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爸爸大
他忘记了,当初肏自己老婆的处女逼时,也从没有过这份体贴和温柔。
白软抽噎着努力放松,感受着男人轻柔的啄吻和下身一寸寸不容抗拒的侵犯:“唔好热全都吃进去了嘛”她伸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只摸到两颗挂在外面的囊袋,却感到爸爸呼吸一滞,体内的肉棒又胀大几分。
“骚宝宝,天生就该吃鸡巴的骚货,”白礼见女儿已经适应,托着她的腰身就开始抽插,刚开始还能顾忌白软是第一次而温柔,可抽插了几下之后,那湿软的骚逼仿佛天生的鸡巴套子一般,里面媚肉层层叠叠,被他撑开,包裹着他的肉棒尽心吮吸,只一瞬就让白礼失去了怜惜之心,开始大力地肏干这口骚穴。
肉棒一插到底,又被尽数抽出,下一次又是恨不得连囊袋也挤进去地重重插入,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男人最原始的泄欲而已。
“艹小嫩逼处女逼宝宝的逼好舒服肏翻你让你勾引亲爸爸噢噢妈的爸爸养大了个喜欢自己老子的骚宝宝”
他挺动腰身,打桩机一般肏干着,紫红色的肉棒在少女穴里进进出出,原本粉嫩的花穴都变成了荡妇般的糜烂的红色,交合处白沫四溅,混合着淫水流到了沙发上。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小逼好多水,骚宝宝爽死爸爸了,宝宝的骚穴好会夹呼爸爸肏得宝宝舒不舒服?嗯?”白礼看着身下女儿母狗一般的痴态,抓起她胸前不断晃动的大奶,猛地用力。
“啊——”白软正爽得失神,胸前突然传来痛感,让她不小心尖叫出声,白礼没料到她这么敏感,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嘘!宝宝想要妈妈看见,爸爸在肏宝宝吗?嗯?妈妈知道宝宝半夜露着奶子来吃爸爸的鸡巴,会生气的吧,毕竟爸爸喜欢骚宝宝,妈妈可不一定”
白软被肏得欲仙欲死,胡乱点头,小舌伸出,讨好地舔舐着白礼的手心:“爸爸是妈妈肏起来舒服,还是宝宝肏起来舒服?”
白礼重重一个挺身,紫红的肉棒全部插入,粗喘着说道:“宝宝的骚逼更舒服,你妈和你比不了噢噢宝宝别夹那么紧,小骚逼,”他一巴掌扇在白软的大奶上,一下子就起了红痕。
看着肥奶在自己手下晃动,白礼抽插得越发用力,重重地肏干几百下之后,他终于忍不住,用力分开白软的双腿,恶狠狠地挺腰:“宝宝骚宝宝噢噢自己女儿的骚逼哦真好肏宝宝爽死爸爸了艹水逼好紧妈的吸得老子鸡巴好爽要射了呼东射给宝宝”
说着,白礼又快速抽插几下,将大肉棒从嫩逼中拔出来,撸动着射在了白软身上
男人喘着粗气,把自己的女儿拥入怀中。带有侵略性的啄吻落在白软脸上,她闭上眼,享受着与父亲欢爱后的温存:
“嗯爸爸,软软好喜欢爸爸,”白软挤了挤胸前的巨乳,磨蹭着男人的臂膀,嗲声道。
性爱的余韵还未散去,白礼修长的手指捻着女孩的奶头,又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心中想到以后种种,微微皱眉。
他不怪软软发骚,也不想把错归咎于女儿。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心里清楚自己深爱着这个家庭和支持自己多年的妻子。软软是他的骨肉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这种乱伦的事,不能再继续了。
“软软,今天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该忍不住用肉棒肏你的逼。你还小,做爱这种事可能还不太懂,爸爸向你道歉。”
白软窝在父亲怀里,一丝不挂却不见羞怯:“软软不怪爸爸,软软喜欢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小逼。”
听了女儿的话,白礼叹了口气:“今天是爸爸冲动了,以后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妈妈要是知道爸爸偷肏了软软,会伤心的。”说到妻子,白礼自己也有些心虚和懊悔,他不该背叛自己的老婆,更不该上头肏了他和李茹芝爱的结晶。
这种时候提到妈妈让白软心里暗自翻白眼,却依旧乖巧道:“知道了爸爸,软软以后不会再偷偷来舔爸爸的大肉棒了,”说着,她轻轻拂开爸爸不自觉揉搓她乳肉的大手,一丝不挂地回到了房间。
