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那晚感觉怎么样(小黑屋预警)
醒来的时候沈鹤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他费劲地坐起来,痛感十分具有指向性的在那私处,他简直不敢置信,记忆就如断片一样停在了喝完那杯罚酒,之后是看不清的混乱。
床头放着叠放好的衣服,他低头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并很直观的看见身体被留下的痕迹,犹如人体艺术一样,而那两个乳头更是精彩,不仅红肿还一碰就疼。
“妈的。”
他穿好衣服下了床,将这栋陌生的房子粗浅地看了一遍,除了大门上锁外其他所有房间畅行,他在书房桌子上拿起相框,那是他们年幼在夜场疯玩的合照,照片里的可不就是沈鹤还有白謦他们。
白謦。
你好样的。
大门被打开,白謦走了进来,屋内一片漆黑,他想着沈鹤可能还在睡,内心不禁甜蜜起来,他将提着的粥放到岛台,转身要去房间的瞬间后脑勺传来重击。
白謦倒在地上,鲜血慢慢流了出来,沈鹤将纯钻烟灰缸随手扔在地上,冷漠地扫了一眼白謦就往门口走,他这一砸可是下了狠手,虽不至于丧命但也和丧命差不多了,白謦此刻还微微有些意识,视野虚幻地看着沈鹤越走越远。
“别走”
沈鹤头也不回,结果到了门口发现门打不开,他折了回去蹲下来拍白謦的脸:“密码多少?”
而白謦已经昏了过去。
白謦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都被束缚,坐在沙发里看电影的沈鹤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走过来时烂俗文艺片的配乐同时响起,白謦晃神,以为看见了小天使。
“小天使”沈鹤抬脚踹在了白謦的脸上,他蹲下来拽起白謦的头发,“等你醒来的时间里我想了无数种弄死你的方法。”
“呃,”白謦痛地低呼,因为后脑受伤他没什么力气,但还是顽强地抬头看向沈鹤,“我给你带了些粥,你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喝一点暖暖胃。”
沈鹤扇了白謦一巴掌,走到岛台把保温盒打开,这么长时间粥竟然还温热着,他端着回来浇在了白謦的头上。
侮辱性极强,可施暴对象是沈鹤,白謦心里一点都不生气,他脸上粘腻,眼睛有些张不开,“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给你带别的。”
“下次?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沈鹤还不急着走是因为他模糊的记得昨天强暴他的不止白謦,他无法遏制的想起那份屈辱,他现在恨不得杀了白謦,可他不得不顾及白冀准,但他绝对不会放过白謦。
“昨天除了你还有谁。”
白謦轻笑了一下,“你对于是我好像并不意外,其他人就猜不出来了?”
沈鹤朝白謦腹部狠踹了一脚,随后踩在白謦因为被捆绑而弯曲的手肘缓缓增加力道,“我的耐心有限!”
白謦痛的冒汗,他强忍着嗤笑:“很明显不是吗?猜的出我,就不愿意相信是他?”
“咔哒”一声,白謦的胳膊断了。
“密码多少?!”沈鹤在伤处狠狠踩了一脚。
“呃!你出国的那天!”
“你妈的,我哪记得?”沈鹤烦躁道。
白謦说了串数字沈鹤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推门出去时白謦虚弱的声音传来:“沈鹤,你又要走了吗?”
回应的是门被狠狠摔上的巨响。
白謦闭上眼,在睁开时一片阴冷,他故意放沈鹤出去找魏鸣,他出了事有他哥白冀准护着,魏鸣除了他家世拦不住旗鼓相当的沈鹤,他只要等一等沈鹤在魏鸣身上发泄完了再出手也来得及。
魏鸣不像白謦,做完了那档子事后就躲回家里去了,他妈回来的时候看见儿子这么乖的待在家里都不可思议,“你生病了?”
魏鸣凑过去搂住魏母的胳膊,“妈,我哪次不乖呀。”
魏母宠溺地笑了笑:“是是,你最乖。”
魏鸣这两天心里虚的不行,从此那次和沈鹤做过后他一直回味无穷,知道沈鹤当时被白謦带走了就惦记的不行,这可不,他一大早穿好衣服就要开车去白謦那,电话刚接通白謦居然说:“人跑了。”
跑了?
