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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不是男主吗为什么会被C嘴啊

 

域外魔族并没有如魔尊佛皇这样的至尊,因种族部落不同,所以是由各族大天魔带领族人,大天魔便是一族之首。千年之前,三十三位大天魔联合入侵九州,爆发了一场声势浩大、几乎毁掉修仙界的战争,最后这场战争以玉剑仙补天镇压所有魔族作结,后世称之为“千年之战”。

镇脉天柱一侧几乎已经全部崩毁,崩毁的残垣断壁上遍布网状的红黑色蠕动血肉,像是触目惊心的伤口。粘稠的血肉蔓延到地上,甚至在天柱的地基处形成了一泊血池——这“血池”更令人毛骨悚然,它并不是真正的“池”,而是一片连绵如池的猩红肉块,犹如内脏一般翻滚、覆盖着筋膜。表面那一层光滑粘稠的肉膜不断起伏,好像下面有什么活物在顶弄一般,偶尔会炸出几个巨大的血泡。

这血池里面时不时传来惨叫和呻吟,还有刚刚诞生的漆黑诡异的“婴儿”那尖锐的啼哭和嚎叫。偶尔会有被困在里面的活人疯狂挣扎着,却被那层筋膜牢牢困住,勾勒出一张尖叫着的绝望至极的脸。很快,这些挣扎的人就会被整个血池吞噬殆尽。

血池周围有许多漆黑的影子在徘徊,模样并不固定,千变万化,像是团团黑泥勾勒出奇形怪状的肢体,有些像人的轮廓,有些像兽的轮廓,有些则把活物的特征令人作呕地乱拼起来……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活人在这里待上一会儿恐怕都会发疯。

这些黑影虔诚地聚拢在岸边,犹如什么神秘仪式,还有两个已然有了美貌人形的魔族穿着祭司的长袍恭恭敬敬地半跪着。在他们的不远处,血池中央有一个奇异的漩涡,血肉们抽搐一般往那个漩涡收拢,逐渐拔起一道宽而粗的肉柱。肉柱不停甩动、生长,像是分娩的女人一般艰难——终于,一声轻微的“扑哧”闷响响起,肉柱的最顶端猛地挣出一只苍白的手来。

两个魔族祭司见状激动不已,纷纷抬头:随着一只手终于突破子宫的束缚,剩下的娩出便轻易许多。那只手猛地扣住血肉边沿,随即一道被粘液裹满的苍白人体便从肉柱中爬了出来——漆黑的长发被黏在他的脸和脊背上,苍白的皮肤跟周围猩红可怕的一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微微喘息着,淡黄色的粘液从他的脸颊、鼻尖和指尖滴落。他抬起头,眼眶之中漆黑一片,只能看见玫瑰色发着微光的美丽眼珠。似乎是破壳的过程太累了,他坐在血肉上休息,双腿在嵌在里面没有抽出来。

半晌,这位大天魔休息够了,伸了个懒腰,发出了一声惬意舒爽的呻吟。所有的黑影都在一瞬间朝着他跪了下去,肉柱托着他来到岸边,他便把纤长结实的腿拔出来,踩在地上,留下许多丝状的粘液。

两位祭司连忙将长袍自他背后披上来,他随意把头发撩起,将长袍裹在身上,转头看向残破的镇脉天柱——血池已经爬满了天柱的一侧,但它的正上方偏偏有一处空地,似乎警告着那些血肉不可逾越,血肉只能从那块空地的边缘绕道而行。那块空地上用剑刻了好几行字,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其剑气森然,力如千钧,拒绝着一切邪魔靠近。

大天魔歪了歪脑袋,将上面镌刻的文字念了出来。

“炼魔石,鬼斧神工。

赤炎照九州,熔天之巨矗。

日沉月黯,天星尽摇。

剑气冲霄,挽狂澜。

补天可成。”

他的视线移动到最左边,念出了这首歌的名字——

“补天……憾恨?”

大天魔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里裹挟着极为恐怖的魔力,音波阵阵冲击着四周,甚至让四周地动山摇起来。

“这是容辰死前刻的吧?”大天魔笑得直不起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补天憾恨’?这也太好笑了,难道他死前还在后悔吗?后悔不该炼那颗魔石?”

祭司接话道:“魔王子是自愿的。”

大天魔慢慢不笑了,他的族人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沐洗的热水,他便被簇拥着来到一处温泉边上,撩了撩水面:“诶,我记得以前这地方冷得要死,看来容辰把这么大个天柱砸下去,还是有好处的,这不就砸出温泉了?”

大天魔在岸边洗干净身体后便滑入温泉之中,舒服地呼出一口气,随即他趴在岸边,看着自己的祭司:“外面如何了?”

“回王上,补天之后,三十三位王只剩下了七位,如今已然苏醒两位。”

“这么说,我是第三个醒过来的?”

“是,我们情魔一族千年前死伤惨重,为了补充新的族人,殿下想方设法脱离外围大阵,抓了一些容器和祭品回来,这才赶在王上苏醒前凑出了百位族人。”

大天魔歪了歪头,看着那些黑影:“都是些低级的玩意儿,罢了,这里条件艰苦,不比咱们的快乐老家,能做到这份上,浓儿已经很努力了。对了,他现在在哪儿?”

