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跟谢南枝不对盘的孟师弟
三个月后,玄天宗宗门大比便开始了。
这三个月间谢南枝除了日常修炼更是屡屡与祝知秋双修,差点把师尊直接修坏在床上。另外他也多在落霞峰停留,一方面李墨容悉心教导,让他着实收获不少,也惊叹于李墨容的博学;另一方面两人更是情到浓时便滚作一团,谢南枝把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肏了个通透,就差让他怀孕了。
在离开落霞峰的最后一个清晨,李墨容面对面抱着谢南枝坐在他的腿上,只穿着一件红黑色的长袍,堆叠在腰间,屁股慢慢抬起又落下,湿淋淋地吞咽着对方的性器。他散着头发,紧紧抱着谢南枝,不停伸出舌头跟他亲吻,谢南枝便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抚摸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颠着。
“嗯……”春日和煦的清晨,这样绵软地做爱让李墨容十分享受,他的喉咙里滚出湿热而陶醉的吐息,女道一阵酥麻发热,下沉的动作便忍不住急切,“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啊……阿枝……”
谢南枝仰头亲他,把他抱得更紧,李墨容便用双脚勾在他的腰后,忍不住又呼出一口气,化为常人几乎不可见的白雾钻入谢南枝口鼻内。
谢南枝安抚着他,也残忍地阻止他越加急切的索取,几乎要把李墨容逼出眼泪:“……今天就要回小如意峰了,大比之后,再来看你。”
他的手掌从李墨容的腰间顺着股沟往下滑,食指按住他的后穴,在李墨容的惊叫中摸索按压,越发享受李墨容用高热黏腻的紧穴把他整个裹住吞吐的快感。李墨容“咿呀”一声,哆嗦着贴在他身上,把谢南枝按在自己胸前,谢南枝便张口去含他的乳珠。李墨容发出断断续续的急喘:“大比的时候……要小心……别受伤了。”
谢南枝对他的乳头又舔又咬,双手搂住他的臀,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扽,李墨容便仰头发出长长的吟哦,女穴“噗”一声把他粗长的鸡吧完全吞进去,大腿根都开始抽搐。
谢南枝吃了好一会儿奶子,这才意犹未尽松开,一边抱着李墨容肏一边道:“嗯……我会小心的,别担心我。”
“哈啊……啊……阿枝……”李墨容咬住嘴唇,上半身跟他拉开距离,不停扭动腰身往下凿,浑身透出情动的粉色,“如果……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常月……啊……好深……肏到舒服的地方了……”他情不自禁张开嘴,舌尖上滴落唾液,牵出细长的银丝:“记得千万……千万不要跟他久战……”
谢南枝把他一条腿抬起来,让他悬空,又猛地松手让他重重落下去,肏得李墨容白眼上翻,噗一声对着他喷出一大片淫水,竟是直接潮吹了。鸡吧被温热的淫液浸泡,又被穴肉挤压纠缠,谢南枝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极为舒爽地抱着他噗嗤噗嗤上下狂挺,肏得李墨容两腿乱蹬,嘴里尖叫不断;等谢南枝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瘫软无力了,逼肉不停抽搐,被淫液和精液抹得油光水滑。
之后两人温存了一上午,谢南枝接到周瑾的催促才依依不舍离开了落霞峰,以至于他都回到小如意峰了才想起还没问李墨容为什么。
周瑾听了他的疑问,随口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跟常月若是对上不就是在送菜?不赶紧跑,难道还等着被锤成菜泥啊?”
“大师兄以前跟常月师兄比试过吗?”
