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上下铺做/爱同步又共用一个精/Y套
在这个充满燥热欲望的初夏之夜,此刻难以入睡的并不只有江言一个人。
李秋深摘掉口罩,疲惫的靠在床边,看着眼前终于恢复整洁的卧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慵懒。李秋深解开衬衫扣子,轻轻摸着腹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手掌的余温。他把手伸进内裤,修长的手指沿着粗壮的阴茎一路向下探索,略过饱满的精袋,最终到达隐秘的后庭,天气燥热,这里也变得湿热异常,那个敏感的少年一整个下午都在用他的下体摩擦着自己紧绷的菊花。他用手轻轻扣了一下那道湿热的肉缝,然后放进嘴里,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吮吸对方鸡巴还残留在自己身体上的鲜嫩可口的香味。
李秋深站起身,褪掉全身的衣服,把内裤整齐的平铺在刚刚打扫好的卧室床垫上,他的下体早已滚烫难耐,他趴上床垫,内裤垫在肉棍之下,像一条准备交媾的公狗一般,缓缓蠕动着自己的下体,婴儿手腕粗的鸡巴前后蹭着柔软的床垫,仿佛在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忽然间,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谁?”他有些不悦,像被打扰了一项神圣的仪式。
“是我。”门外传来一声怯懦的女声,李秋深闻言,满脸阴沉的笑了,丝毫看不出下午面对江言时那般温柔忧郁的儒雅……
在城市的另一边,翻身上床的江言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把老三敖毅的运动袜褪了下来,老三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基本属于两杯倒的水平,看着满地的酒瓶子,江言相信他真的如老大宋涛说得那样,完全断片了。老三的床铺开始有点晃动,床下传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夹杂着女生刻意压低的呻吟。
江言侧过身,看到宋涛正跪在床边,粗长的鸡巴向上翘着,像个蓄势待发的将军,薄薄的避孕套前端,已经蓄满了宋涛自己分泌的淫液还有自己刚刚涂抹上去的骚水,“原来老大也是这种敏感体质!!”江言忍不住惊叹,瞬间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
女生的两条白腿已经被宋涛用力的向两侧掰开,宋涛俯着身子,整个脸埋在对方大腿根部的小穴里,那“叽咕叽咕”的水声,正是来自男人那条灵活搅动的舌头,活有一种想要搅翻巨浪的架势。
江言再也受不了了,他褪掉内裤,火热的肉棒“吧嗒”一声弹在肚皮上,得到了巨大的解脱。他将老三敖毅的袜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袜子的脚后跟处正好裹住江言饱满的阴囊。他口干舌燥,喉咙几乎快要喷出火来。江言学着老大宋涛的姿势,跪在床上,捧起敖毅的脚,急不可耐的将对方的脚趾塞进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敖毅每一个指缝。脚上咸咸的汗味就是此刻最威猛的催情剂,让江言无比上头。
断片中的敖毅此刻正在做着一个柔软的梦,脚趾脚心被软软的触感包围,“嗯…喔……”他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床下铺的叫声似乎还在继续,女生的呻吟声慢慢拖长,夹杂着大口的喘息。
床上铺江言舔弄的声音也发出一阵阵“啧啧”闷响。模糊中,老三敖毅的呻吟也变得愈加频繁起来,宛如梦中的呓语,与女声交织在一起。
“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进来。”女生祈求道,“骚逼好痒啊。”江言闻声,明白宋涛要进入了,于是悄悄伸直身子,他有些担心被老大看见自己在跪舔敖毅的脚。
“哦,骚逼,老公也受不了了……”宋涛支起熊腰,抬头看了一眼上铺,像是查探江言的反应,见对方依旧躺在那里,耳机线早已垂在床外,他狡黠得笑了。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来到小穴外,那里早已潮水泛滥,女生的淫水夹杂着自己的唾液,比任何一种润滑液都要勾人心魂,况且此刻,小六江言的鸡巴淫液也早已涂满了自己的大屌蓄势待发,用自己兄弟的淫水做润滑,操自己女人的骚逼,这让宋涛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女生的声音陡然抬高,江言再也忍不住,再一次侧过身,他想仔细观摩自己幻想了四年的男人插入的过程。