白礼捻了捻手指,多年的经验让他下意识地在欢爱后继续亵玩着女人,女儿的馨香似乎仍在怀中,他烦躁地摇摇头,莫名对自己方才教育软软的话有些后悔。
女儿的睡衣还留在沙发上,鬼使神差地,白礼拿起来放在鼻尖,陶醉地深嗅了一口,又猛地惊醒,拧着眉看着手里的睡衣。
犹豫再三,他还是把衣服收了起来,放进了衣柜的最深处,旁边就是妻子松垮走形的内衣。
第二天清早,一家人坐在餐桌边,一点也看不出几个小时前父亲才把肉棒从女儿的逼里抽出来。
李茹芝嘟囔着离开餐桌,打开了客厅的窗户:“奇怪,客厅里有一股味。”
白软和白礼不约而同地低下头,昨天他们做爱太投入,事后只是草草擦了几下沙发,上面可能还沾着白软的淫水和白礼的浓精。
饭后,李茹芝出门购物,只留父女俩在家。白礼在沙发上怎么也不自在,起身进了厕所,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女儿。
白软饱满的大奶上还有他青紫的掐痕,原本小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因为俯身的动作而下垂,淫贱地晃动着,母狗一般。
白礼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哑着嗓子道:“软软,出去……”
听了父亲的话,白软倔强地摇头,声音哽咽:“爸爸……软软……呜呜……爸爸不喜欢软软,不要软软了吗?”
说着,她撅起肥臀,求欢一般高高抬起,轻轻摇动着,四肢着地地狗爬到白礼脚边,乖顺地把脸贴在父亲脚背上:“爸爸,软软会做得比妈妈好,爸爸给软软一个机会,好吗?”
她不等白礼回答,轻手轻脚地解开了父亲宽松的睡裤,隔着内裤痴迷地吻了吻那团腥膻炽热的鼓包,陶醉地吸入那腥臭的雄性气息,拉下内裤边缘,把那还未苏醒的野兽彻底放了出来。
粗黑的大屌此刻还是软软的温热一团,白礼想拦住女儿,却被眼前淫靡的一幕迷得说不出话来——
女儿握住软塌塌的柱身,轻舔至龟头,小嘴含住龟头却不肯更进一步,仿佛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嘬着,还不时发出娇憨的哼唧。
白礼只感觉尿意袭来,来不及思考就被白软的小舌舔弄着马眼,只好闷哼一声,尿在了自己女儿的嘴里。
发觉软软正努力吞咽自己尿液时,白礼忙不迭把鸡巴抽了出来,淡黄色的腥臊液体登时洒在了女儿白嫩香软的大奶上,淅淅沥沥地顺着身体滴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坑。
白礼的尿憋了一夜,此刻在女儿的嘴里释放,抽出来之后也止不住地流出尿液,引得白软伸着舌头四下里去接,不肯浪费一滴似的还想去舔爸爸的龟头。
一边躲避着女儿一边放尿,白礼被刺激得上了头,竟在躲避中时不时用肉屌擦过软软的脸庞。撩拨地她更加骚媚,口中娇喘不停。
“爸爸坏,爸爸用大肉棒蹭软软,还不让软软喝……”白软嘟起小嘴,等待父亲放完尿后,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团肉屌,将龟头塞进嘴里,着迷地吮吸着里面剩余的一点尿液,咽了下去。
白软吐出口中的龟头,委委屈屈地对白礼说:“爸爸,软软可以吃爸爸的肉棒,可以给爸爸当母狗尿壶,软软喜欢爸爸的棒棒,里面射出什么软软都喜欢,爸爸以后都不让软软吃了吗……”说着,她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我见犹怜。
这么一只天真的小母狗,跪在自己脚边,用最柔顺乖巧的姿态说着最淫荡下贱的话,白礼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何况,这只母狗还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儿,被自己的屌肏过一次后,就被征服成了男人胯下的奴隶。
白礼几乎要将昨晚的冠冕堂皇抛之脑后,就又听女儿软媚的声音响起:“软软可以当爸爸的小母狗,爸爸对软软做什么都可以,妈妈能做到吗?”
从刚给自己舔过屌的女儿口中听到妻子的名字,白礼又是一阵心虚和慌乱,他心知肚明自己对妻子情深义重,只是屡屡禁不住女儿的撩拨,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将专属妻子的大鸡巴肏进女儿的骚逼。
白礼神志清醒了些,刚要开口回绝,就听客厅一阵动静传来,李茹芝回家了,正往厕所走来,嘴上还轻呼着:“老公?软软?你们都不在家吗?”