白謦还说他胳膊折了,还有轻微脑震荡,现在还在他家医院住着呢。魏鸣一听就傻了,默默的从车库回来钻进了家里,整个a市谁敢整白家?除了和他们结仇的沈鹤还能是谁?
“你没把我供出来吧?”
“没有,不过他好像猜出来了。”
“靠!”
魏鸣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他仔细想了想那时候的沈鹤确实没知觉了啊,林丞生每次用的药向来是最猛的,沈鹤根本受不了。
魏鸣这段时间老实的魏母都有些担心受怕的,他很了解自己儿子的心性,自从沈鹤中学出国后他玩的更没有节制,不触及底线家里是不会管的,按理说沈鹤回来了夜不归家才是正常的,怎么反而是沈家小子回来了就变乖了呢。
魏鸣手机上好多未读,都是约他出去玩的,他心里也痒痒啊,能耐得住寂寞的就不是他了,转而一想都过去好几天了,沈鹤都没找上门,估计是觉得丢了自尊不敢见人了吧。
这样想着,他好受了很多,于是随便点进去一个答应了邀约。
收到回信的夏宇还是有点懵的,他是两天前发的消息,今天才收到,他赶紧就给一个号码打过去,响了三声才接上:“沈少,魏鸣回我了。”
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冷漠清淡,“嗯,多谢你了,把地址发给我。”
夏宇把会所的名字发给沈鹤,消息很快就被已读了。他想起两天前沈鹤联系到他时的诧异,要求他把魏鸣约出来,态度很客气,但不是都说魏、白、沈和祁家是从小玩到大的吗?不联系其他两个怎么找他这个毫无关系的。他很快就把好奇的心理抛之脑后了,能多结交他们这些顶层的对他有益,发个短信的功夫就讨了这个人情还是他赚了呢。
沈鹤这几天哪都没去,一直在家里,醒了就去看爷爷,能聊就聊几句,然后再被佣人委婉赶回去。他看得出来爷爷日渐气虚,与其躺在这不如多出去晒晒太阳,但这个家他不做主。
实际上在找魏鸣之前他先找到了林丞生,他猜得出药是林丞生提供的,他看不惯林丞生变态的性癖,喜欢看别人被刺激到失魂乱尿,他向来不亲自动手,因为他嫌脏。而林丞生根本没否认,反而问沈鹤感觉怎么样。
林丞生并不是参与者,他只是猜出来了。
到了包厢门口正巧服务生端着酒水过来,“客人?”
沈鹤朝他微微一笑给他让路,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进去。
魏鸣坐在主位,身旁环着两个漂亮的男孩。
“魏少最近胃口变了,喜欢小男孩了。”
沈鹤听到有人这么说,他走过去在魏鸣对面坐下,很是随意,却把本享受着男孩们喂酒的魏鸣吓了一跳。
其实说“吓”并不是,而是种生理上的刺激,他本来挺有兴致的来了,安排的小姐也都凑上来,可他怎么都亢奋不起来,夏宇一下就看出来了凑过来问怎么了,只听魏鸣让换几个干净的男孩过来,很快漂亮男孩都上来了,他挑挑选选留下两个胭脂味没那么重的,可是把人抱在怀里后总是觉得不得劲,脑海中不断想起那晚沈鹤本如刺头一样的人被迫承欢,流着泪却不知道谁在操他,发现了竖起高墙的他强硬中的柔软,他就像磕了药一样,血液都因热切的回忆而沸腾,结果一抬眼发现幻想中的本人就好整以暇的坐在他面前。
他瞬间就硬了。
“沈鹤”
沈鹤笑容浅浅却异显勾人,他朝魏鸣身旁的男孩招招手,男孩懵了,有些不知所措,魏鸣却皱了眉:“沈少让你过去你瞎了?”