宋涛的喉咙深出发出一声野性的低吼,“哦,操,骚逼好紧啊……”他只挤进去了一个龟头,但是穴道内传来的压迫感和灼热感让宋涛差点直接喷射,他仰着头,闭着眼,夹紧了肛门,将那股想要喷射的冲动硬生生憋了回去。
在江言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老大此刻大半个阴茎还在外边,只有一颗大龟头没进了肉缝当中。
宋涛腾出双手,抬着女人的两条腿,缓缓向前进攻,随着茎体的深入,女人的叫声更加惨烈起来,“啊!!好疼,骚逼快要撑炸了。”
宋涛丝毫没有理会,紧闭着眼,仰头张着嘴,火热的肉屌一刻也没有停歇,长驱直入,直至全根没入,自己的硕大的阴囊袋已经感受到穴口的嫩肉,这才停止了前进。“哦,呼…好爽……”宋涛大口喘着粗气,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江言的视线。
宋涛的面色绯红,江言的脸更红,这样的做爱体验是宋涛之前跟女人开房时所没有的,来自江言的偷窥和旁观,让他内心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炫耀感,做这种男女性交的私密事情被自己的好兄弟在旁偷窥着,让他无比亢奋。
宋涛挺了一下鸡巴,显摆似的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齐根没入,他对着江言眨了眨眼,然后无暇理会。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女人陡峭的双峰,开始前后卖力的抽插起来。
“喔,骚老婆,大鸡巴好爽啊……啊,快!……用力夹住我的肉棒……”宋涛呻吟低吼着,再次俯下身子,把一个奶头用力吸进嘴里。
女人随着床铺在摇晃着,“啊……用力,大鸡巴,快要顶死了……”她的话已经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开始兴奋的胡言乱语,“好喜欢……肉棒……插我浪穴!”。
江言不禁对老大的能力刮目相看,果然不愧是江言心中的性欲狂魔,只是可怜了已经断片的老三敖毅,不仅受到失恋的打击不说,喝醉了睡个觉还要被下方男女的媾和摇动着,而且自己双脚此刻正被人用力贴在一条湿淋淋的鸡巴上。
江言“日”了一会儿敖毅的脚心,已经逐渐不能满足这种刺激。他赤身裸体挪到敖毅的床铺上,双手双膝支撑在敖毅身体两侧,将脸凑到对方的胯下。虽然已经无数次用过敖毅的袜子和内裤,但是江言一次都没有触碰过这块威严的圣地禁区。
“啪……啪……啪……”下床铺的抽插已经步入火热,宋涛的阴囊袋不断撞击在肉穴的边缘,他的呻吟声低沉又性感,让江言彻底沦陷,他甚至在想,如果下铺这个男人此刻抽插的是自己,那该多好。
江言手上动作继续,他把手掌展开,轻轻握住敖毅的下体,掌心中传来扎实饱满的触感,似乎在等着江言一探究竟。江言朝着下铺看去,宋涛已经没有跪在那里了,他整个身子压在女人的身上,采取的是男上女下式,此刻嘴巴正与女人激吻着。这样江言在上铺的举动,宋涛就不会发现了,他稍稍松了口气。敖毅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裤,江言把他的篮球裤掀开一角,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橙色内裤,带着白色的封边。江言也顾不上老三会不会醒过来,他抬了抬敖毅的下身,将篮球裤褪到脚踝处,犹豫了一下,索性将其全部脱了下来。他把头埋进敖毅的裤裆,用力呼吸着对方胯下腥臊的热气。江言张开嘴,用牙轻轻咬了咬这个沉甸甸的大包,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弄着敖毅的肉屌,像是小时候吃冰淇淋那样,生怕舔的太快,冰淇淋会化掉。
老三敖毅在梦中,只感觉有一堆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髓肉,麻麻的,痒痒的。鸡巴也在不知不觉中胀大起来。此刻橙色内裤的前端已经完全被江言的口水浸湿,内裤上的骚味和着唾液,全部被江言吸进嘴里。对方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江言快速将内裤褪下,一口便将还没有全硬的鸡巴吞进嘴里。尽管在无数个夜晚,他已经看过这条黝黑的肉棒,但是完全不能与此刻真实的触感相比。江言感受着对方的鸡巴在变粗,变长,同时,也变得十分滚烫,直到最后,他的嘴已经不能容纳这根颀长的黑色巨物。敖毅有很长的包皮,比江言和宋涛的包皮都要长,即便是在此刻已经全硬的情况下,他的龟头也仅仅只是露出了马眼的部分。
