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
不想,就打算放弃请假的想法,权珩突地朝她开了口:“做什么?很急?”
鹿灵挠了挠脑袋,“那什么,我老同学结婚,明天。”
理由是编的,想休假是真的,换做从前,权珩听到这个肯定会冷冷地剐她一眼。
但今天好像哪里不一样?
权珩摸出手机翻开了下日程,点了头:“成,写个申请书走下流程,等会拿过来给你盖章,最多一天。”
鹿灵嘴巴张成了o型,瞅一眼旁边权珩副手,亦同属蛇鹫小队的狙击手安进,瞪大了眼睛:
兄弟,啥情况?老大被夺舍了?
安进也有些意外,不过他想了想,猜到可能是因为昨天权珩接到的那个电话。
但没有多说。
鹿灵大概也知道自己是捞不出什么八卦的,索性也懒得问了,目的达到,她高高兴兴地开始打申请书的腹稿。
权珩照常进入办公室开始处理这天收到的各类文书。
不过,一坐下,他目光又不自禁地投向了落地窗外。
比起当首长,他是更喜欢在前线奋战的。
但奈何三年前因为种种原因,两大军部之一的南部兵力归属地fd(freedo,自由联盟)进行了换届大清洗,而换届后,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晏舒寒即刻开始反腐反贪。
他那血缘上的老爹上一任西南首长权嵘,也因此一脚被踹下了台。
紧跟着军部发来密令,任他为新一任的西南首长。
虽然不喜欢,但他是名军人,军人,接受命令执行命令是第一位。
因而自那起,他隐退后方,生活从前线变成了三点一线,手从拿枪,变成了更多时候拿笔。
连续批复了一个半钟的文件,权珩起身活动了下,想起什么,一个电话打给了长安街警署。
“长官?”
“昨天抓的人。”权珩道。
“啊,他被关起来了,因为涉嫌拐卖……”
“不是,让他接个电话。”
“啊?哦哦。”
电话给了富商刘鹏,刘鹏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要求饶,权珩直接挑开话题:“和我讲讲你带过来的那个oga。”
……
十五分钟后,权珩挂断电话,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鸷沉静。
从刘鹏的话里,他大概理清楚林清杳的背景以及小o此刻的处境了——
小o是天生哑巴,小时候就因为哑巴爹不疼娘不爱。
后来满周岁妈一家子远走,当爸的也没再管过选择外出务工,最后因为醉驾车祸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