男孩僵了一下,能陪这些二代一晚上能拿很多钱,要是能爬到床上更不用说了,可他们也不是好伺候的,许多因为不听话就遭到恶行的并不少,他忙不迭小跑到沈鹤身旁,一开始他还不太敢黏的太近,结果沈鹤胳膊一揽就把男孩搂进怀里,他捏了捏男孩的软腰:“别怕。”
男孩听得有些迷糊,他抬起头,看清这张温柔声音的脸,灯光下这个青年就像是渡了层光圈,面部平整五官精致,嘴角带点笑就显得张狂无限,那双眼纯粹而又多情,仿佛再多看几秒就要被吸进去。
“再看就要给钱咯。”沈鹤玩笑道。
男孩红了红脸低下头去。
魏鸣在一旁看着心里可不是滋味了,他拍了拍旁边的男孩,“你也去。”
那男孩听话地走过去在他沈鹤身旁的空位坐下。
原本魏鸣身边左拥右抱,如今变成沈鹤身旁满满,谈笑风生。
夏宇在一旁看着心惊胆战,寻思要不要再叫几个进来。
魏鸣心里有气,像极了古代主母的丈夫被小妾迷了心智然后买了一个通房进来分宠,结果老爷全都看上了,就他个正房吃力不讨好。
他的后牙槽磨的咯吱响,止不住的幻想立马把沈鹤压在身下,看着他清醒的呻吟求饶。
但他还是理智的,他佯装不经意地说:“沈鹤,最近有看见白謦吗?”
沈鹤抬眼看向他,“你不知道?”
魏鸣心脏一紧,“我怎么会知道,这不问你了吗?”
沈鹤懒散地靠在男孩的身上,“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
魏鸣干笑两声,他摸不清沈鹤的态度,这究竟是发没发现那晚他的参与。
沈鹤忽然道:“我本来还以为我们还算朋友。”
魏鸣对上沈鹤冰冷的双眸,浑身冒了层冷汗。
完了。
魏鸣第一念头就是想跑,他的五肢微动,沈鹤忽然抬手把夏宇招了过来,夏宇弯腰将耳朵附过去,随后站正:“今晚沈少请客,换场子咯!”
身旁两个男孩朝夏宇看过去,随即又看向沈鹤,沈鹤拍拍两人屁股:“去吧,玩得开心。”
其中一个更主动地亲了口沈鹤的唇角:“谢谢沈少。”然后塞了个小名片到沈鹤的手里。
包厢渐渐人少,直到只剩魏鸣和沈鹤。
沈鹤把小卡片收进兜里,魏鸣先耐不住性子道:“你谁的卡片都收?”
“你是我什么人?关你什么事?”
“我!”魏鸣倏地前倾身体,他怔住,把没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他靠回去,嘴角扯了抹笑,“怎么,那晚操的你不爽,又来找我体验一下?”
沈鹤没怒,很轻蔑地笑了下。
魏鸣他不装了,实际上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在他们之间最属他心眼最坏,但他爱装啊,装的沈鹤差点信了,忘记他什么鬼德行。记得初中有个家境普通的女孩喜欢上了他,特纯情还是写的情书,在一节法语课上,班里有个特坏的男孩发现抽屉里塞了个爱心信封,他立马就撕开朗声宣读,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读到署名的时候都看向了一直低着头的女孩身上。
法语老师扶了下眼镜,不但不指责那个男生反而对女生道:“有这门功夫不多多看几本书,脚踏实地才是正事,攀高枝可不是个正经门路。”
沈鹤就坐在魏鸣后面,他亲眼看着魏鸣憋笑到肩膀颤抖,很幼稚的手段,但足矣让一个纯真的普通女孩羞愧难当。
自从和沈鹤做过,魏鸣的心境就变了很大一个程度,他完全撕开了朋友的包装纸,沈鹤就这么衣冠整齐的坐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做,他就硬了,火气越燎越大,他后牙槽磨了磨,讲话愈发下流:“说实话,我们操的你很爽吧?大家都是朋友,彼此了解的,处个长期关系更方便不是?”