江言的嘴对准敖毅的尿道口,舌尖对准他的马眼,轻轻地将敖毅的包皮往后撸,龟头每露出一分,他的嘴便前进一分,直到包皮完全褪到冠状沟内的时候,敖毅的整颗龟头已经被包裹在江言温暖的口腔里了。江言的嘴里感受着来自敖毅肉棒的跳动,猛然间,对方马眼里竟然分泌出了黏液,江言窃喜,用尽力气将整个尿道里的液体吸了出来。敖毅的马眼很大,江言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进去了好几分。这一刻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大宋涛舔逼的时候那么投入了,那是来自舌尖的狂欢。
敖毅最近沉浸在分手的悲伤中,似乎都没有怎么洗澡,鸡巴并不清洁,但是没有关系,此刻江言就像是一个清道夫,在用他的舌头清理着这条肉棒的每一寸细微之处。直到整根阴茎干净的泛着水光,他才将目标转到了敖毅的阴囊。敖毅阴毛不多,阴囊甚至有些光滑,褶皱的肉袋包裹着两颗小鸡蛋一样的睾丸,江言一口竟不能完全吞下。他轻轻扒开敖毅的菊花,湿热的骚气和淡淡的臭味一丝丝钻入江言的鼻腔,他伸出舌头,对着敖毅的菊花插了进去。“啊……”敖毅身子一抖,阴茎上下弹跳了几下,龟头涌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来。
“骚逼,跪好……”下铺的宋涛命令女人趴跪在床上,自己则通过后人式直插到底。
“啊!!!大……大鸡巴顶死骚逼了。”女人大脑一阵眩晕,由这个体位插入,似乎到达了阴道的顶端,已经隐隐入了宫口。宋涛最喜欢这个做爱姿势,因为连个人此刻就像是交媾在一起的两条狗,让他狂性大发。
床铺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宋涛也开始满嘴混话,“啊…我草,骚逼,大鸡巴要射了……”
江言听到老大即将射精,恋恋不舍的离开老三的胯下,他怕老大射完后起身,这样就会发现自己像一条发了情的骚逼,在偷吃老三的鸡巴和菊花。他没有给敖毅穿上裤子,只是用薄毯遮住老三的下体,想着等下自己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江言爬回自己的床,下铺的宋涛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撞击幅度越来越大,“啊,爽死了!!来了,骚逼,我要射了!!…操啊……”江言探出身子,细致得观察着老大宋涛,甚至想直接冲到他的身边,看这个发情的公狗射精。
“啊!!!啊!!……我草”宋涛向后仰身,面部表情极其狰狞,他张大了嘴巴,全身痉挛,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江言看老大至少连续痉挛抖动了十次,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狗一样趴在那里交配的男人,至少射了十多股精液?
时间像是静止了,世界也安静了,只剩下床下男人和女人大口的喘息。
江言也在颤抖,他的左手死死抓着鸡巴,才没让自己射出来。
几分钟后,宋涛握着自己有些微微软掉的鸡巴根部,和套子一起抽离出来,“射了好多啊……一起去卫生间冲洗一下”他对女人命令道。
女人裹着长毛巾,逃也似的溜进卫生间。老大宋涛摘掉避孕套,扔在一边,也跟着走进了卫生间,不多一会便有水声传来。
江言光着身子,快速爬下床,只见老大宋涛的床铺一片狼藉,他捡起宋涛随手丢在枕头边的套子,精液还在滚烫着,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老大如此新鲜的精液。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他犹豫了一下,拎起避孕套的末端,把整个精液套含进了嘴里,舌头搅动着套子里的浑浊液,余温几乎要把他的嘴巴烫得没有知觉了。
少顷,江言恋恋不舍的把精液套从嘴巴里拿出来,又迅速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冲击着他的龟头,这种刺激快要让他窒息了,他拿起宋涛丢在一旁的内裤,又随手扯下上铺敖毅的内裤,将两条内裤包裹鸡巴的位置用力塞进嘴里,左手用力握着鸡巴,仅仅是撸动了一下,江言就无法遏制的开始喷射起来……
江言嘴巴死死咬住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咸腥臊膻的味道让他快要窒息了,他左手紧握着自己的鸡巴,右手伸到上铺敖毅的裤裆里握住他还没有软下去的大黑屌,浑身抖成了筛子,每抽搐一下,他龟头的淫眼里就射出万千子孙,与宋涛的精子后代汇聚到一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股,可以肯定的是,即便保守估计,怕是也有十余股之多……