“比过啊,”周瑾摸了摸鼻子,“宗门大比的时候抽到过,我连怎么个事儿都没搞清楚就被他一剑扫下台了。”
谢南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大师兄的实力他很清楚,虽然小如意峰整体战力不行,但他其实是个相当优秀的剑修,起码也有落霞七子的水平了。常月若是在十几招、甚至几招内解决大师兄他还能理解,若真是见面就将他直接扫下台……难怪师叔让他别久战,想来是怕他在常月手中吃瘪受伤吧。
“不过你也别担心,常月其实很多时候并不在宗内,就算在,他也不是次次都参加宗门大比,拢共就来过一两次,也不知道是不感兴趣还是忙着修炼,所以你大概率是遇不到他的,昂。”周瑾拍了拍谢南枝的后背。
“你别乌鸦嘴,等会儿怕什么来什么。”
“诶,你这小子……”
几日后宗门大比,小如意峰破天荒与白云峰联合,着实让其他门人吃了一惊,今年落单的是无相峰,落霞峰则与苍梧峰是一组。
玄天宗的大比本来很简单,只比道论和实战两项,但今年因静林仙君有意要来参观,便搞得额外隆重一些,科目也更为详细地分为法、剑、杂门、道论、经辩、演算,赛程足足有半个月。大比第一轮便是道论,最终的胜者是落霞七子之一的莫听霜,也就是李墨容的三弟子。
“这个结果倒不意外,”静林仙君坐在席位上与玄天宗掌门重明子道,“李道友三百多年前亲上昆仑参加神剑试炼,其中一关便是与昆仑仙宗的天恒长老论道。天恒长老与他谈言意之辨,两人论了三天两夜,最终还是天恒长老认输了。”
“说认输太名过其实了,只不过是天恒长老有意让着年轻人,不想再与我师弟这倔牛脾气继续辩下去罢了。”
静林仙君喝了口茶,看着他,笑道:“只有无用之人喜欢拿‘让着年轻人’来说事,江山代有才人出,不如小辈就是不如。牵扯到十六神剑试炼,有什么让不让的说法?你呀,可别替他谦虚了,若是被他本人听到怕是免不了顶你两句。”
重明子苦笑,摇了摇头,倒也没继续接话。其实李墨容倒不会真的动不动就顶他,就是不知为何每次见到静林仙君都一副不满的态度,也不知道静林仙君哪来那么好的脾气,处处让着他这个心高气傲的师弟。
宗门大比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终于在十天后迎来剑道组的比赛——此前比赛中,温凌是道论、杂门组的第二,演算组的第五,除此以外白云峰便没有比他排名更高的了。小如意峰这边也是捉襟见肘,经辩拿了个第三便再无其他。
至于李墨容的落霞峰,几乎是拿第一拿到手软。
“倒数第一也不是没好处,”出赛前周瑾招待谢南枝喝酒,边喝便手舞足蹈道,“譬如咱们搞砸了,虽然会被刺几句,但大家习以为常,不会太在意。白云峰跟咱们一起比赛失利,别人只会说是因为他们没选一个好盟友,怪不到他们自己头上,不影响我们两家之后相处……若是能拿个好名次,大家就会说‘哇塞,小如意峰现在也太厉害了吧’!”
被他浮夸的表演逗笑,谢南枝差点呛到,便咳了几下,摆了摆手:“我们肯定会比之前做得更好,我已经突破元婴,至少跟诸位同门还有一战之力。至于师兄你,上次大比你就是第四,这次肯定只高不低。”
周瑾笑着给他拍背,一个大力出奇迹,拍得谢南枝差点摔在地上:“那就承你吉言了!”
实战类的赛程过得很快,毕竟通常情况下真刀真枪干起来很快就能见结果,这次也不例外。谢南枝和周瑾都很顺利晋级,落霞峰的孟玄更是势如破竹,一心想着要跟谢南枝对战,好好给他个终生难忘的教训。等到第二天结束时最后入围的八人名单便出来了——令人吃惊的是落霞七子之首的幻剑常月也在其中。
“我明明这两天没见过这位师兄来比赛……”谢南枝皱眉,周瑾摸了摸下巴,道:“我想起来了,他是上一次大比的第一,按照规矩,这次他可以直接参加最后一战,不必跟咱们一样老老实实打过来。”
“第一名还有这优待?”谢南枝有些无言,但既然之前李墨容和大师兄都提过这个常月,他自然也心生好奇,不知道这位被吹上天的落霞峰大师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剑修。
翌日,第一场比赛便是落霞峰的孟玄对上小如意峰的周瑾。
孟玄一心想教训谢南枝,苦等抽到谢南枝的机会,却偏偏错过,抽到了小如意峰的大师兄周瑾,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但当他看见周瑾哥俩好地靠在谢南枝肩膀上,跟谢南枝有说有笑的模样的时候便眼睛一转,冷笑了几声。
没关系,只要赢了这场,接下来就是谢南枝比试,在教训他之前若能先教训他师兄也是好的。
怀着这样的恶念,孟玄拿出佩剑上了台。
看着孟玄,谢南枝皱了皱眉,对着正在准备的周瑾道:“大师兄,你要小心一点。”
“你说他啊?我知道啊,”周瑾将自己的袖口缠好,“这不就是前段时间跟咱们一起抢白云峰的孟师弟吗,我知道他多半想趁机报复,你别担心,常月我是打不过,他应该不至于。”
谢南枝欲言又止,他心里老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周瑾说的其实也没错,孟玄顶多胜他一两分,不至于到力压的地步,应该不会有太糟糕的情况……不过谢南枝一直有些惴惴不安,只能反复叮嘱了几次周瑾,把周瑾都唠叨烦了,摆摆手让他别担心,便拿着佩剑白竹上了台。
“周师兄,请!”