“确实挺方便的。”沈鹤的表情很平淡,叫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这话落到魏鸣耳朵里就是同意,他顶着鼓包朝沈鹤走来,满脸淫欲:“那你先给我舔舔。”边说边解开皮带。
看着走到面前快要拿性器抵过来的魏鸣,沈鹤眼底的厌恶藏都没藏,“跪下。”
魏鸣愣了下,下一秒居然还真跪下了,他伸出手去解沈鹤的腰带:“我先给你舔。”
“魏鸣,你可真恶心啊。”
魏鸣听兴奋了,拿挺翘的阴茎去蹭沈鹤的小腿,低低喘了两下随后张嘴把沈鹤未勃起柔软的性器包裹进湿软的口腔内。
魏鸣尽心尽力地舔弄,十多分钟下巴都酸了都不见沈鹤勃起,他难耐地撸动自己下面,“沈鹤,让我操你。”
沈鹤没使太多力气地推了下魏鸣的肩膀没推动,他冷笑了声,“好啊,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话音刚末他抬脚踹在了魏鸣挺硬勃起的性器上。
“呃啊!”魏鸣的精液射了出来溅在了沈鹤的裤腿上,可比快感更巨的是痛,痛到呼吸困难,宛如四肢剜肉剔骨抽筋!
沈鹤抽了几张纸把魏鸣留在他阴茎上的唾液擦掉,他边系皮带边站起来。他弯腰拽着魏鸣的头发拖行至中心的强光下,此时魏鸣脸色惨白,忽然的刺眼灯光叫他睁不开眼。
沈鹤抬脚踹在魏鸣腹上,警告道:“魏鸣,把眼睛睁开。”
强光下魏鸣根本睁不开眼睛,偶然一下只能看见逆着光神情阴冷的沈鹤。
“不听话。”
“你就该像条狗一样,知道吗?”
沈鹤毫不留情的把魏鸣狠揍了一顿,昂贵的衣服又皱又破,留在路上恐怕显得比流浪汉还要狼狈。恶行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沈鹤才稍微满意地收手,他掏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奄奄一息的魏鸣,找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然后他又把魏鸣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本光洁的皮肤上青紫交加,十分可怖,他又拍了几张,甚至恶劣地说:“笑一个呀魏少爷,我们玩的不是很高兴吗?”
魏鸣哪有力气能说话,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沈鹤估摸着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他把手机收进兜里就出去了,连门都没带上。
几小时后进来打扫的保洁看着躺下地上如泥泞的人,惊吓之余并没有太过慌乱,她见过的这种场景多了去了,被那些富二代玩弄的更惨的她都见过,她用对讲机跟谁讲了两句,专门来善后的人就来了,结果看清魏鸣的脸登时就跌坐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给魏家打电话。
与此同时魏家已经乱套了。
两小时前魏父和魏母的私人邮箱里同时收到了魏鸣的裸照,上面的伤痕魏母瞬间就心疼地落下泪来。大厅里两人凝重的相互面对面坐着,他们心中有恨但这种情况又是最毫无办法的,他们这些有头有脸的最忌讳什么?就是丑闻!魏鸣这件事可以说是最没脸的一种,一旦曝光影响的就是整个家族,他们现在不仅没办法报复,还得求着对方不要发出去。
佣人这时跑来:“有少爷的消息了!”
医院里魏鸣昏迷不醒,不仅全身多处挫伤还有骨折,更严重的是下体的损伤程度,不好好修养恐怕往后都难以勃起。
魏母捂着嘴不敢再听,魏父满脸严肃恨不得杀了这个逆子!
“简直无法无天!要是他再小心一点能有这样的下场!?”
魏母虽然赞同但她心疼儿子,“行了,小鸣都这样了,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魏父真是恨铁不成钢:“能有如今局面还不是你惯的?”
魏母红着眼睛,“若你平常多关心小鸣呢?这光是我一个人没有你的责任吗?”