强烈的射精快感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啊!!呼……”尽管已经非常克制的用宋涛和敖毅的内裤塞住嘴,身体的痉挛抽动与头皮的紧绷,让江言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整整11股,每一股精液都像喷尿一般,江言感觉自己的精囊仿佛被人塞进了一个抽水泵,巨大的吸力几乎要把他榨干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争先恐后的奔到头顶,压迫着他的听觉神经,周遭的一切都陷入的寂静里,只感觉耳畔嗡嗡作响,四肢百骸一片冰凉。鸡巴上的套子里,此刻装了小半管浓稠的精液,那一刻,老大宋涛的精液与江言的精液碰撞相遇水乳交融,裹满了江言的整条鸡巴。
整整五分钟,江言才从这巨大的快感中抽离出来,他僵硬地保持着站姿,渐渐恢复了理智,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套子摘下放回原处。卫生间的水声已经渐渐停息,奇怪的是宋涛和女人并没有急着出来。江言原本想爬回自己的床铺,但是此刻他却无法移动脚步,灌了铅块的双腿让他立在那儿寸步难行,“要不要去看看……被发现怎么办……他们一定在卫生间做着什么……”江言的内心有一百只小爪子在挠,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迈开僵直的腿缓缓向卫生间走去。
宿舍卫生间安装的是那种老旧的白炽灯,光线暗而昏黄,但是在如此黑夜中,却自带了一种情欲的氛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老大宋涛进卫生间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带上,留了一道二指宽的门缝。这对于偷窥者江言来说足够了。他隐藏在门外的黑暗里,卫生间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宋涛坐在水泥瓷砖垒砌的洗手台上,两条大毛腿用力向外分开,有些红肿的鸡巴,沉甸甸的阴囊以及还未被开发过菊花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骚逼,快给我舔舔屁眼,我还没被舔过呢。”宋涛急不可耐地说道。
女人背对着门口,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舔舐起来。“我草,哦…喔……真鸡儿爽!”宋涛一脸舒爽,忍不住叫出声来,刚刚喷射完依旧半硬的鸡巴又开始迅速充血上扬。
或许对于宋涛来说,这是一次崭新的尝试,但是这个邪恶的“小趣味”,却并不独属于他一个人。李秋深趴在北卧室的床上,上半身凌乱的穿着已经解开扣子的衬衫,下半身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他把内裤垫在自己的鸡巴下,避免鸡巴分泌的液体污染了给江言新换的床单。他的头压在手臂上,双腿却像牛蛙一样展开,而他的后庭,此刻正被一个女人细致的舔弄着。
女人的穿着很有风格,上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露脐半身针织衫,下半身浅色的丝袜外配了一条iuiu的秀款钻石内裤,脚下蹬着一霜bv长筒靴,像是刚刚从t台走下来的超模,或者刚刚看秀回来的时尚博主。
李秋深闭着眼睛,玩味的勾起嘴角,“月荇,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熟练了。”
载着江言跑了整整一个下午,他的菊花肉缝早已潮湿骚臭,他身上的皮肤跟他的脸一样白,这样就显得菊肉出奇的粉嫩,这个被称作月荇的女人没有接话,认真舔舐品尝着面前这尊赤裸的男体,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一处皱着和死角,舔完之后,还把自己的口水也收拾干净,她舌头离开的瞬间。一股凉意涌入李秋深的后庭,菊花肉缝重归干燥,他感觉所有的疲惫都被带走了。
月荇撩了一下头发,舌尖贴着上唇划了个半圈,疑惑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呵呵,真是少见!”她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跟刚才敲门应答的那声怯懦简直判若两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正张开锋利獠牙的她,这才是原本属于她的样子。
女人重新俯下身子,将李秋深压在身下的长鸡巴换了个方向,准备像往常那样接着舔弄李秋深的阴囊和阴茎。但是这一次,她却被拦住了,李秋深沉声道:“不用了。”
月荇有些狐疑:问道:“为什么?”