“我在家,在厕所,你先别进来,”白礼看了眼门锁,应声道。
李茹芝有着奇怪:“软软呢?”
白礼又看了一眼兀自在自己身下揉奶,媚眼如丝的女儿,叹了口气:“她出去玩了,一会回来。”
白软听到爸爸遮掩的话语,愈发放肆,原本只是趴跪在白礼脚边,现在则是用一对大奶贴着爸爸的腿,美人蛇一般慢慢缠绕上来,磨蹭着父亲坚实紧绷的肌肉。
白礼被女儿蹭得鸡巴渐渐有抬头的趋势,扯住骚货女儿的奶头狠狠一拽,痛得白软娇哼一声,小穴登时泛滥成灾。父亲粗暴的动作让她有种被管束的错觉,在性事上更是让她着迷。
门外的李茹芝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又问道:“老公,什么声音啊?“
白礼无暇顾及一门之隔的妻子,手上匆匆撸动着尚还疲软的肉屌,挺腰在女儿白嫩的小脸上蹭着,声线嘶哑:
“没事,我要洗澡了。“
门外李茹芝听着老公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燥热,想到女儿也不在家,她夹着嗓子,十二分的娇媚:“那我进来也没事吧,“白礼从前也和她在浴室做过,何况他们都好几天没亲热了。
女儿娇小的身躯已经攀上了他的劲腰,白礼单手拖着女儿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龟头,在湿润狭窄的逼缝间蹭着,时不时猛挤进去一下,蹭到立起来的骚阴蒂,惹得怀中的女孩又是几声压低的娇喘,小逼时不时流出些逼水来。
李茹芝在门外久久等不到老公的回答,却如何也想不到白礼对她黑垮的松逼已然没了兴趣,此时此刻正全心对付着女儿鲜嫩骚软的年轻肉体。她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锁住了,刚要开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的低吼:
“出去!“
李茹芝有些委屈,纠缠不休:“你那么凶干嘛?“
殊不知,正是她自己开门的动作吓到了女儿,激得她往父亲怀里一钻,便把父亲手中摩穴的鸡巴吃进去一整个龟头。那穴里媚肉热情地缠了上来,包裹住爸爸的龟头似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爽得白礼不住地仰头,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恨不得立刻便肏得白软淫水四溅,骤然听到妻子要来坏他肏女儿的好事,只得分出一丝心思来,吼叫着让她走开。
“小骚货故意吃爸爸的龟头?嗯?爸爸昨天怎么和你说的?噢亲女儿的骚逼就是爽肏到骚心了软软真是个骚宝贝“白礼死命肏干着身下的骚穴,粗长的大屌噗哧一声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他马眼冒水,恨不能将囊袋也塞进去·。
白软两腿大开着,随着父亲肏干·的动作无力地抖动,全身的重量依附在爸爸·抱着她臀部的手上。在被粗长的鸡巴捅进深处软肉时,她被快感折磨得狂乱甩头,又不敢浪叫出声,只能紧紧回抱住父亲,让鸡巴更深地入侵,口中失神地呢喃:“呜肏通了,小逼变成爸爸肉棒的形状了。“
白礼伸手到·女儿·的小腹处一模。果然被顶起鸡巴的形状,他抱着女儿抖了抖调整姿势,感受着穴肉的包裹吮吸,心不在焉地回应着门外的妻子:
“呼我怎么会凶你呢?嗯?是不是?老婆,我怎么会凶你呢?“他每顶撞一下,就说出一句话来,每下都极尽凶残地顶进女儿娇嫩的宫口,话语却是极尽温柔地哄骗着门外的妻子。
白软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粗长的肉棒使坏地往那块极其敏感的软肉上·撞,撞得怀中的女孩如同幼兽一般,本能地在他怀里撒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越是娇软,越能引起父亲施虐的欲望。
门外的妈妈已经被爸爸三言两语安抚好了,还在痴缠着撒娇:“下次不许吼我了,听到没有?“