“请!”
擂鼓声响,剑气纵横,擂台上两道身影如疾风骤雨般交错,剑光闪烁间,只见空中骤然闪现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震得四周尘土飞扬。谢南枝目不转睛在台下看着,随着战况推移,他慢慢松了口气——如同周瑾预计的那般,他渐渐占了上风,即便再拖下去横生变故,大不了就惜败,孟玄想重伤他是不可能的。
孟玄闪过周瑾迎面一剑,周瑾剑势如虹,一时之间孟玄似有些招架不住,步步后退,甚至一度踩到了擂台边缘。不仅是在下面观战的谢南枝等人,连席间的祝知秋、李墨容等人都看得认真,不过祝知秋的表情看起来要紧张得多。
孟玄心有不甘,无意间看见李墨容的目光竟然飘到了谢南枝身上,更加怒火中烧,誓要让谢南枝生不如死。但他眼下确不是周瑾对手,无奈之下,他只好心中传音默念:帮帮我!
静林仙君本在分神休息,没怎么注意台上战况,结果脑子里突然响起孟玄的求助声,便顺着看了看战局,一挑眉,心中回道:都来玄天宗这么久了,连个小弟子都打不过,你还有脸求助?
孟玄气得脸色发红,差点走神被踹下擂台,连忙闪开,稳住身形后才怒道:你当初才分了我多少修为?现在来说这些风凉话?我告诉你,我师尊可对小如意峰那谢南枝青眼有加,你看得过去?
闻言,静林仙君眼睛一眯,看向了谢南枝;谢南枝蓦然转头,刚好对上他的视线,于是静林仙君便很自然看向了别处,手指一动,一股异劲从他指尖飞入孟玄体内——就在周瑾觉得胜负已分之际,孟玄忽地眼神一变,体内剑意竟陡然增强,一剑直刺而来,快若闪电,让人避无可避。周瑾一惊,虽奋力抵挡,但那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却如山崩海啸般猛烈;对方只是剑锋一绞,周瑾就身形剧震,鲜血自嘴角溢出,被一剑扫落,重重地摔下擂台,激起一片烟尘。
“瑾儿!”席间的祝知秋失态地大喊一声,站了起来,刚想离开就被掌门拦住了:“师弟,我知晓你关心徒弟,但长老们不得擅自离席,这是规矩,先坐下吧。”
听到掌门这样说,又看见已经有门人过去,祝知秋咬了咬牙,还是坐回去了。
“大师兄!”
周瑾一落地,惊骇的谢南枝就连忙跑了过去把他扶住。孟玄在台上低头看着谢南枝怀中昏迷不醒的周瑾冷笑一声,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看了一眼裁判,在确认自己晋级后便头也不回走了。谢南枝盯着他的背影,眼神狠厉,随即又连忙低头,配合医修们把重伤的周瑾送走。
本来就只剩最后四人,而常月与他们三个不同,直接参加最后决战便可,因此周瑾出局后便是谢南枝对上孟玄。说来今年谢南枝大放异彩,竟然进了剑道前三,更是惹人注目,不少人都开始议论他修为怎会如此突飞猛进,连掌门都有些诧异,随即便想到了其中关窍,看了一眼祝知秋。祝知秋当然明白这一眼的意思,当即脸色发红,偏头不敢看他。
掌门心中了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观战。
谢南枝拿了剑上台,对面的孟玄也已经修整得差不多了。两人都是彼此看不顺眼,新仇旧恨一并涌起,更是难以克制心中杀意,都恨不得将对方收拾一顿。
孟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青锋剑,冷冷道:“听闻谢师兄这一年来于剑道一途颇有领悟,突飞猛进,也不知道为何入门至今都没找到自己的本命剑,看来不是神剑入不了师兄的法眼。”
谢南枝擦了擦青锋剑:“我看孟师弟的剑就很好。”
孟玄脸色一变,提剑猛攻:“你找死!”