院长在一旁看着,想劝劝又不敢讲话。
主治主任适当开口道:“魏公子这样我建议联系国外的总部,那里的医疗条件比这边更好些,魏公子恢复的也会更快。”
他们在办公室说着话,魏鸣的病房却来了个吊着夹板的客人。白謦看着魏鸣这副惨样心中忍不住的发笑,这可比他断了只胳膊的惨太多了,他心里不仅平衡还更兴奋了,能对他们做这种事还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沈鹤,并且只能是沈鹤了,如此心狠不顾及多年的情分,不顾及权威不顾及相互的利益。
他知道,沈鹤一直想逃离,所以他全不在乎。可做错事就是要罚呀,他不顾及,沈珩可不会放着不管。
沈鹤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沈珩用来工作时常使用的车,一抬头看过去书房亮着。果然他一进门佣人就堵在那,“大少爷请您上去。”
沈鹤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站到书房门前敲了两下门之后打开进去,沈珩坐在办公桌前垂眸看着笔记本屏幕,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片上闪着区域蓝光。
“哥,有什么事吗?”
沈珩并未抬头,而是敲了一分钟多的键盘后合上盖子,摘掉眼镜后揉了揉眉心,声音在这时传过来:“魏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沈鹤打心里看不起魏鸣,他本不在意这件事了,手里抓着把柄就行,可在他哥审问一般的口吻里竟然心虚了。
“不知道。”
“嗯。”沈珩懒懒的发出气音,沈鹤就跟收到指令一样绕到沈珩身后给他按摩。
沈鹤忽然想到“巴普洛夫效应”,沈珩并没有对他吹哨或是怎样,只是一个微妙的态度一个动作,就能让沈鹤神经紧绷、胆颤。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鹤,只怕他哥。
忽然,沈鹤的手被沈珩握住了,他想要抽回手,而沈珩微微用力,他就不动了,他听见他哥说:“小鹤啊。”
“嗯。”
“你要听话。”
第二天沈鹤发现,自己被软禁了。
“让开。”
佣人很为难,“少爷,大少爷有吩咐,让您等他回来。”
沈鹤就要伸手把她推开,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了他,他侧头看过去,看到那张极为意外的脸。退休的老管家的孙子,赵晏。赵晏比他大五岁,常年带领考古队在外不常回来,比起魏鸣在家庭的压力下不能回来,而面前这人是不想回来。
“赵晏,放开。”魏鸣拽了下手没拽动,“你聋了?”
“沈珩让你留下。”赵晏松开,嗓音如暖泉淌过无攻击感,却叫人平生戒备。
魏鸣不喜欢赵晏,他以前听过一些,说是赵晏的项目一直都是沈珩在出资金支持,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要好的很。
赵晏松开手,魏鸣揉了揉手腕,“你怎么有空回来?”
赵晏道:“闲下来了就回来了。”
魏鸣不是个妥协的人,何况对面的是无足轻重的赵晏他口气不好了:“那你不回家,回这里?”
言下之意这里不是赵晏的家,赵晏当然感觉出了沈鹤毫不掩饰的敌意,他露出一瞬的伤心,表情又变回毫无危险的,“我带了东西给你。”
魏鸣有些火了,伸手推的赵晏退后两步,“我和你很熟吗?”