白礼把嘴唇贴在女儿的颈间,胡乱啄吻:“嗯,我爱你只爱你最爱你“说着,他飞速挺动腰身,肉棒几乎不可见地在女儿身下抽插进出,交合处泛起白沫,淫水打湿了两人的双腿。父亲粗黑卷曲的毛发因为两人亲密无间的抱肏,刺在女儿娇嫩肥美的阴唇上,原本粉嫩的媚肉变成了荡妇般的熟红,鸡巴一抽出来就外翻着裹上去,吮吸着不肯离去,又被下一记重重的肏干肏回穴里。
李茹芝还在门外絮絮叨叨着什么,父女俩已然听不清楚,两人只知道遵循本能地疯狂交合,每一次肏干都是尽数抽出又全部插入,女儿在父亲身下软成一滩春水,一对大奶在胸前乱甩,被爸爸低头叼在嘴里,吃奶一般吸着,吸得软软夹紧小逼讨饶,只换来肉棒更加凶狠的抽插。
噗哧噗哧噗哧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紧实,恨不能将怀中的女孩嵌在自己的鸡巴上,用力顶开身下水逼里层层叠叠的媚肉,高速肏干着,打桩一般。女儿被父亲插得彻底没了廉耻,只想要更多的交合,身下疯狂迎合着爸爸的肏干,摇晃着肥臀在每一次肉棒顶进来时迎上去,母狗般求肏,让肉棒重重插在敏感点上,白礼的大手几乎托不住女儿发骚的屁股。软软附在爸爸耳边说着什么“爸爸好厉害”“肏到骚点了”“肏死了”之类的话,勾得男人眼睛发红,“啪啪啪”的肏干声几乎要冲破遮掩的水声。
没人能想起来只是一对亲生父女在乱伦,白软和白礼也这么想,他们只是一对身体契合的爱侣,遵从本能在肏穴。父亲的肉棒恰巧肏进的是女儿的子宫而已。
“啊啊啊要被肏死了爸爸肏进子宫了软软要到了呜妈妈对不起爸爸好会肏软软好舒服要喷水了”
“噢亲女儿母狗女儿小水逼吸得老子的鸡巴爽死了鸡巴就该插亲女儿的小逼小骚货,老子要射了爸爸的浓精都给你,全都射给你噢噢噢”
伴随着白礼的低吼和白软微不可察的啜泣,粗长的肉棒马眼大开,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尽数洒在了女儿的穴里。
白礼边射边插,堵着逼口不让精液流出来,他往上掂了掂女儿,像小时候抱着她怕她滑下来一般。如果光看这个动作,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温馨的父女。可父女俩一丝不挂,这个抱小孩的姿势显得无比淫荡。白礼抱紧怀中的女儿,如同哄幼童般轻哄:“小逼夹紧点,把爸爸的精液都吃进去,别漏出来了,乖宝宝”
激烈的性事过后,白礼抽出还不时吐出一股精液的肉棒,撸动着挤出最后一点余精,在女儿身上涂开,涂得屁股和奶子上白花花的一片。白软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暇顾及爸爸的动作,只轻轻扭动着身体,方便白礼爱抚摩挲。
白礼看着怀中的女儿,心中一片柔软:“宝宝,以后都给爸爸肏好不好?爸爸之前说错了,爸爸喜欢宝宝发骚,喜欢肏宝宝的小逼。爸爸恨不得你再小一点时就肏进你的嫩逼,让你天天夹着爸爸的肉棒睡觉,长大了以后小逼都按照爸爸鸡巴的形状长,长成爸爸最舒服的鸡巴套子。”
白软被父亲露骨的言语羞得说不出话,偏过头埋在爸爸怀里不搭理他,感受着爸爸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后背,安抚小孩似的轻拍:“宝宝生气了?爸爸之前不该拒绝宝宝的,是爸爸不好,”说着,他又往上掂了掂白软,女儿的两团奶子被狠狠挤压在胸前,肉饼似的,赤裸着与他皮肉相贴,让白礼忍不住抱得更紧,索求着更多的接触。
“那爸爸以后还会肏妈妈吗?”白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白礼。
“不会,”白礼回答得斩钉截铁:“爸爸的肉棒只属于软软,只会为了软软硬起来,也只会插进软软的小逼。“
白软还不满意:“那爸爸也只能射给软软,如果妈妈要吃爸爸的肉棒的话,爸爸也不许给她吃。“
白礼笑出声来:“嗯,都给宝宝,全都给宝宝。“
“真的吗?“
“真的,宝宝才是爸爸爱的人,爸爸不会理妈妈的。“
