人的肉菊被肛塞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肉壁收缩着,像一个正在大口呼吸的粉嫩小嘴。
小佳将聂正豪的两只脚分开,分别绑在床的两侧,聂正豪韧性很好,双腿分的非常开。小佳在他的屁股下边垫了两个枕头,这样男人的私密处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聂正豪的心跳和呼吸全都乱了套,拼了命的扭动着身子,刚扭动没两下,股沟里贴住了一根冰凉柔软的物件,随即开始深深浅浅得在肉缝里滑动。心脏里的血立时间涌上了脸颊,晕开一片绯红,聂正豪知道,小佳开始带着假鸡巴草自己了。
“啊……喔……”小佳向前一顶,聂正豪瞬间变色,肌肉颤动着扭曲着,江言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享受。聂正豪张着嘴呼吸呻吟,江言看准时机,将下体贴了上去,自己滚烫流水的大鸡巴顺势插进聂正豪的嘴里。
聂正豪只觉脸上被毛茸茸的刺挠着,然后鼻尖传来男人下体特有的骚臭味,还未提声拒绝,嘴里便已然插进了一根火热粗壮的大肉棒,他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真正的来自男人的鸡巴。聂正豪有些恶心,一想到这是另一个男人用来撒尿射精,用来插女人骚穴的物件,他就有点干呕。但是与小佳经常插自己的那根假鸡巴不同,这根阴茎是火热滚烫的,跟自己胯下的肉棍一样带着男人骚味和温度的,又令他耻辱和兴奋。
江言轻轻抚摸着聂正豪的脸,俊俏、刚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淫荡的模样,江言肯定以为他是个酷酷的硬汉。江言的阴囊被聂正豪下巴上的胡茬刺挠着,有些扎,也有些痒。聂正豪舔的很笨拙,跟老三敖毅一样笨拙,开始的时候他的牙齿刮得江言阴茎有些疼,但是聂正豪却领悟的很快,开始学会用厚嘴唇和舌头打配合,嗦,裹,吞,舔,玩的不亦乐乎,爽得江言浪叫不止。
江言心血来潮,把聂正豪的眼罩给摘了下来。初见亮光的眼睛有些眯着,等适应了眼前的光亮,聂正豪睁开眼睛,看着屹立在眼前的江言,眼睛红红的,带着野性。见对方即便舔着鸡巴,也如此an的样子,江言的尿道里又滑出几股黏液,聂正豪蹙着浓密的剑眉,把江言分泌的前列腺液全部咽了下去。江言湿得厉害,聂正豪也是,他的下身感受着假鸡巴的抽插,嘴里含着真鸡巴的茎体,聂正豪自己的鸡巴像是决堤一般往外淌水。
小佳抽插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将假阳具拔出,自己跨坐上了聂正豪此刻硬棒棒的阴茎,几乎没什么阻力,便一插到底。
“啊……”
“啊!!”二人双双发出舒爽的呻吟,聂正豪的肉棍钻进了火热的洞穴,只是下方自己的肉穴却突然空荡荡有些凉意。
江言侧了侧身,看到男女二人已经紧密结合了,聂正豪的公狗腰正强而有力的上挺抽插。江言拔出鸡巴,走到床尾,看着聂正豪鲜嫩的菊花往外翻着嫩肉,肠液正沿着洞口往外流。江言不再犹豫,扶着鸡巴就刺进了肉洞。
“喔……好热……哦……”
这是江言第一次插入男人,之前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日穴的场景,此刻,他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聂正豪的屁眼刚刚被小佳用假鸡巴操开了,江言没有费多大力气,便一插到底。“啊,啊……好紧!!”阴茎上的四面而来的湿热和挤压感,让江言差点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江言感受着要命的刺激,聂正豪也是,不论以前小佳用多少次手指,假鸡巴来虐自己的菊花,那种感觉都是冰冷的,没有灵魂。此刻一根真正的男人的大肉棒,带着几乎快要融化他的温度,滚烫着插进来,让聂正豪爽的直翻白眼,“啊,我操……要升天了……干死我!啊!!”。
聂正豪不是gay,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喜欢菊花被抽插的感觉,硬物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精准的顶着他的g点,自己的肉棒插着逼,而菊花里插着别的男人的阴茎,三个人节奏频率达到了空前的一致。
小佳仰着头,伸手抓起江言的手腕,让男生的两只大手分别握住自己巨桃一般的双乳。江言从没有碰过女人的乳房,手掌传来的柔软,弹性,软滑……一系列的词汇涌入他的脑中。怪不得男人喜欢女人的胸部,原来这对白兔竟有如此的魔力。
三个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相互交叉,很快的,每个人都到达了临界点。聂正豪开始疯狂地加速抽插,整个床板都被他撞击出“咯吱咯吱”声响,他睾丸带动着阴囊袋,“啪啪”打在小佳的又圆又白的屁股上,江言感受着男人肉壁在不断的夹紧,就连他的精囊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很明显聂正豪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江言不再保留,顺着聂正豪上下抽插的攻势,自己插入的频率也陡然加快起来。小佳感受着两个男人的冲刺,肉穴里聂正豪的肉棒早就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粗度和硬度,剐蹭着她的肉壁,快要将穴水掏空了。
“啊……加速,要来了……贱狗,我要喷了……”小佳呻吟道。
聂正豪也胡言乱语起来:“喔……要来了……贱狗也要射了……要,要升天了……”
江言腾出一只手,抓着聂正豪的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另一只手粗鲁的掐捏着小佳的乳房,叫道:“操……我也要射了……呼……夹紧!!”