“殿下被道修困住了,我们还在尝试营救。”

“什么样的道修啊?道门的老大吗?”

“静林仙君目前在维持外围困住我族的阵法,魔尊和佛皇也是如此。”

“静林仙君又是谁?”

“现任道门魁首,名为李静风,正是……玉剑仙容辰的徒弟。”

“容辰的徒弟?”大天魔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眯,“我想起来了,当初容辰身边确实跟着一个小鬼,什么嘛,那小鬼根本没什么存在感,资质性格都稀烂,我还以为容辰死了他也早没了呢,居然还做了什么道门魁首。真是时无英雄,竟使竖子成名。”

他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猛地探出头:“把祭品呈上来吧。”

祭司早有准备,在他发话后便指挥别的情魔将祭品带了上来。

——巨大的黑影抱着两个昏迷不醒的道修走了过来,正是此前被掳走的温凌和祝知秋。

这两个人的衣服都已经被情魔换过,不再是小如意峰和白云峰那两套得体轻便的道服:温凌被半透明的白纱裹着,白皙的身躯若隐若现,勾勒出窄窄的腰身和两颗粉嫩的乳珠;下半身被纱直接并拢裹住,两条腿中间露出一条隐秘的缝来,让人很想把手伸进去掰开。漆黑的长发柔顺地散落,嘴唇微红柔嫩,只有眼睛还被干净的白绸带遮住。

祝知秋与其说是被抱,不如说是被迫“坐”在黑影身上呈上来的,他也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外袍,里面什么都没有,胸膛到张开的小穴一览无余;黑影握住他的两腿往旁边掰开,赤裸裸将他的身躯展示出来,任由他软绵绵的脑袋靠在自己身上。那穴不知道被怎么处理过,随着黑影移动的颠簸不住地淌出银丝,滑腻腻地沾满了他的腿根。

这种不同的呈法和打扮暗示着这两人是否是处子之身,大天魔一挑眉,很快便察觉到端倪:“原来是两个炉鼎……嗯,看来被破了身子的那个还要精纯一些。”

他冲着其中一个黑影招手,黑影便抱着怀中的温凌来到了温泉边,将人递给他。大天魔接过温凌,低头细细看他的脸:“瞎子?不对不对,这眼睛……”

他把手放在温凌的白绸带上,刚刚想掀开,忽然,一道剑气猛地袭来,大天魔眉头一皱,抬起手指——只见他的指尖已然被剑气割开,流出香甜异常的血液。

一旁的祭司吓了一跳,连忙上前:“王!”

“没事,一道残留的剑气罢了,”说是没事,但足以划破大天魔的身躯,若是换了普通的修士,恐怕早就没命了。大天魔把温凌放下,举起手指,有些陶醉地看着从自己伤口里滴落的血液,“以前我就很想尝尝赤雪的滋味儿,不管是他的身体、他的血肉……”他说着,把手指送入自己的口中舔舐,十分遗憾道:“可惜,我还没得手,他就已经死了。容辰这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说炼就炼,啧,但凡他在炼石之前先让我爽爽呢?”

表达了对自己没能在千年前吃到魔王子赤雪的深刻遗憾,大天魔舔了一会儿手指,手指上的伤口便很快消失不见。随即他看向温凌,毫不客气地撕开了他裹住双腿的白纱,手伸进去,直接往那未经人事的小穴里插。温凌在昏迷中皱了皱眉,表情有一丝痛苦,随即大天魔抽出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个被打了标记,暂时不吃了。”

祭司疑惑地看着他,即便被标记过,若是王上打算享用,必然不是什么问题:“是不合王上的胃口吗?”

“我发现了一个比直接吃掉他更有趣的事儿,你知道给他打标记的是谁吗?”

“臣不知。”

“他身上的剑气,是常月剑发出的,”大天魔又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淫液,“那把剑……除了赤雪,谁能控制?既然能给这小东西打标记,说明什么?说明赤雪还活着,或者已经转世了……呵呵呵……那跟着这个小东西,岂不是就能顺藤摸瓜?”

祭司一惊,刚想说什么,但一看自家王上异常兴奋的模样,只好欲言又止,不去打扰他的兴致。

大天魔把温凌扔在一旁,毫不犹豫抓了门户大开的祝知秋过来。他抓着祝知秋左看右看,露出差强人意的表情:“长得一般,但闻起来真不错。”说着,他便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过祝知秋的脸,将他放倒在岸边,一路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来到穴间,鼻子一动,对着那口淌水的淫乱花穴又舔又吮,舔得祝知秋在昏迷中也嗯嗯啊啊个不停,身体抽搐扭动,不一会儿就淫水狂喷,打湿了大天魔的脸。大天魔不甚在意地擦了擦,把他的腿拉得打开,扶着自己的阴茎便插了进去。

“啊!”

祝知秋发出一声惊呼,几乎快要醒过来一般,呜咽着断断续续道:“啊……不要……不要……南枝……啊……”

大天魔享受了一会儿他紧致女穴的包裹,刚打算动,突然又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看着祝知秋,然后一把把他揪着头发拉了起来:“……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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