小时候赵晏养在老管家身边,每日与沈珩同出同进,那天襁褓中的沈鹤被运回国,沈珩赶回家满脸惊喜宠爱的抱着沈鹤时赵晏就站在一边,意外又澎湃地盯着沈珩怀中雪白可爱的小孩。
而沈珩身边的走狗沈鹤最讨厌对就是赵晏了。大概是前两年还在国外念书时一通陌生号码打给了他,那时候他在和他最近认识的女孩约会,挂了两遍后女孩让他接,他接通后对方说他是赵晏,沈鹤甚至一时没想起是谁,随后笑了声,女孩看他露出这样的神情问他是谁,沈鹤说什么来着。
“dog”
女孩瞬间就明白什么意思,也跟着笑。赵晏当然听见了,他置若罔闻说他在附近出差,想见一面沈鹤说有东西给他,沈鹤当然拒了,可赵晏坚持,沈鹤就让他晚上十点到x吧来。
赵晏推开包间的门时就有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从他身侧走过,出去抽烟。淫靡的味道浓郁,他看见沈鹤在灯光下的泛粉皮肤,还有坐在他身上起伏娇吟的女人。沈鹤舒服的微眯着眼,他似乎注意到赵晏,缓缓地侧头看过来。
“听话的狗来了。”沈鹤带着笑意与轻视。
赵晏一直看着,表情变化几分,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又松开,走过去把提着的盒子放在沈鹤面前的桌上。
“小鹤,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赵晏的穿着很普通,很像是误入灯红场所的大学生,如果再带副眼镜遮住那一双锋芒的眼睛就更像了。有人走过来好奇地拆开,沈鹤没拦,而赵晏似乎已经不在乎他一直珍贵保护的礼物而一直看着沈鹤那张昳丽的脸。
盒子打开,是几件文物。有个识货的凑过来说价值连城,激动的让沈鹤卖给他,此时身上的女孩从他身上下来,沈鹤边系裤腰带边踹了那男生一脚,然后朝一个中国朋友招招手,“送你了。”那外国男生在那中国男生惊喜地收下时哀嚎,“鹤!你种族歧视!”
沈鹤笑骂他一句,朝赵晏指了下:“东西是他给的,你想要,就向他买。”
外国男生立马就凑过去热情的想问赵晏还有没有,而赵晏忽然把他推开,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抽烟的青年正好回来,眼瞳虽深邃正好消磨了那点稚气,好似在变声期间嗓音低哑性感:“鹤,他是谁?”同时伸手摘掉那根纠缠在沈鹤黑发中女生的黄色长发。
“一条狗,不用在意。”
此时大门打开,沈鹤看过去,“爸。”
沈父点了点头,他身旁站着一个中年人,是赵晏的父亲,管家的同时兼任沈父的执行秘书,“赵晏回来了啊。”
赵晏微笑道:“沈叔叔好。”
“嗯,听说你们队最近挖掘了王夫人的墓?”
“是的。”赵晏侃侃说着过程和趣事,随着沈父去了书房。
赵叔走过来道:“小鹤,发什么呆呢?”
沈鹤回神,发觉自己一直盯着父亲的背影,他摇摇头:“没什么”,赵叔从小就对他很好,他虽然讨厌赵晏但不讨厌他爸。
赵叔揉揉沈鹤脑袋,他虽然身兼管家但更多时间是跟在沈父身边,他道:“不知道小鹤还喜不喜欢我做的红烧排骨?”
沈鹤怔了下,随后双眸闪光,“当然喜欢!”
赵叔高兴道:“那今天就吃这个好不好?”
沈鹤重重点头。他其实一直不敢在这个家里说喜欢什么,自从小时候他说喜欢小刘叔叔而害的对方被辞退后,再也没说过。他从前拿小刘当一号爸爸,赵叔当第二,小刘走了,一号空了位置,赵叔还在第二。这事没人知道,只有沈鹤自己记得,不过他忘的也差不多了。
晚饭沈父被好友约出去了,赵叔跟赵晏嘱咐了几句便跟着离开,沈母和沈珩都没有回来,偌大的餐桌上只有沈鹤和赵晏。
赵晏给沈鹤夹了块红烧排骨,在他的意外之下沈鹤吃了,而沈鹤心里在想赵叔的手艺一点没退步。不过再之后赵晏夹什么沈鹤都不吃了。
和赵晏在一起沈鹤没什么胃口,忽然他笑了下,夹起吐骨碟的一小块骨头放到了赵晏的碗里。他看着赵晏愣了要有两秒钟,紧接着将那块骨头夹起来送进嘴里。