听了这番话,白软才心满意足。她脑海里的003听得叹为观止:“宿主你好厉害,这就成功让爸爸决定彻底背叛妈妈了?“
爸爸之前拒绝她,是还将她当女儿看待,不过是个一时犯错的女儿罢了,直到今天他明知母亲在外面还选择肏了自己甚至内射,还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才能说明爸爸开始真正把她当自己的女人看待。
白软和003解释过后,003又追问道:“成功插足爸爸妈妈之间,感觉怎么样?“
“一想到我妈只能待在门外乞求爸爸让她进来挨肏,还被爸爸拒绝了,那个感觉“白软闭上眼,脸有些发热。爸爸低吼着让妈妈滚时,她的小穴差点喷出水来。
被偏爱的就连刻薄都有恃无恐。
抱着这样的想法,白软晚餐时看向李茹芝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轻蔑,看着就在手边的菜,她小嘴一撅:“我要吃青菜,爸爸夹给我吃嘛。”
白礼笑笑,果然伸长手臂夹到白软碗中。
明明是父慈女孝的一幕,却看得李茹芝微微皱眉,好像有什么她参不透的气氛在这对父女之间隐隐流动,这种感觉让她不适又不安。
上过床的男女,自然有独属于爱侣间的亲密氛围。更何况,白软的小腿正时不时蹭过爸爸肌肉紧绷的小腿,脚丫翘起,顺着白礼大腿不断往上,却在即将碰到那团蛰伏的野兽时停住,只似有若无地在白礼大腿内侧打圈。
“软软,好好吃饭,你爸爸累了一天了还让他给你夹菜,就在手边自己夹。”李茹芝着急着想打破餐桌上让她不安的气氛,出言训斥女儿。
白礼本来正专心享受着女儿的挑逗,闻言身子一僵,看着妻子精心保养却掩饰不住皱纹的面孔,心虚地给她也夹了点菜:“女儿爱撒娇是好事,软软难得放假回来,别说孩子。”
“那你喂到我嘴里,”李茹芝从前不会在孩子面前和丈夫亲热,今天不知怎地,她自己也克制不住,非要做出些亲密举动,证明给自己看。
白软冷眼旁观着一切,并未出言阻止,只是一只脚缓缓踩在了父亲裆上,微微用力按压着那团软肉。
忙着和妻子浓情蜜意的白礼闷哼一声,不等李茹芝开口便飞快地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双目含情地看着她,身下却微微抬起,下午才射出过几次的肉棒此刻心有余而力不足,成了一团腥臊的软肉窝在柔软的卵蛋中间,明明无力勃起却依旧挡不住诱惑,乞求女儿的脚更多的蹂躏。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副淫乱的画面,餐桌之上,父亲母亲深情啄吻着,羡煞旁人;餐桌下,女儿的脚踩在父亲的肉棒上,疼痛与快感交织,让父亲忍不住挺腰用软绵绵的肉棒蹭着女儿的脚底。
白软在心里嗤笑,干脆拿爸爸的·肉棒·暖起了脚。白嫩的玉足窝在火热的卵蛋上,肥硕的龟头被踩得歪来歪去,却有心无力怎么也硬不起来。
白礼被踩得舒服,有心想亵玩女儿的小脚,谁知下午射空了卵蛋,只能感受着软软不满地踩了踩卵蛋。
“嗯”白礼闷哼一声,却被李茹芝理解成了亲吻下的动情,她自得地暗笑,忍不住更加凑近丈夫,吐气如兰:“老公”
看着自己的父母亲热,白软暗自撇嘴,脚下用力,警示性地用脚趾摩挲着爸爸的龟头,隔着布料对微微凹陷的马眼抠挖着,直玩得白礼不住挺腰将鸡巴向女儿脚底贴去,甚至于隔着布料都让软软感受到了马眼处的湿意。
“吃饭吧,菜也夹过了,”白礼气息不稳,缓缓推开妻子,端坐着执起筷子,餐桌下的脚却慢慢伸向了女儿的腿间。
他全然没有看到李茹芝被他推开后怔愣的失落。
被女儿戏弄了这么久,也轮到他来玩女儿的小骚逼了。
白礼没有丝毫怜惜的直接踩住女儿的小逼,甚至都懒得去拨开阴唇抚慰已经挺立的骚豆豆,一只大脚整个覆住骚逼,囫囵地摩挲着,仿佛只是在使用一张暖脚垫一样。
他能感受到脚下骚逼饥渴地张开,隔着内裤便迫不及待想要吞吃他的大脚,却只是漫不经心地随意揉碾,时不时掠过女儿的敏感点,却在下一次踩下时刻意歪到一边。
白软被爸爸弄得不上不下,蜜液横流,只能夹紧双腿试图将爸爸的脚固定在逼里,装作调整坐姿来含着白礼的脚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