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林清杳觉得自己应该耍一点小脾气。
因为,刚才恩人也太凶了,不仅亲了他,来咬他腺体还不打招呼,还有,他箍着他腰,弄得他好疼,好害怕。
“啊!(坏蛋恩人!)”
林清杳气鼓鼓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神情却分明娇憨。
权珩眸色微顿,“……你,没生我的气?”
“啊……?(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啊!(不过也是,你咬的我好疼!)”
走廊里灯光暧昧,那些光线落在怀中人儿身上,涂添一种清纯的魅惑。
权珩的目光不由地又落上林清杳后颈间刚才被自己刺破的粉嫩的腺体,他努力平复着心中那股腾起来的邪念和一阵奇异的满足感。
人生二十多载,头一回生出一种卑鄙的罪恶感。
他……标记了林清杳?虽然只是暂时标记。
但是,他把一个成年没多久现在才虚岁十九的小oga,给暂时标记了?
林清杳感受着权珩环着他的力道在逐渐减轻,又“啊”了一声,自己往权珩怀里挨了挨,奇了怪,就是刚才被恩人咬了那么一下之后。
他好像,变得,更喜欢恩人身上的味道了。
“啊……”林清杳抬头往权珩,想闻更多。
男人刚稳下去没多久的呼吸声被这一投怀入抱整得猛地又粗重起来,低头,对上那张纯真的淌着泪痕的脸,确乎是有些被气笑。
干脆一弯身,将小oga抱到了身上。
“啊?(去哪儿?)”
嘭。
房门合上,权珩把林清杳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主卧,很宽敞,林清杳感觉比他住的那间要大上一半。
不过装潢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温馨的原木风。
他被权珩放到了床上脱了鞋,身上轻轻搭上一床软乎乎的被子。
正要偏头看看四周的环境,男人躺到他身边,搭上了另一床薄被,“睡觉了,乖,晚安。”
嗓音低沉又性感,随即轻轻一声咔哒,将刚才打开的大灯给关灭了。
但虽然如此,一下子变得好黑,林清杳还是有点怕。
他本身就是有点害怕黑的,上辈子当花妖的时候,就算是深林里,那也是有月光照拂,而且树林里远离人烟,还有很多漂亮的萤火虫。
长此以往,他便是习惯黑夜里有点灯光才能安眠。