三人的冲刺如同万马奔腾,江言率先发力,“我来了……啊……射了……”他将鸡巴深深的插进聂正豪的菊花,顶在最深处,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前提下,横冲直撞,射出了滚烫粘稠的精液。聂正豪感受着前列腺被江言的精液烫的生疼,尿管一缩,也开始喷精。
与江言死死顶住射精的方式不同,聂正豪射精的同时还在卖力抽插,每插一下,马眼就往外喷射白浆,聂正豪的抽动摩擦着江言的龟头,江言射精后龟头特别敏感,此刻聂正豪的肠壁又在收缩折磨着他,江言刚刚射完十数道精液的大肉棒,竟然又有了射精的感觉,“啊!!!爽……要榨干了……”第二波射精突如其来,江言一阵痉挛,竟完成了第二次高潮!
小佳也在两个男人的低吼呻吟中,喷出了自己的阴精,滚烫的潮水混合着聂正豪的精水,沿着聂正豪的茎体留下,又滑过阴囊,滴在了江言的阴茎根部。
整整五分钟,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疯狂后的喘息声。末了,小佳抬起酸痛的双腿,从聂正豪身上起来,说道:“我去冲洗一下。”然后裹上浴巾,出了门。
屋子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尴尬,两个高潮后的男人谁都没有说话,江言的鸡巴还插在聂正豪的体内,聂正豪闭着眼,打破僵局:“还不拔出来,你想插到什么时候?”
江言赶忙抽出阴茎,两次射精,二十多股精液已经将聂正豪的肠道填满,随着肉棒的抽离,菊口也在往外淌着浓白的精液。聂正豪的四肢还被绑在床头床尾,“帮我松开!”聂正豪冷声说道,他又恢复了那种生人勿近冷冰冰的气场。
江言闻言,先将男人的双脚松绑,由于聂正豪的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的正中间,江言只好重新跪了上去,跨坐在聂正豪壮硕的大胸肌上,伸出手去解领带打的死结。但是这个动作却也让江言的鸡巴搭在了聂正豪的脸上方。
聂正豪闻着对方下体的精液味和自己肉洞内的腥臭味就一阵恶心,更可恶的是江言的鸡巴还在往下滴着液体,此刻只要聂正豪一抬头,就能将男生的鸡巴塞进嘴里。
江言发现聂正豪正对着自己的鸡巴凝视,俊俏的眉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要给我舔干净吗?”鬼使神差的,江言突然问道。
“什么?”聂正豪有些不可思议,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江言想了想,改换成肯定句,硬声命令道:“给我舔干净!”这一句话的气势有点压到了聂正豪,聂正豪呆滞了几秒,闭上眼睛,剑眉微蹙,将眼前这条湿淋淋的半软半硬的鸡巴含在嘴里,味道冲得让他干呕了两声,他只草草嗦了几口,“好了,快把我解开!”
“咔嚓”,尴尬的安静中突然响起相机的拍摄声,江言循着声音看去,门口匆匆闪过一道人影,快速跑掉了。
江言顿时慌了神,顾不得床上的聂正豪,匆忙套上短裤,连t恤都没来得及穿就追了出去。“究竟是谁在偷拍?”江言愤懑中带着后怕,“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拍的?拍到多少?万一被传上网怎么办……”无数个问号在江言的脑中闪过,被迫害妄想症的他此刻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