“因为它们现在已经不再属于你了。”李秋深翻过身子,仰面躺着,双臂垫在头的下方,看上去人畜无害,岁月静好。然后他继续说道:“看你这身打扮,不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又要去‘狩猎’?”
月荇用黑色的指甲轻轻掐了一下李秋深的大腿:“哎呦呦,这话可不兴说呢,别忘了你家阁楼上的那个老怪物,从我踏进院门的那一刻起,怕是又暴跳如雷了吧。”一边说着,女人将脚边的新款e链条包勾了过来,掏出一支黑色的口红,神情淡淡地开始补妆,“还有你那个哥哥,你们兄弟俩啊,都忒没劲!”
“你又去找我哥了?”李秋深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抛给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李秋深用双肘支起上半身,吐槽道:“赶紧去夜店勾搭小鲜肉吧,就别惦记我们几个老怪物了。还有,记得每个人送他们一个法式湿吻哦,您可千万别刷牙漱口,不然那些小鲜肉们还怎么品尝到我的原味呢。哈哈哈哈……”说到最后,李秋深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月荇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变态的!”
……
尽管刚刚疯狂的射过一次,性欲褪去了大半,但是此刻卫生间里的景象,却让江言随着老大宋涛一起硬了起来。
“操,骚逼,你舔的我快升天了!!”宋涛说道:“不行了,我还要日你。”说完他跳下洗手台,让女人双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想从身后扬鞭直入,准备在卫生间里再与女人云雨一番。但是他突然想起,剩下的两个套子还在床上扔着,于是转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江言猝不及防,他想撤离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浑身赤裸,鸡巴鼎立的江言,完全暴露在宋涛的视线里。
宋涛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在门外撞见江言这么个一丝不挂的活物,他低头看见江言那根怒目圆睁的鸡巴,却突然抿嘴笑了。
宋涛转身拉上门,挡住厕所内女人的视野,然后他伸出大手扯了一把江言的下体,小声说道:“都看到了?忍不住了吧,小骚货!”
江言在这句“小骚货”中不争气的流出了水,沾了宋涛一手,他僵直的点了点头,硬是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宋涛揽着江言的肩膀,走回床前,狡黠的一笑,“可惜这是你哥我的女人,今天不能给你用。”说完从床上抓起一个套子刚想拆开,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抬手递给江言,说道:“兄弟,还是你帮我戴吧。”
“呃……”江言一阵无语,有点猜不透眼前这个性欲狂魔的脑洞,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接过宋涛手中的套子,熟练的拆开,有些颤抖的扶住老大粗大火热的海绵体。虽然以前宋涛也让江言摸过自己勃起的肉棒,但是此刻却不同,自己为对方亲手戴上套子,就像是随军出征的战士,在为即将上阵杀敌的将军仔细擦拭淫枪。
套子戴好之后,宋涛又摸了摸江言的龟头:说道:“真可怜,都湿成这样了。”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心照不宣的给江言留了一道门缝。
江言有些恍惚,这次他没有前去围观,翻身爬回上铺,又回到老三敖毅的身边。老三依旧在醉酒酣睡,但是黝黑的鸡巴没有了刺激,已经软掉了。
卫生间里又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
不知是不是刚才又惊又吓,此刻的江言心里五味杂陈,性致缺缺。他趴在老三的胯下,闻着老三菊花的味道,用手轻轻撸动起来,努力的想重新找回丢失的欲望。
十分钟后,卫生间里的女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着急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宋涛正在埋头苦干,专心耕耘,漫不经心的回道:“不知道,十点半了吧。”
女人挣扎了一下,说道:“太晚了,该回去了,十一点我们还要查寝呢。”
“操,我还没射呢……”
女人亲了宋涛一口,“对不起了宝宝,下次,下次一定让你操个痛快。”然后女人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出来,下铺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女人匆忙穿好衣服。虽然十分不情愿,宋涛还是套了个宽松的短裤,将女人送到了楼下。
不一会,宿舍门被拧开又被反锁,宋涛无比郁闷的回来了。他脱下短裤,鸡巴上还套着套子,跟江言一样,宋涛也是敏感体质,刚才在洗手间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尽管没射,套子前端的储精囊里已然储存了快有三毫升略带浑浊的液体。宋涛坐在床上,摘掉套子,摸着那条硬的发涨的阴茎。
“老六,干嘛呢?”宋涛问。
江言正缩身躺着,宋涛起身,趴到江言床边,这才注意到江言的头正枕在老三敖毅的脚边,“嗬,老三这脚够可以的,你这么躺着不嫌有味儿啊。”
江言撑起身子,打趣道:“咋了老大,你完事儿了?”
