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说出来林宴自己反应过来都惊了下,更何况是谢石砚。
但谢石砚到底是谢石砚,眼底的意外不过瞬间,“我19了,差不了多少。”
他没提自己十九岁为什么还在高三,林宴也没问,“那我22也大你三年。”
谢石砚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伸手拿过杯子递给林宴。
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带着些许细小的伤痕和薄茧,青色的筋脉显得尤其明显,却莫名的吸引人。
看在他手的份上,林宴又给他倒了杯水,但忍不住发问道,“我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的仆人吧?”
闻言,谢石砚的动作接过水杯的动作一顿,微微侧头看着林宴,狭长冷冽的眉眼微挑,“你想要什么报答?”
“算了,我随口一说,”直觉中突如其来上升的危险感让林宴止住的跃跃欲试的脑洞。
等看了眼墙上的钟后,想了想他提出了告辞,“而且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谢石砚似乎没有想到他突然的离开,一时间没有接话,只是下颌紧绷,眸色幽深的定定的看了林宴好一会儿,直将林宴看的一阵不自在,才开口问道:“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林宴怔了下,才笑道,“看情况吧,我很忙的,学弟。”
“谢石砚。”
“嗯?”林宴发出疑惑的语气词。
“我叫谢石砚。”谢石砚淡淡的说着,“不要喊我学弟。”
林宴倒没想到他介意这个,但还是礼尚往来的应了下,“我叫林宴,宴会的宴。”
目送林宴离开,谢石砚默默咀嚼着他名字的两个字,半晌,方才慢慢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那一片暗沉的眸色。
假少爷的未婚夫5(捉虫)
坐落于a市市中心商业区的写字楼,每一座都是高耸入云,在阳光下折射出凌凌冷光。
这样的地点,即便的临近中午,依旧是繁忙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