他出手如疾风骤雨,每一剑都带着暴烈的疯狂,剑锋所指,空气似乎都在颤抖,欲将谢南枝撕裂。谢南枝则以静制动,眼神冷冽,虽不急不躁,但出手之狠,毫不逊色,每一剑都直指要害,寸步不让。
剑光交错,火星四溅,二人间的比试仿佛变成了死斗,弄得观众都开始惊疑不定。孟玄的攻势虽狂,但谢南枝犹如铜墙铁壁,滴水不漏,每次反击都十分精准,交手越久,孟玄越是力有不逮,但这次不知为何,即便他心中喊了无数次静林仙君都一直没得到回应,无奈落入下风,显露破绽。
谢南枝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剑势一转,四两拨千斤挑了对方的剑,孟玄佩剑瞬间脱手,飞出擂台。他惊恐万分,试图抵挡,但谢南枝的剑如同毒蛇出洞,在他身上咬出无数血痕,最后更是攻向心口——冰冷的剑尖几乎贴上了肌肤,杀意已穿透了孟玄的胸膛,令他浑身颤抖。
这一刻,他的瞳孔中映照出谢南枝的脸,他几乎有自己已走到生死边缘的错觉。
眼见如此,李墨容瞳孔一缩,下意识就要出手替徒弟挡下这一剑!
就在差点刺入孟玄心口的时候,谢南枝突然一惊,连忙抽剑后退——在众人惊讶的叫声中,天边突然飞来一道巨大的剑气,甚至已经凝结为白色的实体,直直插入了他和孟玄之间,把坚固无比的宗门擂台都轰碎了!
谢南枝抬手挡住飞沙走石,等一切尘埃落定才放下。他定定看着横亘在他与孟玄之间的这道剑气……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现在就该轮到他被这道剑气串个串儿了。
他不用走近,就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富有压迫力的剑意从幻剑之上散发,压得在场所有弟子都屏住了呼吸。
李墨容终于放下心来呼了口气,而一旁的静林仙君顿了顿,笑道:“……恭喜李道友,看来历练一遭,你那高徒又精进了。”
李墨容白了他一眼,静林是少数知道常月真实情况的人,现在说这种场面话他都懒得听。
重明子也没说太多,只是称赞了一句:“不愧是常月。”其他长老都十分讶异,祝知秋也不例外,他知道常月很强,却想不到一个道门新秀可以如斯强大……
即便是当年的李墨容,恐怕也没有如此实力吧?
想到这里,他又后怕起来,确认下面的谢南枝没事之后才勉强安心。
谢南枝静静站在原地,感受着“幻剑常月”的剑意,他闭上眼,一息之间却似乎有所领悟。常月的剑意十分特殊,不似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但却让他莫名感觉熟悉。
片刻后,谢南枝睁眼,开口道:“我认输。”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他,他便淡淡道:“我不是常月师兄的对手,我认输了。”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么表情,便自己收了残破的青锋剑下台了。
孟玄见状,捂着心口,有所不甘,刚想说什么,便听见掌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剑道组的比试就点到为止吧。今年的剑道首席依旧是落霞七子之首的常月,次席小如意峰二弟子谢南枝,三席便是落霞七子之末的孟玄。”
掌门发话,比赛便正式结束。孟玄纵然一百个不高兴,此刻也只能被搀扶着下台。席间的祝知秋见状连忙快步去找谢南枝,李墨容皱了皱眉,但也不好拦着祝知秋或者抢在他之前去找谢南枝,毕竟谢南枝还是小如意峰的弟子……无法,他也只好去找自家徒弟。
谢南枝回到小如意峰的驻地,小如意峰弟子们都欢呼雀跃,连温凌都派了人来贺喜。但谢南枝丝毫没有余力回应,他一心沉浸在常月留下的剑意中,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祝知秋亲自来到他身边,他才从那道剑意中抽身,开口便是:“师尊……我似乎有所领悟了。”
祝知秋有些惊讶,但见谢南枝神色认真,虽然担心他被常月吓到,但此刻也只能为他高兴,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是吗?那这次宗门大比就没有白来。”
谢南枝点点头,又与祝知秋说了几句,祝知秋便留下来替他应付那些贺喜的人,他默不作声去了玄天宗内专门安置伤者病人的慧莲再生堂看望周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