“嗨,别提了,真鸡巴扫兴,还查寝。”
江言瞥了一眼老大昂首挺立的肉棒,鬼使神差的说道:“自己打出来呗,实在不行我帮你。”
宋涛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走掉了。“哈哈,我还是自己来吧。”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铺,突然看到枕头边刚刚射过的精液套子,他拿在手上,沉甸甸的,里边还夹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我操,怎么射这么多。”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味起刚才疯狂的场景,意犹未尽。他哪里猜得到,此时这套子里小半管的精液,还有江言的一半功劳。
宋涛突然产生了一种套上去,再射一次看看总量的想法。宿舍里安静下来,只有呼吸声和江言偶尔翻身的声音。
黑暗中人的听力往往会被放大,江言听见下铺宋涛的床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呼……喔…嗯……”除此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有规律的摩擦声响。
宋涛果真正在自己撸着鸡巴,而且阴茎上套着的,正是那个掺杂了他和江言精液的避孕套,宋涛闭着眼,右手粗暴的握住棒体,套子里的精液将他肥硕的棍子湿淋淋的包裹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日一个温热潮湿的小穴,“哦,骚逼,夹紧……”宋涛忍不住小声叫到,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也顾不上江言是不是听得到了。男人只要一来了兽欲,果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江言不再胆怯,贪婪的看着床下这个完美的肉体在自渎着,而且最让江言欲火难耐的是,老大宋涛鸡巴上套着的那个套子。江言见到掺杂着自己的精液套子正酣畅淋漓的包裹着老大的茎体,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正在肆意凌辱这个爷们肉壮男。
宋涛的手速越来越快,巨大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他已经濒临临界点,粗鲁的大手肆意摧残着那根红肿异常的棒体,“啊……啊……干啊,爽……”宋涛射精时的反应非常大,火热的龟头像是不知怜惜一般,不断往外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江言暗自数着,他惊讶老大的精力真是旺盛,第二次射精仍然喷射了不下十股。
宋涛喷射完毕,身体像是静止了,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射精后残余的快感让他时不时痉挛颤抖一下,巨大的满足感和疲惫感向他袭来,这一刻大脑里的情欲才算真正的褪去,酒意和困意开始渐渐占据主导权。
江言等了一会,心想老大享受完该扯卫生纸擦拭了,没想到十分钟后,竟等来宋涛有规律的打呼声,江言向宋涛看去,只见这个浑身肌肉的短发爷们,竟然真的睡着了!!!宋涛的右手还保持着握着鸡巴姿势,套子依然挂在肉棒上。
江言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看来老大是真的累了。他跳下床,走到宋涛身旁。如果说宿舍中江言的睡眠最浅,那宋涛正好相反,睡着了雷打不动。有一次老大睡觉呼噜声太大,吵醒了宿舍所有人,同在下铺的老二朝着宋涛扇了两个巴掌,都没把这个大块头打醒,一气之下恶作剧扒光了宋涛,用记号笔在他的鸡鸡上画了一个大象,从此老大宋涛就荣获了宿舍“大飞象”的美誉,这个光荣诨号一直让其他人嘲笑了他大学四年。
所以江言在听到老大均匀的打呼声响起的时候,丝毫不担心宋涛会醒来,他坚信,喝断片的老三都比睡着了的宋涛半夜醒来的可能性要大。
江言认真的欣赏着眼前的裸男,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轻轻拿掉老大握着鸡巴的右手,此刻套子里的精液量,已经十分惊人了。江言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丢失的性欲,又迅速的回来了。
江言随手关掉了宋涛床边的小夜灯,宿舍重归黑暗,窗帘漏射进来的月光把江言的半张脸映照得跟李秋深一样惨白阴冷,他看了看上下铺两具沉睡的赤裸男体,另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不由自主得笑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
“嗡嗡……”昏暗中手机震动了一下,江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是宿舍的群消息弹窗。