“真是条乖狗。”沈鹤把筷子扔在桌子,神情不爽地上楼了。
赵晏将骨头吐出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他被沈鹤羞辱后的快感。他强忍着心中困兽,离破笼只差最后一点放纵。
沈鹤刚泡完澡收到消息,是夏宇发来的,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他记得这人,上次拜托他骗了魏鸣出来,他余光看见一个盒子放在床头上,打开后是一个手掌大的木雕,工法精益到他个外门汉都能看出来珍贵,他给夏宇拍了个照,说送给他。夏宇那边好像愣了下,激动地发了好几条语音条过来,无非就是感谢的话。
沈鹤被赵晏盯着出不去,于是他让夏宇直接到他家接他,夏宇答应的特别爽快,就好像梦寐以求一样。大概半小时一辆跑车出现在沈家门前,夏宇在楼下给他打电话,沈鹤提着盒子下楼,而赵晏比他出现的更早,赵晏的目光落在了沈鹤手上的手提袋,沈鹤绕过他,擦肩的那一瞬赵晏拽住他的手腕。
“小鹤。”
沈鹤甩了开赵晏,冷眸看他,“赵晏,别没事找事。”
夏宇等了会儿没等到人出来,他刚要开车门下车就看见沈鹤出来了,沈鹤坐上副驾将东西放到他怀里,“谢谢啊,其实我没想到你会送我东西。”
沈鹤懒洋洋道:“嗯。”
夏宇凑过去把沈鹤的安全带系上,赵晏跟着出来,便看到这好似接吻的一幕。
跑车扬长而去,赵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到了地方夏宇生怕招待不周叫了好多清纯类型的女孩,他觉得沈鹤应该喜欢这种的,其他人看过来都在猜这个让夏宇马首是瞻的是谁,圈子也是分阶级的,他们这个圈子里夏宇就是龙头,平时在他们面前也是够嚣张气焰的,忽然有人道:“那不是祁烨乘?”
先不说“沈鹤”这个生面孔究竟是谁,祁家祁烨乘就无人不知了,尤其他前段时间回国的消息一出,多少人抢破了头想攀上这个靠山都没成功,连面都没见到,而今天却出现在了夏宇的场子里。
“祁少,您也来玩啊,夏宇面子够大的呀。”有人迎过去。
祁烨乘眉眼冷漠疏离,似乎全场都没有他放在眼里的人。
夏宇更是没想到祁烨乘的出现,混惯声色场的他很快反应过来过去请祁烨乘主位坐,“祁少,是来找沈少的吗?”他以为是沈鹤约他来的。
沈鹤抬眸瞥了眼往这边走的祁烨乘很快就不在意地收回来,继续和抱着他胳膊的女孩说话。
祁烨乘在沈鹤对面坐下,夏宇亲自给他倒酒,沈鹤身旁的女孩媚眼如丝地朝祁烨乘看去,沈鹤挑起一边眉道:“怎么,喜欢他那款的?”
女孩大胆但不失娇俏:“是呀,他好帅,和你不是一个类型的!”
“哦,我有点伤心了,怎么办?”沈鹤微微撅着嘴,有点向女孩撒娇的意思,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很少能做的这么自然而不做作,反而叫人开怀逗笑的,女孩照着那淡红的嘴唇亲去,蹭上去一些红艳的口红,让沈鹤更显得妖冶鬼魅,像极了蛊惑人心的精怪。
沈鹤揉了下女孩的腰,接受到信息的女孩就不再留恋坐到祁烨乘身边了,不知女孩说了什么令祁烨乘露出浅笑,随后他们接吻了,可祁烨乘却抬头看着沈鹤,而沈鹤并未注意这边。
沈鹤刚挂完沈珩打来的第三通电话,“女朋友?”身旁的女孩歪头笑道,那串号码并没有备注。
这可把沈鹤逗笑了,“不是呢。”
女孩说:“不是女朋友凭什么这么管着你呀?”
沈鹤笑得更开心了,“是吧?不是女朋友凭什么这么管我?”
女孩眼珠子一转,俏皮道:“我要是你女朋友绝对不管着你,男人嘛,哪能忍住不偷腥的,要适当的放纵这段关系才可以更长久嘛。”
沈鹤难得心情这么好,顺着女孩的话走,“哎呀,上哪才能找到小露这样懂事的女朋友呀?”
小露露出羞赧的神色,双颊潮红,“我就在这里,你还想去哪找呀?”