宿舍里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排行老二的裴航发来一张身穿滑雪服的照片,分享位置是新西兰的卡德罗纳。“兄弟萌,南半球好冷啊!!”护目镜下他只露出半张脸,尽管被冷风吹红了鼻尖,但依然挡不住他温暖和灼的笑容,像是要逆流而上,温暖整个南半球的冬天。
宿舍六个人中,有两个人为人极好。一个是老二裴航,另一个是老四时光,同时他们俩也是宿舍中唯二知道江言是gay的人。毕竟,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好基友。
裴航的好,是松弛和包容的,优越的家境像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培养基,只培养了他这一株干净的益生菌,可以让他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干净阳光,从容不迫的暖男形象,暖到可以给班里的女生代买姨妈巾的程度。
然而与之相对的,老四时光的家境就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清贫,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书生。时光的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情况下是带着一种讨好型人格,维护着弱小的自尊心。
江言不自觉的笑了,回复道:“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裴航回过来一条语音:“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声音中伴随着滑雪场里“哧啦啦”的风声。
江言放下手机,看了看被老大宋涛扔在一旁的避孕套,这还是江言刚才从裴航的抽屉里拿的。但是江言知道,老二买的这些玩意他自己从来都不用,只是给他口中的“兄弟萌”以备不时之需。
裴航在江言的心中,就是那道撕裂黑暗的白月光,在江言赤脚行走在泥泞里的时候,裴航突然照亮了江言脚下沼泽的路,让江言差点误以为伸手可及,但是事后才迟迟觉悟,光本身就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存在。爱上一个人,无异于拿没有熄灭的烟灰在心头烫了个疤,即便后续恢复得再好再像个正常人,也无法遮盖这一抹漆黑的痕迹。
老四时光曾对江言说:“造孽啊,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爱上直男!”
江言小心的将精液套从宋涛的鸡巴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恍惚间仿佛闻到了裴航身上的香水味,但套子里宋涛和自己精液的味道瞬间把江言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一旁,生怕撒漏出一滴液体。老大宋涛第二次射精之后的鸡巴已经快速的疲软,像一条肥硕的大肉虫,整个阴茎沾满了黏液。
江言跪在床前,正如刚刚宋涛跪着操穴的姿势,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面前这条沾满精液的软鸡巴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一滴也不曾遗漏,甚至连龟头的冠状沟内,都被他褪开包皮吸了个干净,内心幻想着这是裴航的肉棒,淫荡的行为在此刻突然变得无比神圣。这条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抽插的阴茎,此刻才真正属于了他。江言很满足,那种满足不仅仅只是来自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而是自己四年青春里的隐藏的龌龊与放纵,在此刻真正获得了结果。老大宋涛在睡梦中舔了下嘴唇,江言相信他的梦境是美好的,以后的生活也是,因为黑暗中的宋涛在笑,在不由分说的闪着光。
世界永远是对立的,虽然敖毅和宋涛只有上下铺之隔,但是他们彼此的生命轨迹却是越行越远,如果说此刻宋涛的梦境是笑着的,那对于老三敖毅而言,肯定是悲伤的,他的梦比现实还要残忍,江言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释然,敖毅眉头锁着,江言突然觉得心头泛起一阵同病相怜的痛。他轻轻给老大盖好薄毯,轻手轻脚回到敖毅身边。江言轻轻从脚趾开始,舌头划过敖毅的小腿,大腿,到达腹部,路径乳尖的时候江言用舌头打了个圈,然后是脖子,喉结,还有温暖的嘴唇,最后江言吻在了敖毅的眼眸上,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痕。
如果说对于老大宋涛,江言怀抱的是一种生殖崇拜,是来自生灵魂深处的欲望,那眼前的敖毅对江言来说,似乎是一种怜惜与心疼。不知敖毅是不是感受到了江言的温暖,他的下体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那根黝黑粗壮的阴茎开始迅速勃起,红彤彤的龟头在包皮中跃跃欲试,似乎在等着江言给予解脱。
江言将那只满是精液的套子则重新套回自己的肉棒,又拿起另外一只,是老大宋涛戴上了却没有射过的那个,他将里面来自老大的黏液轻轻涂抹在敖毅的鸡巴上,然后翻开包皮,将自己的菊花对准了这颗巨烫无比的龟头。敖毅的阴茎足足将近18,幸而粗度适中,进入江言体内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只是这长度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是江言自己用手指碰触不到的。
江言拿起敖毅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鸡巴,而自己的双手则握着老三的手背,他跨坐在敖毅的下体,自己慢慢上下抽动起来。“喔……呼,呼……”江言忍着剧痛,大口喘息,但是他不后悔,他想给自己和敖毅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敖毅在梦中意识到,他本是多么野性勇猛的一个人,不应该沉浸在一次失败的恋爱中悲伤太久。
敖毅渐渐有了反馈,已经不用江言来扶住他的手,已经可以独立的将江言的鸡巴紧紧握住,而且下体也开始自动抽插起来。
“啊……嗯……嗯……”敖毅开始轻声低吼,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动作也更粗暴。江言的鸡巴被对方狠狠握住,老三的手指修长,常年抓着篮球,此刻用力且厚重的包裹着江言的肉棒,让江言说不出的满足。肉体的“啪啪”声与床板的“咯吱”声交相辉映,像是在奏一曲灵与肉的放纵交响曲。
随着敖毅手中力度的加大,和下体的爆发,江言感觉自己已然来到了喷射的边缘。“啊!要……要射了,三哥…用力,加速……”
敖毅口中的低吼也变成了污言秽语,“喔,啊……操,日烂你个贱货,让你离不开我,喜欢我的大屌吗?夹……夹紧,我也要……呃,要射了……”
“啊……喜欢,加速,呜……射满我吧,啊!!我来了!!”
“啊呼!!啊呼……”
随着江言的喷射,他的肛门急速夹紧,敖毅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挤压和火热之下,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江言只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在肆意奔流着热烫,对方每一次喷射,那热流便多了一分力量,像是要灌满自己一般。
放纵交响曲戛然而止,空气中只有沉重而交错的呼吸声在余韵绕梁,江言夹着敖毅的鸡巴,瘫软在他的胸膛,两个胸腔内加速跳动的心脏在同步“扑通”着。
老三把双臂展开,紧紧抱着江言的后背,那一刻似乎想要将对方的身体强行塞进自己的胸膛,黑暗中又有一滴眼泪从敖毅的眼角滑落,掉进了耳窝,“小六,谢谢你。”他轻轻说道。
江言的心漏跳了一拍,他知道对方已经醒来,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只是没有想到敖毅会没来由说出这句话,让江言内心放纵后的惧怕反而被冲淡了,他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敖毅老实交代道:“在你亲我眼泪的时候,就清醒了。”
“怎么个清醒法?”
“彻底清醒了。”
在听到老三敖毅说道那句“彻底清醒”的时候,江言知道,这个为爱执着甚至执拗的大男孩,或许在破碎的心脏中,重新找回了属于自己尊严的闪光点,那便是体面的放下。老三不愧是一个运动型健将,这么剧烈的射过一次,插在江言体内的鸡巴依旧坚硬如初,江言喊了句“好疼啊”,敖毅这才如梦初醒,温柔轻缓的拔出自己的鸡巴,甚至还体贴的用手揉了揉江言的肛门。
“怎么还这么硬啊。”江言有些无语。
敖毅突然笑了,“那是,三哥我可是很猛的。”
江言回嘴道:“这么猛还被人甩了啊?”话说太快有一个坏处,就是说完容易后悔。江言真想返回两秒之前抽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嘴快!好在老三似乎是真的走出来了,闷哼道:“那是她不知足,不会珍惜。”
江言握着老三的鸡巴,岔开话题问他:“还要射吗?”
敖毅点了点头,像孩子一样噘着嘴,竟然有些撒娇的说:“想啊,怎么办?”
江言起身,将自己肉棒上那个可怜的套子摘下来,自己的两次喷射,老大宋涛的两次喷射,让这个原本被遗留在柜子里的套套直达“套生顶峰”。
“我靠,怎么这么多,老六你是尿了吗?”敖毅直呼牛逼,要不是氛围不对,他甚至想啪啪给江言鼓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