沈鹤笑着低头吻小露的软唇,小露猜着这算是确定关系了,更主动地环抱住沈鹤。
祁烨乘身旁的女孩瞅见这边情况哼了声,“狐媚子。”
祁烨乘看着沈鹤游刃有余的样子心中冷笑,饮完一杯酒后站起,对沈鹤道:“去我那?”
沈鹤这会儿和小露腻得很,他抽空抬头仰视祁烨乘,看见祁烨乘眼底的冷淡,直觉他现在心情不好,但是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颇有兴趣的问小露:“你觉得呢?要不要放我走?”
小露刚说过要放纵男人的话,谁能想到这么快就面对了,她慌了一瞬,神情明显的不愿,“唉,沈少要走我还能拦着吗?”她稍作伤心。
“哎哟哟。”沈鹤挠了挠小露小巧的下巴,就跟逗弄小猫小狗一样,“刚刚还哥哥哥哥的叫,现在就叫沈少了?”
祁烨乘抓住了沈鹤的手臂,“沈鹤。”
小露有些害怕,“鹤哥,要不你先跟祁少去,说不定有什么正事呢?”
沈鹤看着祁烨乘突然这么一出,到没别的想法或是觉得在女人面前有些掉面什么的,反而很好奇祁烨乘倒地想干嘛,正事?他们之间能有什么正事?
沈鹤跟着祁烨乘走了,坐在车里降下车窗点了根烟,他忽然想到他妈的话,闲聊似地说道:“前几天我妈还说到你呢,让我跟你多走动。”
“嗯。”祁烨乘目视前方,音色淡淡。
“可是我根本就不想跟你们接触啊,”沈鹤把烟头扔出窗外,视线依旧看向窗外,“我不会在国内留太久。”
沈鹤说得满不在乎,太过无情,祁烨乘侧目看他,缓缓收回视线看着前路,“国内不好?”
“太烂。”沈鹤说得没用丝毫犹豫,“烂”字咬得极重,仿佛寸土寸金、无数人挤破头想要进来的a市于他来说不屑一顾。
祁烨乘双眸更冷几分。
上次来沈鹤全程睡着,这次清醒着来,忽然觉得这路有些眼熟,等到了目的地他算是想起来了,沈珩在外面的公寓就是这。
乘上电梯,沈鹤像是自言自语:“小露说你有正事呢?都到这了,还能是什么正事呢?”
打开房门便突兀地听见淫荡地喘息,有一间房房门没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们一前一后走过去,到了门口就可以看见一具身体被红绳捆绑在床上,双眼蒙着眼罩,口球堵着嘴巴,双乳被夹的充血,红肿的阴茎插着尿道棒,后穴被不停高速运作的炮机冲撞,淫液湿了满床。
沈鹤从震撼的画面冲击中回过神看见祁烨乘解着纽扣往床边走,他上前抓住他,古怪道:“你还有这性癖呢?”
“不玩就滚。”祁烨乘甩开他向床边走去。
祁烨乘忽然的暴戾情绪让沈鹤愣了好一会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祁烨乘这么失态的样子。
不过祁烨乘要说的正事,居然是着急玩3p。
祁烨乘拿过散落在床上的皮鞭,抵着小夏的皮肤从小腹摩挲到乳首,碰到乳夹小夏痛的呜咽。他扬起打下来,雪白的皮肤立马就红了一片。
沈鹤看得出祁烨乘根本就没有情欲,只有冷漠的折磨,更不知道小夏已经被放置在这多久了。穴口被撞到出血,满脸都是湿泪。
沈鹤走过去夺了祁烨乘手上的鞭子扔到一边,“行了。”他关掉嗡鸣不断的炮机,小夏颤抖不止的身体终于缓缓平息。
他撞开祁烨乘,单膝跪在床上倾身帮小夏的束缚,眼罩下的双目哭的像是樱桃般红,密长的睫毛湿润黑亮,口球揭开,里头竟然还插着阳具,没了阻挡小夏又喘又咳,再解了背在身后的双手沈鹤便不再帮了,剩下的小夏自己弄。
祁烨乘双眸透着寒意,沈鹤看得出小夏不敢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于是侧身挡了下遮住视线,“祁烨乘,你不觉得这有点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